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吻了多久,我們才分開,霸王下巴的泡沫幾乎都黏在我臉上,他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直直地望著我。mianhuatang.info那種直白而專注的目光,讓我的心打了一個突,我慌張地撇開眼神朝下看著,避開他的目光。


    他攬著我的腰告訴我,他有個朋友是賣衣服的,她跟著老公要移民去加拿大,霸王問我有沒有興趣賣衣服。


    我聽到他的話,心情變得更加煩亂。世修也給了陸以舒店鋪,他們男人都是通過給予物質進一步確定關係。換一句話說,如今的我算是霸王得寵的女人。


    霸王好似能看穿我的想法,他告訴我,自己不是世修,絕對不會允許女人騎在自己的頭上。


    我清楚這算是霸王說得比較好聽的話了,他已經給了台階,讓我順著台階下來。我猜不透自己若是再不識抬舉招惹霸王,那會是怎樣的局麵。


    我想不明白霸王突然間就變了一張麵孔,若是有個人告訴我,我和霸王攤牌後,一個星期內霸王發覺自己愛上我,我肯定不信。我抬眼望著霸王就問,為什麽?


    他用拇指擦去我嘴角的泡沫。他說陸小溫,我發現你身上也有不錯的地方,畢竟我要想找個自己不討厭的女人,不太容易。


    原來我不招惹他討厭,就是他留下我的理由。他看著我問陸小溫,你想自己回n市生活,可你有沒有認真想過以後的日子,你要麵對的問題。你自己生活了一個月,覺得好嗎?就算那裏是你的故鄉,你還是自己一個人,其實你在n市和你留在北京差別不大。


    他托著我的下巴接著說,我想你也不討厭我吧!那我們就湊一湊,至少身邊有個能說話的人。


    霸王說的話很現實,曾經的我以為離開深圳,回到n市就是新的生活,事實上,我要麵對很多事情,自己依舊是一個人。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某天自己死在裏麵都沒有人發現。


    霸王抱著我下來,他說男女之間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他不會強求女人的,等宋牧之和文慧結婚後,我要去要留,隨我決定。要是留下來,他就讓人將這別墅過戶給我,再幫我盤下店鋪。


    這別墅少說也得幾百萬,麵前就擺著幾百萬,我頓時眼睛都瞪大了,無可否認我的骨子裏是貪錢的。一直以來我都計劃著自己有個房子,有個店鋪,就那樣過日子。夢寐以求的東西僅僅是需要自己點頭,說不動心是假的,我畢竟是個庸俗的人。


    但我怕自己會變成第二個陸以舒,太清楚要是把自己的心都賠進去,那就是真正的完完了,說實在話的,我們這種人都玩不起愛情,搞不起愛情遊戲。我最好的結局就像楊曉樂,可楊曉樂的孩子成為威脅胖子的把柄,霸王肯定不會讓威脅自己的把柄存在。


    此刻我分不清局勢,所以我沉默著不敢得回應。


    我的不回應,霸王倒是無所謂,他叫我拿西裝。我早就發現櫃子裏有套備用的西裝。我心思不寧,他襯衫的紐扣,我扣得亂七八糟。霸王揮開我的手,自己親自動手解決,我如同木頭人那般愣著。


    以至於他完事,我都不知道。他用往常高人一等的語氣罵我。我才反應過來,跟著他下樓。他早餐都不吃了,就直接出門。


    霸王走後,我在屋子裏楞坐很久,本來我想打電話把事情告訴陳桑,卻想起霸王說過的那句話。霸王這種人絕對不會說無憑無據的話,同時我也不相信陳桑會背叛自己。猶豫幾下,我還是沒有打電話。


    我不曾想到自己在北京能遇上林玉函。霸王離開後,當天我整個人都跟著火似的,坐立不安,那怕平時最喜歡的遊戲都無法吸引我。尤其到了晚上,我腦子更加亂,而屋子太安靜,我去了酒吧。


    我不是借酒消愁的人,隻是多年熱鬧慣了,喜歡喧鬧的地方,人多覺得心安。我進了看去蠻不錯的酒吧,碰上在駐場的林玉函。他穿著白襯衫,牛仔褲坐在椅子上唱著吻別,我發現酒吧裏大部分都是女性,有十幾歲的學生妹,有二十幾歲的白領,也有長相富態的中年婦女。


    他長得那樣,無論人在那裏,都不乏一大片追捧的女性。等他唱完一首,下麵的人叫囂著再唱,他不辜負眾人的要求唱了一首一千萬個傷心的理由。


    等他放下話筒,我朝著他擺手,他遠遠地看向了我,他走過來,我笑著打招呼,他問我怎麽也在北京。我模糊告訴他,自己有些事要處理。他就不再追問,幫我叫人幫我調了一杯百利甜和椰汁的雞尾酒,他對我說這種雞尾酒比較適合女生喝。


    女性都在女生和女人的稱呼裏,肯定是偏向女生,因為前者帶著稍微的寵溺。


    我問他不是要當歌星嗎?怎麽跑來當駐場。他告訴我,前段時間他去參加一些電視節目,發現那根本就不是唱歌,而是做節目。他說其實唱歌未必就要當明星,成為歌手。他在酒吧裏駐唱也不錯啊!人數少許而已。


    聽到他的回答,我笑了,他居然放棄當大明星的機會,這種勇氣恐怕很多人都做不到。我罵他太傻了。


    林玉函本喝著酒,他放下杯子,笑著望著我,他說可能真的傻了。我告訴他,陳桑過段時間來北京舉行模特大賽。林玉函皺皺眉說他們用模特大賽的名義拉人下水。


    雖然我早就猜出大概,但不想確定,我總是為陳桑找借口,我覺得她並沒有那麽壞。在我心裏她依舊是埋在我懷裏哭訴著自己無助的女孩。


    事實上,陳桑越走越遠,她陷入沼澤地裏,即使我們伸手拉她,她都不願意起來。


    他建議我離陳桑遠點,我低頭不說話。我們不知為何說起溫新,林玉函告訴我,他和溫新早就不聯係了。溫新骨子是個精明的人,就是有些特殊的愛好。上次溫新帶我走,激怒宋牧之,隻是表麵的事,他的目的是陳桑。


    我嚇了一跳,後背都嚇出一聲冷汗。林玉函告訴我,溫新講過一句話,要想使用一顆棋子,就得捉住棋子最致命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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