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入了秋的天算不上熱,但白日裏還是有陽光的,女郎逛了許久,臉蛋紅撲撲的,鬢角處也有汗珠子沁出,眼眸裏卻盡是滿足。


    蕭諶將茶盞推了過去,明薈看了他一眼,端起茶盞飲了幾口。


    蕭逸軒眉眼溫和地看著這一幕,注意到蕭諶獻殷勤的舉動後也麵不改色,最後將目光落在女郎盈著滿足的臉龐上,眼底才有暗流湧動。


    正殷勤著為女郎扇著扇子的蕭諶抬眉瞥了他一眼,眼裏的警告一覽無餘。


    見此,蕭逸軒也隻是笑了笑。


    在茶樓用過午膳,蕭諶借著下午還有奏章要批一事,提出要回宮,女郎有些不舍,卻還是知輕重地點了點頭。


    蕭逸軒含笑地送兩人入宮,隨即到了書房,又在堂紙上揮毫潑墨。


    眉目清麗,臉頰微紅,唇瓣潤澤。


    鬢角處還帶著汗珠,鮮活的女郎躍然紙上。


    又想起女郎不經意抬手間露出帶著紅痕的皓腕,郎君目光落在一旁的鮮紅硃砂上。


    拇指微撚,染上紅朱,芝蘭玉樹的郎君眸色漸漸深,指節微屈,將星星點點的硃砂塗抹了上去……


    作者有話說:


    有人問更新時間。隻能說不太按時,如果前一晚我寫完了覺得還行,就訂九點發。但是有時候我對自己寫的也不太滿意,會修很多次,就會十二點發。


    這章我還是覺得有些不滿意,隻是下午要去醫院,後麵應該會修一下。


    第47章 朝堂文裏毫無存在感的小太後11


    三月的孝期已經過了, 出了孝期之後,新君給剩下幾位還未封王的皇子一併封了王。


    先帝在時,還是六皇子的新君因為軍功甚高得封晉王, 而三皇子因為朝堂立功也得封祁王。


    是一眾皇子中最先脫穎而出封王的兩位皇子。


    所以自從晉王登基之後, 朝臣就一直猜測著, 新君會不會尋個由頭將祁王的爵位廢了。


    這樣的猜測也很快蔓延到了後宮。


    天氣漸涼,慈寧宮裏的冰盆也撤了下去, 女郎坐在榻上, 吃著小廚房奉上的涼酪,聞言,有些疑惑。


    重陽節那日見到祁王,陛下和祁王兩人相處起來雖談不上和煦, 卻也遠不至於到旁人猜測的那般劍拔弩張你死我活的地步。


    便朝著身邊的秋嬤嬤道,


    「嬤嬤, 我覺得陛下和祁王的關係看起來並沒有旁人想那麽差。」


    秋嬤嬤對於女郎的話也並不奇怪。


    這皇室中真情假意多的是,其中的門道又那裏是他們這些外人能看得清的。


    這些話她並未說出來, 議論皇室不是奴僕能做的, 秋嬤嬤眯眼笑了笑, 看著麵色日漸紅潤,性子也日漸嬌憨的女郎,心裏有些滿足。


    她膝下並無兒女, 臨老臨了, 如今也隻想看到自家女郎安康喜樂, 那些個所謂禮法禮教, 她看得極虛。


    她家女郎不過十六, 正是花一般的年紀, 可不能就這麽給先帝守寡啊。


    午膳過後又讀了會兒書, 倦意襲來,女郎放下書蜷在軟榻上睡了過去。


    在軟榻上睡總歸是沒有床榻上舒服的,也容易著涼,搖著扇子的青菊想了想,想著要不要和娘娘說一聲,卻見珠簾被撩起,一個修長的身影從殿外走進來。


    青菊心裏一慌,正想行禮,卻見新君擺了擺手。她察言觀色,猶豫得看了眼睡著了的女郎,還是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女郎睡著時濃密睫毛下垂,唇瓣有些幹燥,較小的身子隻占據了半張軟榻的位置。


    蕭諶無聲笑了一下,靠近軟榻後立即彎下腰,整個臉湊到了女郎身前。


    呼吸綿長,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淺淡的氣息打在臉上,蕭諶眸光柔和,輕輕的在女郎的臉頰上印上了一個吻。


    而後又半仰起身,一手圈著女郎的肩,一手攬入腿彎,將人整個小心翼翼地橫抱了起來。


    女郎才睡著不久,即便力道再輕,也不可抑製地讓她覺得有些不適,柳眉微顰著,哼哼唧唧的有些委屈。


    這樣的反應讓蕭諶腳下的速度加快了起來,三步作兩步來到床榻邊,然後俯身小心翼翼地將女郎放在床榻上。


    接觸到柔軟的床榻,女郎微顰著的眉很快舒展開。


    午時陽光正好,刺眼的陽光被薄莎遮掩,層層帳幔的床榻裏卻是一片昏暗。


    而褪去了外衣的新君順勢上了床榻,摟著小太後,沉沉地睡了過去。


    明薈醒來的時候,帳幔裏依舊一片昏暗,察覺到腰間被錮著,她偏過頭,映入眼簾的是新君微斂的睡容。


    她怔了一下,抿了抿唇。


    腰肢被錮著,自然也就動彈不得。


    她幹脆就不起來了,眸光落在紅色的床幔上,用眼神細緻描慕著上麵精緻的牡丹花刺繡。


    看著看著就看出神了,思緒又不由得回到睡著前和嬤嬤聊的那個話題……


    「在想什麽?」


    冷不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小太後毫無防備地脫口而出,「想祁王……」


    說完後很快反應過來,小太後眼睫微顫,偏過了頭。


    隻見片刻前還在熟睡著的郎君,眼眸已經睜開,唇略微揚起,似笑非笑地重複,「想祁王?」


    明薈眼睫上下撲動,迅速補充道,「隻是想起重陽節那日,陛下和祁王,似乎並沒有旁人所想的那般……


    她頓了頓,換了個詞,「……那般緊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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