茶館裏,幾個富家公子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劉三,說說,這麽急把我們這一群人約出來有什麽事?最好可要讓我們滿意,不然,我們可是不會跟你客氣的。”


    “張宇,你說說你,大家出來聚聚有什麽不好,偏你就窩在家裏,怎麽被你家那隻母老虎壓製著出不來,我說你一個男人,由著一個女人爬到頭上,你窩囊不窩囊。”李東海說道。


    說起了張宇家的那隻母老虎,大家都是一點無言,哪家的男人上個青樓,會被自個的夫人提著耳朵拎回去,而且還是大庭廣眾的,眾人想想都覺得丟人,虧張宇還把那母老虎捧在心尖上,自己這些友人都不許說壞話。


    “女人就應該好好的在家裏替我們男人帶孩子管理後院,作為男人就不能讓一個女人給那捏住,那樣,簡直太窩囊了。”王難也符合道


    “你們呀,劉鈺,你說說。”張宇見大家又開始討伐他了,便讓劉鈺說話,他們可是知道劉鈺也是有一個心上人的。


    “我說張宇啊,這女人的確是要寵的,可你也不能寵過了頭不是,就說上次吧,我們不就是在青樓喝個茶聽聽個小曲嗎,你夫人至於嗎?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揪著你的耳朵拖回了府,完全不顧及你的麵子,這像什麽話,我看啊,是你寵過了頭。這女人啊,可以寵,但不能太寵。你,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劉鈺正說的開心,就發現張宇以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劉鈺劉三爺。”


    “我怎麽就不是了?”


    “我聽說你有個心上人,愛的難分難舍。”


    “那於這事有什麽關係?”三爺表示不明白。


    一屋子的公子們也表示不明白。


    “哎”張宇歎了一口氣又坐回了他的位置,有以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劉鈺劉三爺。


    劉鈺怎麽覺得張宇看他的眼神充滿著憐憫呢,自己有什麽需要人憐憫的,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張宇也有點意外,劉鈺和她心上人的事情,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可是看看劉鈺怎麽還像是沒有開竅呢!這可能嗎?除非······


    想到這裏,張宇不由的憐憫的看了一眼劉鈺,他等著看好戲。


    “你們呀,都不懂,我樂意被我夫人管著,要是我夫人那天不管我了,我可就該操心了。還是我比你們都有福氣。”張宇得瑟的說。


    “去,那種福氣誰愛要誰要,我們可無福消受。”


    “就是就是。”


    “劉鈺說的對”


    張宇真的很無言,哼,現在嘴硬,有你們哭著的時候,我張宇等著看好戲。還是快點問問劉鈺將大家叫出來什麽事,之後好趕緊回家陪夫人。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還是說說劉鈺你將大家叫出來什麽事吧?”


    劉鈺劉三爺抬起了茶碗,斯文的開始喝起了茶,明顯的這人是得瑟起來了。


    “你們猜猜!”劉三爺淡定的說道。


    “你進來的時候拿了副畫卷,莫非是淘到了什麽名家作品?”


    “不是,不過確實和名家字畫有關。”


    “和名家字畫有關,不是淘到什麽名品還能有什麽值得得瑟的。”


    “嘿嘿,這你們就不懂了吧!知道咱太祖皇帝的字畫嗎?”


    這下,大家都有了興趣,看著大家明顯的好奇起來,劉三爺開心的彎了彎嘴角。


    “這有什麽不知道的,太祖的字畫存世的不過三幅,兩幅在宮中,一副還是在宮中,你可別說,你得到了太祖的字畫,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看著劉三爺就是那麽一回事的表情,大家都不淡定了。可不要嚇人啊,莫非劉三爺瘋了,或是得了什麽臆想症了。


    “哼,你們那什麽眼神,就跟太祖字畫有關,都看看。”


    劉三爺先是鄭重的將桌子擦得幹幹淨淨的,然後鄭重的將自己帶來的字畫放到了桌子上,這下不由得眾人不重視了,自己這幫人雖說是繼承不了家業,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誰沒有幾把刷子呢,隻是平時都不賣弄罷了,他們也確實很少看到劉三爺這樣的表情,難道,是這小子從哪裏弄來了太祖的第四幅作品不成。


    隨著劉三爺將畫緩緩的展開,大家都驚了。


    張宇失聲道:“劉三,你不會是膽大包天將宮裏的珍藏的偷了吧”


    幾人都是震驚的看著劉三,劉三沐浴在這種眼神下,那是全身舒坦暢快啊!


    “不對,這不是真品,你們仔細看,這畫的墨痕是新的。”張宇說道。


    “不錯,墨痕是新的,是贗品,這竟然是贗品,我們這些見過真品幾眼的人竟然都沒能認出來。”


    “竟然得到了太祖字畫的贗品,了不起啊。劉三”


    “是啊,等這幅畫作在藏上一段時間,那完全是真假難辨啊。”


    “劉三,墨痕是新的,你這麽得瑟的,看來你是知道製作這幅贗品的人了。”


    “那當然了,這幅贗品的畫軸什麽的還是我今早拿到古董店去舀的呢!”三爺得瑟的說道。


    大家的眼睛幾乎都亮了,狼一樣的盯著劉三。


    即使是劉三,在這樣的的注視下都有點頭皮發麻。


    “劉哥哥啊,小弟對你那是敬仰的說不出了,劉哥哥,你不但是人長得一表人才,還文采風流······,所以說,你能不能給我也弄一副這樣的字畫,我去討好我家老頭子。”


    “劉哥哥,你呀,簡直就是小弟我心目中的偶像,·········,所以,劉哥哥,你幫我也弄一副吧,我好去討好我家那個木頭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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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哥哥,咱兩可是·······,給我也弄一副,我就掛到我床前,好天天瞻仰。”


    “劉哥哥·····”


    “劉哥哥·····”


    若是開始,劉三還是在享受大家的奉承,可這會,看著自己眼前不停開合的嘴巴,數不清的蚊子似乎在自己的耳邊飛來飛去。劉三忍不住了,大喝一聲“都給我住口”


    看著靜下來的眾人,劉三還是心有餘悸。


    “好了,你們聽我說,這幅贗品看著像真的,那是因為你們沒有把它和真品擺到一塊,若是和真品擺到一塊,也就像個五成吧!”


    “五成也不錯了,那可是太祖的畫啊,太祖是如何的胸襟,很多人臨摹的畫也不過是隻有其形,根本就臨摹不到那種氣勢,能有個一二成就足夠哄人了,可這幅畫,按你說的,氣勢上竟然都像了五成,真是不錯,想來這臨摹著也一定是個有著大胸襟,大氣魄的人了。此人必可出相入宰。”


    “噗”劉三一口茶幾乎噴了出來。


    我能告訴你們,臨摹這幅畫的是我後院的一個小妾嗎,一個刺繡的小妾?還大胸襟大氣魄?還出相入宰,想想自己的小妾拿著針線站在官場上,三爺怎麽想怎麽可樂。


    “怎麽了”眾人看著劉三爺。


    “沒什麽”三爺眼裏都是濃濃的笑意。


    騙人也不裝的像點。


    “三爺,怎麽說,你倒是給句話啊,或者是要銀子什麽的。”


    見大家期待的看著自己,三爺那是個得意啊,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你們猜猜臨摹這幅贗品的是什麽人?要是猜得準確······”三爺惡趣味的說道。


    “我猜,這臨摹的人是你。”不然你幹嘛那麽得瑟。


    見劉三搖了搖頭,一個又說道“我猜是你的那位先生。”


    劉三還是搖頭。


    “我猜,這莫非是你大哥二哥或者你老子,或者他們的幕僚。”


    劉三還是搖頭,你們猜啊,好好的猜,看你們怎麽猜的著。


    “那還能是誰?與你有關係的我們都猜過了,說說是你的那位親朋好友。”


    “也不是我的親朋好友,”三爺得瑟的說道。


    見眾人都看著自己,三爺得瑟的給出了答案


    “是我後院的一個小妾臨摹的。”


    “等等,我的耳朵好像出問題了。”


    “我的也是,我好像幻聽了。”


    “我這也是幻聽嗎?”


    似乎大家都幻聽了。


    “張宇,你來掐我一把,我怎麽覺得我在做夢呢?”


    “啊····王難,好疼,這是真的嘍!”


    “不,張宇,我感覺不到疼,也許我在做夢呢,你也掐我一把試試。”


    “啊”


    “啊”


    這一天,這一時刻,茶樓的某個包間裏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叫聲,成為了炎黃城的一大談詞。


    等大家都平靜下來,接受了現實,看著此刻得瑟的坐在桌前喝茶的劉三爺,一時是羨慕嫉妒恨啊,有沒有?


    “嗬嗬,不騙你們,這是我後院一個小妾臨摹的,拿出來給你們見識見識。”劉三爺,你確定,翹著尾巴的你不是來得炫耀的?


    “哈哈哈,鑒於你們都沒有猜到,我就不讓她給你們臨摹贗品了。”


    “劉哥哥,好哥哥。”


    “劉三哥哎,你是我的親哥哥。


    “哈哈哈,看你們這麽喜歡的份上,我就答應你們了,一年後給你們,倒時候記得好好表現。”


    炫耀很成功,劉三爺心情很爽的走出了茶館,看在香姨娘給自己長了麵子的份上,今晚就歇在香姨娘院子裏吧!在問問她有什麽願望,能辦的也替她辦了,想著昨晚嚐到的美妙滋味,劉三爺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今天的已經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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