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闆隨意的表達自己的不滿。


    裴風已經在餐桌前坐下,把自己帶來的紅酒放下一旁,「不是還沒復婚?」


    傅寒冬一聽這話更不樂意了。


    夏暖剛要上前,聽到沙發裏有手機響,便先去找了手機。


    看到是傅寒冬的手機,是個陌生號碼,她幫他拿過去:「你電話。」


    「你接。」


    傅寒冬一邊自然的擺放著碗筷一邊說了聲。


    夏暖便盯著他接了電話,「哪位?」


    「紀安安?稍等。」


    夏暖說完捂著聽筒叫傅寒冬:「是紀安安,說找你有重要的事。」


    傅寒冬隻給她一記不喜歡的眼神殺,隨即又繼續去忙自己的。


    夏暖便走過去:「你自己跟她講。」


    「掛了就是。」


    傅寒冬淡淡一聲,然後把早就做好的湯端上桌。


    「他沒空,我……他正在做什麽?煮飯,嗯,掛了。」


    夏暖說完就掛斷,然後坐在裴風幫她拉開的椅子裏,望著正在一絲不苟擺放酒杯的男人:「你為什麽不做備註?」


    「備註什麽?」


    「備註……」


    「都是無關緊要的人。」


    「……」


    夏暖被他一句話堵的沉默下來。


    真的都是無關緊要的人嗎?


    「這個時間紀小姐打電話過來,恐怕是打算使美人計吧?」


    裴風問了聲,也是提醒。


    傅寒冬把他拿來的酒打開,隻淡淡的一聲:「裴總喜歡的話裴總可以上。」


    「我喜歡小暖這樣的。」


    「那你就是白日做夢了。」


    傅寒冬望著他,說完話用力啟開酒,隨即幫忙倒酒。


    他倒酒的時候渾身都透著一股淩厲,帥氣,不可一世又磊落的氣場。


    夏暖望著他,知道他不喜歡裴風,但是怎麽說呢?


    人生就是不斷的跟自己不喜歡的人社交。


    裴風也聽的一笑,「你還別不高興,人生這麽長,很多事情都無法預料。」


    「但是這件事你可以預料,你旁邊這個女人,到不了你手裏。」


    傅寒冬說著話還看了眼夏暖。


    夏暖托著下巴聽著他們倆拌嘴就覺得挺兇險,但是她樂的看熱鬧。


    「你們倆說,如果我肚子裏這個常常聽你們拌嘴,長大後會不會成為一個談判專家?」


    「知道了?」


    裴風看著夏暖的肚子,又好奇的問了聲。


    「是呀。」


    夏暖沒隱瞞。


    裴風笑笑:「知道也好,不過寒冬,我可是暗示過你的。」


    「嗯。」


    傅寒冬想了想,沒否認這件事。


    可是他當時蠢得要死。


    後來想想,其實長輩們明裏暗裏的都不知道暗示過他多少次。


    甚至那些想要他們分開的人,又何嚐沒暗示過他?


    可是,他以為不可能。


    她不愛他了,怎麽可能還會跟他生孩子?


    盡管那些放縱的日子裏,每一次他都想讓她給他生個女兒。


    可是……


    原本因為裴風的出現而不高興的人,心裏突然一股暖流經過,又高興了起來。


    裴風很晚才走,還是被傅寒冬趕走的。


    門一關,傅寒冬回過頭,犀利的看著旁邊還沒來得及收起送客時候欠扁的笑著的女人。


    第752章 聖誕節(下)夏暖,是傅寒冬的女人


    「怎麽?很喜歡他?」


    傅寒冬攝人心魄的眼眸望著她問道。


    「怎麽?不可以?」


    夏暖學他。


    「當然不可以。」


    完全不容置疑。


    傅寒冬不滿的望著她。


    「你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嗎?你管……」


    她話還沒說完,豐盈的腰上突然一熱。


    傅寒冬強勢的握住她的腰身上,看她的眼神越發的霸道。


    夏暖感覺著腰側酥酥麻麻的,下意識的想要退後,他另一隻手卻又握了上來,讓她逃無可逃。


    傅寒冬霸氣囂張的眼神睨著她:「你再敢多對他笑一下試試。」


    「又要挾我?」


    夏暖表示自己的不滿。


    「是。」


    傅寒冬不可質疑的沉聲。


    「那我可得告訴你,你越是要挾我,我越是反抗。」


    憑什麽他一怎麽就可以威脅她?


    她看上去像是那種很好要挾的人?


    在手術室裏也是說一不二的主刀醫生,怎麽一到他麵前就得受他欺負?


    「那我順著你?」


    他突然連語氣都變了。


    「……」


    夏暖怔怔的望著他,內心更是突然排山倒海般的劇烈盛況。


    「是不是就不反抗了?」


    傅寒冬望著她的眼神突然溫柔。


    夏暖聽的心裏哐當一下,像是有個大石頭,毫無預兆的砸了進去,在她心裏正中間,落定。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好不容易恢復理智,忍氣吞聲的低聲抗議:「你不按套路出牌。」


    傅寒冬一笑,隨即又靠近她些,跟她幾乎是衣服互相糾纏著,然後低頭在她耳邊:「我故意的。」


    「……」


    靠近他的那半邊臉迅速躥紅,直接紅到耳根,連同細膩的天鵝頸上,也透著一層淡淡的粉色。


    這些年,她最怕的就是他突然靠近,然後就是極近的曖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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