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顏完全不復剛才的得意,反而不知為何,心髒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南宮燁站在她兩步之外,也不說話,雙手背後,就那麽氣定神閑地望著她。


    清顏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神不斷地躲避著,隻覺得口幹舌燥,眼睛四下一瞟,便看到桌子上的茶盞。


    她走過去,倒了一杯,剛湊到嘴邊,便看到明黃色的身影上前一步,熟悉的氣息再次噴薄在她頭頂。


    她掩飾著喝口水,潤了下喉嚨,抬眼一看,卻正好看到那人的喉結,仿佛也跟著自己吞咽。


    不知為何,清顏便覺得臉頰發燙,她剛要抬頭,就覺得天旋地轉,杯子落地,整個人被他攔腰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清顏整個人都懵住了,沒錯,她是狗仗人勢,狐假虎威了。


    可她沒想讓老虎吃幹抹淨啊?


    「等等——」清顏被放到榻間,剛想起身,卻被來人推了回去。


    那人身子沉沉地壓了下來,氣息噴薄在她頸邊,他的聲音低沉喑啞,薄唇微啟,「怎麽?用完了朕,就棄如敝履了?」


    第11章 敲打奴才


    說著,他輕輕吻了下來,清顏一偏頭,他唇便落到了她臉頰上。


    「看看朕……母後!」說著,他的氣息逐漸加粗,清顏心如鼓捶,渾身猶如火燒,微微顫抖。


    「陛、陛、陛、陛、陛、陛、陛、陛、下……」清顏說話都結巴了,「您冷靜啊……」


    清顏真的要給自己跪了啊,早知道媽媽的這個好大兒如此這般不經逗,她又何苦招惹他啊。


    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梁王殿下,哦不,新皇,莫不是有什麽不可言說的怪癖?


    比如,好個什麽禁忌之戀?繼母愛愛我,小娘疼疼我,亦或者是得不到的情人?


    眼下,死皇帝顯然已經起了興致了……


    嗬,想睡她,沒門!


    清顏心中越是慌亂,腦子裏越是鎮定,這個時候,不要輕易激怒對方,也不能示弱。


    激怒對方,對方強來——


    自己遭罪。


    示弱了,有的男人骨子裏那點劣根性,就喜歡在床榻上欺負女子——


    還是自己遭罪。


    清顏不留痕跡地掙紮著,動作不敢過太明顯,快速思考著抽身之策。


    推拒時,肩頭衣衫滑了下來,露出了一片白嫩似雪的皮膚。


    南宮烈暼了一眼,喉結微微動了一下,似乎吞了一口口水。


    整個都瀰漫著曖昧的氣息,猶如聚集的幹柴,隻等那一簇烈火,熊熊燃起。


    清顏眼明手快地拉起衣服,轉頭露出了生平最無害的笑,用最溫柔如水的聲音說道:「陛下,天色不早了,您日理萬機,也該早些回宮了。」


    南宮燁嗤笑了一聲。


    清顏接著又道:「哀家葵水來了,身體不便,就不多留陛下了。」


    南宮燁扭頭看了她一眼,再次嗤笑了下,卻也難得沒有進一步動作,後退了身子,坐了起來。


    清顏也被他拉著坐了起來。


    南宮烈再次轉過了身,從清顏身後抱著她,把頭靠在了她的脖頸上,輕嗅著清顏身上的香氣。


    他的呼吸不斷地噴薄在她耳邊,那麽熾熱又充滿了危險。


    清顏木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身後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依稀還有刻意壓抑著的呼吸。


    越來越熱的呼吸,不斷地噴薄在她頸邊,烤得她渾身都跟著熱了起來。


    身後布料摩擦聲後,還是響起一聲又一聲粗厚的喘息。


    清顏僵著身子,隻感覺時間猶如靜止一般,太過緩慢,也不知過了多久。仿若朝陽跳躍雲間,山河終將爆發,他悶哼了一聲,又深呼吸了幾下,喘息聲才漸漸弱了起來,歸於平靜。


    整個周遭的溫度仍舊灼熱。


    清顏能嗅到空氣中隱隱約約的鹹腥膻氣,她故作不知,麵色平靜,其實心裏忐忑不已。


    可南宮燁卻見不得她平靜,他站起身單手挑起她的下巴,也不等清顏反應,便吻了上去——


    清顏剛要咬他,他卻再次放開她,反而用食指挑釁似的摩挲著她的嘴唇,冷笑道:「母後有所不知,朕從不做賠本的買賣,母後吝嗇,幫你的利錢,朕便自己取了。」


    說完,稍微理了下下擺,步履從容地出了殿門。


    直到外麵徹底安靜了,清顏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微微側頭,就看到自己衣服上留下那人白灼的殘液……


    這尼瑪,把自己當成充氣娃娃了?


    她氣得握緊拳頭,心中默念,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莫生氣,人生就像一場戲,別人生氣我不氣,我若氣死無人替……


    這才漸漸平息了怒氣。


    門卻在這時開了。


    春杏和小鄧子一前一後進來,清顏衣衫不整,樣子有些狼狽,她匆忙整理了下,一抬頭,看見春杏麵色如常,小鄧子卻是眼睛滴溜溜直轉,八卦的眼神滿屋子亂瞟,就是不敢看她。


    顯然,他腦補了很多。


    清顏悠然起身,坐到了桌子前,她自斟自飲了一杯茶,然後招手喚春杏:「來,茶有點涼了,你去幫忙換壺新的。」


    春杏點頭上前,沒等接過來,清顏卻先她一步鬆了手。


    說時遲那時快,春杏下意識地一把撈起,茶壺茶碗這才沒落在地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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