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不是給你數過了嗎,一個大長腿,一個平胸,一個黑妹,一個混血兒,還有一個棒子女。一周五天工作日都分配完了,等想你的時候都雙休日休息了。——蘇青曼


    雖然又被雅子念叨了一番,被迫多花了二十多分鍾清理淩亂的胡渣,但家的感覺畢竟還是好的。這是一種披著浴巾,讓皮膚上殘餘的水分在燥熱而溫暖中迅速蒸發的感覺,一種看著臥室門縫裏滲出的燈光,在心裏默默想象她們現在的樣子的感覺。


    這個世界太忙了;於是這樣的感覺也便彌足珍貴。我隻穿著一條內褲推開了曼曼小房間的門,這才發現她並不是在繼續跟讀著那蹩腳的扶桑話,而是在用脆甜的吳儂軟語跟線上的某人聊天。


    是和蘇蘇吧……


    帶著獸耳一樣的雷人耳機的她並沒有察覺到我的動靜。我就這麽甩掉拖鞋一下子撲上了小床,從後麵摟住了曼曼綿軟的小腰。


    再看液晶屏的時候,msn的視頻窗口裏果然是一個和我懷中的嬌娃長相,甚至扮相都一樣的女人。在屏幕那端的她大驚失色的同時,我懷裏的小蹄子也扒掉一半的耳機,開始用粉拳狠狠地朝我肩膀砸了過來:“死男人,你今天第二次了!嚇死本小姐了知不知……”


    曼曼叫到一半,就被我用手把小嘴給封了起來。開玩笑,這棟公寓的隔音可不是那麽好的,雅子她們的房門還沒關呢。


    “這家裏除了我,還能有誰會這樣弄你啊。”洗好澡覺得全身筋骨懶懶的,外加我懷裏這個小蹄子的身子骨既嬌小,又浮凸有致,而且隻穿著一間寬大的線衫,我倒沒多少跟她打趣兒的心思,直接把另一隻手探進她的線衫地下,從後麵橫摟住了她的軟腰,“別一驚一乍的,快把耳機換掉,讓我也聽聽你姐姐的聲音。”


    “唔……”


    小蹄子的腮幫子依舊氣鼓鼓的,但是瞥了我兩眼之後,倒是並沒有拂逆我的話,乖乖地伸手拿起桌上我以前的耳麥,把這個新式的獸耳娘係列耳機替換掉了。


    人是社會屬性的生物,人和人之間注定是要互相影響的,用另外一個可能有些滲人的說法,就是人和人每天的接觸都在潛移默化的改造的對方。我這個時候自己還沒有意識到,我以前那種模棱兩可,凡是都無所謂的性子,已經在前一段和小師姐耳鬢廝磨的日子裏被她給影響了。


    可能說話的語氣都少有點大男子了……而這,也大概便是曼曼出奇地沒有跟我鬧騰的原因。等待曼曼換好耳麥,我拿過來自己戴上一邊,又把另一個塞在曼曼的耳朵裏,再抬頭仔細注視聊天窗口,發現這似乎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由於兩姐妹現在的打扮基本上是差不多的(眼鏡的顏色不一樣,但這在光線不怎麽好,像素不怎麽高的環境下是可以忽略了的),連劉海都被曼曼可以學著蘇蘇的樣子往左邊修整過了。所以在液晶屏上就可以看見一邊是一個被赤身**,隻披著一條浴巾的男人從身後攔腰抱住的眼鏡小美眉,而另一邊則沒有男人。


    這種視覺效果很迷幻,甚至讓我對比起了在北京和曼曼初見時候的場景。當時曼曼也是姚中龍式的偽哥特非主流打扮,甚至還戴著一個唇釘,直接讓我覺得是見了鬼了。而今天呢,視覺感受是同樣奇特的,但內同卻完全不一樣——


    視窗的兩頭,兩個居家裝扮的上海美人,臉上都不約而同地帶著些許誘人的粉色……是的,她們通過這個聊天窗能看見自己,看見自己的雙胞胎,也能看見我……這種突如其來的三個人的互動,讓就連平時故作沒心沒肺樣的曼曼,也一下子緘默了下來。


    同樣緘默的還有遠隔萬裏的兩個麥克風。上海和東京有一個小時的時差,這一會兒我估計蘇蘇是才剛吃完飯,可能她並沒有做好就這樣看著我摟著曼曼跟她聊天的準備。畢竟她還住在她老爸老媽的房子裏……


    “咳,金風……”


    再我回頭再次確認小房間的門已經關上的那一刻,耳麥裏終於響起了久違的,蘇青吟式的溫雅聲線,“你剛洗好澡啊,最近好嗎?”


    我不禁啞然失笑,曼曼每天沒事就掛著和她姐姐聊天,我最近怎麽樣,支書姐姐應該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才對的呀。


    蘇蘇啊,看來老毛病是一時半刻也改不掉得了(就連跟我說話的時候都這麽客客氣氣,有誰又能挑出她為人處事上的瑕疵呢)。你跟我客氣,我可不能跟你客氣,好不容易找到這麽個閑下時間段,還是趕緊討論一下把她也挪到扶桑來得可行性比較好。於是我對著電腦屏幕笑道:“我不太好,每天都想你睡不著呢。”


    “你……還是這樣油嘴滑舌。”屏幕那一端,小蘇蘇的麵色似乎比之先前更赧了,“你想我……為什麽總也不上網看看我。”


    “我忙嘛……”


    “姐姐你別信他,他每天都跟不一樣的女人在外麵鬼混。”我話還沒講到一半,小祖宗就在我的懷裏忸怩了起來,忿忿地說,“我之前不是給你數過了嗎,一個大長腿,一個平胸,一個黑妹,一個混血兒,還有一個棒子女。一周五天工作日都分配完了,等想你的時候都雙休日休息了。”


    ……


    …………


    我的嘴角霎時抽搐了起來,原來曼曼什麽事情都跟蘇蘇講,而且還給她們取了這麽不雅的代號。這小蹄子……


    “你幹嘛,不服氣啊?”曼曼揚起鼻尖一臉不屑地看著我,“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你……幹什麽?!喂,你不要亂來,姐姐在……喂,我喊雅子了啊……唔&……%……”


    小蹄子為什麽幽怨,其實在小田原的時候阿墨已經給我解釋得非常清楚了。我作為她精神上的主人(雖然這一點我們兩個都不會在嘴上承認),並不能帶給她她想要的東西;而上海女人的集體性習慣就是當她們想朝男人要一樣東西的時候,就會千方百計地以各種鬧,罵,發狠,發癲來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好啊,既然要,我就稍微滿足她一下好了……而且……就麵對著自己的姐姐,這樣子,夠刺激了吧……


    “唔呃……”


    “金風,你不要這樣子……”


    久違的瞬間,兩個相同的呻吟聲又在兩個不同的地點同時響起了。我本來想要跟蘇蘇說正事的,被懷裏這一位又給攪和掉了,心裏免不了有些氣惱,動作不免也比平時來得幅度大一些。


    而這碰巧就是曼曼想要的東西。在我掐掉她文胸的被扣,伸手用力握住一隻精致的筍形胸房的一刻,她的小嘴又開始像章魚的吸盤似的瘋狂地在我的口鼻間吮吸了起來。


    “金風,噢,你們再這樣我關掉視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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