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聶無憂打起精神，心想今晚不能再胡鬧了，這幾天過得黑白顛倒，要是養成習慣就不好了。
過完年還要上班呢。
「工作是做不完的，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可別年紀輕輕就把身體熬壞了。」
聶無憂連連點頭，「您說得對，以後我會多注意。」
江祈年看她犯困的樣子，已經開始後悔晚上折騰太過了。
「媽，吃完飯你們就回去吧，讓無憂補個覺。」
「行行行，過幾天再來看你們，你要照顧好無憂，知道了嗎？」
「嗯。」
向晚意原本還打算晚上給他們做飯，這會兒也沒法再留下了。
吃了午飯，長輩們就走了。
「寶貝，你先去睡覺吧。」
聶無憂幽怨地看著他，「為什麽你精神這麽好？跟沒事人似的。」
江祈年還得照顧聶無憂吃飯，睡覺的時間比她少得多，但並不影響他這會兒精神抖擻。
摸了摸她的頭，用揶揄的語氣說道：「我要是身體不好點，你不得嫌棄我？」
這時候還開車呢，聶無憂瞪了他一眼，幹脆利落地轉身上樓。
「不要打擾我睡覺。」
「收到！」
把餐廳收拾幹淨，江祈年煮了杯咖啡上樓辦公。
先工作兩小時再回房陪老婆睡覺。
起床後給她做飯，飯吃了出去遛狗……
聶無憂他們初一初二沒回聶家，老爺子心裏是有意見的。
又看裴川和聶歡居然也沒回來，更生氣。
「這丫頭真是被寵壞了，人就在港城，居然不回家過年。」
向晚意見過女兒，心情好得很，才不管聶歡他們回不回家呢。
見老爺子嘮叨個不停，不由得說道：「她不回來您去看她就行了，反正家裏有司機，方便得很。」
聶誠也跟著點頭，「一家人沒那麽多規矩，誰去看誰都是一樣的。」
「要是沒有了規矩，不得亂套了？」
嘴上這麽說，老爺子卻已經決定要去小兩口的家裏看看，他們到底在忙什麽，居然過年都不回家。
無憂不回來他能理解，但女兒和女婿不回家老爺子是真的理解不了。
畢竟，他從來沒虧待過他們啊。
於是，讓司機備車去了聶歡和裴川住的別墅。
聶歡快要瘋了，就在她以為張怡永遠不會出現在她和裴川的世界裏時，突然有人告訴她，張怡被裴川養在了外麵。
地點還是曾經和聶無憂住過的別墅，他在懷念什麽？
過去和聶無憂在一起的日子嗎？
一次又一次，裴川就是這麽欺負她！
「離婚！」
裴川神色淡淡，好像做錯事的人並不是他，「孩子需要父親。」
「那就去打了！」
聶歡情緒有些崩潰，「你想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我告訴你不可能！」
「如果這個孩子是阻礙，那就打掉好了，反正生下來他也不會幸福，不讓他來這個世上受苦，就算我積德了！」
終於，男人蹙了蹙眉，「我不同意，現在月份大了傷身體。」
「你別再假惺惺了，要是真的關心我的身體，為什麽要做這種事情？」
「抱歉。」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
聶歡肚子已經顯懷，這會兒快要瘋了，特別是裴川的冷暴力，更是讓她忍不住抓狂。
玻璃杯摔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聶老爺子剛進門，就被這動靜嚇了一跳。
管家跟在身後，一臉為難，他剛才已經試圖讓老爺子回去了，可是沒有成功。
裴川給了個眼神，管家就先離開了。
聶歡淚流滿麵，裴川一臉冷漠，老爺子中氣十足地質問，「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看這一地的碎片，就知道鬧騰很久了。
繞過碎片走到沙發前坐下，視線在他們兩人之間穿梭，「說吧，怎麽回事？」
見到父親，聶歡心裏委屈得不行，「您問他！」
老爺子看著裴川，「你來說。」
「沒什麽可說的，錯是我犯的，我認。」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聶歡聽後直接給了裴川一巴掌。
摸了摸臉，裴川沒有說話。
隻要聶歡高興，隨便她打。
聶歡眼神徹底黯淡了下去，她寧願裴川否認，也不想看他破罐子破摔。
他是打算撕破臉，以後光明正大在外麵養女人了嗎？
隻要一想到那種場景，聶歡就覺得窒息。
她現在還沒三十歲，往後餘生要看著丈夫包養一個又一個女人，她做不到！
老爺子活到這把歲數，見過的事情多了，這會兒看他們兩人的反應，心裏已經有了猜測。
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聶家在港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裴川怎麽敢做打他們臉的事情？
「你打算怎麽處理？」
「我們的婚姻本就是錯的，以後我不會幹涉歡歡的生活。」
同樣的，聶歡也不能幹涉他。
潛台詞誰都懂。
「混帳！她現在還懷著你的孩子，你說這些話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我會盡到撫養孩子的責任，但別的……我做不到了。」
老爺子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hr>
聶無憂打起精神，心想今晚不能再胡鬧了，這幾天過得黑白顛倒，要是養成習慣就不好了。
過完年還要上班呢。
「工作是做不完的，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可別年紀輕輕就把身體熬壞了。」
聶無憂連連點頭，「您說得對，以後我會多注意。」
江祈年看她犯困的樣子，已經開始後悔晚上折騰太過了。
「媽，吃完飯你們就回去吧，讓無憂補個覺。」
「行行行，過幾天再來看你們，你要照顧好無憂，知道了嗎？」
「嗯。」
向晚意原本還打算晚上給他們做飯，這會兒也沒法再留下了。
吃了午飯，長輩們就走了。
「寶貝，你先去睡覺吧。」
聶無憂幽怨地看著他，「為什麽你精神這麽好？跟沒事人似的。」
江祈年還得照顧聶無憂吃飯，睡覺的時間比她少得多，但並不影響他這會兒精神抖擻。
摸了摸她的頭，用揶揄的語氣說道：「我要是身體不好點，你不得嫌棄我？」
這時候還開車呢，聶無憂瞪了他一眼，幹脆利落地轉身上樓。
「不要打擾我睡覺。」
「收到！」
把餐廳收拾幹淨，江祈年煮了杯咖啡上樓辦公。
先工作兩小時再回房陪老婆睡覺。
起床後給她做飯，飯吃了出去遛狗……
聶無憂他們初一初二沒回聶家，老爺子心裏是有意見的。
又看裴川和聶歡居然也沒回來，更生氣。
「這丫頭真是被寵壞了，人就在港城，居然不回家過年。」
向晚意見過女兒，心情好得很，才不管聶歡他們回不回家呢。
見老爺子嘮叨個不停，不由得說道：「她不回來您去看她就行了，反正家裏有司機，方便得很。」
聶誠也跟著點頭，「一家人沒那麽多規矩，誰去看誰都是一樣的。」
「要是沒有了規矩，不得亂套了？」
嘴上這麽說，老爺子卻已經決定要去小兩口的家裏看看，他們到底在忙什麽，居然過年都不回家。
無憂不回來他能理解，但女兒和女婿不回家老爺子是真的理解不了。
畢竟，他從來沒虧待過他們啊。
於是，讓司機備車去了聶歡和裴川住的別墅。
聶歡快要瘋了，就在她以為張怡永遠不會出現在她和裴川的世界裏時，突然有人告訴她，張怡被裴川養在了外麵。
地點還是曾經和聶無憂住過的別墅，他在懷念什麽？
過去和聶無憂在一起的日子嗎？
一次又一次，裴川就是這麽欺負她！
「離婚！」
裴川神色淡淡，好像做錯事的人並不是他，「孩子需要父親。」
「那就去打了！」
聶歡情緒有些崩潰，「你想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我告訴你不可能！」
「如果這個孩子是阻礙，那就打掉好了，反正生下來他也不會幸福，不讓他來這個世上受苦，就算我積德了！」
終於，男人蹙了蹙眉，「我不同意，現在月份大了傷身體。」
「你別再假惺惺了，要是真的關心我的身體，為什麽要做這種事情？」
「抱歉。」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
聶歡肚子已經顯懷，這會兒快要瘋了，特別是裴川的冷暴力，更是讓她忍不住抓狂。
玻璃杯摔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聶老爺子剛進門，就被這動靜嚇了一跳。
管家跟在身後，一臉為難，他剛才已經試圖讓老爺子回去了，可是沒有成功。
裴川給了個眼神，管家就先離開了。
聶歡淚流滿麵，裴川一臉冷漠，老爺子中氣十足地質問，「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看這一地的碎片，就知道鬧騰很久了。
繞過碎片走到沙發前坐下，視線在他們兩人之間穿梭，「說吧，怎麽回事？」
見到父親，聶歡心裏委屈得不行，「您問他！」
老爺子看著裴川，「你來說。」
「沒什麽可說的，錯是我犯的，我認。」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聶歡聽後直接給了裴川一巴掌。
摸了摸臉，裴川沒有說話。
隻要聶歡高興，隨便她打。
聶歡眼神徹底黯淡了下去，她寧願裴川否認，也不想看他破罐子破摔。
他是打算撕破臉，以後光明正大在外麵養女人了嗎？
隻要一想到那種場景，聶歡就覺得窒息。
她現在還沒三十歲，往後餘生要看著丈夫包養一個又一個女人，她做不到！
老爺子活到這把歲數，見過的事情多了，這會兒看他們兩人的反應，心裏已經有了猜測。
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聶家在港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裴川怎麽敢做打他們臉的事情？
「你打算怎麽處理？」
「我們的婚姻本就是錯的，以後我不會幹涉歡歡的生活。」
同樣的，聶歡也不能幹涉他。
潛台詞誰都懂。
「混帳！她現在還懷著你的孩子，你說這些話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我會盡到撫養孩子的責任，但別的……我做不到了。」
老爺子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