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安在前一天就和芳姨約好了第二天準備去拜訪的事情。


    其實作為就近的開荒區,陳思安去芳姨家裏,就像是在自家田裏轉了一圈一樣。


    隻是沒法直接過去,要通過主幹道才能抵達。


    但是兩家的距離也實在是近。


    車子開了一段路就到了芳姨他們開荒區的入口處。


    開車的是負責他們安全的作戰隊。


    陳思安要出門的事情有和他們溝通,作戰隊並沒有限製或者勸阻陳思安出門的權限,但是關於她的安全是他們需要高度重視的。


    而作為曾經出現過反基地組織成員,並且從裏麵被劫持過的地方,作戰隊並不是很放心。


    經過和陳思安以及芳姨溝通,商定了他們可以進入開荒區內跟隨保護的事情。


    所以車子是一路開到了芳姨他們門前的。


    早就收到他們進入申請的芳姨和阿華叔這會兒正在門口等待。


    看到陳思安下來,兩個人嘴角都帶著欣慰的笑意。


    這次出門陳思安和幾小隻溝通後,將福寶帶了過來。


    正好小乖正跟在芳姨身邊,福寶一下車,就衝著自己親媽衝了過去。


    按理說,小乖和福寶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但也不知道為什麽,福寶每次見到小乖都十分的激動。


    而小乖……


    在看到福寶的時候,瞳孔收縮了一下,躡手躡腳的借著爪子的軟墊悄悄後退,準備先撤下。


    可惜動作還是慢了一步,讓福寶衝過來抱住了它的一隻前爪。


    都跑不掉了,小乖也懶得動了,就地趴下,閉上了眼睛,小尾巴微微抖動。


    福寶見親媽閉上了眼睛,就自己追著小乖晃動的尾巴玩去了。


    追逐期間,福寶脖子上掛的小荷包晃晃蕩蕩的時不時撞擊一下小乖。


    不疼,輕飄飄的,就是有點打擾它進入沉睡,總想瞅瞅是什麽。


    小乖支起腦袋看著縮小了的福寶,毛臉上沒什麽表情。


    福寶見它睜開了眼睛,獻寶似的將自己脖子上的東西,用兩隻前爪捧著遞到了小乖麵前。


    “那是什麽?”


    幾個看熱鬧的人一直關注著小乖和福寶的動靜,看著一大一小相似的毛臉上不同的表情,也是頗有意思。


    隻是芳姨看到福寶遞給小乖一個小荷包,有些不太明白。


    “是用好運草的東西編織的小荷包,裏麵放了一顆藥丸,是我前兩天搗鼓出來的,對異化獸有用,能在關鍵時刻穩住生命體征的藥丸。”


    下雪的天氣,在家除了看書學習做研究,陳思安也搗鼓了製藥的事情。


    不知道從哪淘來的一個藥方,搗鼓出來的藥丸被係統認定,隻對異化獸有效,且關鍵時刻能保命。


    一次性出了有二十顆左右。


    陳思安給家裏幾小隻都分了一顆。


    手裏還留了幾顆應急。


    這次要來芳姨這裏,福寶纏著她多要了一顆,準備送給自己的親媽。


    好運草芳姨是知道的,陳思安之前給他們送過類似的。


    隻是這個藥丸,倒是第一次見。


    “難得見到小乖這樣子,福寶真是個有福氣的。”


    芳姨看著被福寶一頓“吱吱吱”而說愣住的小乖,頗有些欣慰的感慨了一句。


    小乖雖然看著是愣住了,但明顯並不抵觸福寶,甚至是有些寵著的,不然也不會晃蕩自己的尾巴給福寶玩。


    而福寶也惦念著它,這才是它愣住的原因。


    小乖看福寶努力在自己的脖子上爬動,試圖將荷包掛在自己的脖子上。


    想到福寶送給自己東西的心意,閉了閉眼睛,假裝自己不知道它會飛的事情,垂下腦袋任由它在自己的毛發上爬動。


    看好戲的幾個人,看到它們和諧的場景就進屋了。


    再看下去,小乖就該不好意思了。


    走動的過程中,陳思安和芳姨在前,李承業和阿華叔在後。


    雖然芳姨在努力的找話題和陳思安閑聊,但她看出了其中的勉強。


    芳姨的狀態並不算好。


    甚至比上次差了不少,而且阿華叔和芳姨的氛圍有些詭異。


    阿華叔話變少了很多,偶爾還會沉浸到自己的思緒中,看著是神遊天外的樣子。


    而他們還試圖隱瞞對方,所以導致兩人的情緒都不是很好。


    隻是身處其中,兩人都沒發覺異常,卻能感受到壓抑的氛圍,導致兩人的狀態越來越差。


    阿華叔向來都還比較能控製情緒的。


    似乎上次集市見也有些奇怪,隻是當時在一起待的時間不長,加上他們的狀態變化不算明顯,她沒有發現。


    這次應該是又嚴重了些。


    梳理了時間線,陳思安也大概能理解阿華叔出現這種情緒低落萎靡狀態的原因了。


    大概率還是上次劫持事件引起的。


    因為沒能保護好芳姨,激發了阿華叔內心的愧疚和自我否定,加上芳姨狀態不好,情緒低落的時候互相之間是會受到影響的。


    所以導致了現在這種兩個人情緒都不是很好的樣子。


    陳思安覺得芳姨也許能通過胭脂果慢慢緩解,阿華叔卻沒法隻憑借胭脂果解決。


    至少要解決這根刺,不然胭脂果隻能是止疼藥,而不是治愈。


    “安安,快坐。”


    走進屋子後,芳姨似乎有了點情緒,將自己提前準備的一些吃食都拿了出來。


    陳思安看了下,都是一些果子之類的,有的是上次芳姨還給她吃過的,有些沒有。


    不過基本都能認識。


    比如有一種像是放大版雪花碎片的東西,叫雪融岩,大雪天氣下在一種叫作不冷的植株上長出來的天然小點心。


    不冷之所以有這個名字,是因為周圍的氣溫越低,植株本身的溫度就會越高。


    而這種極端的氣溫差距,就會產生碰撞和融合,從而長出這種叫作雪融岩的東西。


    雪融岩必須在雪停後的第一時間采摘下來,否則就會隨著雪融化一起消失。


    陳思安撚起一片雪融岩放進嘴裏,先是有些微燙嘴的口感,然後溫度立馬降了下去,帶著點冰涼,一口咬下去,嘎嘣脆,椒鹽味。


    椒鹽味這個概念還是陳思安在一本探險者的自傳上看到的形容,大概是和平紀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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