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女人們(鞠躬感謝


    “她的騎士”同誌的月票支持)夏言在古北口鎮一待就是幾個月,在這段時間裏夏言安分守己,沒有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每天就是如其他副鎮長一般,上班就是坐在辦公室裏喝茶上網,再要不然就是到周邊農戶的田間地頭上去看看,與農民朋友們交流交流一些農業經驗。


    不得不說,相比北京市區內那種快節奏的都市生活,在古北口這邊的鄉鎮,倒更有一種閑雲野鶴般的悠閑生活,再加上夏言在和珅的幫忙謀劃下,刻意的低調和內斂,直把官員被發配冷板凳以後的日子給演繹到了極致,讓那些因為高鐵事故鬧出官場地震而遷怒夏言的幹部們,一時之間都幾乎忘記了夏言這個名字。


    當然,夏言避開官場的風口浪尖是必要的,但是他卻並沒有完全把自己給封閉起來,而是將自己的女人們都調動了起來,將外麵的消息源源不斷的傳遞到他這裏來。


    首先是在夏言的大本營安徽省,李芳卿說省委的確麵臨著很大的壓力,也是準備給予夏言一定的處分的,但是後來由於國務院的介入,再加上李芳卿央求爺爺和父親幫忙拉關係說情什麽的,就讓這事不了了之了。


    說起李芳卿,由於夏言還在廬江時,幫忙開發了一個投入過億的湯池溫泉,所以李芳卿在這件事情上得到了很高的政績加分,通過家裏的關係,她在縣委書記任期未滿之前,就可以調往其他城市當副市長,但是李芳卿卻堅持守在廬江這塊土地上不肯走。


    至於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廬江縣是夏言長大的地方,這裏有夏言的家,而作為夏言的女人,她覺得自己有義務幫自己的男人守在這裏。


    不過李芳卿並沒有因為夏言的家在泥河鎮就進行特別的政策傾向,相反的,她還很刻意的保持泥河鎮原來的風貌,當然並不是故意壓著不讓泥河發展,她不顧gdp的影響,堅持拆除了原先許多高汙染企業,著重發展綠色食品產業。


    然後是夏言職務所在的無為縣,由於隻是一個小縣城的關係,對於中高層的政治海嘯並沒有那麽高的了解程度,更別說一手遮天的縣委書記羅道星還是一開始就站在夏言這邊的了,所以從宣藝冉傳回的消息來看,無為縣委至始至終都沒有什麽波折。


    除此之外,比起無為縣波瀾不驚的官場,讓夏言比較驚奇的是宣藝冉公司的發展。


    當初宣藝冉不顧一切的辭去自己的公務員職務,賣掉廬江縣城的房產,帶著全部家當跟著夏言到無為的時候,夏言為了讓她不要坐吃山空,所以在得知無為開發區這邊沒有一家空調清洗方麵的公司時,就讓自己的女人幹起了這個無需本錢的活計,甚至還公然以權謀私的幫宣藝冉把開發區的所有企事業單位給集體壟斷了。


    原本在夏言看來,有了這個公司,宣藝冉至少後半生可以衣食無憂了,但是隨著後來公司的發展,夏言才知道自己有些小瞧了這個女人。


    從宣藝冉敢於拋棄一切,甚至不要名分就一路追到無為的舉動來看,就可以知道這個女人有著很固執的思想,此外,宣藝冉還在廬江縣委辦負責各種縣委活動的接待工作,打磨出了八麵玲瓏的處事作風,更加在夏言離開的這段時間內,宣藝冉把對夏言的相思全部寄托在了事業上。


    最終的結果就是讓公司的發展突飛猛進,短短半年多,就已經是整個蕪湖乃至周邊有名的空調維護公司了,而宣藝冉本人也被稱為蕪湖最美女老板,追求的人絡繹不絕,但她的心裏已經有了夏言,因此其他男人無論多麽優秀,都在她手上或多或少的碰了釘子。


    最後回到北京,紅色子弟王洛京原本就是因為夏言才主動要求調往發改委稽察辦的,現在夏言因為南京的事情被發配到了北邊的古北口鎮去了,那麽這位王家大小姐自然也就沒了繼續守在稽察辦的意願,因此才在夏言離開的一個星期以後,王洛京就回去了自己的中國市場經濟戰略研究小組。


    夏言並沒有讓王洛京在小組內閑著,基本上是三天兩頭的打電話讓王洛京把一些外麵見不到的文件發來瞅瞅,對於夏言這種壓榨勞動力的行為,王洛京雖然嘴上總是嘮嘮叨叨的發泄著不滿,但實際上每次都是樂此不疲的自願勞動。


    甚至有一次夏言因為下田間考察去了,連續幾天忘記給王洛京打電話了,結果王洛京那邊坐不住了,主動給夏言打來了電話,在電話裏那扭扭捏捏的模樣直讓夏言心中好笑。


    當然,夏言也不是那種沒心沒肺的人,他在拿了王洛京的材料以後,也不少給王洛京出主意,不過在有了上次房價調控文件的教訓以後,再加上目前夏言需要一段空白時間來讓官場忘記他的存在,所以夏言的名字也許並沒有出現在任何文件上,但由他執筆的許多文件卻上了國務院常務工作會議,也主導了國內許多行業的發展。


    除了女人,對於兄弟,夏言的重視程度也很高,雖說夏言不明白軍隊裏的規矩,但是想來李居朋擅自從軍區拉出一支戰鬥部隊,這種事情的處罰也不會輕了,要不然誰出了事情就從軍隊叫人,那豈不亂了套了?


    不過李居朋畢竟是有背景的人,在李萬虎老人的調控下,李居朋的處罰被減到了最輕,僅僅隻是被關了一個禮拜的禁閉,隨後當夏言從電話裏聽到那邊李居朋活蹦亂跳的聲音時,才知道這小子是真的沒事了。


    還有那位在背後煽動群眾的隱性人物曹鴻鈞,則因為幾乎沒有拋頭露麵,所以除了夏言、李居朋還有王洛京幾人外,沒有人還記得他的存在,所以在幾人當中,他事後的狀態是最逍遙的,也就不用夏言過多的操心了。


    至於夏言本人的話,在古北口鎮得生活倒是挺規律的,由於第一天有總理辦公室的人親自送達,同時也不過隻是掛職而已,所以這邊的鎮黨委書記還有鎮長等其他在鎮裏根深蒂固的老官僚,並不會對他過分在意,隻當他是一個隨時可能會被調走的過客,不過分結識,也不得罪,而工作上的事則就是公事公辦。


    雖說古北口鎮距離北京市區有一百二十多公裏遠的遙遠距離,但要是坐直達的巴士公交的話,也不過就是不到兩個小時就可以到市區了,也正因為如此,夏言每到了周末,就會回安徽大廈小住兩天,和老情人黃夢婕敘敘舊。


    夏言不是那種管不住自己褲襠的男人,但也絕不是那種打算修成禁欲的得到高僧的人,在忙活了一個禮拜以後,有女人自願暖被窩,夏言沒有往外推的道理。


    對於黃夢婕來說,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而成熟的女人自然有著不比小女孩的盲目想法,對她來說,當下最要緊的事情是趕緊找個男人嫁了,但是可惜的是,偌大的北京幾千萬人口,能被她看上的男人,除了夏言就再沒有了別人,當然,黃夢婕的心裏也能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和夏言是沒有未來的。


    然而明白歸明白,明白距離做到之間,還是有一段相當遙遠的距離。就像黃夢婕,她明知道和夏言之間的激情是不可能永久的,甚至有幾次,黃夢婕都很想狠心的推開夏言,但當夏言抱住她,夏言的嘴唇吻上她的嘴唇的時候,她就一次又一次的淪陷了,不再去想什麽狗屁的未來,不去想他們之間尋常又尷尬的關係,她隻想好好陪夏言,隻想讓夏言好好愛自己,隻想把自己全身心的奉獻給夏言,僅此而已。


    黃夢婕清醒的讓自己越陷越深,無法自拔,她感覺夏言就像是毒品,而自己就像是一個癮君子一樣,明知道毒品有害,卻怎麽也不能阻止自己從身體到靈魂對毒品的依賴。


    所以當初夏言從南京回來的時候,黃夢婕是想給不重視自己的夏言一些臉色看的,事實上她也做得足夠好,表演的也足夠到位,但可惜的是,她忘記了夏言是多麽了解她,了解她的身體。


    因此當夏言伸手將她從門外拉進房間,然後粗暴的咬住她的嘴唇時,她好不容易偽裝起來的防備就頓時宣告潰敗,最後隻能任由夏言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了。


    黃夢婕明白,也許終有一天自己會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離開夏言,但在此之前,她就願意將自己還未燃燒完的青春,全部押在夏言的身上,如同絢麗的飛蛾撲火一般,無怨無悔。


    也正因為如此,當夏言被發配去了偏遠的古北口鎮以後,黃夢婕也逐漸有了一些相應的生活規律,比方說每周一和周末的時候,黃夢婕總是搖曳風姿,眼神媚得都能滴出水來,顯然是有了男人滋潤的緣故,而到了周三周四的時候,因為夏言不在,黃夢婕的脾氣總會莫名其妙的大,讓整個安徽大廈的小同誌們,為此都吃了不少的苦頭。


    另外,因為夏言的原因,黃夢婕也越來越會打扮了起來,以前的時候,黃夢婕固然也是安徽大廈內一等一的美人,但由於整體就是那一套嚴謹的工作製服,頭發高高盤起,就算是再怎麽國色天香,長此以往也不免會讓人乏味了。


    但是現在的黃夢婕卻不一樣了,為了討夏言的歡心,黃夢婕會不斷的變換打扮,也許身上的工作服不能換,但至少也能從襯衣還有其他一些不起眼的小地方的衣服搭配,轉換出不一樣的色彩。


    此外,黃夢婕也把頭發弄卷了,那張本就有著魅惑功能的臉上也化上了淡妝,再加上有了男人以後女人特有的韻味,雖然沒有刻意的撩撥,但卻仍然讓整個安徽大廈的男人,全部為她瘋狂。


    又是一個周末,在安徽大廈的那個固定的房間內,一對男女正在床上做著最原始的交流,女人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膚上泛著潮紅,搭配著那迷離的眼眸,以及微張的小嘴裏一聲聲傳出的叫喊,無不是在向外訴說著她此刻的愉悅。


    而男人則是威風凜凜的騎在女人身上,如同中世紀馳騁在戰場上的騎士,不斷重複著那個大家都懂的機械動作,在靈與肉的碰撞中,將那種無限的感覺,帶進兩個人的心裏。


    隨著最後那陣急劇的衝撞,女人如八爪魚般的纏在了男人的身上,與此同時,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陣長長的呻吟,頭忘情的後仰著,露出了那如天鵝般潔白的脖子。


    在那陣衝動過後,女人又摔回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媚眼如絲,泛著蒙蒙的水霧,顯然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感當中。


    而男人則是躺在了女人的身旁,伸手把女人摟在懷裏,一邊把玩著女人那嬌軟的身子,一邊抽著事後煙,享受著過後的餘韻。


    毫無疑問,這兩人就是夏言和黃夢婕了,由於黃夢婕是安徽大廈酒店經理的緣故,她不可能撇開酒店不管,同時她又不希望自己和夏言的關係曝光,所以每個周末,他們倆人待在房間裏的時間居多,基本上將*宵一刻值千金這句話的意思發揮到了極致。


    過了好一會,黃夢婕漸漸恢複了過來,如小貓般溫順的蜷縮在了夏言的懷裏,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在潔白晶瑩的肌膚上留下了男人蹂躪過後的明顯印記,她頓時對夏言道:“你不會輕點,一定也不知道疼惜人家”雖然語氣是抱怨,但在黃夢婕的臉上,卻一點也看不出任何嗔怪的色彩,對此,夏言則是一臉的委屈道:“黃姐,你這話就不對了,剛才不是你一直喊著讓我再用力一些,再粗野一些的嗎?怎麽現在反而怪起我來了?”黃夢婕和夏言的關係固然可以算得上是老夫妻了,她在其他男人麵前迷霧重重的美妙**對於夏言來說也是一清二楚,但在聽到了夏言的這句話以後,卻仍然下意識的臉紅了一下。


    畢竟黃夢婕還是一個良家,也許在床上很能放得開,配合著夏言喊出一些就連男人都會心跳加速的詞匯,但是過後,女人的矜持還是會讓她有些不好意思的。


    於是,黃夢婕舉起粉拳就在夏言的胸膛上來了一下,然後道:“那還不是為了讓你開心,現在你又拿來羞我,不理你了”黃夢婕如是說著,隨後真的從夏言的懷裏掙脫而出,一轉身,就隻留給了夏言一個光滑的背脊。


    對此,夏言啞然失笑,他不是不知道黃夢婕這是在使女人的小性子,但作為男人,這時候又不好不去哄,唉夏言在心中歎息一聲,同時把煙頭摁滅在床頭的煙灰缸內,然後伸手摟住了黃夢婕的腰身,咬著黃夢婕的耳垂道:“好了黃姐,我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黃夢婕冷哼一聲,沒有其他反應。


    夏言接著道:“那這樣,我的好黃姐,我給你講個笑話還不行嗎?”


    “如果沒有把我逗笑,後果自負。”黃夢婕冷冷說著,但從語氣中,夏言已經能聽出很明顯的喜悅心情,當然,夏言是不會傻到去拆穿她的,畢竟在男女相處的過程中,女人使小性子,男人要哄,都是理所當然的,沒必要太較真。


    “說是從前有一個女人,她騎單車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手肘被擦破了皮流了血,她痛得想哭,而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天使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告訴她說他可以治療任何傷口,女人將信將疑的讓天使試了試。果然,當天使的手指在女人的傷口處揉了幾下以後,傷口居然不見了,女人大為驚訝,而天使則說,他不是自吹自擂,他的療傷功能不僅可以讓傷口恢複如初,還可以如嬰兒般緊致呢女人聽以後頗為高興,她羞羞答答的問天使,能不能再幫她一次,幫她揉一揉的治療一下另外一個地方。天使答應了,可是上看下看卻怎麽也看不出女人究竟傷在哪了。”夏言如是說著,突然問黃夢婕道:“黃姐,你猜那女人傷在哪了?”黃夢婕茫然的搖了搖頭,夏言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那女人讓天使等一下,然後把自己自行車的車座給拿了下來,她掀開裙子,就一屁股坐了上去。”聽完夏言的笑話,黃夢婕當即撲哧笑了出來,嫵媚的橫了夏言一眼道:“你好惡心”夏言無視黃夢婕的話語,舉起自己的手指,對黃夢婕道:“怎麽樣?小美人,要不要我也幫你那裏也恢複一下緊致如初?”黃夢婕俏臉通紅的呸了一聲道:“流氓,你行不行?”夏言虎目一瞪:“男人,怎麽能說自己不行?”夏言如是說著,然後大手便鑽進了被窩,順著黃夢婕毫不設防的嬌軀一路向下,就在即將到達那隱藏在茵茵芳草地中的桃源洞口時,夏言的電話突然歡快的響了起來。


    “娘的”夏言暗罵一聲,然後在黃夢婕吃吃的笑聲中接通了電話,可是緊接著,夏言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顯然是出了什麽大事。


    (83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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