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我覺得很奇怪,就是難道卓飛雪的麵容是)什麽這麽多的人和她長的相似呢?先是洛夕有五分相似,現在又是這個女子,相似的程度居然可以達到八分。真是不得不讓人感到驚奇啊!


    我低頭看了看桌子上薄薄的灰塵,不難猜出這個主人才剛剛離開不久。既然人不在,我也沒有辦法向主人請示了,隻能先借用了。


    於是,我走出門外,又是一番費力的拉拽,終於把皇甫逸風扶到了主人的臥室中。為了不弄濕主人的床,我先把他放在了一旁的躺椅上,然後便伸手去脫他的衣服。當手觸及他那最後一層褻衣的時候,我的手霎時間便頓住了,就那麽傻愣愣的望著他的衣襟,遲遲的下不去手,直到看到他的嘴唇不停的哆嗦時,我才反應過來現在這個時候,我不可以顧慮太多。即使是他肯定死不了,但是讓他繼續這麽凍著,也指不定就弄出點什麽後遺症呢。


    當他的最後一件褻衣也被我脫下了的時候,我望著他結實的胸膛半晌無法移開視線。不是因為**,而隻是想到了曾經幾何時,我靠他的胸膛前撒嬌,想著就那樣賴在他的懷裏一輩子,可是,為何一輩子這個詞為何會這麽的遙不可及。曾經以為可以唾手可得的幸福為何如今竟是這般的奢侈。


    我沒有直接扶著她上床,而是拿過床上的杯子,蓋在他**的身上,然後轉身去準備熱水。


    哎,來了古代這麽久,我好像還從來沒有這麽的伺候過一個人呢!燒水,搬木桶,哪樣都把我給累的半死。體力活也就算了,特別是那個生火燒水,我差點就沒有把人家的廚房給點著了,自己更是可憐燒焦了,臉也弄花了,可是,奇怪的是,打從心裏,我並沒有一點點的不願意或是排斥。(.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甚至,看著自己的長\被燒焦了,自己居然沒有像個正常女人一樣的鬱悶,反而是有點哭笑不得,又有些窩心的看著自己的長\。


    而忙碌中的我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此時還穿著一身的濕衣服,直到把他搬入了溫熱的水中,我的身體才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才急忙的去為自己尋找可換洗的衣服。拉開主人的衣櫃,我霎時間便愣住了。因為衣櫃的上層整齊的放著女人的衣物,外衣,中衣,褻衣,肚兜,機會一樣不少的放在那裏。而衣櫃的下層整齊的疊著男人的素色長袍。如果隻看這衣櫃,我一定會以為這件房中裏定是生活著一對夫妻,幸福的在這世外桃源過著隻屬於他們的幸福日子。可是,為何老天總是那般的殘忍呢?為何那女子會永遠的沉睡在了冰潭底?我沒有拿那女子的衣服出來穿,而是找了一條床單圍在了身上。


    我想我們已經不請而入很是討厭了,若是我再穿了那個女子的衣服,他一定會很生氣吧。而我又打心裏排斥把不認識的男人的衣服貼身穿,便隻能選了一條看著應開是新的床單裹在了身上。


    裹好自己後我並回來了浴桶盤,看著臉上漸漸有了血色的皇甫逸風,我的心裏可算稍安了一些。


    不再多想,很坦然的麵對他的**。一點一點的幫他洗掉身上的血跡。當他身上的血跡將桶中的血染成猩紅色時,我才看清了他身上到底有多少的傷口。


    好似那一條條刀傷都傷在了我的心上,讓我心痛不已。


    我把身上地水跡擦幹後。扶他躺在了主人地床上。然後。找出了主人地醫藥箱。有點迷茫地研究著要用什麽藥給他治傷。


    最後。我在醫藥箱地最下層。找到一個小巧地錦盒。我想被這麽緊張地保存地東西。一定很重要吧。於是。我毫不猶豫地打開了錦盒。裏邊地一個白色瓷瓶便赫然出現在了我地眼前。而藥瓶上用很是秀氣地字體寫著金瘡藥幾個字。


    我興奮地拿出藥瓶。如獲至寶一樣地興奮。我想這樣一瓶被收藏得如此嚴密地金瘡藥一定是珍品吧。要不然也不會配上那麽高級地錦盒。是地。那個錦盒很高級。錦盒上邊地圖案很精致。而且繡線用地全都是金線。


    想必能有擁有這個錦盒地人也定是非富即貴吧。而被收藏在盒子裏地金瘡藥定也是珍貴異常吧!盡管我也覺得就這樣用了人家這麽寶貝地藥材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想起皇甫逸風那一身地傷。我也管不了那麽許多了。大不了等主人回來我好好和人家解釋一下。到時候任打任罵就完了。


    心裏有了主意。便馬上拿著藥回到了皇甫逸風地床邊。掀開被子。露出他地傷患。


    我很小心地把金瘡藥倒在他地傷口上。生怕會弄疼他似


    不過,這金瘡藥很奇怪,一倒出了來便是一股撲鼻的甜膩膩的香味,讓我不禁覺得奇怪起來。但是,轉念又一想,這個金瘡藥盡然被保存的這麽尊貴,定是會與普通的金瘡藥不同的。便也沒有再多加探討。


    因為皇甫逸風身上的傷口很多,所以把瓶子裏的多半瓶金瘡藥都給用光了。看著空空如也的瓶子,我真是可以想象得到主人回來後,瞪著我,對我怒吼的火爆樣子。現在盼隻盼皇甫逸風快點醒過來,我們可以溜之大吉。


    哎……不是我沒有責任心,實在是我覺得生活在這種深穀中,又死了愛人,而避世隱居的人性格都很怪癬。指不定因為我們闖入了他的地盤而怎麽折磨我們呢,更何況,我也許還用了人家很寶貝的東西呢!


    我把玩著手裏的藥瓶,眼睛不自覺的又注意到了藥瓶上的字跡。那字跡清秀得很容易就能讓人看出那是出自一個女人的手。


    啊?女人?


    這次,心裏除了不好了預感,又多了一份愧疚。心想著這藥被這麽寶貝著,也許是因為它是寒潭下那女子送他的禮物。而這藥瓶上的字跡和撲鼻的香味都證實著我的想法。


    我趕緊緊張的把已經空了的藥瓶放會錦盒裏,再錦盒放回藥箱的底層,最後把藥箱回歸原位。整個流程下來,我的額頭都有細細密密的冷汗冒出了,好似知道屋主就在歸來的途中一樣的捉賊心虛。


    一切回歸原位後,我抹了抹額頭的冷汗,才又頹廢的坐回了床前。


    看著皇甫逸風那恢複得越來越有血色,甚至有些紅潤了的臉頰,我的心口突然有股暖流襲入,讓我覺得很窩心,很窩心。


    伸手撫上他那緊閉雙目,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頰。手久久的,就那樣流連著不舍得離去。


    醒來,你就再也不會記得誰是卓飛雪了,再也不會記得,你在墜崖時許給我的諾言了。為什麽,老天要對我們這麽殘忍。


    在我們從寒潭裏上來時,我曾經想要不要去原諒,繼續的去恨你。隻因為我們還活著,所以仇恨就必須繼續。可是,終究是人算不如天算,老頑童拿走了你所有的記憶。讓你的記憶,你的過往變成了一張白紙。我要怎麽去恨一個對過去全然不知的人。


    我也曾想要放下一切與你長相廝守,可是老頑童的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我的心中,拔不出,亦碰不得。隻能任其就那麽紮在我的心頭上痛著。


    我想要不信命,我想要逆天改命,可是心裏隱隱的不安還是出賣了我的恐懼。是啊,我怕了,好怕,好怕,我怕不管我多努力,最後都會落得傷心難過的下場。


    也許,我真的該就此離開你,放棄與你的任何糾纏,我們才能得到解脫,我們才能都不需要再痛了。


    風……這一次,我決定放開你了,不再恨你,亦不再愛你。就當我們從來都沒有認識過吧!我會把所有愛你的,恨你的記憶埋葬在這個穀底……


    而那仍舊回蕩在山穀間的,關於愛的誓言,我亦會等到它隨風飛散。


    答應我,這一次,你要走得遠遠的,別再來打攪我的生活。稍後,等你好些,我會把你送還給楚大哥,讓他帶你回到那原本屬於你的位置。”我哭著,呢喃著,與一個此時什麽都聽不到的男人述說著我心裏的想法。


    話盡,淚還未幹,卻已經沒有勇氣再去看他。我狠狠的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淚水。便跑到廚房哭了半天,直到哭累了,我才開始燒水,為自己準備洗澡水。


    因為這裏除了廚房,便隻有主人房一個房間了,所以我隻能把那個繼續放在主人房的屏風後,這樣的話,要是聽到有人來的腳步聲,我也方便盡快的穿上衣服。


    坐在熱水中,疲憊的閉上自己的雙目,腦子裏空空的,心頭卻還是窒息一般的疼痛。


    靠著木桶的邊沿,漸漸的,疲憊的我竟然就在水中陷入了睡眠。


    再次有了知覺的時候,是因為我感覺到了好似有一雙手在我的身上有些粗魯的遊走著,


    所以才讓我從深度的睡眠中很不情願的醒來。


    “怎麽會這樣?我是在做夢嗎?”還在朦朦朧朧中的我,一時間竟然分辨不出,這一切是夢,還是真實。


    小雪的群


    因為著急給各位親更新,所以沒有修改就\了上來,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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