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站起身的時候,就見那輛車已經開到了小院的門心,魏慶生立刻警覺地站到安鐵身前,眯起眼睛打量著開過來的車。隨-夢-.lā\.\\說了一句:“就一輛車,應該沒危險。”


    安鐵這時也看清了來的車,那是瞳瞳的那輛紅色跑車,安鐵揮了一下胳膊,道:“是瞳瞳來了。”


    路中華和張生一聽安鐵這麽說很快就明白了,魏慶生和馮小蟲不知道瞳瞳是誰,看著安鐵一臉茫然,這時,張生拍了一下魏慶生的肩膀,說道:“慶生兄弟判斷是對啊,那是咱們小嫂子,你們倆一會注意點哈,別給小嫂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魏慶生一聽,愣了一下,淡淡一笑,說道:“沒想到安哥都結婚了。”


    馮小蟲也看著那輛跑車眼冒精光,道:“哇塞,這車很拉風啊,安哥,你的喜酒可得補給我們啊。”


    張生翻了個白眼,道:“你們倆可別瞎說,小嫂子和大哥還沒結婚呢,但也是遲早的,一會小嫂子來你們可別瞎說,小姑娘臉皮薄。”


    安鐵無奈地看著幾人一眼,往門口迎了上去,這時,安鐵看到小影正在前麵開車,瞳瞳是坐在副駕駛上的,安鐵一到門口,車子就停了下來,瞳瞳打開車門就下了車,看到安鐵以後緊鎖的眉頭才舒展開,道“叔叔,看你現在還沒回家,我還以為出了什麽事呢?”


    安鐵知道這是瞳瞳剛剛回家看到自己不在,著急了才趕過來,說道:“沒事了,這就準備回去了。”


    礙於小影在場,安鐵沒有現在就跟瞳瞳說今晚自己在監控室一直看著瞳瞳,這時,路中華、魏慶生等人也走了過來,隻見魏慶生和馮小蟲看到瞳瞳都愣在了那裏,眼裏帶著驚訝的神情,安鐵笑了一下,跟魏慶生和馮小蟲介紹道:“慶生,小蟲,這就是瞳瞳,瞳瞳,這是我的兩個朋友,你也認識一下。”


    瞳瞳微笑著對魏慶生和馮小蟲道:“你們好!”


    魏慶生連忙道:“小嫂子好,嗬嗬。”


    馮小蟲也趕緊附和,道:“沒想到小嫂子這麽漂亮啊,果然是小……嫂子,嘿嘿。”


    魏慶生一聽馮小蟲口沒遮攔這麽一說,趕緊瞪了一眼馮小蟲,馮小蟲嘿嘿一笑,猴子樣地說道:“大哥,小嫂子都來找你了,你就回去吧,不用管我們。”


    魏慶生聽馮小蟲這麽說,道:“安哥,那你回去吧,明天我們再見,張生跟我說了一些情況,我和小蟲都決定,以後跟著安哥幹,隻要安哥你別嫌棄我們倆就行。”


    安鐵一聽,連忙道:“慶生,你說得這是什麽話,以後大家都是好兄弟,別這麽客氣,對了,張生,今晚你就在這陪陪慶生和小蟲,明天帶他們去公司。”


    安鐵與眾人道了別時候,便上了瞳瞳的那輛車,小影快要開車的時候,路中華走到小影跟前,彎腰看著車窗裏的小影,說道:“小影,今天謝謝你,否則我不會跟大哥全身而退。”


    小影看了一眼路中華,道:“不用謝!再見!”


    說完,一發動油門就把車開了出去。


    安鐵扭頭看了一眼還怔怔地看著車子的路中華,又看看在前麵專注開車沒有一絲情緒波動的小影,搖頭歎了口氣。


    現在早晚的天氣有點轉涼了,安鐵看到瞳瞳在裙子外麵加了一件很薄的小外套,這一路上,瞳瞳很沉默,晚風吹拂著瞳瞳額前的亂發,遮住了瞳瞳半張臉,安鐵有些琢磨不透瞳瞳此時在想什麽,不過安鐵肯定瞳瞳在想的事情與今晚發生的這次支畫的瘋狂報複以及與她外公外婆再次見麵有關係。


    安鐵摸了一下兜,發現自己口袋裏揣著的居然是那個小屋子裏的女士煙,連打火機安鐵也隨手裝進來了,看來抽煙的男人隨手裝煙和打火機已經形成了習慣,安鐵看著那枚紅色的做功精巧的打火機愣了一下神,抽出一隻細長的香煙點上抽了起來。


    雖然這一晚上的事情也不少,但此刻安鐵吹著涼爽的風,與瞳瞳一起坐在車後座上,有一種久違了的寧靜之感,記得以前安鐵經常開著那輛破別克帶著瞳瞳在濱城的大街小巷轉悠,那時候瞳瞳也不經常說話,可兩個人在一起卻感覺非常舒服。


    那時,安鐵帶著瞳瞳一邊開車一邊叨著一根煙抽,瞳瞳在車多路段總是謹慎地幫安鐵看路,等到了車少的路段,瞳瞳就會趴在車窗看外麵的景物,不時地跟安鐵說:“叔叔,你看,那裏多美啊。”


    的確如此,如果沒有瞳瞳,安鐵會少發現很多美麗的事物,想到這裏,安鐵扭頭看了看瞳瞳,伸手握住瞳瞳放在身側的手,瞳瞳一扭頭,看到安鐵正笑著看她,瞳瞳不自覺地瞟了一眼小影,也羞澀的笑笑,沒說話。


    這時,車子已經開進了維也納山莊,安鐵看著窗外婆娑的樹影,心裏開始琢磨怎麽跟瞳瞳說今天晚上自己一直在看著瞳瞳和她外公外公以及揚子在一起談話的事情,摸了一下口袋裏那個光盤,心裏打定了主意。


    回到家以後,瞳瞳一進門就對安鐵說:“叔叔,今天我去見他們了。”


    安鐵聽了瞳瞳這話,笑了一下,暗想,瞳瞳果然是跟她的外公外婆有點水火不容的架勢了,連叫他們都不叫了,如果自己不是今晚一直在看著,這個他們肯定要讓自己愣一下。


    “嗯,我知道。”


    安鐵決定先不給瞳瞳看這張光盤,自己得先研究一下再說,瞳瞳現在表麵上看心裏很平靜,但每一次與她的外公外婆衝突,瞳瞳的心裏都是不好受的,尤其是這張光盤裏還涉及到老爺子與支畫的問題,這要是讓瞳瞳看見了,瞳瞳會怎麽看她的外公?


    “你知道?”


    瞳瞳一聽安鐵說知道這事,愣了一下,然後像是想起什麽似的,道:“嗯,是你安排的在暗中保護我的人告訴你的吧?”


    安鐵坐到沙發上,搖頭道:“不是,我知道你去了那個別墅見了你外公外婆,還知道你的老師也過去了,當時的情況我都看見了。”


    瞳瞳站在原地驚訝地看著安鐵,回了一下神之後,走到安鐵身邊坐下,道:“叔叔,你怎麽老冒這麽大風險啊,他們要殺你的,你當時躲在哪了?”


    安鐵把自己怎麽通過去地道到達那個小屋的事情跟瞳瞳詳細說了一遍,瞳瞳聽後,笑了一下,道:“叔叔,這樣多危險啊,萬一被他們發現了怎麽辦。”


    安鐵安撫地對瞳瞳笑了一下,說道:“沒事,今天的事情你怎麽看?”


    瞳瞳眼裏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說道:“我不想再跟他們有任何瓜葛,叔叔,等你的藝術展結束之後,我們出去走走吧,我要好好想想。”


    瞳瞳的眉宇間帶著憂鬱的情緒,安鐵其實早就打算等藝術展結束之後帶著瞳瞳一起到北京上海等地的分公司視察一下,然後和瞳瞳好好放鬆一下,濱城這裏的這種壓抑的氛圍的確使得自己和瞳瞳都疲憊了,生活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好,等藝術展結束之後我們就出去走走,丫頭,你先去換衣服洗漱吧。”


    安鐵看著一臉疲憊的瞳瞳,也沒再說什麽。


    瞳瞳對安鐵乖巧地笑了一下,站起身走到她的房間門口,扭頭對安鐵道:“叔叔,今天老師跟我說了,你藝術展她會過去看看,我讓她做特約嘉賓,她也同意了呢。”


    安鐵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好好,你老師的名氣在藝術界那可是數一數二啊,再加上她的愛徒,我們家的丫頭,那這個藝術展還沒開可就先火爆了,嘿嘿。”


    瞳瞳抿嘴笑了一下,道:“叔叔,你就別往我身上扯了,不過嘛,我倒是準備了一組我畫的畫,到時候在你的藝木展上展出。”


    安鐵一聽,趕緊問道:“什麽畫?還一組?先給我看看。”


    安鐵站起身,饒有興味地走了過去。


    瞳瞳頓了一下,道:“還是等展會再看吧,你要是先看了展會上看就覺得沒意思了。”


    安鐵嗬嗬笑道:“行,那你換衣服去吧。”


    瞳瞳進屋以後,安鐵打開電視,電視上這時正在播出晚間新聞,安鐵打開的時候正好播的是那個濱城要舉行經濟適用房招標的信息,鏡頭晃了一下那天抓走黨書記的那個會議,畫麵上黨書記的位置已經是空了。


    安鐵一邊看著這條新聞一邊點上一根煙抽了起來,新聞上說濱城政府大力響應政府號召,在本市內近郊大量開發經濟適用房雲雲,其中還歌功頌德地說了一番當局政府為市民著想等等羅裏吧索的話,但就是沒提這個項目招標的具體時間。


    安鐵心裏暗自琢磨,這個招標項目朱市長對自己打包票一樣肯定,難道招標會隻是走一個過場,回頭再分給關係戶嗎?或者說除了自己就沒別人了,想到這一點安鐵心裏一陣激動,如果這個項目自己的公司單獨拿下,那可就爽了。


    安鐵正在心裏盤算著這個項目下來能進賬多少的時候,就聽到瞳瞳在房間說道:“叔叔,你進來一下,我給你看樣東西。”


    安鐵連忙從臆想中回過神來,著急忙慌地把煙頭按進煙缸裏,一站起來。就聽“嗷”地一聲,隻見自己的腳正好踩到克林頓的尾巴了,安鐵趕緊把腳挪開,一邊看把克林頓踩什麽樣了一邊罵道:“操!你啥時候趴這了。”


    這時,瞳瞳也聽到克林頓的慘叫從屋裏跑了出來,看看克林頓的衰樣,忍不住笑道:“叔叔,你急什麽,差點把小克尾巴踩掉了。”


    克林頓嗚嗚地叫了兩聲,然後委屈地看著安鐵,安鐵拿起克林頓的尾巴晃了晃,道:“沒掉,你瞎叫喚什麽?”


    說著,安鐵從茶幾上拿起一塊狗餅幹扔給克林頓。


    這狗還真就像個小孩似的,給它點東西分散注意力它就老實了,安鐵長舒一口氣,扭頭對瞳瞳道:“丫頭。你要給我看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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