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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蘭臉上微微一紅,笑道:“倒也是,姐姐也是女子,看就看了。”說罷轉身從船艙內的行李箱中翻出了一套淡黃色的黃緞提花雲肩女裝,立領,右衽,開衩,白緞四合如意雲托領,上繡百鳥朝鳳;白緞袖上繡花蝶團鶴;下擺繡山石花鳥紋。袍身黃色緞地上提花百蝠、鶴銜壽桃、葫蘆紋,寓“福壽萬代”之意,提花豐富精美,寓意吉祥,卻是江南織造的精品。


    看著玉蘭慢慢的脫這男裝衣服,傅善祥笑吟吟的說道:“妹子,你告訴姐姐,那榮祿說得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看他言之鑿鑿,不像是在說謊呢。”


    玉蘭聽了這話,將外裳褪下,露出潔白晶瑩的肩頭,說道:“姐姐你且看看,我這肩頭可有什麽疤痕沒有?”


    傅善祥看那玉瑩無暇的肩頭,白裏透紅,粉嫩嬌豔,光滑得如緞子一般,卻哪裏有一丁點疤痕,就連顆痣也沒有,不禁怒道:“這個姓榮的小子,定是占著自己是旗人,想來欺負我們女兒家。”跟著她轉念一想,問道:“不對呀,妹子,你也是旗人,你阿瑪還是當官的,他也敢欺負你呢,你怎麽不讓你阿瑪把他給關起來呢?”


    玉蘭搖搖頭說道:“我阿瑪這次是到金陵向新任兩江總督陸建瀛大人述職的,我央求了他好久,他才帶我到金陵遊玩的,若是給阿瑪惹事可是不好,所以隻有先忍忍了。不過那混蛋要是再敢欺負我,我就對他不客氣了。”


    傅善祥點點頭,順眼看了下去,卻見玉蘭胸部纏了一圈白紗,不禁奇怪的問道:“妹子,你裹著胸做什麽?不痛嗎?”


    玉蘭皺著眉頭,苦著臉說道:“穿男裝,不把它們裹起來,別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傅善祥吃吃的笑道:“難道很大不成?快解開來,反正要換回女裝了,不用再裹了,裹著不好呢。”說著就來接她的白紗,玉蘭輕輕顫抖著說道:“姐姐,你別亂碰,我怕癢。”


    傅善祥笑吟吟的說道:“好啦,看你這身子和臉蛋,隻怕要迷倒多少男人呢。”


    玉蘭卻不屑的說道:“我才不讓男人看呢。”


    傅善祥將那白紗一圈又一圈的拆了開來,抿著嘴笑道:“難道今後也不讓你的相公看嗎?”


    玉蘭睜大了眼睛,忽然問道:“姐姐,你說我終身不嫁人,不行嗎?”


    傅善祥奇怪的看著她問道:“你是女孩子,不嫁人,難道想做尼姑嗎?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玉蘭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一想到男人親近就不喜歡呢。”


    傅善祥呆了呆,像被什麽蜇了一下,放開手問道:“難道你喜歡女人?”


    玉蘭笑道:“姐姐,你不用怕,我不是你想的那樣,隻是不喜歡男人碰我罷了。”


    傅善祥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嚇了我一跳。妹子,你聽姐姐的,雖說我們女子不能總想著依靠男人,要有自己的骨氣,但這女人一輩子,總也要嫁人生子的。而且你生於旗人之家,不是要參加選秀的嗎?”


    玉蘭點點頭哀歎道:“是啊,在家裏,額娘整天就在教我什麽宮中的禮儀,很煩呢,所以我才求阿瑪帶我出來的。”


    傅善祥將白紗解開,一對玉兔歡快的蹦了出來,玉蘭臉上一紅,連忙用手遮住。傅善祥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妹子,你真是人間尤物,這胸脯真是好看,姐姐都忍不住想摸一摸呢。”說罷吃吃笑著就要伸手過去。


    玉蘭嚇得退了一步,顫聲說道:“別,姐姐,摸著很癢很難受呢。”


    傅善祥笑道:“姐姐逗你玩呢,來快穿起衣裳,天還冷呢。”


    玉蘭穿了貼身小衣,換了女裝,一頭秀發用條淡紫色絲帶往後一束,更顯得清麗可人。傅善祥笑了笑問道:“妹子,你要不要補些胭脂?”


    玉蘭搖搖頭說道:“我最討厭那些了,從來不用的。”


    放下手吃了一驚說道:“你每天都是素顏,還能如此美豔動人?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玉蘭笑道:“姐姐取笑了。”


    傅善祥看了看畫舫外,說道:“你的書童和我的仆人,不知道回來了沒有。”


    玉蘭恨恨的說道:“讓他們繼續帶著那群登徒子遊花園。我們先把上那兩個壞人打發了,在細細聊天。”


    傅善祥點頭說道:“那是,剛才和你一見如故,聊得好好的,卻被那兩個惡人掃了雅興,我們先上去打發了他們。”兩女整裝完畢,蓮步慢移,緩緩的出了船艙。


    江忠源和榮祿等候了半天,也沒見兩女上來,江忠源皺眉說道:“驗看個傷痕,不用焚香沐浴。”


    榮祿笑道:“江大哥,你還不了解女人嗎?我猜想她定是去換回女裝去了,這換個衣服可是要些時候的。”


    江忠源嘟囔道:“真是麻煩,不過看在都是美人的份上就算了,等等也值得。”


    說話間,卻見兩女一起上來,江忠源和榮祿隻看得張大了嘴,驚得呆了,兩女都是貌美非凡,明豔動人,一個摘了麵紗,一個換回女裝,都是絕世佳人。


    榮祿有些激動的說道:“江大哥她們轉了性啦?”


    江忠源清咳一聲,眼光不住的瞄著,口中卻沉聲說道:“鎮定點,別墮了咱們男兒的威風。”


    傅善祥和玉蘭回到位子上坐定,看兩個男人色迷迷的樣子,很是來氣,傅善祥慍道:“江大人,現在你是在審案,莫丟了官家的顏麵。”


    江忠源清咳一聲,說道:“傅才女,這傷痕驗看的如何?”


    傅善祥緩緩說道:“肩頭沒有任何傷痕,大人。純屬這榮祿誣告,還請大人治他的罪。”


    這次輪到榮祿跳了起來,大聲說道:“我不信,你說假話,我要自己看看。”說罷就要去扯玉蘭的衣服。


    玉蘭杏眼圓睜,瞪著他怒喝道:“你敢?”


    榮祿呆了一呆,雖然適才見麵的時候,榮祿抱住玉蘭,覺得玉蘭掙紮之間,似乎沒有內力,她沒有武功絕計不是自己的對手,但宋齡娥長久以來的餘威猶在,這一聲怒喝,竟然嚇得榮祿不敢動手。


    江忠源輕咳一聲,怒道:“放肆,本官還沒說話,你插什麽嘴?”


    榮祿看著滿臉怒意的玉蘭,恍惚間覺得就是宋齡娥回來了,柔聲說道:“以前你也是這樣喝罵我的,你不記得了嗎?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不記得了從前的事情。剛才在王謝堂前,那道難題你說你怎麽會解的?難道惠征大人教過你嗎?還有你怎麽也會暈轎?”


    玉蘭恨恨的說道:“你這個不可理喻的大混蛋,我自幼飽讀詩書,會解道難題又怎麽了?我從小就暈轎又怎麽啦?關你什麽事?”


    榮祿還是柔聲說道:“齡娥,你別鬧了,你到底是不是有什麽苦衷?你告訴我好嗎?那天在宋家,你追著那趙真出來,你到底遇上了什麽事?你告訴我好嗎?”


    玉蘭聽了宋家和趙真幾個字,頭腦中隻覺一陣眩暈和疼痛,顫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別問了,我真的不是什麽宋齡娥,我也不認識你。傅姐姐,我要回船艙去。”


    傅善祥瞪了榮祿一眼,說道:“你們真是壞人,人家都說不是了,偏偏問那麽多,玉蘭我扶你下去,兩位請回。”說著便扶起玉蘭走下船艙去。


    榮祿看著玉蘭婀娜的背影,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他竟然一躍到了玉蘭身後,大聲說道:“我不信,你的肩頭傷痕,是我親手給你包紮的,讓我看看。”話音沒落,他竟然真的一把將玉蘭肩頭的衣裳扯了下來,露出少女晶瑩玉潤的肩頭,上麵真的是光滑如白玉一般,沒有一絲瑕疵,那道火槍造成的傷痕不知道去了哪裏。


    一霎那,江忠源呆住了,他沒想到榮祿真的這麽大膽,扯下了少女的衣服,沾著光大飽眼福起來。傅善祥呆住了,她被榮祿的癡迷和大膽驚呆了,竟然忘了喝止他。榮祿呆住了,他原本以為可以看到的傷痕,卻沒有出現在眼前,眼前的人難道真的不是宋齡娥嗎?世間真有長得如此相像的人嗎?玉蘭沒有發呆,她憤怒的拉起衣服,跟著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榮祿的臉上,冷冷的說道:“你太過分了,你今天冒犯我多次了,編故事、裝認錯人,你越這樣輕薄,我就會越討厭你。”


    榮祿原本可以避過這一掌的,但他竟是不躲,被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臉上。


    玉蘭打了榮祿一掌,大聲說道:“來人,把他給我送官法辦。”


    下麵的惠征家的仆役聽了這話,立時招呼了幾個人,要上來拿榮祿。


    江忠源站起身說道:“玉蘭姑娘,容本官說句話成嗎?”


    玉蘭冷冷的說道:“大人請講。”


    江忠源說道:“榮兄弟是衝動了些,但我看他真的不像是在編故事,也許他要找的人真的和玉蘭姑娘長得很像,所以才有了這些誤會的。令尊在江寧府述職,本官也見到了他,這次述職似乎有些不順,若這件事再鬧到官府去,隻怕令尊麵上不好看,玉蘭姑娘麵上也不好看。本官代榮兄弟給姑娘陪個不是,這事就此算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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