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以為一定又是紅玉不放心我,而又去而複返了,所以便沒有睜眼。不是我嫌棄紅玉嘮叨,討厭她的關心。隻是,這個時候關心對於我來說很多餘。我需要的隻是一個安靜的空間。


    等來人靜靜的坐在了我的床邊,我才感覺到那人身上的氣息不是紅玉的,原來來人並不是紅玉。


    可是,不管是誰,我依舊不想睜開我疲憊的眼,去麵對眼前的人。


    來人伸手輕輕的觸摸著我頭上繃帶的的邊緣,他的動作是那麽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一個用力會弄疼我一樣。


    他那冷冷的氣息,我是那樣的熟悉。可是,現在卻因為他的輕柔而變得迷茫,不敢確定他到底是不是我心裏猜測的那個人。


    “衣兒,疼嗎?”他輕聲的呢喃出口,聲音小得視乎不是在問我。


    這溫柔而又小心翼翼的聲音,不禁讓渾身一僵,睫毛顫了幾顫,最終還是睜開了眼睛。


    “你怎麽來了?”我盡量掩飾起自己的尷尬之色,扯出一抹想讓他安心的微笑,可是,問他的時候卻還是有些不自然。


    “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我怎麽能不來。”夜魅的語氣裏帶著些微的自責。


    “我沒事,已經不痛了。”我讓嘴角的微笑擴表示我真的很好。


    “衣兒,對不起,對不起。”夜魅閉上眼,神情有些痛苦,有些掙紮的拉起我的手,放在他露在麵具外的半邊臉上,反複摩擦。視乎借此就能慰藉他的心靈一樣。


    我想要抽出被他握在他大手中地柔荑。但是卻在看到他臉上地痛苦和掙紮時。終究沒能付之行動。隻是靜靜地看著今天有些不一樣地夜魅。


    這樣地夜魅讓我地心微微發痛。而他地話和他有些反常地表情。更讓我皺起了眉頭。我隱約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可是又怎麽想都想不到。便隻能把他地反常當成他這麽多日子不出現。突然知道我受傷了。心裏因為沒能好好保護好我。才過意不去地。


    “夜魅。你別這樣。我真地沒事。”我壓下心中疑慮。輕聲地安慰夜魅。


    待夜魅再睜開眼睛地時候。雖然眸中地痛色仍在。但是那抹掙紮此時已經蕩然無存了。我不禁再次在心裏猜測。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一向都獨斷專行地夜魅變得如此地掙紮。


    夜魅把我地手從他地臉上拿下。但卻依舊握在手中。然後。定定地看著。像發誓一樣地對我說道:“我會派水遙來保護你。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了。”


    什麽?派水遙來保護我?要是答應了地話。水遙豈不是不能跟在夜魅身邊了。那她豈不是會很傷心?


    “夜魅。不用了,我身邊有紅諾保護我就夠了。”我輕聲婉拒他的好意。


    “不行,他要是能保護好你地話,今天就不會讓你受傷了。”夜魅沉下臉,一口拒絕我了我的提議。


    “夜魅,今天的事情隻是一個意外,又不是誰要故意傷害我。”我企圖向他解釋,希望他能收回成命。


    “是意外也好,是紅諾沒有保護好你也罷。總之一定要讓水遙來保護你,我才能放心。”夜魅霸道的,一副不容許我拒絕的口氣說道。


    “可是,你不覺得水遙跟在你身邊那麽多年,你現在突然讓她來跟著我,應該問問她的意見嗎?”看著怎麽說也說不通的夜魅,我不自覺的為水遙打起了抱不平。可是,一出口,我就覺得這句話有些多餘,像夜魅這樣的人怎麽會去在意水遙地感受呢。可是。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他能明白,水遙盡管是他的屬下。卻也是跟在他身邊那麽多年的親人。


    “這種事情,不需要問她的意見。她隻要記得服從就好了。”果真,夜魅很是霸道的開口說道。


    “哎……”我重重的歎了情,還有什麽好說的啊。今天就是說出來龍叫來,他也不會聽我的。


    “衣兒,怎麽了,你不高興了?”夜魅皺著眉,語氣有著微微地急切,卻依舊聲音冷硬,一點都不溫柔。


    我搖搖頭,不想再看他這個野蠻人,便轉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帳頂發呆。


    “衣兒,你是不是不喜歡水遙,要是不喜歡水遙,我讓火鸞或是冰雨來保護你。”夜魅見我不理他,馬上又問道。


    哎,像他這樣的高高在上地人,怕是一輩子也不會明白,我為什麽不高興吧!


    我皺皺眉,不想再與他計較,可剛要說自己不是不喜歡水遙,就好像想起夜魅的話裏好像遺漏了誰。


    對,就是那個木青,那天早上在湘月樓地後門,那個有著一雙嫵媚的眼睛地女子。


    好奇之心誰都有,當然我也不例外了,因此我對那個神秘的木青產生了濃厚地興趣。


    “夜魅,我好像聽說你有四個美女屬下的,為什麽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叫木青的女子?”我轉過臉,一臉討教的表情望著他。


    夜魅在聽到我提起木青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明顯的微微一愣,但是隨即就被他掩去,然後,很自然的說道:“因為她要幫我在教裏處理一些事物,所以這次她並沒有跟從來沒有見過她呢。”我一副“我懂了”的笑臉。


    為什麽?為什麽夜魅要說謊?難道我那天早上看到的真的不是木青?那她又是誰?水遙不是說隻有四個女人跟在夜魅身邊嗎?難道她們教裏的女子都穿成這樣?可是,按道理說不應該啊,不亂哪個朝代,哪個幫教,不都是用服裝來劃分等級的嗎?


    算了,還是不要瞎猜了,她到底是誰或是到底來沒來過京城,好像都與我無關。而且,夜魅行事也總是那麽神神秘秘的。有什麽事情不想讓我知道,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衣兒,衣兒……”夜魅捏了捏我的手,想要喚回正在愣神的我。


    “啊?”被他這麽一叫,我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在想什麽?那麽認真?”夜魅皺著眉頭,有些不悅地問我。


    “呃…….嗬嗬,沒想什麽!”結巴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到狡辯的好理由。


    “還說沒想什麽,要是什麽都沒有想的話。為什麽我叫了你那麽半天,你才回過神來。”夜魅臉色又沉了幾分,好像對我的說謊很是不滿一樣。


    天啊,夜魅這架勢怎麽像是審犯人似的?不過,他好像一貫如此,一貫的習慣了做那人。


    望著一臉不悅的夜魅,知道他因為高高在上的使喚別人使喚慣了,所以對於我這樣地不和他說實話的人會很讓他憤怒。可是,我也不能說。我懷疑他和那個木青之前做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而不敢告訴吧!


    望著他那越沉越黑的臉,我的腦袋是轉了一圈又一圈,終於在他快要爆發的時候,我急忙說道:“嗬嗬,我在想你為什麽老帶著麵具啊。”


    “呃……”夜魅聽了我的話後,一時間居然熄了火,不知道說點什麽好了。


    覺得房裏的氣氛變得似乎有些尷尬,我便開玩笑的說道:“你是不是怕你自己太帥了。摘下麵具後會迷倒太多女人啊?”


    “帥?什麽意思?”夜魅有些不解,又有些尷尬地問。


    雖然,他不明白“帥”是什麽意思,但是“迷倒太多女人”這幾個字他總能明白吧!


    “帥的意思就是說一個男人很英俊,很瀟灑的意思。”我笑著解釋道。


    夜魅扯了扯嘴角,居然笑得有些靦腆。


    看著夜魅有些靦腆的笑,我絕對相信一件事情,就是夜魅絕對還是個剛剛情竇初開的小男人。可是,情竇初開的他就遇見了不再相信愛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很不幸呢!


    就在我愣神之際。夜魅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那你想看嗎?”


    “啊?看什麽?”我被這沒頭沒腦地問題弄得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可是,話一出口就好像明白了夜魅話裏的意思。剛要開口解釋。就看到夜魅的一張臉已經黑了下來。


    哎,這個男人啊。一身的煞氣,隻要別人稍微一不順著他的心情。他就撂臉子,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


    就在我看著他一張大黑臉為難的時候。他不滿的再次開口問道:“你真的就那麽不想看嗎?”


    “怎麽會,有美男子可以欣賞,誰會不想看啊。”我笑得有些無賴,隨意的打著哈哈,但隨即,我就斂了神色,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你確定你方便讓我看你地容貌嗎?”


    哎,像他們聖心教的人一天到晚的遮上自己地臉,統一的好像教規一樣。他們地聖心教不會有規定,誰看了他們的容顏,誰就要負責吧!


    呃…..怕怕啊,盡管我也很喜歡欣賞美男,但是我更怕惹到麻煩上身。


    “隻要你想看,隨時都方便。”夜魅地眉宇瞬間舒展開來,深情款款的看著我說道。


    哎……我在心裏無奈地歎氣,我現在要怎麽說?看?還是不看?要是說看,看完後,會不會要我負責?要是說不看魅當場就會暴怒。就算他不暴怒,我要是直接說不想看,視乎也有些傷他的心。


    “你在想什麽?”夜魅好看的眉宇再次皺起。


    “嗬嗬”我幹笑兩聲,一臉討好的說道:“我在想,你們聖心教的人,不是戴麵具,就是輕紗遮麵,這是不是教規所有教徒不得以真麵目示人,否則殺無赦。”夜魅很是雲淡風輕的解釋道。看到他那自然的表情。就知道這條教規已經深入人心,絲毫沒被當成不合理的條約。


    “啊?這樣啊?”我假裝一臉的失望,其實心裏卻在竊喜,終於有借口了。


    “怎麽了?是不是傷口又痛了?”夜魅一看我皺眉,馬上緊張的問道。


    “不是”我搖搖頭,仍舊裝得一臉的失落,說:“我雖然也很想看看你地真實容貌,但是,我又不想讓你壞了教規。”


    “傻丫頭。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啊。”夜魅寵溺的捏了捏我被握在他的大手裏的柔荑。然後,嘴角微微的扯出一抹笑意,說:“隻要你想看,就什麽都不是問題。”


    “可是,我不希望你破壞了聖心教的教規啊。”我看著夜魅,一臉認真的說道。


    瞧,我很識大體吧!教規,付出更多我都願意。”夜魅凝了神色。異常認真的說道。


    哦,天啊,我是自作孽不?為什麽搞來搞去,又把自己推到了這樣的境地了呢?這是不是可以叫搬起石頭砸自己地腳呢!


    我輕輕的抽出被夜魅拉著的手,轉過頭,不再看他,然後,輕聲下了逐客令:“夜魅,我累了。想要休息。”


    “這樣做是不是有些殘忍?”我在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問著自己。可是,得出來的結論卻是,即使是殘忍的,我也隻能如此,除去不想給夜魅虛假的希望以外。而這樣的逃避,也是我自己保護自己的方式。就如烏龜隻要一害怕,就會縮回自己地殼裏去一樣。


    半晌,室內隻有靜寂,沒有夜魅的回答,亦沒有夜魅離開的腳步聲。


    哎。夜魅,我終究還是傷了你。可是,難道你到今天還不明白嗎。我的心已經支離破碎,已經不敢再奢望愛。甚至。現在就連被愛,都讓我同樣的苦惱。就如宇王的愛。他的愛是那麽的深切,也許他傾盡了他的一生去愛。可是。又有誰想過,看著他一步一步地為愛癡狂,甚至為愛成魔,我的心會跟著他好痛好痛。我曾一度後悔,為什麽當初我沒有留在地府做個鬼差呢?如果,我肯在地府,就不會是今天害人害己的局麵了。


    我也到今時今日才明白,為什麽閻王對於我的決定會聲聲歎息,我想他也是算到了我的劫難,才會如此吧。


    再次在心裏歎氣,我發現我現在歎氣的次數好像變得越來越多了。


    我無奈的閉上了眼,裝作假寐,想借此來忽略仍舊坐在床邊的夜魅。


    不知道過了多久,室內終於響起了腳步聲,可那離開的腳步聲卻是格外的沉重。讓我地心都跟著為之一沉。


    “吱嘎……”門開啟,再關上,動作是那麽的緩慢,視乎這裏邊有著太多的隱隱和不舍。視乎他關上地不是這扇門,而是他的心門。


    夜魅走後地那一夜,我一整夜都沒能入睡,隻是傻傻的望著帳頂發呆,一直從天明看到天黑,再在黑暗中等待到了天明。


    有太多地人在我的腦中不停地閃過,而心卻因為這些閃動的圖像疼了一次又一次。可是,他們這些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人,又有誰真正的了解我呢?或許在他們心中,愛我,就是保護我。直接一點來說,他們關心的是我外在的身體,而對我的心靈,我的需要,又有誰真正的探究過。因此他們和我一樣,都是不懂愛的懵懂少年。執著的,不是嗎?


    夜魅來過的第二日,水遙就來了紅衣坊。而且還是直接呆在我的房間裏寸步不離。


    水遙依舊戴著麵紗,穿著一身白衣。看上很冷傲,卻也高潔。


    紅諾看到水遙的時候,那眼裏仍然帶著深深的探究,可是,任憑他拚命的想,卻仍舊想不出到底在哪裏見過水遙。弄得他每次一看到水遙就一副很苦惱的樣子。我這才知道,原來紅諾也有執著的時候。


    我有時會想,要不要告訴紅諾水遙的身份呢!也許謎底揭穿的時候,會成就一段姻緣也說不定呢。可是,想想水遙對夜魅那幾近瘋狂了的忠心時,我便打消了念頭。也許,有的時候不一定要跟在自己愛的男人身邊才是幸福吧!像水遙這樣,不懂愛,卻又願意死守著自己的偶像。便永遠都不會受到情傷吧。


    情,太傷人,也許一輩子不懂愛也是一種幸福吧!


    “水遙,讓你來照顧我,你會不會不高興?”我靠坐在床頭,望著站在我床邊地水遙問道。


    “怎麽會呢,紅姑娘是教主最在乎的人,能來照顧紅姑娘是水遙的榮幸。”水遙溫聲說道。


    嗬嗬,我搖頭輕笑。這樣的話若是在別人口中說出,我一定會以為是阿諛奉承。的口中說出,卻是這麽的慰藉人心。


    這個女子對任何人都是冷冷的,對我卻總是很溫和。也許她的心並不冷,隻是那長年累月的無情訓練,讓她失去了做女子該有地特質。或許她根本早就已經不把自己當做女子,就如她用口為紅諾哺藥,已經是最好的證明了。


    同為女子。便就心生憐憫。於是,便有了一種想要改變她的**。想讓她像紅玉一樣快樂的像隻蝴蝶。


    “水遙,我可以求你幫個忙嗎?”我望著水遙,皎潔的笑笑。


    “紅姑娘有什麽事情直接吩咐水遙就好。”水遙恭敬的答道。


    “那好,水遙,我的紅衣坊想培養一個歌手,你願意接下這個任務嗎?”


    “歌手?是什麽?”


    “呃……就是歌姬的意思。”我剛一解釋完,才發現“歌姬”這兩個字有些不妥。畢竟在古代歌女舞女都是低檔次的工作,甚至有損名節。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覺得水遙這樣一個冷美人會一炮而紅。


    我不停地打量水遙的臉色,生怕我的話會讓她覺得我看輕了她。


    “紅姑娘,你放心吧,水遙一定會不負你所望的。”水遙很認真的回答道。


    呃......不是吧?這麽快應了?按道理來說,她就算不在意歌姬這個職業低下。就她的性格而言,也不會喜歡拋頭露麵的唱歌吧?難道,是個天生喜歡唱歌的妮子,現在終於找了屬於自己的舞台,才答應地這麽快?


    不過。不管什麽理由都好,這麽痛快的答應了,也比我要磨破嘴皮子的勸說要好。


    “水遙。謝謝你願意幫我這個忙。”我看著水遙,笑眯了眼睛。


    “紅姑娘不用和水遙客氣的。這是水遙應盡的職責。”水遙恭敬的回答道.


    呃……什麽?職責?夜魅的屬下都是怎麽訓練出來的?居然這麽聽話!那要是以後讓她去陪男人,她是不是也這麽爽朗的答應?


    哎。真是讓人感歎啊。古代的女子本就沒有什麽主見,而現在地水遙更是一點主見都沒有。真讓同身為女人的我,為她小小的悲哀一下


    “對了,紅姑娘,你對要找地歌姬有什麽要求?”水遙看我不語,便又問道。


    “什麽?”我有些呆愣的問道。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問我對她有什麽要求嗎?


    “紅姑娘,你要告訴水遙,你對歌姬地要求,水遙才好幫你尋找啊。”水遙輕聲的解釋道。


    哦,我地天啊!我頓時一臉的黑線,搞了半天,人家根白怎麽回事啊!


    我頭痛地撫撫額頭,硬著頭皮說道:“水遙啊,我說的那個人就是你。”


    “啊?”水遙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我。


    “你不用驚訝,我想讓你在紅衣坊登台。”我雲淡風輕的解釋道。


    “可是,紅姑娘,教中有規定,聖心教的任何人是都不可以在人前顯露自己的真實容顏的。”水遙驚訝過後,恢複了鎮定的口氣說道。


    “我知道,你可以戴著麵紗表演。”我笑著說道。


    “可是,水遙不會唱歌啊。”水遙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那懂音律嗎?”我很有耐心的再問道。


    “音律倒是懂一些,以前木青教過我彈琴。”水遙神色染上了幸福的顏色,相必學琴的日子應該很幸福吧!畢竟,那才一個女子適合做的事情。


    可是,為什麽又是木青,為什麽我最近似乎與木青這個人,或者說是這個名字很有緣分呢!


    我壓下懷疑的神色,笑得一臉白癡的問道:“木青在音律這方麵很厲害嗎?”


    “是啊,木青不隻琴彈的好,而且歌聲也很動聽。”水遙有些為木青驕傲的笑了笑說道。


    真是奇怪了,不是說閻羅對她們進行的是魔鬼訓練嗎?多才多藝的木青呢!難道閻羅在魔鬼訓練的同時,還教彈琴唱歌?但是,這兩件事情,好像是明顯的不搭調啊!


    “木青為什麽會彈琴唱歌?是閻羅請人教的嗎?”我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應該是吧,我隻記得,我們十歲以後,閻羅就經常叫木青去他那裏。而木青回來以後一定會練琴。至於她會唱的歌,都是她會了音律以後,自己寫的。”水遙帶著些微的崇拜和羨慕的說道。


    能不羨慕嗎,她們在練功的時候,木青卻在學琴。這簡直就是差別待遇嗎!可是,為什麽閻羅要對木青有這樣的差別待遇呢?而且,我也絕對不會相信,閻羅讓木青學琴隻為娛樂。


    “這麽一個多才多藝的女子,一定很得夜魅喜愛吧!”我很是感慨的說道。


    “也許吧,教主會經常聽她彈琴。”水遙看著我點點頭,眼中一片的清明。


    “既然你們教主那麽喜歡她,為什麽我在湘月樓隻看到了你們三個,並沒有看見木青呢。”我裝出一副很是遺憾的表情。


    水遙在聽到我的話時,眼中明顯的有一絲慌亂閃過,雖然隻是片刻,但是對於一個一直盯著她看的人來說,卻不曾錯過。


    那一抹慌亂劃過後,水遙的眼神便立刻變得堅定無比,因為木青在教中代替教主處理教中要務,所以就沒有來京城。”


    嗬嗬,和夜魅說的一模一樣,明顯是對過了口供,越是這樣有心的對口供,越是證明了這個木青的存在,視乎不能讓我知道。


    那一日,水遙最終還是很輕易的就答應了我的要求,也許對於她來說,不是要幫我的忙,隻是要完成我的命令吧!她答應後,我便找了樂師來,幫她提高她的琴技,好在她是個聰慧的女子,底子也還不錯,所以教導起來也不是很難。


    一切都安排的差不多少後,我便開始為開業的事情忙碌了。想要一炮而紅,開業的效果是再重要不過的了。


    因此,為了讓開業有一個好效果,我決定去請一些重量級的人物。這裏邊要請的就有為我們提供舞衣的老裁縫,還有何伯,因為何伯是湘月樓的老板,所以他在京城也是很有名氣的。


    但是,這兩個人畢竟都是商人,起不到什麽特別的作用。想要起到大作用,還是需要一些位高權重的人來撐場麵的。而我現在唯一能找的,位高權重的人就隻有楚秋了。特別是老頑童又說楚秋是我的貴人,我便更要請上他了。隻是不知道這次這位貴人,會不會讓我開業興隆呢!


    想到此,便刻不容緩的帶府。


    “楚大哥,你是否已經走出了傷痛的邊緣?”我在心裏無聲的問著。(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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