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爬在安鐵的兩腿之間側著臉瞄了安鐵一眼學著安鐵的口氣挑釁似的說:“我***就是變態怎麽啦?!”


    秦楓“***”一出口安鐵就徹底暈菜了。頭往枕頭上重重的一放嘴裏呼了一口氣說:“你真是個賤貨。”


    剛剛埋頭的秦楓聽了安鐵的話又抬頭回了安鐵一句:“我就是個賤貨。”然後秦楓長長地伸出舌頭舔了安鐵的肚子一下又抬頭挑釁地看著安鐵。


    看著秦楓嘴角還掛著的一絲口水安鐵心裏突然升起一種陰鬱的怒火一種讓人莫名興奮的怒火。這種讓人興奮的陰鬱的怒火取代了剛才被秦楓撩起來的身體欲望安鐵又想起了秦楓和前夫在床上做*愛的鏡頭還想起了李薇和自己在秦楓的客廳裏當著秦楓的麵悄悄地調情還想起了秦楓和李薇兩個人和自己一起在床上翻滾的情景想起了吳雅和那個洋妞。


    想著自己和剛才想起的幾張被欲望困住的臉安鐵突然感覺有一種陰鬱的漏*點在自己的心中燃燒、這是一種指向不清的漏*點好像好掙脫什麽卻不知道為什麽要掙脫好像要抓住什麽卻不知道為什麽要抓住。茫然無序之中這種漏*點找到一個出口仿佛有了方向其實是有了轉移這種轉移就是此時秦楓不再是她的女朋友而是換了一個社會身份或者多種社會身份單純的性欲轉移為複雜的欲望一把身體之火轉變為一場燒掉一座城市的大火在這場大火中各種各樣的麵孔輪番出現單純的男女之情一下子被卷入了一場群體無意識的狂歡。既然沒有方向我們就不要方向。既然遲早要變態那就現在變態。既然無法掙脫那我們就不掙脫。既然痛苦不堪那我們就享受痛苦。


    安鐵盯著秦楓突然衝口而出:“賤貨給我舔腳。”


    這時秦楓聽了安鐵的命令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眼睛冒著異樣的光表情卻變得十分乖巧聽話好像一個飽受欺負的奴隸一樣說:“是我給你舔腳。”


    看著秦楓這副賤兮兮的奴才相安鐵衝口而出:“跪著給我舔把屁股撅起來把屁股撅著挪過來讓我打屁股。”


    “是請主人打屁股。”秦楓背對著安鐵跪著把屁股撅起來之後還低著頭去舔安鐵的腳。


    安鐵重重地打了一下秦楓又白又嫩的屁股秦楓的屁股上馬上出現了一片嫣紅。安鐵突然覺得打著秦楓就像打秦楓的臉似的又重重打了一下把秦楓打得一哆嗦。


    安鐵打了兩巴掌之後秦楓一聲沉悶的呻吟仿佛憋悶了許多的快感一下子釋放出來整個人感覺就像瘋狂了似的一下子爬在床上拚命地啃著安鐵的腳趾甲。一邊啃一邊說:“請主人打我我是個賤貨我是個淫蕩的女人無論你怎麽懲罰我都可以。”


    “你前夫幹你的時候你覺得舒服嗎?”安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沒有想到。


    秦楓愣了一下安鐵沒容秦楓多想又一巴掌打在秦楓的屁股上大聲命令道:“說!”


    “也舒服!”秦楓呻吟了一聲說。


    “我和他誰幹你更讓你舒服?”安鐵說。


    “你你幹我最舒服。”秦楓這次毫不猶豫地說。


    “你說你有沒有背著我跟你前夫偷情?”安鐵有問在問這些的時候安鐵的下體比任何時候都硬。


    “沒有隻有在沒認識你之前偷過情。”秦楓帶著哭腔呻吟著說。然後秦楓討好似的說:“老公李薇有我對你好嗎?她讓你更衝動還是我?”


    安鐵想了想說:“是你。”說道這裏秦楓似乎很滿意沒做聲把嘴從安鐵的腳趾移到了安鐵的兩腿之間賣力地給安鐵kj不一會安鐵大叫一聲把自己的液體全部放在了秦楓的嘴裏。在放的同時安鐵按住秦楓的頭說:“咽下去!”


    秦楓乖乖地“嗯嗯”了兩聲把安鐵的液體咽了下去。


    完事之後安鐵全身空虛然後一種厭倦與惡心病毒一樣襲來他主要是惡心自己對秦楓安鐵此時的感覺就如同跟一個不相幹的能激自己本能的妓女在一起那種墮落的空虛和快感讓自己迷惑而又迷戀。


    安鐵睜著眼睛惶惑地看著盯著空氣中的某一點然後轉頭看了看秦楓此時秦楓乖乖地閉著眼睛躺在自己的胳膊上雙手緊緊抱著安鐵就像生怕安鐵跑了似的。


    安鐵突然又是一陣慚愧想起那天自己在秦楓麵前和李薇那樣安鐵總是覺得自己十分對不起秦楓雖然秦楓後來也在酒後加入了三個人的漏*點但安鐵總是覺得是自己酒後失態沒有控製好引起的。


    和李薇的亂情讓安鐵這些天深深地自責雖然秦楓沒責怪安鐵反而偶爾還拿他和李薇打趣但正是因為秦楓這樣安鐵才覺得秦楓受了莫大的委屈心裏對秦楓和前夫之間的事情也不怎麽記恨了。


    這時安鐵這才意識到不管秦楓的對與錯自己對秦楓和前夫的接觸安鐵總是耿耿於懷並且在潛意識裏把起因歸咎在秦楓身上。


    但現在安鐵對秦楓的怪罪正在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自控的泄施虐欲望。


    剛才出常態的性愛過程一結束兩個人就回複了常態躺在床上直喘氣。


    過了一會秦楓枕在安鐵的胳膊上輕笑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看了安鐵一眼到:“剛才那樣你很刺激啊?”


    安鐵看了秦楓一眼然後轉過頭去閉上眼睛說:“我看你剛才那樣也挺激動的。”


    頓了一下秦楓幽幽地說:“我看一說到李薇你就挺興奮的還有一提到那個男人你也那麽興奮你是不說還在恨我啊?”


    聽秦楓這麽說安鐵心裏呆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沒有我恨你什麽啊那也不是你的錯我有什麽理由怪你別胡思亂想了。”


    說完這幾句話安鐵突然現自己十分虛偽以前安鐵一直覺得自己不是一個虛偽的人尤其是對待感情。


    安鐵和秦楓都知道剛才的性愛過程隻是一次性愛遊戲他們兩人以前在一起親熱的時候偶爾也有類似的行為隻不過內容不像今天這樣、以前在和秦楓親熱的時候秦楓偶爾會惡作劇似的裝做妓女的樣子和安鐵調情說:“大爺你來啦你很久沒來看我啦。”這是模仿電影裏的口吻每當這時候安鐵也很激動而且也覺得很有趣。


    但今天安鐵現在覺得這種遊戲沒那麽有趣了他現自己越來越沉迷於這種遊戲製造的情景之中那自己經曆過的事情來和秦楓調情而且秦楓也似乎對此很熱衷安鐵總覺得這種遊戲就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陷阱而這個陷阱就是自己那混亂的欲望挖出來的怪不得秦楓。


    相反看起來秦楓是被迫被安鐵帶進了這場沒完沒了的拷問靈魂和迷失自我的陷阱和責難之中。


    不斷地沉淪不斷地自責然後再不斷地找理由原諒自己最後無法自拔地看著自己越走越遠而無動於衷。這就是安鐵這幾年不斷重複的生活一種循環往複的讓人厭倦的生活。一種原地踏步的沒有任何方向的生活。


    安鐵摟著秦楓不斷地內疚著和自責著反思著。所有理性的思考都不會有結果隻有那種神秘的力量才會讓第二天早晨的陽光依然是那樣幹淨和耀眼。


    第二天安鐵醒來的時候很清楚地感覺到了這一點窗子外麵的陽光照在床上一切似乎又生機勃勃起來在純淨的陽光中人們在把昨天陰暗的卸在夜晚之後此時那暗淡的心在陽光的照耀下又開始充滿希望地跳了起來。


    安鐵起來的時候秦楓已經走了。秦楓走早上起來時說這些天單位事情多這些日子秦楓很少主持那個節目反倒覺得比以前更忙了些晚上秦楓到不像以前那樣總見不到人現在秦楓經常一下班就和安鐵呆在一起。秦楓走了後安鐵又倒頭就睡直到陽光照在被子上將安鐵驚醒。


    生活似乎在悄悄改變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向自己期望的方向變沒有人會知道。


    安鐵一看表快8點了來到客廳安鐵剛剛打開電視準備看整點新聞瞳瞳的房門一響然後就看到瞳瞳走了出來。


    早晨的瞳瞳如同窗子裏射進來的陽光一樣燦爛地笑著對安鐵說:“叔叔起來啦我剛才下樓賣了豆漿油條在餐桌上要不要現在吃?”


    安鐵懶洋洋地說:“放在那裏吧等會吃。”


    瞳瞳看了看安鐵說:“要不我拿到茶幾上你就坐在沙上吃?”


    安鐵看了看瞳瞳見瞳瞳正在微笑著等自己的答複瞳瞳的笑容淺淺的很溫暖。


    安鐵說:“好吧。”


    很快瞳瞳就把油條豆漿移到茶幾上和安鐵一起一邊吃一邊看電視新聞。看新聞時瞳瞳偶爾說幾句話問:“叔叔這個女主持人好像胖了一點哎以前她穿這套西裝好像合身得多。”


    這時安鐵就會看一眼瞳瞳會心地笑了起來看來女孩子就是比較關心穿著多一些不想安鐵隻關心這幾天哪裏的煤礦又死了幾個人。


    這個時候看著陽光照在腳邊一些灰塵照樣在陽光裏飛舞身邊的瞳瞳照樣專注地微笑著安鐵竟然一時分不清楚這是在早晨還是在黃昏。


    吃完早點安鐵問瞳瞳:“今天去不去上繪畫課?”


    瞳瞳說:“去。”


    安鐵就說要送瞳瞳瞳瞳說:“不用了我約了同學一塊走。我們上課晚不急。叔叔你先去上班吧。”


    安鐵就說:“好!”


    到了報社安鐵剛坐下就接到趙燕一個電話趙燕在電話裏急急地讓安鐵去天道公司一趟。安鐵問什麽事情趙燕說:“你先過來再詳細跟你說。”


    放下趙燕的電話安鐵看了看周圍辦公室裏靜悄悄的幾個編輯都埋頭在電腦麵前處理稿件一副忙碌的樣子連陳紅也在專注地編寫著什麽。


    安鐵又看了看劉芳的辦公桌現劉芳不在。於是安鐵也沒和人打招呼就出門直奔天道公司。


    到了天道公司趙燕一見安鐵走進來馬上拉著安鐵進了大強的辦公室。


    安鐵道:“大強今天又沒來。”


    趙燕道:“他現在早晨不來正常來了就不正常了。他昨天早晨就來了然後很快就出去了一天也沒見人影結果下午快下班的時候給我來一個電話說那個女子會所的合同他已經簽了。”


    安鐵“啊”了一聲問:“怎麽簽的啊?”


    趙燕說:“付款方式為先預付百分之十其他廣告做完半個月內付清。”


    安鐵愕然地問:“大強怎麽這樣怎麽也不跟我打個招呼快7o萬的合同吧。”


    趙燕看著安鐵半天嘴裏蹦出一句話:“76萬。今年最大的一個單子。”


    安鐵轉過安鐵的老板桌一屁股坐在大強的老板椅子上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揉著太陽穴眼睛一直盯著桌子沒說話。


    趙燕看了看安鐵輕輕地說:“安總你應該和周總好好談談了我已經提醒你好幾次了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的。”說完趙燕轉身輕輕帶上了門走了出去。


    安鐵坐在大強的老板椅上仰著頭微閉著眼睛想起了大強和自己一起創建這個公司時的情景那是大強一邊兼職做公司的設計一邊還要和趙燕一起跑業務剛開始的時候公司連趙燕才兩個業務員加大強才三個人安鐵那時候來公司的時候公司基本都沒有人全部都在外麵跑業務現在公司迅展成這個城市業內還算有點口碑和實力的公司是每一個人努力的結果。公司隻有兩個業務員的時候安鐵每天都充滿了信心心裏十分踏實即使兩三個月沒有一個合同安鐵也從不著急。但現在公司每個月要簽幾十萬上百萬的單子公司展勢頭越來越好可安鐵卻越來越擔驚受怕越來越多的問題暴露出來但卻總是無法著手根治。


    正在安鐵回想公司剛開始那時候的一些事情的時候門一響大強推門走了進來。


    大強一進門現安鐵在似乎愣了一下然後大強馬上目光閃爍地笑著說:“老大過來了?我剛還去了趟報社沒見到你原來你來公司了。”


    安鐵問:“你去報社幹什麽去了?”


    大強眼睛轉了一下說:“對了忘了告訴你昨天下午林美嬌那個合同我們已經簽了我剛才就是去報社找劉芳談這個廣告稿的事情林美嬌那裏公司過幾天就開業了挺急的。”


    安鐵盯著大強摸著下巴說:“合同是不是預付百分之十其餘廣告打完半個月之內付款?”


    大強笑著說:“是啊老大消息還挺靈通的。”


    安鐵說:“這是一個有爭議的合同你簽了怎麽也不告訴我一聲?”


    大強看了看安鐵說:“那天晚上在溫泉山莊的時候你不是也同意了嘛。”


    安鐵說:“我什麽時候同意的?”


    大強說:“就是林美嬌說讓我們幫她在大連打開局麵的時候啊你不是點頭了?”


    安鐵突然站了起來“啪”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後生氣地說:“夠了大強!你最近做事我越來越不了解你了我什麽時候答應林美嬌了?那時我點頭是為了應景你不會揣著明白裝糊塗吧?還有你應該知道最近公司已經欠了報社兩個月的廣告費沒交了全部都被客戶拖著這兩個月欠報社多少錢了?最近報社又在開會清理廣告公司的欠款你不是不知道我們公司一直跟報社合作很好又加上現在這個活動有點特殊才沒逼我們公司馬上交現在有欠上這麽一個大單子在外麵要是報社立馬讓我們清欠款怎麽辦?還有最近的活動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麽?跟選手頻繁地私下接觸還有海邊的那次在礁石後麵那次我一直沒說你我希望你有把握對了還有前兩天在溫泉山莊半夜在溫泉池裏你都幹了些什麽?你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在房間外麵的溫泉池裏就那樣你!你最近非常不像話你知道不知道?我一直忍著沒說你希望你自己能意識到你居然越來越變本加厲。”


    安鐵說完一屁股又坐在大強的老板椅子上瞪著眼睛盯著大強。


    大強聽安鐵突然這麽大火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轉頭朝辦公室門口看了看然後坐在旁邊的長條沙上不悅地說:“沒這麽嚴重吧這麽大的單子對我們公司來說也不容易啊真要是吹了豈不可惜?再說報社欠款又不是我們一家公司那麽多行業的廣告公司都欠著呐!還有見報之後付款的不是有的是嗎?又不是隻有林美嬌這一家?”


    “你!”安鐵一下子被大強噎得又站了起來指著大強說:“可這麽大單子你不能一聲不吭地就這麽簽了要是出了問題怎麽辦?我們能承受得了嗎?公司才好了幾天?”


    安鐵越來越激動最後抓起桌子上的一疊報紙狠狠摔在大強的桌子上然後氣呼呼推門離開了天道公司。


    在回報社的路上安鐵緊閉著嘴氣得兩眼直慢慢開著車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不眨不眨的。一路上安鐵幾乎看不見任何東西連前麵的車子幾乎都看不到紅燈停綠燈行幾乎就是憑習慣開。好幾次在過紅綠燈時後麵的車子猛按著喇叭嫌安鐵太慢。快到報社的時候安鐵的情緒才稍微平息了一些安鐵突然意識旁邊有一輛十分熟悉的車安鐵搖了搖頭定睛往旁邊一看現一輛黑色敞篷吉普車跟白飛飛的車一摸一樣就在安鐵轉頭的時候這輛車呼地一下就在安鐵的前麵開出了很遠安鐵趕緊往車上一看現車上好像也是一個酷似白飛飛的女人女人的長被風一下子吹得飛舞起來在陽光中像一束舞動的閃亮的海藻。


    (祝大家春節愉快!一切順利!)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養個女兒做老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何不幹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何不幹並收藏養個女兒做老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