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顏好笑:「怎麽了?」


    「腿麻了。」


    清顏沒忍住笑了出聲,該!


    南宮燁看著清顏的笑容,心裏跟絆了蜜般的甜。


    他靜坐了一會兒,慢慢地等腿上的麻意褪去。


    冷不丁的一瞥,愣住。


    「你可有什麽不舒服?」南宮燁臉色鐵青。


    清顏搖頭:「我好像來小日子了。」


    「……」


    南宮燁整個人有些沮喪。


    清顏不明所以,還以為是南宮燁知道她要來葵水,貼心地給自己暖肚子。


    她笑了笑,勾住他下巴,安撫性地親了他一下。


    若是往常,南宮燁整個眼神都會如燈泡被點了一般,熠熠發光。


    而此時,他神色複雜地看著清顏,臉上扯了個笑,笑得有些敷衍。


    清顏微微皺眉。


    南宮燁眼裏的失望,她看得真真切切。


    她不由得聯想剛才他摸肚子的動作,神情,以及他說的話。


    難不成,他是以為她有了?


    清顏心裏覺得,有些好笑。


    見南宮燁陰沉著臉,她伸手拉起南宮燁。


    南宮燁起身站定,清顏難得主動,湧入了他的懷裏。


    抱住了他。


    南宮燁一怔,舉手緩緩拍了拍她後背,嘆息笑了:「也罷。」


    說著,他攔腰將清顏抱起,將她放到龍床上。


    清顏從善如流地往裏滾了滾,手還不漏痕跡地在裏麵輕輕摸了摸。


    沒摸到任何異常的開關。


    南宮燁也躺了下來,讓清顏枕在他胳膊上,清顏乖乖躺好。


    眼睛看著床帳。


    床幔,甚至床上的雕花,都不想放過。


    看她眼睛滴溜溜地轉,南宮燁道:「是朕著急了。無妨,朕再加把力氣便是。」


    清顏心道,對不住,你可能沒那個機會了。


    兩個人幹躺著,清顏沒話找話道:「那日的暗衛,我看到了。」


    她指的是去昭獄,被霍剛派來的人調虎離山刺殺葛雲庭的事。


    南宮燁嗯了一聲:「並不是監視你,隻是朕出行也未必安全,若沒他們暗中保護,朕又如何放心你出去。」


    「你知道是誰出的手?」清顏明知故問道。


    她都能猜到是她爹出的手,南宮燁又豈會猜不到。


    果然,南宮燁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謝謝。」清顏低聲說道。


    她知道,他和霍剛從來都不是一條船上的人。


    她爹霍剛……是一條路走到黑的人。


    南宮燁眉毛微挑,伸出手指勾了勾她下巴,明知故問道:「謝什麽?」


    「謝你多次容忍他。」


    南宮燁笑了笑:「朕是不忍你傷心。」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給過他機會。


    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聊了,清顏便轉移了話題:「你昨日不是去了莊婕妤那睡的麽……」


    南宮燁低笑道:「醋了?」


    清顏心想,醋個屁,騙你而已。


    嘴上卻說:「哪裏敢,說不定莊婕妤肚子裏都有龍嗣了。」


    她裝作生氣的樣子,南宮燁很吃這一套。


    拉著她的手,解釋道:「朕連你還餵不飽,哪裏會便宜其他人——」


    說著,熟練地將清顏壓到身下。


    清顏心中警鈴大作,這廝,不會是想跟自己「浴血奮戰」吧,不衛生啊。


    嘴裏忙道:「陛下,哀家來了小日子,不,嗚——」


    南宮燁吻上了她的唇,輕聲喘息道:「朕知,可是朕如今難受,你又不讓朕找別人,朕便隻能勞煩母後了……」


    說著,密集的吻落了下來,清顏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拉扯開。


    他將自己的衣服也扔到了地上,將清顏的腳抓了起來。


    「幫朕——」


    清顏沒等說不,南宮燁再次吻了下來……


    清顏恍惚之間,意亂情迷時。


    在床幔飄過的床柱上,發現了一絲的異樣!


    南宮燁灼熱的吻如漫天流星落在她身上……


    床裏側的確是沒有機關,換床鋪的宮女會發現。


    床幔也沒有。


    但是床柱,有貓膩。


    燭光下,其中的一根床柱的螺紋,有些不一樣。


    如果沒猜錯,那是秘道的開關。


    床幃裏,兩個人的氣息漸粗,她望著床柱,燦爛地笑了。


    第124章 這是圈套


    清顏醒得時候,南宮燁已經去上朝了。


    她起身下意識地看了下床單,幹幹靜靜。


    以往她第一天的量比較少,第二天的量都很多。


    自從上次落河之後,她的月事就不太正常了,肚子是特別的疼。吃了藥之後,肚子倒是不疼了,量卻還是特別的少。


    好似隻沾染南宮燁褲子上那一塊似的。


    她起身,肚子不疼了,她也沒放在心上。


    清顏本想趁著南宮燁不在,試驗下秘道。


    可她一下地,環視了下屋裏,都有人,角落站著宮女太監,一個個站崗一般。


    雖然眼睛沒朝她身上看,精神頭都很足,耳朵都立著,以便主子有了吩咐,他們隨時上前。


    她走到了一個視覺盲區,趁著沒人注意。


    將其中的一個髮簪快速抽出,隨意往床上一拋,「呀,哀家的髮簪找不到了。」


    陳桔不在,陳喜硬著頭皮頂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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