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裝迷情] 《糙將與嬌花》作者:謝書枍【完結】


    本書簡介:


    陸清安今日迎娶的妻子——溫戀舒。


    出身輔國公府,姿容風華絕代,助他在父王一眾庶子中,得封世子之位。


    可不幸的是城被破了。


    輔國公領兵禦敵,全家被俘。


    闖進來的賊將,卻對溫戀舒幾番垂問。


    父王也暗示他,女人可以再找,但命隻有一條。


    於是陸清安開始糾結,女人與性命究竟要哪一個?


    *


    溫戀舒不過被繁瑣的禮節累困而已,誰知竟被用帕子迷暈。昏沉之間,昔日未婚夫熟悉的聲音在耳邊溫柔如夢:「戀舒,你別怨我!」


    「隻是陪他一晚,換得咱們苟命,事後你仍是我妻。」


    溫戀舒登時遍體生寒,被裹著送入魏長稷帳中。


    那夜紅燭未滅。


    *


    之後宮宴再遇魏長稷。


    他於一群安坐持守的君子中,歪撐著頭,斜搭著腿,酒毫無形象往口裏灌。


    溫戀舒被規矩養大,如何喜他這般做派?


    她看不上他臉,太兇。嫌棄他那脾氣,太冷。


    但他是擺脫陸清安的唯一希望!


    溫戀舒覺的自己可以再忍一下。


    於是待魏長稷離席,溫戀舒提裙跟了上去。


    無人的宮殿,魏長稷終停下來,看她的眼神深邃莫測。


    溫戀舒吸了口氣,「魏、魏將軍?我寫了休夫書,但他們不放我走,你能不能幫我?」


    男人許久沒說話。


    溫戀舒扯了扯他腰間玉佩,「作為好處,我可嫁你,成嗎?」


    魏長稷不語,隻轉身。


    上了台階復看向她,「還不進來。」


    溫戀舒一懵:「做、做什麽?」


    魏長稷關門,堵住她唇,「收點好處。」


    後新帝問:「愛卿此番立功,想要何等賞賜?」


    魏長稷往女眷處掃了眼,黑眸落在紅唇過分嬌艷的溫戀舒身上——


    「臣想娶她。」


    登時滿座譁然。


    內容標籤: 宮廷侯爵 婚戀 虐渣 正劇


    搜索關鍵字:主角:溫戀舒,魏長稷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嬌妻與性命,究竟要哪一個?


    立意:永遠堅強,永遠熱愛。


    第一章


    「魏長稷的話,你可還記得?」


    賓客散盡的正廳,闃然無聲。揮退了奴僕,隻剩父子兩人,慶陽王才從巨變中抽神,問出這麽一句。


    且言辭間,頗有提點之意。


    陸清安喜服加身,芝蘭玉樹。


    然紅燭映麵,卻無半分喜色,聞言更是添上了許多蒼白和羞憤,腦中不受控的迴蕩起魏長稷的話:


    ——「你這新婦姓溫?」


    ——「輔國公府的溫?」


    ——「世子好福氣……聽聞內子穠李風華。」


    他人之妻你可贊其才學,誇其品性,唯獨顏色刻意提及,顯得輕浮。


    尤其最後一句,魏長稷頓了許久,再開口時黑漆漆的眼睛深不見底,對他緊盯,竟似被人奪了什麽寶貝似的,極為兇悍。


    同為男子陸清安如何聽不出其言妒恨。


    妻子遭人覬覦!


    還在大婚當日!!


    按理陸清安就該給他一拳。


    可偏偏魏長稷是不請自來,破門而入。


    一把弩/弓箭無虛發,支支破風淩厲飛速。或將阻撓的人穿胸而過,定身於高牆,又或將阻撓的人一擊爆頭,血濺在四地。


    說那話時他人已到跟前。


    身長八尺餘,魁梧又高大。通身的玄甲冑,氣勢更逼人。握著那把殺人的弩,滴滴答答淌著血。


    其實好幾年前,陸清安就見過魏長稷。


    彼時他是慶陽王看不上眼的庶子,魏長稷則為魏國公吃醉酒的奸/。


    同樣不入流的身份,魏長稷更低他一籌。但他汲汲營營想鑽入高門貴子一列,魏長稷卻宛如暗夜孤鷹,對所有嘲諷者桀驁不屑。


    每每他與人排擠魏長稷。


    魏長稷看他眼神就會變得很玩味。


    在那犀利的探究中,似乎陸清安什麽心思都被看透。那種感覺就像衣衫被人剝光,丟到華京大街上,一/絲/不掛卻無處遁形。


    慢慢的他甚至怕見魏長稷。


    那時尚且如此,更不要說今下。


    歷經疆場血與死的洗禮,魏長稷早完成了男子到男人的蛻變。


    原本稱得上英俊的麵容,皮膚曬成小麥色,左臉眉骨往下斜破開道疤,或沒來得及處理,一路風吹日曬,煞氣逼人。


    和他一樣二十出頭的年紀,魏長稷卻留了須。


    那不修邊幅恣意生長的胡茬,瞧著竟比慶陽王更有威壓。


    陸清安莫說給他一拳了,卻是連話都不敢多說。男人的血性,在有可能被弩穿胸爆頭的危險當中,變得不值一提。


    當時隻顧緊張保命,忍了魏長稷對妻子的探詢。


    如今回憶起那怯弱,又覺憋屈窩囊。


    陸清安攥了手,暗自咬牙,「記得……」


    如何能不記得?


    慶陽王頷首,也瞧出兒子的憤懣。


    可憤懣,又如何?


    人大多是自私的,他可不像輔國公溫頤那樣高潔,明知城破是大勢所趨,卻還不識抬舉,以文人之身帶著兒子出城迎敵。<hr>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糙將與嬌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謝書枍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謝書枍並收藏糙將與嬌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