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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願意看到一個像她的人,被禽獸侮辱。(.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這句話玉蘭聽了,心中又是苦澀、卻又有些甜蜜,她很是迷茫,自己怎麽會有這種感覺。這個黑衣人就是榮祿,收到奕?的字條之後,玉蘭就讓蘇師爺給榮祿帶了一條口訊,說奕?酉時邀小姐到媚香。她知道榮祿一定會來救她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信任榮祿,他倆似乎認識也才不過兩天而已。


    思緒不斷,片刻之後,兩人已經回到了畫舫。榮祿沒有驚擾別人,在玉蘭的指引下進了玉蘭單獨的那間船艙內。


    放下玉蘭,榮祿撤下麵巾,麵色卻不像受傷後的痛苦,而是有些尷尬的紅潤。玉蘭很是奇怪,問道:“你傷到哪裏了?我看看。”但見榮祿手捂著後麵,玉蘭就要轉過去看看。榮祿卻急忙一側身,口中說道:“沒事,男子漢大丈夫受點傷算不得什麽。”


    玉蘭微微有些生氣,說道:“你受傷了,要是沒治好,留下什麽遺傷,你想讓我心裏永遠不好受是嗎?”


    榮祿搖頭說道:“這倒不是。”


    玉蘭又說道:“那你讓我看看。”


    榮祿咬咬牙,恨恨的說道:“那個混蛋打哪裏不好,偏偏打中我的臀部。”


    玉蘭又好笑又好氣的說道:“原來是這樣,所以你不好意思是嗎?”


    榮祿難得的老臉一紅,點了點頭。玉蘭微微一笑,拿出一隻藥箱來,又拿了瓶燒酒,指著船艙內自己的秀床說道:“去,趴著去。”


    榮祿尷尬的一笑說道:“我還是自己去找大夫。”


    玉蘭慍道:“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的,但六阿哥還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受了槍傷,讓別的大夫醫治,被六阿哥查探到什麽,不怕六阿哥對付你們家裏人嗎?”


    榮祿看著玉蘭微怒的樣子,喃喃說道:“你生氣的樣子,真的很像她。”


    玉蘭更是有氣,慍道:“快點上去,少說廢話。”


    榮祿嘻嘻一笑,暗想她一個大姑娘家都不怕,自己一個老爺們怕個啥?當下趴到床上,輕輕的解下腰帶,鼻中卻聞著秀床上淡淡的女兒清香,不禁一陣心猿意馬。


    玉蘭看他沉醉的樣子,知道他又在打歪念頭,當下溫言說道:“你把褲子拉下來點。”


    榮祿漲紅了臉,將褲子拉了下來,玉蘭卻見他的臀部被火槍鉛子擦傷了一塊,心中一舒,說道:“還好隻是擦傷了,鉛子沒有入體。”


    當下玉蘭纖手揮動,用燒酒洗了傷口,上了金創藥,用紗布包好。玉蘭做完了之後,將藥品都收好了,卻見榮祿還是趴在床上,沒有起來,不禁問道:“怎麽,很疼嗎?”


    榮祿還是漲紅了臉,說道:“不是。”


    玉蘭隻道他貪戀床上的溫香,不禁怒道:“不疼了就快些起來。”


    榮祿拉上褲子,倒是起來了,卻是弓著身子,斜斜的站到一邊去。玉蘭看他姿勢古怪,問道:“你怎麽這個樣子?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榮祿一咬牙說道:“你老問,我就告訴你了,我下麵漲得難受,要是直起身子,在你麵前很不雅的。”


    玉蘭順眼看去,果然見他褲襠處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不禁抿嘴笑道:“我這裏有沒有什麽春色之圖的,你怎麽會這樣呢?”


    榮祿囁嚅道:“你的手在我的臀部上,摸來摸去的,就這樣嘍。”


    玉蘭一拍腦門,歎道:“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


    榮祿瞪大了眼睛說道:“玉蘭,你臉皮也很厚呀,這點也很像齡娥呢。”


    玉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少拿我和她比。你受了傷,要戒酒、戒女色的,去廟裏住幾天,清心寡欲些,少想些歪念頭。(.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榮祿訕訕的笑了笑,換個話題道:“你怎麽不答應六阿哥做他的福晉呢?”


    玉蘭哼了一聲說道:“他心術不正,為人不擇手段,不喜歡他。”


    榮祿呆呆的看著玉蘭,忽然衝口而出問道:“那你會不會喜歡我呢?”


    玉蘭咬了咬紅唇,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是她的替代品。”


    兩人心中都是一陣失落,都不再言語了。


    清晨,玉蘭驀然醒來,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靠在椅子上竟然睡著了,隻見榮祿已經走了,自己身上蓋了一張繡被,卻想是榮祿蓋上的,隻覺得心中一陣溫暖。


    沐浴更衣之後,用了些早點,蘇師爺帶回了惠征的消息,陸建瀛勒索惠征十日之內,秘密交納五十萬兩銀子的銀錢,方能放他回來。玉蘭一聽,心頭一舒,六阿哥終於還是放過了阿瑪,隻是勒索些銀錢了事,但跟著又暗暗搖頭,隻怕把家中的所有東西都當了,也湊不到這五十萬兩的巨款。


    果然三日之後,富察氏自蕪湖趕來,她接到玉蘭的信,還好玉蘭信中說道讓湊集銀子,準備疏通關節。富察氏東拚西湊,籌集了三十餘萬兩的銀錢,但離著陸建瀛要求的五十萬兩還差了十餘萬兩。母女兩一商量,將畫舫變賣了,暫時住到客棧裏,又像惠征同僚好友多方求借,才勉強湊齊了這五十萬兩的銀子。玉蘭想不到,江忠源也送來了三千兩銀子。


    這天晚上,富察氏將五十萬兩的現銀匯票點齊裝入一個匣子中,放到床板下,想著第二天一早,就是最後一日,交了這銀錢,好把惠征放出來。母女兩說了會話就在一張床上睡了。


    第二天醒來,玉蘭隻覺得頭疼的厲害,但看富察氏睡得更是香甜,玉蘭搖了幾下都沒有搖醒,連忙喚隔壁的小珊過來,打了盆水,洗了洗臉,才稍微清醒了些,看富察氏卻還在沉睡,玉蘭心中一突,暗道不妙,翻起床板一看,那放著現銀匯票的匣子已經不見了。


    玉蘭急的冷汗直冒,連忙叫醒富察氏。富察氏醒來,也是昏昏沉沉的,洗了洗臉才回複神誌,看著那空空如也的床板下,不禁悲從中來,大聲哭了起來:“哪個天煞的小賊,迷暈了我們,偷了我們的救命錢呐,真是不讓人活了。”


    玉蘭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看著富察氏說道:“額娘,你先別哭,我還有辦法。”


    富察氏呆了一呆,轉悲為喜問道:“蘭兒,你有什麽辦法?”


    玉蘭歎了口氣,憑退左右,將那晚六阿哥的事說了。富察氏又驚又喜,說道:“六阿哥看上了你,那是好事呀。”但她轉念一想搖頭說道:“是額娘想差了,這六阿哥尚未得儲君之位,能不能當上皇帝,還未可知,現在嫁給他做福晉,還算不得穩妥。”


    玉蘭皺著眉頭看了看富察氏,慍道:“額娘,他如此卑鄙無恥,手段下流,你還想我嫁給他?”


    富察氏微微一笑說道:“是額娘沒細細思慮,那你說現在沒了五十萬兩,怎麽救你爹爹?”


    玉蘭歎了口氣說道:“我再去見見六阿哥,看看他能不能放過阿瑪。”


    富察氏搖了搖頭說道:“他對你早有此念頭,這次你去,隻怕是羊入虎口了。”


    玉蘭忽然一拍手,說道:“我知道了,這五十萬兩,定是六阿哥派人盜走的,他料定我們沒了這錢,我就會去找他的。這個大惡人,真是可惡。”


    富察氏一呆,說道:“那怎麽辦?女兒你還是別去了,大不了你阿瑪被人解上京城,讓大理寺會審好了,他吃幾天苦頭就會放出來了,總好過你受著委屈的。”


    玉蘭聽了這話,心頭一涼,站起身說道:“額娘,我現在就去找這個混蛋理論去,你等我。”


    玉蘭換了男裝,帶著小珊一路直奔總督府,到了總督府門口,玉蘭卻慢慢停住了腳步,為了救回阿瑪,真的隻有犧牲自己的身子?玉蘭有些氣餒,自己總是不屑,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到頭來,總還是要哀求於男人,這真的就是女人的命運嗎?看著總督府高高的門房,玉蘭銀牙一咬,放開步子往前走去。


    忽覺手臂一緊,卻是被人拉住了,玉蘭回頭一看,卻是江忠源。當下江忠源將玉蘭和小珊帶到一邊,左右看看無人,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玉蘭說道:“我要進去見六阿哥。”


    江忠源奇怪的問道:“你還敢去見他?你真是不到**心不死嗎?”


    玉蘭跺了跺腳,將五十萬兩被盜的事情說了。江忠源聽了之後,連連搓手,也不知道怎麽辦,口中說道:“對不住,玉蘭妹子,我還以為你想攀附權貴呢,話說得重了,我是為榮兄弟抱不平呢。”提起榮祿,江忠源眼前一亮,說道:“不如去找榮兄弟商量、商量。”


    玉蘭搖搖頭說道:“他能有什麽辦法?”


    江忠源笑道:“榮兄弟那是咬人的狗從來不叫喚,他的本事你還想不到呢,沒準他真的有辦法。”


    玉蘭躊躇的說道:“上次已經害得他受傷了,我不想欠他太多。”


    江忠源邪邪的笑道:“你幫他療傷,已經算是還了,不欠他什麽的。”


    玉蘭看江忠源笑得古怪,開始還沒明白,轉念一想,不禁一頭黑線,這小子定是繡床療傷的香豔之事,加油添醋的和江忠源說了,所以這江忠源才笑得如此古怪,心中很是氣惱,問道:“他在哪裏?我找他算賬去。”


    江忠源笑吟吟的說道:“這就對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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