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空在這跟他扯皮,又問一遍藍貓在哪呢,同時也想跟他確認這傢夥到底有沒有對我做什麽。對麵的人依舊是一副笑嘻嘻的十分不正經的樣子,說他看我睡的像個死豬似的哪有這個興趣。


    聽到這倆詞我上去就想踹他,可是腿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力氣。


    「好了好了你消停點。」我踢不到他,腿也沒閑著,他看我一頓亂蹬在那無奈的笑,「我真沒碰你白蘭,我隻是看你躺那太可憐了就隨手撿了回來。」


    『想撿我的人多的是,用你可憐?』我嗬嗬哦了一聲,這傢夥油的很,怎麽可能做什麽吃力不討好的是事?等等,他……


    「你叫我什麽?!!!」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白蘭啊。」那傢夥說的相當自然。


    聽到這話我迅速掀開被單,就看到了自己的大長腿和c cup,手邊沒有鏡子,我接過這傢夥遞過來的手機照了照,不明顯的鏡麵也模模糊糊的反射出一張熟悉的臉。


    我變回來了。


    短短這幾天仿佛是一場幻夢。我從白蘭變成白覚,又從白覚變回白蘭,到頭來卻也是無用功一件。


    「我關注你這麽久,你的小動作我還不知道?酒被弄髒了我遞你一杯新的居然還問我要不要錢,真白覚可沒你這麽小氣。」看我盯著手機發愣,那傢夥拿手懟了懟我的頭。


    「你是變態麽你研究我。」我斜眼看他。


    那傢夥厚著臉皮也不在意,「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孩我沒看到,不過那個假的白蘭......在你暈過去之後變成了一個男人。」


    「男人?」我眨了眨眼睛,回想著假白蘭的樣子,就覺得那個人怎麽看都是女的。


    「是啊。」那傢夥點點頭,「二十歲左右吧,個子挺高的,長著藍頭髮。」他在那比量,聽了他的描述我一頭霧水,這人我好像不認識,難不成是我猜錯了?就聽他繼續說,「我本想過去看看怎麽回事,可剛準備走過去,那個人就嘭——的一下炸開了,等過了一會我走過去看情況,就發現人已經不見了,地上隻有一個碎掉的紙蝴蝶。」


    聽完那傢夥的話,我捂著臉隻覺得尷尬,「白蘭」在競技場上變成男人的消息不脛而走,也許從此以後,坊間就會流傳著這麽一個傳言:白蘭,地下競技場美貌與實力並存的前top5,s級罪犯幻影旅團團員的前女友,其實是個女裝大佬。


    我仿佛預見到了俠客的棺材板都蓋不住了,俠客我對不起你,這下子你不是直的的傳言就坐實了。一想到死了還得背鍋,我都替我家俠客委屈。


    從這傢夥的口中我大概捋順了發生的事,當然這個人說話囉囉嗦嗦的,比如開頭說的為了看你和那女人的比賽我特意請了假沒上班之類的話我就不說了,直接略過到關鍵位置,他說他一直在看我的比賽,當然賽場上人這麽多人我是沒看到他。他就看到我和莉莎打,打完之後西索上來又打,另外一個白蘭上場的時候他也很驚訝,據他的原話說是你們兩個人太像了,連「氣」都一樣。


    我打斷他,我說你不知道,那就是未來的我。


    「所以你真的是個男人?」他挺驚訝,看向了我身上的被單。


    我踹了他一腳,裹緊了我的小被子,讓他繼續往下說。


    那時候他看我們和西索打的焦灼,另外一個白蘭開始放大招,後來他突然發現周圍沒聲音了,旁邊的人始終維持著一個動作,他看了眼手機,手機有信號,但是電話打不出去,他又看了一眼手錶,指針定格在某一時刻。


    這讓他覺得很有意思,他看過很多的念能力者,大部分念能力說白了就是人的「氣」散發出體外形成了各個形態,比如說他看見過有把氣做成槍的、做成劍的,還有像我這樣做成刀的,他見過的唯一一個和時間有關係的人,能力叫「神不在的一分鍾」,通過和受害對象的肢體接觸,使他有一分鍾的靜止行為。


    但根據他的分析,這種能力的施展主要還是需要有媒介的,最理想的是通過氣味。比如在受害者不知情的情況下通過味道傳遞形成一種心理暗示,從而達到了催眠的效果。


    他說的這種人我之前沒遇到過,我說如果按照你的推理,那個假白蘭的情況應該也是這樣,她可能是藉助了我的「虛空幻境」,在競技場中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然後通過空氣這個媒介,對現場的人形成一種心理暗示。


    「但這麽一分析也不太對,你看,我為什麽沒事?」我摸著下巴看著他,在那想著這種推論是否真能成立。


    「也許是因為你的身份?你不是說她就是你麽,既然是本人,怎麽可能被催眠。」那傢夥猜測道。


    「那也不對。」可我還是覺得不對勁,我並不是什麽唯物主義者,對未知的事物也有很強的接受度,可是我總覺得未來的我穿越回到現在這事有點懸,所以在我的潛意識裏,我還是傾向於假白蘭是誰裝扮的推論,就像是我變幻成老太婆這樣。


    我想了半天也沒什麽頭緒,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事,我指指眼前那傢夥,「哎不對,你看你也沒事啊。」


    看我指他,那傢夥攤了攤手,做了一個「我就是牛x唄」的表情,十分欠扁。


    我嗬嗬一聲白了他一眼,但也早就知道這傢夥不簡單。


    那傢夥裝作沒看到,繼續說了後麵發生的事,後來,他看到我消失了,可是沒過多久,他的耳邊又恢復了吵雜聲,那傢夥看了看身邊,發現人們都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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