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橋很感謝這黑夜,不然他臉都要丟完了。


    去門口那段路薑橋是自己走,反正都要回去洗澡換衣服,再加滿顆心都被其他事填滿了,什麽噁心都感覺不到了。


    最後車是開,像是故意撇清似,薑橋坐在最後座。


    語音重新連,因為林玫瑰和她幾朋友也要過去。


    最後林玫瑰接受了他們邀請,決定住在同地方,以後大家做室友。


    剛開始是牛奶跟薑橋小粉絲起哭,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句。


    「jio林 in the house !」


    薑橋開始還聽出,等他們都唱嗨了他才反應過。


    手往臉貼,滾燙溫度讓人心跳更快。


    「有病吧!」


    然而歌曲已經到了rap部分。


    「聽禮堂鍾聲,我們在帝,和親友麵前見證……」


    薑橋開了窗透風,懶得理這群傻逼。


    但牛奶不愧是牛奶,總能抓住關鍵。


    他嗨完之後,湊到薑橋耳邊,特別小聲地問:「橋哥,你倆誰嫁誰娶。」


    薑橋想那麽多,那麽多破事兒都過了,總不至於倒在型號這事兒。


    船到橋頭自然直,事兒到床必然有解決辦法。


    新住處在大學城附近,檢查完通行證後,把車開入了小區。


    薑橋隔車窗往外看,可算是到了真正算是人住地方。


    雖然也是有些歷史舊小區,但是環境很不錯,有車道,有綠化帶,中央還有不大不小小池塘,收拾很幹淨,借微光能看見紅色錦鯉。


    「前麵就到了。」


    牛奶指了下不遠處棟高樓,幾人陸陸續續下車,行李箱也拎了下去,之後薑橋還坐在車,跟起去了地下車庫,從車庫直接乘坐電梯樓。


    林玫瑰閨蜜車也跟在後麵,下車時他們有四人,起進了電梯。


    薑橋粉絲這會兒還出戲。


    「這點了應該人出溜達了吧,應該不會遇見路人吧?」


    薑橋說:「遇見了就遇見了吧,無所謂。」


    短髮女生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良久後,盯轎廂頂說了句。


    「每人都不容易。」


    薑橋揉了揉她發頂,說:「當然。」


    粉絲先是激動欣喜地看向他,而後悲痛欲絕地叫了聲:「啊——我洗頭!!!」


    林玫瑰伸手捂住她嘴,反應尷尬又很真實:「不好意思。」


    「事。」


    薑橋無奈地把手往伸手後,心想他挺正常歌手,怎麽粉絲這麽奇怪!


    電梯抵達頂樓,運氣很好,有遇見任何路人。


    先從電梯裏出。


    「到了。」


    其餘三人已經先到了,正拎行李箱往房間裏搬。


    薑橋在門口換了鞋,眼睛四處打量。


    牛奶過給他介紹情況。


    「這是套小型複式公寓,我們以便宜價格整租了下,樓有三臥室,老大間,我和狒狒間,最小那間給小酒。二樓有帶衛大臥室,給玫姐。還有書房。」


    「書房我們是用不了,所以我們把它改成了練習室,唯遺憾是有專業隔音牆,我們也在這裏練不了什麽。不過,狒狒輔導員說,這裏住大部分都是學生和老師,寒假和暑假幾乎什麽人在,那段時間我們可以可勁兒造。」


    薑橋參觀完畢,從樓下,肯定地點了點頭。


    「不錯,你們這算是否極泰了。」


    牛奶在廚房燒水泡茶,聽見他聲音很高興地『欸』了聲。


    「是吧!我也覺得,所以我們海選定會非常順利,然後挺進全國賽,拿冠軍,簽公司,發唱片,開演唱會!」


    小酒把自己往沙發拋,笑得又嘚瑟又開懷。


    「哥,你別說了,你再說我就要飛起了。」


    狒狒倒是比較冷靜:「進全國賽也無所謂,我競賽拿了第名,保研應該問題。」


    薑橋『嘖嘖』兩聲,沙發後麵看向。


    「你可真會挑隊員。」


    「金牌櫃哥,不到月能拿下別人半年業績。超級學霸,剛返校就保研無憂。」


    把泡好茶遞給他,回答得低調又內斂:「般般。」


    小酒興奮地從沙發彈起:「那我呢。」


    熱鬧氣氛突然安靜了下,有點點尷尬。


    然而小酒還有意識到。


    「我呢我呢。」


    他先看向他師父,林玫瑰麵表情生動了起,有些不忍,又有些心疼。


    「誒?我呢我呢?」


    牛奶偏頭,絞盡腦汁地去想小酒優點,可他身真有什麽突出優點,選他做鼓手,是因為圈子裏吉他手最多、鼓手最少,打得不算好,學得也勉勉強強,智商和長相都七七八八。


    最後是薑橋拍手掌,想到了異於常人優點:「你比較省洗髮水。」


    小酒說:「髒辮又不是不洗!」


    「啊?也要洗嗎?」薑橋看了眼寸頭,「那比較下還是你們老大更省,好遺憾,你連這優點都有了。」


    小酒氣得跳腳,想罵人又不敢罵,本他們就慫薑橋,更別提現在薑橋和還有了多層關係,他隻能向林玫瑰求助。


    「師父,你幫我。」


    師父拿開他手:「時間很晚了,師父先睡了,徒兒自求多福。」


    氣。


    就是非常生氣。


    小酒腳踩塑料凳,腳踩沙發,左手掐腰,右手托下巴,氣得咬牙切齒。


    他想了很久,說:「我要堅持兩周洗次頭,這樣就守住了『省洗髮水』這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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