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看著瞳瞳猶疑不定,似於陷入了一個非常難以解決的難題當中。*隨*夢*小*說.lā全\本//小\說//網\


    一個從小就遠離親人漂泊在外的女孩子,長大後有一天突然找到了原本以為不在人世的一大家子親人,心裏該是何等興奮。可然後,你卻發現,你出生之後一直到現在,你遭受的所有的不幸反而都是你這些親人親手造成的,你會怎麽想?


    瞳瞳現在能如此冷靜已經是十分難能可貴了。


    可周曉慧畢竟是瞳瞳的親生母親。而且是一個行為總是受別人支配的柔弱的女人。


    今天自從跟周曉慧的那番談話之後,安鐵覺得周曉慧其實也是非常無奈的,之前因為她知道瞳瞳的外婆會反對兩人在一起,所以在一直勸說瞳瞳和安鐵分開,安鐵能看得出,周曉慧的最大願望還是與平常母親一樣,希望自己的女兒能過得幸福。


    “要不你跟著小桐過去看看吧,我想你肯定心裏還有一些問題想問問你媽媽。”安鐵想了一會,對瞳瞳說道。


    安鐵知道,瞳瞳現在心裏最想了解的就是她那個親生父親陳九州了。


    按照刀疤臉老太太的說話,和小桐桐聽到的那些傳聞,周曉慧最愛的男人應該是陳九州,瞳瞳在周曉慧的心裏也是不同的。


    瞳瞳抬起頭目光複雜地看看安鐵,安鐵給了瞳瞳一個鼓勵的眼神,瞳瞳坐在那又猶豫了一陣,才點頭道:“好吧,我跟你去看看媽。”


    小桐桐在旁邊早就等得直著急,見瞳瞳答應,趕緊站起身,拉住瞳瞳就要往外走,這時,瞳瞳看了一眼安鐵,說道:“叔叔,你不跟我一起去嗎?”


    看來瞳瞳還是有點解不開心裏的結,心裏還是有點別扭。


    安鐵笑了一下,道:“我就不去了,你們母女單獨在一起說說話吧,什麽時候你跟你媽聊完了,給我打個電話就行。”


    瞳瞳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了一眼小影,然後跟著小桐桐神情複雜地往大廳外麵走去。


    走過大廳的時候,這長相頗為相似的姐妹倆又引起了大廳眾人的小小騷動。


    小影也跟著瞳瞳一起消失在門口,安鐵站在大廳裏,看著姐妹二人離去的方向,心裏也是非常複雜,如果瞳瞳要是知道畫舫的老爺子跟她外婆很熟悉那又會怎麽想呢?如果那個徐波也是五年前瞳瞳外婆一手安排的,那叫瞳瞳情何以堪?


    如果安鐵所想的是真的,恐怕瞳瞳與家人一點轉圜的餘地也沒有了。


    安鐵在心裏還是想努力使瞳瞳和她家裏人能好好相處。如果瞳瞳和家人的關係搞得不可收拾,以後瞳瞳也不會快樂。


    “瞳瞳走啦?我還沒跟瞳瞳打個招呼呢?”趙燕不知從哪回來了,看著安鐵站在那發愣,笑吟吟地說道。


    安鐵一扭頭,看到趙燕的手裏拿著兩杯酒,遞給安鐵一杯,然後笑道:“我剛才在台下看到瞳瞳講話來著,真是驚訝啊,瞳瞳太讓人意外了。”


    趙燕看著安鐵臉,笑意盈盈的,眼睛的目光卻是有些複雜,就像之前秦楓似的,似乎對於瞳瞳今天的變化覺得很意外。


    “我今天也有點意外,不過我覺得你們今天都讓人意外啊,看得我是目不暇接。”安鐵看著趙燕笑嗬嗬地說道。


    趙燕抿嘴笑了笑,然後清了一下嗓子,說:“除了我之外,你身邊倒是美女不少,一個個的我看著都覺得養眼呀。”


    安鐵幹笑了兩聲,說道:“趙燕,謙虛雖然是美德,可過分謙虛就是你的不對啦,誰敢說我們天道的副總不是美女啊,那他肯定眼睛不好使,嘿嘿。”


    趙燕低頭笑了一下,然後舉起酒杯跟安鐵撞了一下,安鐵注意到趙燕的手腕上還帶著一個別致的珍珠手鏈,一抬手的時候,叮叮當當幾聲清脆的響聲,竟比這玻璃杯的撞擊聲好聽幾分。


    就在這時,張生走了過來,張生的後麵竟然還跟著陳思思,跟在張生身後的陳思思,此時顯得婉約而嬌柔,與平時判若兩人。


    “安總,趙總,沒去其它的地方參加一下活動?”陳思思落落大方地跟安鐵和趙燕寒暄著。


    張生在陳思思麵前也比平時收斂的不少,擺出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在與安鐵的目光接觸時,還有點不太自然,然後就聽張生清了清嗓子道:“趙總,陳總是想找你到樓上的女賓派對去玩玩的。


    趙燕一聽,頓了一下,說道:“女賓派對,這船上的活動還真全啊,行,陳總,那咱們一起過去吧。”


    陳思思淡淡地笑了一下,對趙燕說道:“就叫我思思吧,我叫你趙燕怎麽樣?”


    趙燕看了一眼張生,欣然道:“好啊,那思思,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趙燕與陳思思相攜著離開之後,安鐵看看張生,笑道:“看來這位大企業的精明幹練的老總陳思思同誌已經被你改造成了一個乖巧的小女子了。”


    張生尷尬一笑,道:“大哥,你就別逗我了,對了,我剛才看見秦楓了,讓我囑咐你去那個舞會來著。”


    安鐵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這時間過得還挺快。


    “嗯,那我現在就過去看看,張生,你多留意一下這個船上的情況,咱們的人在船上安排了嗎?”安鐵問道。


    “這船上查的嚴,之前我找秦楓要了幾分邀請函,咱們的人來得倒是不少,現在正在各處留意著呢,還有中華幫的一些人也在船上,所以今天要有什麽特別的事情,我們都會清楚。”張生壓低聲音不急不緩地說。


    安鐵點點頭,然後環視了一下大廳說:“嗯,你安排吧。”


    安鐵出了酒會的大廳之後,坐上電梯,直接去了五層,秦楓的私人招待舞會,這一層大概有四個獨立的空間,秦楓的聚會位於東南角的一個多功能廳之中,安鐵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剛走到多功能廳的門口,竟聽到屋裏傳來一陣唱戲的聲音。


    安鐵聽了裏麵唱腔之後,愣了一下,這是不是搞錯了啊,居然裏麵在唱戲?


    安鐵扭頭看一眼服務生,發現服務生的麵容很平靜,看來秦楓的那個聚會的確在裏麵,安鐵站在那頓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緩步走入那間多功能廳。


    安鐵一進入裏麵,發現裏麵的燈光很暗,處於中央的一個高台卻是亮的有些耀眼,台下每個桌子上都點著一盞宣紙燈籠,桌椅和周圍的裝飾有點像古代的戲院,精致而古樸。


    安鐵站在門口環視了一下這多功能廳,麵積大約有五百平米左右,裏麵坐的人也不多,此時,眾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高台之上。


    原來這裏還真是在進行一場真正戲曲表演,有點像古人在家裏擺堂會似的,給這個商業味道濃厚的酒會平添了一份文化氣味。


    安鐵定睛看了一眼台上的表演,又是一陣稱奇,這台上的戲服布料還真少啊,隻見那個唱花旦的女人,隻穿著一件紅色的肚兜,但臉上的戲裝卻是一絲不苟,給人一種很詭異很性感的美,在這一片昏暗的小廳裏更是平添了一股濃鬱神秘氣息。


    這秦楓還真能整,竟然能讓戲劇演員穿得這麽暴露性感,安鐵在心裏想。


    就在安鐵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唱戲的性感女演員的時候,秦楓款步走了過來,站在安鐵身邊,與安鐵一起盯著高台看了一會,然後扭頭笑道:“怎麽樣?看起來還算新鮮吧?”


    安鐵盯著戲台上那滿臉油彩的肚兜花旦,道:“也隻有你才能想得出這種主意,也隻有你敢這麽幹,不是舞會嗎,你改堂會了?”


    秦楓深深地看了安鐵一眼,然後笑了笑道:“這是其中的一個節目,我這客人裏有不少好這口,所以就唱了這麽一出現代京劇,下麵還有不少節目呢,哎,你別站著啊,那邊給你留位置了。”


    安鐵順著秦楓手指的方向,看到一個離戲台很近的桌子還空著,安鐵頓了一下,對秦楓道:“那你去忙你的,我坐那聽聽你這堂會。”


    安鐵坐到高台下的桌子旁,看到桌上擺著各式小吃和一壺酒,桌麵邊緣還放著一把扇子,扇子是那種繪著丹青的折扇,安鐵一甩手,扇麵打開,上頭是大朵的牡丹圖和一首古詩詞。


    “乍怪霞臨砌,還疑燭出籠。繞行驚地赤,移坐覺衣紅。”


    拿著這把古意十足的紙扇,安鐵非常騷包地扇了扇,然後搖頭晃腦地看著台上的紅肚兜花旦,隻聽那花旦唱的好像是什麽少女思春的戲詞,帶著貼身的丫鬟出來喝酒,哪知道丫鬟卻比她先醉了,於是微醺的小姐獨自走進花園,感歎閨中寂寞,唱得是纏綿悱惻期期艾艾的,聽著安鐵心裏湧起一股酥麻之感。


    就在這時,美人伴隨著音樂聲音一步一步走到高台之下。


    “這小蓮步走得真是婀娜多姿。”安鐵盯著那個走到台下的花旦,那花旦眼睛顧盼神飛地在場內飄來飄去,安鐵注意到台下的那些男人們早已是蠢蠢欲動,兩隻眼睛冒著綠油油的光,要不是這些人自詡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興許早就從座位上衝出來拉這醉酒的美女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


    安鐵搖了搖扇子,笑了一下,哪知自己剛一抬頭,看到美人不知何時已經漂到了自己麵前,正醉眼朦朧地看著自己,這戲裝一上,那眉眼似乎帶著勾瑰的魔力。


    安鐵手中的扇子一下就停在了那裏,本來以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這些倒好,想低調都低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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