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傅寒冬看著夏暖的眼神收回。


    ——


    院長說夏暖今晚可以喝酒,所以夏暖就喝了些。


    等車回家的時候,有輛黑色的轎車停過來,駕駛座的人從裏麵出來,並且到她身邊。


    她看了眼,是柳森。


    「夏小姐,請上車。」


    夏暖剛要問他怎麽會在這裏,是不是傅寒冬安排的,就看到裏麵坐著的人。


    「不用了,我自己叫了車。」


    「夏小姐還是不要為難我。」


    柳森又笑了。


    夏暖皺起眉,忍不住嘀咕了句:「其實你不笑也行。」


    柳森立即又想讓自己平時的樣子,但是一時之間卻不知道哪一個是了。


    夏暖坐進車裏,最邊上,但是他氣場太強大,終是幹擾的她有些呼吸困難,轉眼看他。


    傅寒冬也望著窗外,淡淡的問了聲:「怎麽了?」


    第241章 給我,就離婚


    「我預見,明天我們就離婚了。」


    夏暖明眸望著他說。


    「……」


    傅寒冬看著窗外的眼垂下,笑了笑,然後轉眼看她。


    他的眼神太犀利,以至於夏暖笑的有點不自然,不過她還是笑著說:「先恭喜你再婚呀。」


    「謝謝?」


    傅寒冬問她,然後緩緩地傾身往她那邊。


    夏暖疑惑的僵坐在那裏,「你幹什麽?」


    「就想看看你是不是醉的厲害。」


    他盯著她,能把她的心穿透的那種盯著。


    「又怎樣?」


    夏暖故作淡定。


    「我想把你灌醉,然後再做了你。」


    「……」


    「然後就可以去離婚了。」


    「……」


    夏暖心想,你真的做了之後,就可能會後悔了。


    再看他盯著她的視線越來越深究,冷淡,夏暖想了想,忽然也朝他逼近。


    傅寒冬動也不動,隻繼續淡然的望著她,對她的舉動是真的淡定。


    柳森從後視鏡裏能看到倆人曖昧的頭挨著頭。


    隻是話沒聽清。


    夏暖小聲問他:「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把第一次已經給出去了。」


    「哦?願聞其詳。」


    傅寒冬笑的狡黠。


    「在國外的時候,寂寞呀。」


    夏暖有點挫敗,麵對他的從容不迫,但是還是繼續,像是不經意的,又很放得開的那樣。


    傅寒冬狹長的鳳眸裏蘊藏著尖銳的微笑,「你再說一遍?」


    「你也說女人很容易就老了,我也不想一把年紀還是個處女啊。」


    她的聲音還是很小。


    可是傅寒冬就是聽到了,並且把不高興掛在了臉上。


    「那還不好辦?作為你的現任丈夫,為夫願意效勞。」


    傅寒冬睨著她,笑著低聲。


    「可是你都跟程琳造出小孩來了,你知道的,我有潔癖哦,別的女人睡過的男人,我才不稀罕呢。」


    「哼。」


    兩個人就那麽一直對視著,各懷心思的。


    傅寒冬始終保持著微笑,隻是笑裏藏刀。


    夏暖也一副很純情的模樣,翹密的長睫還衝著他呼扇了兩下。


    「嗯。」


    就是一秒的功夫吧,她突然覺得眼前一黑,緊接著便是嘴唇的碰撞。


    特別疼的那種。


    她懷疑自己的嘴唇裏出血了。


    下巴好像也被捏碎了。


    她被迫仰著下巴,在他以親吻做懲罰之後,被他牢牢地捏著下顎的時候,她終於看清他眼裏的刀光劍影,並且要挾:「我管你稀不稀罕。」


    那種就算是我髒了,也要讓你一起髒的魄力,讓人心跳如雷。


    前麵的人從後視鏡裏看了眼,然後便自覺的升起擋板。


    而後麵的男人,更是肆意的捏上女人的大腿。


    「夏暖,你知不知道一個男人如果不把從小就愛的女人睡了,是永遠不可能對那個女人鬆手。」


    「哦?你從小就愛我?」


    「是。」


    「你怎麽愛的?從你創業到現在,你想想你是怎麽愛我?」


    夏暖突然冷笑了下,直直的看著他問。


    傅寒冬心裏像是被插入一把刀,但是他依舊執意:「我是做的不好,也已經不能從頭再來,所以,夏暖,想離婚可以,把自己送到我床上,讓我膩。」


    之前是他先主動提出離婚。


    現在卻又要讓她躺在他的床上讓他玩膩。


    夏暖頓時覺得好笑,無意間看到他的薄唇,她突然好奇的問他:「今晚還去找程琳嗎?」


    「看你。」


    「看我?那去吧。」


    夏暖又一笑,隨即便主動抬起手勾住他的後頸,然後送上自己的唇,齒。


    第242章 他說,這可是你自找的


    她倒是要看看,他這幅樣子,還怎麽能去見程琳。


    傅寒冬沒動,任由她咬破了他的嘴唇。


    夏暖嚐到了鮮血的味道便停住,緩緩地要離開。


    傅寒冬卻突然扣住她的腦後,低沉嗓音:「就這樣怎麽行?」


    她還沒聽清,人已經被摁在了男人結實有力的懷裏,而剛剛那個由她掌控的吻也轉而由將她控製的人掌控。


    傅寒冬的侵占是強勢又不容人有半點抗拒的,猛烈而又全神貫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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