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誤會便解開就是,卓凡也不是你找人動的。」


    李瑞峰倒了酒後又點了根煙,然後隔著銀色的煙霧跟他講。


    傅寒冬卻隻是冷淡的看著自己手裏的酒杯。


    他們之間,應該是都不需要解釋了。


    每次出事都要解釋的話,就證明沒有解釋的必要。


    反正,就這樣吧。


    傅寒冬喝了杯酒,然後將酒杯輕輕放在了桌上,看著自己手上的戒圈,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一件事。


    是了,還有一件事沒讓她做。


    他突然起了身,「回去了。」


    「哎,才要開始。」


    「下次。」


    他走的毫不留情。


    他得馬上去見她。


    現在她指不定在哪裏呢?


    他打了電話給言夜,知道她的去向的時候也出了會所。


    ——


    九點,月色若隱若現,一輛高級超跑停在了已經不再擁擠的醫院門外。


    第470章 深夜,如夢似幻


    夏暖出來便看到了他的車,自然也看到了他。


    風有些大,他的大長腿傾斜著,靠在車身,雙手習慣性的放入西褲口袋,眼眸隔著暖風,直直的望著她的方向。


    夏暖想,她還是要走過去的,如論如何。


    傅寒冬更是在她走近後,二話不多,將副駕駛的車門給她打開。


    夏暖也沉默著,卻坐進了他的車裏。


    傅寒冬將車門立即放下,然後便從前麵繞到了主駕駛。


    車子在路上,顯得過分的沉悶孤寂。


    明明車頂都沒關,可是,卻讓人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夏暖想著陸蕭的電話,說他要一起喝酒的,她還以為要很晚。


    傅寒冬認真開著車,車子是直接往桂園的路的,不過到了某個他們熟悉的岔路口,他突然開口,冷淡的問了聲:「想去哪裏?」


    夏暖這才轉眼看他,疑惑他怎麽捨得開口不久就回答他,「回家吧。」


    她因為昨晚著涼,雖然吃過藥,但是嗓子還沙啞著。


    傅寒冬沒說話,綠燈後車子卻直直的開了出去。


    但是不久後,停在了路邊。


    他緊握著方向盤,很努力才克製住脾氣又低沉的嗓音詢問她:「家是哪兒?」


    夏暖心尖一顫,隻能又看向他。


    兩人四目相對,他的憤怒都寫在臉上。


    她看的揪心,隻得轉頭看向遠處的黑暗:「香樟路別墅。」


    傅寒冬沒說別的,真的載著她又繞到那邊的別墅。


    車子停在門口後兩人都沒急著下車。


    夏暖覺得他可能有話要跟她講。


    比如,離婚。


    從今早開始,他的冰冷就是刺骨的。


    她不是抱怨,隻是想說,他應該是乏了,想要算了。


    畢竟最近,他們對彼此都有諸多不滿。


    可是他沒說,一個字都不講。


    夏暖便開了門,下車。


    可是誰又說他一定會離開呢?隨便回桂園,還是回傅宅。


    她開門的時候,聽到了車門上鎖的聲音,轉眼,模糊的視線裏便出現他高大的身影。


    他高大的身影冷沉的,往她逼近。


    門開的時候,傅寒冬低著頭沒說話。


    夏暖不確定他是否會留宿,轉身把門打開,然後讓他進去。


    朱琪的話還在耳邊。


    會不會是誤會呢?


    如果是當然好,可是他把夏建南叫來婚禮,還讓他帶她出嫁這件事,其實,她是不接受的。


    傅寒冬跟了進去,夏暖走的樓梯口的時候轉頭朝他看去。


    傅寒冬已經自己坐在客廳的沙發裏。


    他這又是為何?


    夏暖轉身回去,終是忍不住問了聲:「你要在這兒過夜?」


    傅寒冬這才冷冰冰的看了她眼,並且拿出菸捲來。


    夏暖望著他的眼神帶著猜疑,叫他心生不爽,他自顧的點了煙抽,然後又望著她:「不行?」


    婚禮也結束了,他在這不是天經地義?


    夏暖望著他,點點頭:「行。」


    她沒再多說,隻是轉身去了廚房那邊。


    她最好再吃一粒感冒藥,以防明天更嚴重。


    她現在覺得頭疼的很,也沒心思陪他坐著。


    隻是她才剛摳出藥片來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他輕穩的腳步聲,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去。


    接著她的下巴便被他捏住,然後帶著煙味的唇瓣襲擊了她的唇瓣。


    夏暖的手裏握著膠囊,下意識的抗議卻隻發出哼哼聲,一雙手攥成拳頭抵在他的肩膀。


    可是隻是半刻不到,她人已經被他擒住,成為他的魚肉。


    又有誰說,愛人會愛一輩子呢?


    曾經他們淺嚐輒止的纏綿,如今再想來,已經是如夢似幻。


    傅寒冬的手是狠的,當然不隻是手。


    後來他把她壓在床上,用襯衫將她的雙手固住,然後黑眸直直的看著她,「再來一次。」


    第471章 要不你們還是離婚吧


    「傅寒冬。」


    「什麽?」


    「……」


    她用無聲表達自己的抗議,傅寒冬輕笑了下,隨即卻又立馬吻住她薄薄的肌膚上。


    似乎以前想做不能做的,他都要在這一夜做完。


    導致第二天她根本爬不起來。


    早上七八點鍾,外麵陽光已經有些裂了,她勉強睜了睜眼,就看到他高大的身軀立在窗前,正在穿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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