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雲醫生?」


    吳雪玲問。


    「看著有點像,邊上的像是京都醫院中醫科的朱森強朱主任。」


    齊亞萍說話的功夫,雲珩和朱森強已經走遠了。


    「或許我看錯了呢。」


    因為距離比較遠,齊亞萍也沒好意思喊。


    不過齊亞萍還是能確定就是雲珩,雲珩的背影她還是不會看錯的。


    「雲醫生應該是去中醫科那邊吧,要不咱們去看看?」


    吳雪玲說道。


    「也好。」


    齊亞萍點了點頭。


    反正她們這兩天也是在醫院各科室參觀,沒什麽固定的地方,去哪兒都一樣。


    要真是雲珩的話,也可以說說話。


    雲珩這才到了京都醫院幾天,又跑來京都中醫大醫附院了?


    難道是有什麽患者?


    可這兒是京都啊,京都名醫雲集,難道這邊還請了雲珩過來?


    齊院長心中猜測著。


    雲珩的水平齊亞萍是不懷疑,可到了京都總不能還是那麽出彩吧?


    京都那可不是一般地方,全國各地的人王那可都是在京都這邊呢,全國好醫院最多的地方,名醫最多的地方,國醫大師最多的地方也是京都。


    雲珩跟著朱森強一路到了中醫科。


    進了科室,就有人認出了朱森強。


    「朱主任,今天怎麽有空來我們醫院了?」


    吳嶽笑著上前招呼。


    「過來轉轉,你們任主任呢?」


    朱森強笑著問。


    「我們任主任剛剛去了婦產科了。」


    吳嶽笑招呼道:「朱主任先坐。」


    說著,吳嶽看著朱森強邊上的雲珩,問:「這位是,朱主任的學生?」


    「可不敢。」


    朱森強道:「這位是西華市的雲珩雲醫生,季風文季老和屈同文屈老的學生。」


    「是醫好了左老眼睛的雲珩雲醫生?」


    吳嶽下意識的就問道。


    在京都這邊,雲珩出名的戰績就是醫好了左老的眼睛這件事,要不是這個事,不少人還真不會怎麽刻意去了解雲珩。


    「這位是吳嶽吳主任。」


    朱森強笑著給雲珩介紹。


    「吳主任好。」


    雲珩客氣的吳嶽打著招呼。


    「雲醫生好。」


    吳嶽笑著道:「這兩天我可是沒少聽說雲醫生,聽說雲醫生用金針拔障術醫好了左老的白內障,這可是一段佳話啊。」


    對於傳統一些中醫名家還有水平高的中醫專家來說,左老的堅持反而讓人津津樂道。


    雖然大家不排斥現代醫學,可左老的堅持並非是固執,雲珩治好了左老的眼睛,讓左老沒有食言,同時還能眼睛復明,這一方麵幫了左老,一方麵證明了中醫,確實是佳話了。


    雲珩禮貌的笑了笑,沒接話,顯得很是謙虛禮貌的樣子。


    「朱主任,雲醫生!」


    吳嶽給兩個人倒了一杯茶,在兩人邊上坐下。


    「雲醫生這次來京都主要是來各大醫院學習參觀的。」


    朱森強道:「京都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那可是很有名氣的中醫醫院,就帶著雲醫生過來轉一轉。」


    「哈哈,要不雲醫生就在我們科室多留幾天。」


    吳嶽笑著道:「我們醫院和京都醫院確實還是有區別的。」


    朱森強嗬嗬笑著,心說吳主任你這麽說,我們魏主任那可就高興了,他是巴不得呢。


    「謝謝吳主任。」


    雲珩謙虛道:「能跟著吳主任還有朱主任諸位前輩學習,是我的榮幸。」


    幾個人說了會兒話,任經延也從婦產科回來了。


    「老朱!」


    進了值班室,任經延就看到朱森強,招呼了一聲,然後看向朱森強邊上的雲珩:「這位就是治好了左老眼睛的雲珩雲醫生吧?」


    雲珩:「......」


    「這位是任經延,任主任。」朱森強給雲珩介紹。


    「任主任。」


    雲珩站起身道。


    「哈哈,坐吧,坐吧。」


    任經延笑著道:「前兩天我還給朱主任打電話,讓朱主任帶著雲醫生過來轉一轉呢,可算是把雲醫生等到了。」


    雲珩笑了笑,心說老朱不是吹牛啊,任經延真的打過電話。


    其實任經延確實是打過電話,隻不過打電話隻是打聽了一下雲珩治療左老眼睛的情況。


    並沒有說讓朱森強帶著雲珩過來轉一轉之類的。


    不過到了當麵,任經延肯定不會那麽說,也就是個客套話嘛。


    「聽說任主任剛才去了婦產科,是有什麽患者?」


    朱森強笑著問。


    「是有一位患者。」


    任經延道:「產婦產後已經十來天,卻突然感冒夾食,腹痛肋痛,之前我們中醫科就過去看過,認為是淤血為患,用了破血和降氣藥效果不佳,之後又用了桃仁、紅花莪朮的話藥物,病情反而越來越重......」


    「剛才我去看了情況,下了桃仁承氣湯,先看看效果。」


    「產後十來天,惡露盡了沒有?」


    雲珩下意識的問。


    「惡露已經排盡了。」


    任經延道:「不過突然感冒夾食,腹肋疼痛,從脈證來看,是位實證。」


    說著任經延還禁不住搖了搖頭:「之前破血降氣之藥還是作用不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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