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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忠源、榮祿兩人的說話,在這鴉雀無聲的堂上顯得極是突兀,堂上不少都是飽學文士,但聽兩人竟然在那裏大說這把妹子的事,不少衛道之士大搖其頭,都是往兩人身上看來,不少人更是罵了出來“汙言穢語,有辱斯文。”“看著相貌堂堂,卻是色中餓鬼。”


    江忠源毫不在意,拉過把椅子端坐下來,臉上都不紅一下,倒像是在說別人一般,他的兩個強壯的隨從往他身後一站,冷冷的一言不發,看著那些喝罵的人,那些人看那兩人神情凶惡,都嚇得把話咽了回去。


    榮祿倒也是厚臉皮慣了,也是拉把椅子坐下,說道:“江大哥,想不到你氣度如此之大。”


    江忠源笑道:“我生平好賭好色,快意恩仇。前些年這賭嘛,倒是在好友規勸下戒了。可這女色是萬萬戒不得的,連這也戒了,倒不如出家做和尚得了。”


    榮祿點頭笑道:“還是江大哥悟得透徹。”


    說話間,一個小廝跑進來通報道:“來了、來了,才女雅轎到了門口了。”


    眾才子文人一聽,都站起身來,擠到門口去看,混亂間不知誰踩了誰,誰踹了踹,一片嘰歪之聲。


    江忠源冷笑道:“看,這才是真正的色中餓鬼,包著皮的色棍。”


    榮祿點頭忍住笑,說道:“江大哥比喻的極是,這些口中念著非禮勿視,眼光卻總往女人身上看,真是些假道學,真小人。”


    江忠源皺著眉頭,看眾人擠在門口,不禁大喝一聲,說道:“呔,你們這些棍子,一根根杵在門口,人家才女怎麽進來?還不回座位坐下,如此失態,成何體統。”


    眾人被這一聲斷喝嚇了一跳,都怏怏的回到位子上坐下,不少人口子中不住的咒罵著江忠源,但看他身後兩個隨從身強力壯、神色冷酷,到不敢大聲罵出來。


    榮祿聽他那句棍子杵在門口,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江大哥,我真服了你了,罵人不帶髒字的。”


    江忠源嘿嘿一笑說道:“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隻聽門口小廝大聲報道:“金陵傅才女到。”


    江忠源嗤之以鼻的說道:“一個黃毛丫頭,好大的架子,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有多美。”


    隻見門口進來幾人,當先一名少女,身材婀娜,步法曼妙,一襲紫裳羅裙,但臉上卻蒙了塊輕紗,看不出相貌來,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綻放著驕傲的神色,但又帶著淒迷的美豔,讓人不敢久視。後麵幾人都是這少女的隨從,隻見幾人服侍著那少女直入堂上中央的桌前坐了下來。


    榮祿看了那少女的身形和眼神,心中暗暗失望,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意興闌珊之下,就想要走了,卻忽然被江忠源拉住,隻聽他說道:“榮兄弟,這女子看著身段大圓挺翹、凹凸有致,倒是不凡,隻是遮了這麵容,看不到讓人心癢癢的。”


    榮祿啞然笑道:“江大哥,觀察入微,的確是下過苦功研究的。”


    江忠源瞪了他一眼說道:“廢話,我不研究女人,難道研究男人嗎?”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得想個招把她的麵紗給揭了。”


    榮祿尚未答話,隻聽堂上那陳公子見那才女坐下,欠身施了一禮,說道:“傅才女終於出現了,讓我等了好幾天了。”


    那傅才女回了一禮,開口聲音淡雅,卻是糯糯的江南女聲說道:“陳公子苦苦相逼,小女子若再不出麵,倒是墮了金陵女子的才名。”


    那陳公子微微笑道:“以文會友,何來逼迫一說,傅才女卻是多心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那傅才女哼了一聲說道:“你明知我女兒家,不便拋頭露麵,卻還廣邀文人雅士,到處散播消息,卻不是逼迫是什麽?”


    陳公子說道:“這倒是在下所慮不周了,在下隻是仰慕才女的才學,想一會而已,別無他意,還請傅才女見諒。”


    那傅才女慍道:“是什麽難題,還請快些示下。”


    陳公子笑道:“久聞傅才女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極是了得,在下倒是不敢和才女比試這些。”


    那傅才女不悅道:“原來陳公子倒是來消遣小女子來了。”


    陳公子說道:“這倒是不敢,隻是在下業師曾經問過在下三個難題,若是才女能答得上來,在下就甘拜下風,從此不敢再來金陵。”


    傅才女冷笑道:“陳公子是有備而來的,那要是小女子答不上來呢?”


    陳公子笑道:“那就請傅才女讓小生一睹芳容,了卻小生心事,如何?”


    那傅才女笑道:“原來陳公子也是一介登徒浪子。也罷,既然來了,就請公子出題。”


    陳公子微微一笑,指著桌上的筆墨紙硯說道:“在下業師曾出過一道難題,他問我如何能用這黑墨寫出白字來?不知才女可能解?”


    那傅才女愣了一下,呆住了,不知黑墨如何能寫出白字來。榮祿和江忠源對望一眼,心中都在暗暗盤算,卻都想不出頭緒來。


    那陳公子又接著笑道:“傅才女莫急,可慢慢想,我這裏還有兩題,一並說與才女,我們以一炷香為限,時辰一到,若才女答不出,就算才女輸了。”


    當下那陳公子清清嗓子,又接著說道:“和尚與屠夫是一對好朋友,和尚每天天亮就要起床念經,屠夫每天天亮就要起床殺豬,後來他們商量好了,每天誰起得早,就叫另一個起床。日子一天天過去了,他們都死了,結果屠夫上了天界,而和尚卻下了地獄。這是為什麽呢?”


    這題更是古怪,傅才女皺起了眉頭。隻聽陳公子又說道:“有十袋金幣,每袋有金幣十枚,每個金幣一兩重,但其中一袋金幣成色不足,每個金幣隻有九錢重,如何能隻稱一次,就把這袋成色不足的金幣找出來呢?”


    陳公子將三道問題說完,笑吟吟的看著傅才女,卻不再說話。榮祿心中暗自想著三道問題,但始終沒有頭緒,他看了看江忠源,卻見江忠源也是微微搖了搖頭。在場各人都在想,這三道題目還真是有些古怪,都暗自思索。一時間堂上都是靜悄悄的,沒有聲音。


    過了片刻,那傅才女眼睛一亮,微微一笑,提起筆來在宣紙上寫個大大的白字,站起身說道:“這黑墨不是寫出白字了嗎?各位請看。”此言一出,大家都是一拍腦門,暗罵自己愚蠢,如此簡單的問題,自己怎麽就想不到呢?


    那陳公子鼓鼓掌說道:“傅才女果然才思敏捷,這第一題倒是解對了,那不知第二題呢?”


    那傅才女沉吟片刻笑道:“這和尚每天叫屠夫早起乃是殺生,而屠夫每天叫和尚早起卻是念經,一個勸人為善,一個勸人為惡,自然是和尚下地獄,屠夫上天界了。陳公子,小女子說的對嗎?”


    那陳公子臉上微微變色,說道:“傅才女連解兩題,果然厲害,那不知道這第三題呢?”


    那傅才女卻不答話,默默盤算如何才能一次就稱出重量不足的一袋,運氣好倒是一次就能稱出,但要是運氣差,隻怕要稱上十次,而且此題必定不是考校運氣,定有其它法門可解,當下苦苦思索起來。


    江忠源低聲說道:“這傅才女倒是有些學識,可這最後一題怕是有些為難了。”


    榮祿點點頭說道:“若是我小妹在,這些題肯定難不倒她的。”


    江忠源低聲問道:“你小妹漂亮嗎?”


    榮祿白了他一眼說道:“關你什麽事?”


    江忠源微微一笑,點頭說道:“原來是情妹子,朋友妻不可欺,我不問了。”


    眼看那香就快要燒完了,那傅才女還是沒有想出辦法,不斷的看著那香,心中焦急,更加想不出來了。


    這時,忽聽大堂門口一個清脆的聲音說道:“將十袋金幣從一到十編號,再從一號口袋內拿出一枚金幣,二號口袋拿出兩枚,以此類推,總共拿出的是五十五枚金幣,將拿出的金幣全部稱一次。假設全部金幣都是足重,那重量應該是五十五兩,若稱出的重量是五十四兩九錢,那就是第一袋金幣成色不足,若是五十四兩八錢,就是第二袋,以此類推。如此不就能稱出這成色不足的一袋了嗎?”


    眾人一聽,都覺得有理,紛紛側頭看去,卻見大堂門口站了兩個青衣俊俏的少年,隻見那說話的俊俏少年,不過十五、六歲年紀,唇紅齒白,微微一笑之下臉上淡淡的兩個酒窩,他膚色甚白,眼波極是妖嬈,到不像是男子,而像個美貌女子。眾人一看之下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世間還有此等絕色少年?若是穿起女裝來隻怕把金陵城裏的女子都比下去了。而另一少年年紀和他相訪,膚色略黃,但也長得極是水靈,卻是一副書童打扮。


    榮祿一聽這聲音,渾身顫抖,急忙轉頭看去,隻見那說話的俊俏少年,一襲青衣,雖是男裝打扮,但她的容貌卻不是自己尋找多時,整天魂牽夢繞的宋齡娥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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