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哽咽,嗓子沙啞。


    第266章 最後的晚餐


    「你不開心。」


    他突然若有所思的問了聲。


    夏暖疑惑的看向他。


    她的不開心,寫在臉上?


    不過她也沒什麽好隱瞞,隻是不知道開口為什麽是那句,「看到你,怎麽開心的了?」


    傅寒冬卻笑了,抿了口紅酒,突然起身,在她的注視下,坐在了她旁邊,跟她緊挨著,衣服跟衣服都摩擦著。


    夏暖轉眼看他,「你幹嘛坐過來?」


    「這樣就看不見了。」


    「……」


    夏暖不了解這位大老闆的腦迴路,鬱悶的又低了頭。


    「爺爺奶奶說讓你有空多回去跟他們吃飯。」


    傅寒冬突然說了聲。


    「嗯。」


    夏暖答應著。


    「你會去嗎?」


    傅寒冬往後靠了靠,睨視著她的側臉問。


    「嗯。」


    她答應著。


    頂多一個月就離開,離婚證書能不能拿到,她突然不太在意。


    她轉眼看他,傅寒冬挑挑眉與她對視。


    「你要不要跟我離婚?」


    夏暖問他。


    也是最後一次了吧。


    錯過這次機會,以後他可別後悔。


    傅寒冬輕笑了下,點點頭:「我剛剛看了你被圍堵追問的視頻。」


    「然後呢?」


    「你說無可奉告,是對我的保護,還是不想離婚?」


    他笑了笑,反問她。


    夏暖:「……」


    她沒想到,她的隱忍,成了讓他猜測的理由。


    她無奈嘆了聲,起身,朝著廚房走去的時候丟下一句,「我做夢都在離婚。」


    傅寒冬笑的失意,很快便又抿了口酒。


    夏暖去給自己沖了杯奶茶,端著出來後,坐在了他原來坐的地方。


    倆人對視著,又是一陣寂寞。


    「過來。」


    他突然說。


    「我不。」


    夏暖立即帶著防備。


    「那我過去。」


    傅寒冬說。


    隻是那是個單個沙發,兩個人在裏麵會有些擁擠。


    夏暖聽到他的話,不等他起身就坐了過去,不過跟他隔著兩個人的距離。


    傅寒冬笑,還是又坐了過去,「坐近點,免得看著彼此的臉心煩。」


    「心煩你還不快去收拾東西離開?」


    夏暖問他。


    「再給我做一次晚餐?」


    傅寒冬突然提議。


    夏暖沒拒絕,因為也許真的是最後的晚餐。


    可是他又站在她身邊,手輕輕撫上她的發,溫熱的指尖將她的頭髮撩到她的耳後,也將她那一塊肌膚撩的通紅。


    傅寒冬黑眸盯著她,他發現,無論什麽時候,他都捨不得跟她分道揚鑣。


    曾經那麽愛他的女孩,現在竟然說不想看到他?


    一定是他做的不夠好了。


    他腦海裏又浮現出兩年前那晚,那個女孩在他身上時而溫柔,時而嬌氣的哼吟,那個女孩,趴著他懷裏哭濕了他的胸膛,她沙啞著嗓音說,傅寒冬,你壞透了。


    他壞透了?


    那種話,程琳會跟他說嗎?


    不,隻有她。


    眼前這個女人。


    那口吻,那感覺……


    他緩緩地靠近,想要證實那一點。


    但是他還沒等碰到她,她就躲瘟疫一樣的扔了勺子往旁邊躲去。


    傅寒冬心裏一涼,頓時皺起眉頭,並且緩緩逼近。


    夏暖繼續往裏退。


    終於,u型的廚房被她退到洗碗台那裏,再也退不動。


    而他,雙手輕易地壓在了她細腰兩側的台沿,挺拔的後背稍微彎曲,就那麽輕易地到了她眼前。


    第267章 她還沒說出來就被吻住


    夏暖心跳如雷,低著頭不敢看他。


    傅寒冬卻直直的睨視著她,「我身上有病毒嗎?就讓你這麽避之不及?」


    夏暖哽咽,卻不敢說話。


    他身上,比病毒可怕多了。


    夏暖感覺到他身上冷冽的還帶著強烈的荷爾蒙的氣息,就那麽直直的逼迫著她,她隻能把頭埋的更低。


    「夏暖。」


    傅寒冬捏起她的下顎,讓她與他對視。


    「……」


    可是,她仍舊不知道對他說什麽。


    「告訴我你究竟在想什麽,好不好?」


    傅寒冬看不懂她,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


    兩年多前他們重逢的時候,他還能很堅定的以為她是愛他的。


    可是現在,這一刻,他們倆距離這麽的近,他卻再也不懂她。


    夏暖垂著眸:「想……」


    那兩個字還沒說出來,他已經封住她的口。


    嗯,他不喜歡聽。


    可是他卻偏偏又要問。


    他吻著她,吻的 她呼吸都要沒了。


    可是他卻沒有鬆開,反而吻的更密集。


    他輕易將她的細腰摟住,讓她不至於傷到的同時,卻又把那個吻加深到她快承受不了的地步。


    外麵細雨綿綿,更涼了些,可是,他們腰腹相貼,帶著溫暖的體溫。


    她的手是涼的,輕輕抵著他的胸膛裏。


    傅寒冬知道她想要將自己推開,唯有將那個吻再深切一些。


    後來,他好不容易控製著自己不至於把她生吞,額頭用力抵著她的額頭,努力的調整呼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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