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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利和梁薇走到樓下,胥雲劍幾個看見他們下來,壞笑著說道:“小小,就這麽一會兒就完事了?哄好了嫂子了嗎?”


    盧利臉一紅,向幾個人拱拱手,“謝了。”


    “行了,別廢話了。”曹迅說道:“小小,艾倫打電話過來了,讓你盡快去一趟。”


    “這倒是正好,我還有事想找他呢。”盧利摸摸口袋,那個什麽卓爾先生的名片還好好的放在衣服裏,他對於這樣的事情不大懂,但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個可供利用的東西,“那,我去一趟,小薇……,你呢?”


    “我在這呆一會兒,然後回去,對了,舅媽說了,再呆一個星期,我們就回去了。”


    “行,到時候咱們一塊走。”盧利交代一聲,轉頭出門,開車直奔銅鑼灣。


    等進到張大東的辦公室,他立刻笑著迎了上來,“小小,好消息,大好消息。你的正式身份證的事情,已經辦下來了。”


    “哦?”盧利大喜!等了這麽久,這件事終於辦妥了?“怎麽說?”


    “就在本周之內吧,移民署的官員會找你說話,問你幾個問題,我想,問題不會很大,到時候,你所要做的,就是等待拿著新取得的身份證,大搖大擺的上街了。”


    “太好了!我做一個大的,掛在胸口,看誰還敢問我要身份證?”


    張大東為他這種土鱉的做法大笑起來,“對了,我昨天遇到一個人……”盧利說著,拿出名片遞給對方,把卓爾的話說了一遍,“這種事我不是特別懂。你怎麽看?”


    “當然看,史蒂芬公司我也聽說過,是一家超大型的國際餐飲集團,旗下的很多產業,例如法國咖啡廳,都是屬於它的;如果他真的肯注資進入你的公司……。哦,不對,是你的這家火鍋店的話,對於你的發展是很有好處的。”


    “我隻是怕最後的結果是鳩占鵲巢啊?別弄個不好,我的生意成了人家的?”


    “這個應該不會;史蒂芬公司會保留原有店家的名號和品牌,因為這是一種無形的資產;他們要做的,大約是兩方麵,第一是注資,幫助你在其他地區再新開一家或者幾家同樣的店鋪;另外。會幫助你培訓店員。”


    “我的店員怎麽還要他們幫助培訓?他們有什麽毛病嗎?”


    “這是一種很籠統的說法,其實不止是這些,賬目上的記錄、稅務的登記、員工工資等店中必須支出的各項花費,以及所有成本的計算,對方都是要進行很詳實的核對,確定沒有任何問題的情況下,人家才會拿錢出來的。”


    盧利不屑一顧的搖搖頭,“廢話!我用得著他們管嗎?如果真要注資的話。拿錢出來不就完了嗎?”


    張大東呆了一下,好像第一次認識他似的瞪大了眼睛。“我靠!你真是一點也不懂啊?你能發財,真是家山有福了!”


    “什麽意思?”


    “你以為人家就都是傻瓜,白白的真金白銀拿出來,交到你手上,然後每個月盈利多少全憑你一句話?你這不是把人家當傻小子了嗎?”


    “那……”盧利也覺得有些不對頭,最起碼的。換了是自己,也不會同意吧?“那,你說又怎麽樣?”


    “當然是一切拿賬目說話!你一個月給員工多少薪金、各種福利、所有購買原材料的支出,店中銷售了多少,庫存還有多少。然後每個月所使用的成本又有多少,凡此種種,都是要條理清晰,賬目明確的;人家才好知道你賺了多少錢,然後按照當初約定的份額,由你們雙方按照不同的比例分成。完全憑你說,你以為你是誰啊?人家的親兒子嗎?――對老外來說,即便是親兒子,賬目也是要規規矩矩的。老天,你怎麽什麽都不懂啊?”


    “那我怎麽辦,這麽麻煩,幹脆不要了?”


    “要不要是你的自由,我做不得主。不過小小,咱們倆總算是朋友,勸你一句,這樣的事情,你最好找一個人詳細的問問。在我所知道的情況,凡是遇到來自外界的投資,絕大多數人都是會接受的――因為這是一個可以使你的品牌做大做強的極好的機會。對於你們雙方,都是雙贏的局麵。”


    “…………”盧利沉默了下去,以他所知不多的經濟知識,也清楚張大東的話是對的,但……


    “小小,你是不是怕日後在香港這邊呆不長?實際上這也沒什麽,像史蒂芬這樣的大公司,會為你培訓員工,一些行政和經營上的管理,都可以由對方安排人來負責的。”


    “這怎麽行?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店裏,還要讓他們派來的人管?”盧利反問道:“那我的這些人呢?例如阿貓、阿忠他們的,這都是跟著我辛辛苦苦打江山的……”


    “你啊,什麽都不懂!”張大東罵了一句,說道:“要是作為個人,你這樣重情重義,我隻會覺得很感動,甘願一輩子都跟著你做事;但作為一個商業的首腦,這種心態就要不得了。當然,我不是說顧忠、阿貓這些人不好,但你考慮考慮,如果你打算就守著這麽一家火鍋店,讓他們一直幹到老,那就算了,但要是想發展,甚至做到在港九、新界到處都有你的火鍋店的分店,憑他們心中所學……,”


    他遲疑了一下,忽然改變了對盧利的稱呼,“盧先生,我希望我的話不會讓你覺得難聽。其實不要說他們,就是盧先生你,曹先生、胥先生、李先生等人,憑你們這些人的知識儲備,也是根本不足以應對這樣的時代的。”


    盧利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認,張大東說的是事實,他們這些人的學習,完全被文革耽誤了,現在能有這樣的局麵。一方麵的特殊時代造就的,另外一方麵,就得說是上天眷顧了!但這種眷顧,是能吃一輩子的嗎?未來三十年內,誰知道中國會變成什麽樣?自己不是也說過,知識才是第一重要的嗎?“嗯。”想到這裏。他不自覺的點點頭,順著對方的話說道:“你接著說,接著說。”


    “像和史蒂芬這樣的公司合作,你可以在合作條款中提前注明,要對方提供代培。就是說,安排人到學校裏去,或者由對方安排,直接到英國去!接受現代化的管理手段的培訓……”


    “我就是一個火鍋店啊,老大!”


    “是。我知道,但現在是這樣,以後呢?以後有一天,你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到時候再安排人學習管理方麵的知識,你不覺得太晚了一點嗎?再說了,例如顧忠這樣的年輕人,多多學習一些。轉過頭來再幫助你更好的打江山,你不覺得不論對於你還是對於他們。都是一件特別特別好的事情嗎?”


    盧利沉吟半晌,“那,如果安排曹迅他們去呢?行不行?”


    “當然行,怎麽不行?”


    “這樣說來的話,和他們合作是可行的?”


    “我所能提供的,隻是理論操作;如果你想更具體一點。特別是在合作中的細節問題,你最好找專業……對了,找頻頻小姐就是最好!”


    “你拉倒吧!”盧利一蹦多高,“找誰都行,就是不能找她!好家夥的。我差點讓她折騰死。”


    張大東看他神色慌張的可笑,忍不住問道:“怎麽了,你又怎麽得罪這個嬌嬌女了?”


    “你可別提了!簡直要了命了!”盧利唉聲歎氣的和張大東解釋了一遍,隨著他的講述,張大東隨著笑彎了腰!“你啊,我早就注意到了,你這個人特別奇怪,總是會讓人情不自禁的生出個感,願意和你做朋友。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你得了吧。我可不覺得我有多麽討人喜歡的地方。”


    張大東點頭一笑,“行了,這個事,現在既然已經解開了你和你未婚妻之間的矛盾,也就不必說那麽多了,嗯,頻頻那邊嘛,你別生她的氣,自幼被家人嬌慣了,做人做事都是以自己為中心,回頭我會勸勸她。”


    “你拉倒吧,如果你要說她的話,最好讓她離我遠一點。”


    張大東更是笑得前仰後跌的,“行,這件事我會替你詢問,對了,移民署的官員會隨時到你的店中去,這幾天你別出門,回頭找不到你,容易出麻煩。”


    盧利答應著,謝過張大東,出門而去。


    送走了盧利,張大東還是有些忍不住好笑,他雖然比歐晨麗大不得幾歲,但因為工作的關係,和歐裴琳穎很熟悉,因此也就把歐晨麗當做侄女那樣看待,他太清楚歐晨麗驕縱的個性了,偏偏盧利的個性也有些古怪,輕易不會原諒別人的傷害!想想,還是得替他們和解和解才好。


    這樣一想,拿起了電話撥通傑森律所的電話,傑森就是叫袁九用的男子,和楊士光也是認識的,他在香港有自己的律師樓,歐晨麗回國之後,一直在對方的律所上班,電話打過,答曰:歐律師今天請假了。


    再撥通歐裴琳穎的電話,也不知道女兒在哪裏,張大東動了好奇心,再撥通歐家豪宅的電話,這回得到了確實的回答,“請您等一等,我給您轉小姐的房間。”


    電話裏的忙音響了好半天,才終於傳來歐晨麗的聲音,“喂?”


    “頻頻,是我,艾倫。”張大東說道:“我聽你說話有些發堵,怎麽了,感冒了嗎?”


    “沒有,沒有。”歐晨麗的聲音軟綿綿的,和往常有一些不同,但彼此不見,張大東有些分辨不清,“頻頻,你……剛才盧先生到我這裏來了,你怎麽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


    “喂,頻頻,你還在嗎?”


    “啊,我在,我在。”


    “你怎麽了?是不是感冒了?”


    這一回,電話另一端又沉默了下來,“艾倫,我有些不舒服,回頭再說話吧,好嗎?”


    張大東未作他想。關切的安慰了幾句,放下電話。


    電話的另外一端,歐晨麗緩緩的放好電話,本以為已經流幹的淚水再度淌滿兩腮!看著自己剛剛洗過的潔白的嬌軀,上麵布滿了醜惡的、青紫色的瘢痕,姑娘快速的眨眨眼。大顆大顆的淚珠滴落,仿佛又回到昨天那恐怖的夜晚!


    離開堅尼地城的盧家,開車行不多遠,歐晨麗就有些後悔了,和盧利偶爾的開開玩笑是一直以來她接近他的目的,在這種幾乎無日無之的玩笑中,姑娘家的一顆芳心也暗暗繯係到了這個來自大陸,甚至連正式香港身份證都沒有的男子身上,她自問以自己的家世、容貌、學曆。哪一樣不比那個天(津)丫頭強?誰知道對方就是不肯接受?反而說什麽,回去就結婚?想到這裏,歐晨麗酸氣直衝胸臆,故意當著一家人,說出了那番話。


    但等逐漸冷靜,又有些失悔,她雖然沒有去過大陸,也知道那裏的社會風氣是很閉塞的。開這樣的玩笑,著實有一些過分。想著開車回去,又不知道如何砌詞,坐在車中有些發呆,反而看見盧利垂頭喪氣的下樓來,開著陳舊的伏爾加,一路遠去了。


    歐晨麗心中一動。開車遠遠的綴著,眼看他進了火鍋店,想進去正式的和他道歉,卻又不敢,這樣一直遷延到天色逐漸黑下來。看見曹迅幾個說說笑笑的離開火鍋店,坐車遠去,歐晨麗看他們笑得開心,隻以為盧利的心情也不會壞,這才壯著膽子,進到店中。


    進去找了一圈,問過店員才知道,他已經上樓休息了,歐晨麗再到樓上,敲開了房門,隻見盧利斜斜的躺在床上,睡得像隻醉貓!房間中一片酒氣,想來是喝得不少。


    歐晨麗完全沒有想到等待自己的命運是什麽,像平時一樣,很不禮貌的推醒了他,“姓盧的?”


    “…………”


    “老天啊,這是喝了多少啊?”歐晨麗低頭看看,盧利一張臉帶著些許殷紅色,呼吸之間酒氣撲鼻,“姓盧的?你起來!”


    盧利迷迷糊糊間被她叫醒了,睜開眼睛看去,頓時一愣,“你……”


    “那個……”


    “m!”盧利極少有的破口大罵起來,“姓歐的,我招你惹你了,你怎麽沒完沒了了?在我家……不夠,你還找到這來了?”


    歐晨麗本是抱著‘和平’的願望來的,不想被盧利的一句話激怒,又犯了大小姐脾氣,冷笑著斜斜睨著他,“怎麽樣?你怕了?告訴你,我歐晨麗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嘿,明天我還會去,這一次,我還要編的再像一點,你猜猜,你舅媽和你那個未婚妻,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


    “幹嘛?想打我嗎?”


    盧利難過的胸口一陣翻騰,打了個酒嗝兒,歐晨麗麵帶惡心的退後一步,又說出一番話來,“真惡心人,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才不會撒這樣的謊呢!”


    這句話立刻激怒了盧利!他突然伸出手,一把卡住女孩兒的脖子,以他的武功,掐住她這樣的要害部位,根本沒有對方反抗的餘地,歐晨麗被他掐的幾乎雙腳離地,頭腦陣陣發昏:糟糕,他不會真想殺死我吧?


    “臭娘們,你說咱們倆上床了?好,今天就弄你上床,你也不必和我舅媽撒謊了!”盧利一陣獰笑,大手一扯,嘩啦一聲,將姑娘上衣扣子盡數扯開,連同文胸都拉了下來,“小得像個平板!”他隨手一扔,將她扔到床上,身體前撲,拉過姑娘的雙腿,向橫裏一扯,“啊!”


    歐晨麗慘叫一聲,給他拉了個一字馬,一時間直覺雙腿的肌肉都被拉傷了,這一回可真的害怕了,“你……”


    盧利雙眼通紅,像一隻發情的公牛般,飛快的脫下自己的衣服,下體早已經挺立如槍,緊貼著小腹的凶器看在歐晨麗眼裏更增恐怖,“不!你……你……”


    她隻顧大叫,盧利卻仿佛聽不見似的,爬到床上,將女孩兒惡狠狠的拉到近前,擒住她的雙腕,身體沉重的覆了上去!當破體而入的那一瞬間到來的時候,歐晨麗疼得慘叫一聲,身體隨之變軟,任由男子折騰了起來。


    好半天的時間,她隻覺得一陣熱流湧入,心底悲鳴一聲,淚水洶湧而出,打濕了枕巾,誰知道就在淚水尚未擦淨的片刻之後,男子再度騰身而起,拉住胳膊一扯,又將她按在了身下!


    這一夜的狂野,歐晨麗也不知道他來了幾次,隻知道離開的時候,雙腿之間一片血汙狼藉,嗚咽著回到家中,連底褲都被打濕了!


    回憶著昨天晚上的事情,歐晨麗哭得哀哀欲絕!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會在那樣一間可算是殘破的小屋中,被一個男子用近乎暴力的手段奪去自己最珍貴的印跡!“天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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