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一連串劈裏啪啦的金屬扣被拉開的聲音響起,趙雅丹的連身裙就隨著夏言的手動被分開兩邊,而在趙雅丹的連身裙下,那對被紫色蕾絲文胸束縛著的飽滿頓時躍入眼簾,微微顫動。


    刹那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雖然,夏言已經不是第一次用強的手段撕開趙雅丹的衣服了,但上次的事情他們之間都還不認識,並且還有很大一部分陰差陽錯。


    但是這一次,夏言確是在趙雅丹的家裏,在得知了趙雅丹是自己頂頭上司,也是自己在縣委辦的唯一鼎力盟友的老婆身份以後,仍然敢這樣不顧一切撕開她的衣服,這兩種做法之間,可以說,完全不是同一種性質和概念。


    不可否認的,夏言的這種做法的確是在弄險玩心跳,但這也是他所能夠想到的最快最好的擊潰趙雅丹心理防線的辦法了。


    當然,夏言也不是盲目的出擊,因為按照和珅宦海沉浮半輩子的經驗,夏言明白,一旦一個人拚命的要抬出自己身後的靠山以嚇唬人的時候,也正是對方走入窮途末路無計可施的時候。


    而就在剛才,趙雅丹抬出伍嘯林以期望狐假虎威的壓服自己的舉動,正好與和珅所傳授的經驗相ěn合。


    除此之外,夏言上一次在給趙雅丹拍果照的時候也發現,趙雅丹這個女人有很嚴重的受虐傾向,否則如果趙雅丹拚死頑抗的話,夏言就算得手,也得費很大功夫。


    可事實卻是,夏言的整個施暴過程還不到二十分鍾,並且事後趙雅丹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出現太大的破損。


    也正因為如此,夏言才敢於行險一搏的,而且即便是輸了,出現了預想當中最壞的結局,有果照在手,夏言也有信心製服趙雅丹,不讓她把事情鬧大。


    不過,麵對吸收了和珅畢生經驗的夏言,趙雅丹固然年紀大,但在表現上,仍然差了夏言一個檔次。


    這一次,她甚至都沒有在廚房時抬起手準備扇耳光的勇氣,隻是緊咬著牙根,用一種無限委屈和憤怒的眼神死瞪著夏言。


    然而,趙雅丹並沒有想到,雖然夏言看上去依舊雲淡風輕,可實際上夏言心裏緊張得要命,就連抓著趙雅丹衣領的手,都緊緊的攥成了團,指節泛青。


    最終,在此消彼長之下,趙雅丹的心理防線很快宣告崩潰,她哀歎一聲,聲音明顯有些沙啞的說:“好,我認輸了,你想怎樣都行。”這個時候,夏言也已經從最初的緊張中緩過了氣來,他暗中吐出一口濁氣,隨之對趙雅丹咧嘴一笑,伸手重新把趙雅丹連身裙上被拉開的扣子一個個扣了回去。


    當然,在此期間夏言真的隻是規規矩矩的扣扣子,並沒有任何借機揩油和吃豆腐的行為,雖然夏言心裏明白,這個時候就算自己再把那條紫色蕾絲摘掉,深入的探索一番,隻怕趙雅丹也不敢有任何意見,但夏言卻並不想多那無聊和無意義的一舉。


    畢竟,夏言還算是個生長在黨旗下,深得黨指揮槍的道理精髓的有誌青年,內心不至於真陰暗到那種程度,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夏言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夏言拉著趙雅丹坐回到了沙發上,用一種長輩般的慈愛眼神,看著趙雅丹道:“丹姐,以你過去能馳騁夜場幾年而能明哲保身,最後下嫁官宦家庭的經曆來看,你不應該是一個沒智商沒情商的雙無女人才是,怎麽你居然會說出那麽愚蠢的話呢?”趙雅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但最終卻什麽也沒有說出來。


    看著趙雅丹的糾結表現,夏言笑了笑,輕輕吐出三個字:“伍嘯林。”


    “丹姐,如果你聰明一些的話,就應該繼續和我擺事實講道理,可你沒有,你心裏很急,完全亂了方寸,所以我不過輕巧的bi了你一下,你就自己坐不住了,抬出了你老公伍嘯林,可是你以為這個時候抬出伍嘯林就可以威懾我,我就會因此而害怕了嗎?”夏言自問自答的搖頭道,


    “不會的,因為我知道,在這個時候其實你比我更怕果照的事情被你老公伍嘯林知道,對嗎?”趙雅丹仍然沒有回答,不過她的表情卻已經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丹姐,如果事情敗露,你以為我會被伍嘯林視作仇敵趕出縣委辦?”夏言笑道,


    “你錯了,如果你關注一下最近咱們廬江縣委內的動態你就該知道,我和你老公伍嘯林之間的關係,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樣,隻是上下級,事實上,我們是政治同盟。”


    “好,就算按照你的想法,我隻是伍主任手下的一個普通人,你老公伍嘯林一怒之下把我趕出縣委辦那又怎樣?抹黑我的檔案又怎麽樣?難道我就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再無翻身之日了嗎?”夏言一句接著一句,每一句問話都仿佛鋼針一般,直刺進趙雅丹的心裏。


    緊接著,夏言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可是丹姐你呢?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你老公伍嘯林知道了以後會怎麽對待你呢?”


    “我們就往最好的方向看一看,伍嘯林很愛你,他不願意放棄你,但是他卻不能代表他的家庭。雖然我並不是很清楚伍嘯林背後的家庭究竟有多大能量,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沒有一個官宦家庭,會不在乎自家媳婦的婦道問題,所以這件事萬一曝光,你和伍嘯林的婚姻就走到頭了。”夏言說,


    “丹姐你是曾經廬江的夜場皇後不假,你到目前為止仍然風采不減當年也不假,但是一旦你和伍嘯林離婚以後,你還可能找到比伍家更好的家庭嗎?”


    “丹姐恕我直言,我覺得是很難了,”夏言說,


    “所以一旦你和伍嘯林離婚,再婚的對象就隻能是那些大腹便便整天流連於歡場的富商大叔了,那麽丹姐你……”夏言的話還沒有說完,趙雅丹便立即打斷道:“夠了,夏言,你究竟想怎麽樣?”夏言苦笑道:“說實在話,我真沒想怎麽樣,那天之所以給丹姐你拍果照,隻不過是我怕夜半被人套麻袋報複,以求自保的措施罷了。而今天,丹姐你一直在問我想怎麽樣,弄得我就像是對你意圖不軌的色狂一樣,難道說我這一生長在美麗新中國的五好青年,就不能內心正直陽光一些嗎?難道我不利用丹姐你的果照威bi你幹點啥我就不是大老爺們了嗎?”趙雅丹緊咬下c混沒有說話,同時雙手死死揪著裙角,不知在想些什麽。


    夏言歎了口氣道:“好,既然我不威bi你幹點啥你就不放心我的話,那我就說了。其實丹姐,上一次給你拍照的時候我就對你的那對大女乃子很有想法,怎麽樣?今天我來了,能讓我玩玩嗎?”夏言的話音才落,那邊趙雅丹就立即行動了起來,主動伸手解開了連身裙胸前的金屬扣,然後再把手伸到背後,解開了自己的文胸,任由自己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夏言的麵前,最後抬起頭,平靜的看著夏言道:“來玩。”麵對眼前無比香豔的情景,夏言頓時目瞪口呆,事實上,夏言之前那些話隻是想故意刺激一下趙雅丹罷了。


    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趙雅丹的出軌和受虐渴望心理,比他想象得要嚴重得多,居然就這麽憑著夏言的一句話,就主動把自己的酥胸送上門了。


    如果是莎士比亞,那他會問:收還是不收,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不過,現在麵對這種情況的是夏言,所以他當即就給出了答案:怕球!


    收了!在這種想法的激勵下,夏言向趙雅丹那能讓整個廬江幾十萬雄性牲口流口水的大胸脯伸出了安祿山之爪,可夏言的手才剛剛觸碰到趙雅丹胸前的柔軟,門外伍嘯林那造孽的嗓音就大喊了起來:“丹丹,醬油我買回來了,沒帶鑰匙,給我開下門。”(83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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