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我們不會死的。」


    司洇輕輕說著, 聲音溫軟, 如同哄著孩子, 他閉目用額抵在她的肩頭:「就算最後是狼隊獲勝, 我也不會讓你死的。」


    衛瀾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並沒有聽到他的呢喃, 她皺皺眉, 忽然沖司洇道:「我想去別墅裏搜尋,看看能否找到出去的方法, 如果能找到開門的鑰匙呢?」


    她之前也想過這種可能。


    趙珂設計遊戲,總會給玩家留活路, 說不定她就應該試試傳統的恐遊通關法, 在各個房間裏搜尋, 可能會找到打開門的鑰匙。


    「好。」


    衛瀾已經猜出司洇的身份也是村民, 白天他們很悠閑, 不用像神牌那樣,考慮自己夜裏該怎麽操作,也不會背鍋。


    他們用了整天的時間探索別墅內部,最後卻都沒什麽收穫。


    「或許,真的隻有繼續遊戲這條出路了。」


    衛瀾拿著把卷好的雨傘,半跪在壁爐前,身邊是被她掏出來的木柴。她用傘撥弄著壁爐裏的灰燼,喃喃道。


    不一會兒,灰燼被抹平,地麵上勾勒出類似於棒棒糖的形狀。


    衛瀾興奮地回過頭:「司洇,我這邊有發現了!」


    她說著拾起那枚鑰匙,剛要起身,身體卻驀地一僵。


    如同青蛙麵對毒蛇時的本能反應。


    衛瀾站起身,抬眸凝視著壁爐上的畫。畫中那位無臉小姐保依舊持著優雅的姿態,窗外的天空也依舊是由黑到墨藍的絕妙過渡,茶杯上方氤氳著的少許白霧也是印象中的模樣。


    然而紅茶的液麵高度降低到了原來的一半。


    當初看到這幅畫,衛瀾就覺得很在意,為防萬一,她把畫的各種細節都記在了腦海裏。現在對比,她果真發現了異常。


    任何事情的發生都不會是偶然,哪怕它像隻螞蟻那樣微小不起眼,卻可能含著致命毒素,不知何時就會麻痹你的心髒。


    衛瀾輕輕挑起了眉。


    這個茶杯難道起著沙漏的作用?


    計時,他們的死亡倒計時嗎?


    「司洇,我想看看那幅畫。」


    司洇走到壁爐前,他的身高有190公分左右,隨便抬起手就把她剛剛夠了半天的畫摘了下來:「瀾瀾,這後麵有東西。」


    這畫後麵的牆壁是凹進去的,放了一隻黑色的木盒,司洇把木盒放到衛瀾手裏,衛瀾打開木盒,發現裏麵放著一把嶄新的銀色匕首。


    匕首的柄裏嵌著紅色的寶石,刀刃鋒利,光芒雪亮,輕輕彈動刀刃,還能聽到微微的低鳴。


    這匕首很輕薄,能藏在袖子裏,衛瀾叫司洇把其他東西放回原位,打量著這柄匕首:「你猜,它是用來做什麽的?」


    「如果遊戲是狼人獲勝,狼玩家會變異,屠殺所有還存活的人類,我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或許,這是能用的武器。」


    衛瀾把匕首遞給司洇,拿著鑰匙去開別墅的門:「你拿著。」


    鑰匙果然與鎖孔契合,衛瀾很容易就將鑰匙插/了/進去。


    「不行,雖然能把鑰匙放進去,但是轉不動。」


    衛瀾把鑰匙收進口袋,聳聳肩:「鑰匙現在似乎沒什麽用,匕首放在你那,鑰匙放在我這,如果我被刀死,你就在我的口袋裏找。遊戲結束,狼人勝利的話,你或許需要它來開門。」


    衛瀾說完,忽然看到司洇不悅的表情,她想了想,改口道:「如果我有幸活到最後,依舊是狼人勝利的話,匕首在你那裏,記得保護好我。」


    「好。」


    司洇忽然抬起眼睫,黑曜石般的雙眼盈盈閃爍。


    在這之後,製作組進行了時間跳躍,衛瀾依舊平安無事地度過夜晚,迎來了新的清晨。


    走出房間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劉錦的房門,那扇門半開著,誰都可以進去。


    她知道是什麽結局,隻垂著頭,匆匆從這間房間前經過,用過早飯後,她準時來到了會議室。


    經過三晚,目前仍存活的玩家隻有1號常戈,2號常夏,5號程楓,6號陸柯,8號衛瀾,12號司洇。


    「昨天晚上死亡的是3號玩家,現在從8號玩家開始發言。」


    沒想到自己是最先發言的,衛瀾抿抿唇道:「預言家和女巫都走了,現在是屠神局,9號我還不清楚她的身份,她是狼還好,她要是民的話,場上還有兩狼,希望神能藏好。」


    「如果還有兩狼,我的狼坑在2號和6號,先出陸柯,不要留他到夜裏,就這樣,遊戲進展到現在,不必說那麽多,過。」


    6號玩家陸柯發言。


    「沒錯啊,我是狼,我的狼同伴是2號常夏。」


    青年笑彎了眼:「自從知道在每個環節死就是真的死後,我就沒指望自己能活著出去,但勝利必定屬於狼隊,所有人都會給我和阮語陪葬。沒什麽好說的,本輪出我,比起自爆,砍頭應該稍微不痛些,我等著你們投票。」


    5號玩家程楓發言。


    「場上必有兩狼。」


    程楓望了一眼身側的青年:「如果隻剩陸柯,他會直接自爆,那剩下的那匹狼就是全程幫4號投票的2號,不論如何,先出陸柯,過。」


    2號玩家常夏發言。


    常夏皺皺眉,似乎仔細思索過,才緩緩開口:「2號的底牌其實是桿槍,之前幫4號投票,是因為相信4是真預言家,直到3號夜裏倒牌,我才發現自己站錯隊。沒辦法,我頭就是鐵,不到黃河不死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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