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菲心裏憤怒,服務生剛給程琳送來咖啡,她看了眼,拿起來直接朝著程琳潑過去。


    「啊……」


    程琳痛的慘叫。


    「這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以後我們夏家再也不會跟你合謀,還有,三天之內你要是不把我弟弟弄出來,我會立即將你的陰謀詭計說給夏暖知道。」


    夏菲說完便走。


    而程琳還在跺腳。


    她的心口,滾燙的美式。


    服務生都看蒙了,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程琳很快拿了紙巾給自己擦,但是她感覺她心口肯定是燙紅了。


    程琳出去後,工作人員聊起來:「她好像就是那陣子網上坐在輪椅裏的女人。」


    「聽說她是假的殘廢,為了博取那位大佬的同情,取代另一個女人嫁給大佬。」


    「這麽說來,剛剛潑她咖啡的女人,不會是來替那個女人討公道的吧?」


    「也可能是另一個小三,據說大佬們都有很多小三小四小五,甚至小六小七。」


    話題到這裏止住,因為小六小七這些,就不是他們可想像的了。


    程琳在洗手間裏處理後,看著鏡子裏自己的慘狀,腦海裏突然浮現出夏菲的話。


    她要去告訴夏暖什麽?


    第1049章 匿名信


    夏菲也果然去了香樟路,隻是她沒進去。


    夏暖,久違了。


    夏家破產後,以前的朋友都不再跟她聯絡,她主動聯絡的也避之不及,還私底下對她各種嫌棄。


    而夏暖,竟然還住在這樣好的房子裏。


    想著自己的父親背叛母親,想著自己的母親也……


    這一切,都是夏暖害的。


    原本,他們家是很幸福的。


    隻是,敵人,也能合作的。


    她想,程琳這個女人每次都給他們家出餿主意,不然他們家也不會弄成今天這步。


    所以,有些事情或者還是要叫夏暖知道,夏暖製衡程琳,她,製衡夏暖,哼。


    ——


    五一假期前,夏暖辦公室有一封匿名信,她打開看了眼。


    「程琳的車禍,是程琳自己安排,所謂的救你丈夫,其實隻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夏暖看著那有點潦草的字跡,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一個人來。


    不過這件事,終是要浮出水麵了嗎?


    終於有人先忍不住了?


    夏暖把信又塞回信封裏,又想到傅寒冬。


    他知道這件事嗎?


    他是否也懷疑過?


    夏暖心裏突然緊巴巴的,就怕他是明知故犯。


    顧玲到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她在走神,就走過去:「怎麽了?」


    「收到一封匿名信。」


    「什麽信?」


    顧玲看到她手裏,直接拿過,又拆開。


    看到那行字後眉頭皺起來:「什麽意思?一切都是程琳導演的?」


    「信上是這麽說。」


    夏暖淡淡一聲,在椅子裏坐下來。


    「寫信的這個人又是誰?你覺得這話可信度高嗎?」


    「從一開始我就有這樣的懷疑。」


    「什麽?」


    顧玲愣住,卻還是直直的望著她,想聽她說更多。


    「可是我想,連我都能想到的問題,傅寒冬又怎麽會想不到呢。」


    「……」


    如果他明知道是程琳自導自演,還是要貼身照顧程琳,那她再去拆穿又有什麽意思?


    如今,根深蒂固的問題,好像終於要浮出水麵了。


    接下來,又會再發生什麽?


    傅寒冬到底知不知道實情?


    「你有沒有懷疑的人,寫這封信給你的。」


    顧玲想了想,又問。


    「夏菲。」


    「夏菲?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顧玲怔住,那個女人竟然會給夏暖寫這樣的信。


    「嗯,夏博軒在牢裏很久了,夏家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程琳卻還在自由自在的生活。」


    夏暖講。


    顧玲聽的有點驚心動魄,聲音都變的很小:「她們要互咬起來了?」


    「初步推斷是這樣。」


    夏暖講。


    辦公室裏突然有點冷,顧玲過了半晌才問她,「那這封信的事情,要不要跟傅寒冬講?」


    「再說吧。」


    夏暖看了眼她手裏那封信,她隻怕講了還不如不講。


    ——


    傅寒冬晚上還是一下班就去了香樟路。


    孩子今晚沒回來,阿姨也不在,他獨自在廚房做魚。


    夏暖回到家後便進去廚房裏,看到高大挺拔的男人,穿著潔白的襯衫在那裏的時候,她緊著心走近,「你怎麽又來了?」


    「下班回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什麽叫我怎麽又來了?」


    傅寒冬將鍋裏加了水,蓋上鍋蓋,洗了手後轉眼看她。


    夏暖望著他,想起白天那封信,然後輕聲:「這不是你的家。」


    第1050章 隻能證明她的男人無能


    夏暖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不留心的,就點了煙,然後蹲在門口抽起來。


    傅寒冬出去的時候,她已經抽了大半根。


    可是真正讓他心裏不適的,卻不是她在抽菸。


    而是她蹲在地上,那麽小小的一隻在那裏的樣子是,孤獨,落寞,難過。


    她身上釋放出來的所有的情緒,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打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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