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姆如此,夫複何求啊。——金風


    被一路雪景凍得有些麻木的視覺,在我看到金慈炫的一刹那瞬間變得鮮亮了。


    我原本在門口磕著鞋底的積雪,看到她,立即從門外跳了進來,“哐”地一聲關上了大門。


    因為我怕把外麵的冷風吹到她……這個極富高麗明星氣質的女人不知道這兩天跟小師姐玩的什麽遊戲,竟然穿出了一套隻應該在男人臆想中才會出現的女仆裝束:


    短到堪堪遮住一些輕薄視線,卻又撩得人心癢癢的黑色亮呢絨小褶裙,小褶裙下是一雙穿著黑白相間尼龍襪的腿腿。這雙很卡哇伊的襪子,恰到好處的掩飾了金慈炫唯一能夠被勉強稱之為缺陷的地方——可能是由於長期泡在健身房裏所以顯得有些發硬的小腿線條。


    而她的上身裝扮就更為誇張了,我正是看到了這個所以才忙不迭地關上了大門。除了領口一個仆人裝扮的小領結之外,她的上身根本就是中空的,隻有兩條和鑲著蕾絲白邊的小褶裙成套的背帶從她的香肩上曼過,堪堪遮住那柔胸上的兩點粉紅。


    “……小香人,你……”


    我一時間全身零件卡殼,平時花言巧語的功力都不知道哪兒去了。金慈炫倒像是並不介意我什麽反應,居然在一個很親切的迎接儀式之後俯下身子跪在了大門口屏風之下的絨毯上。


    “來金老師,請您把腳抬起來~”


    我幹,這是哪一出啊……我相信沒有一個男人在經曆我眼前這副場景會不癲狂的,幾乎是沒有任何自主動作地,我眼睜睜地看著隻背著兩條白色蕾絲花邊黑絨吊帶,無處不漏風的金慈炫款款地跪倒在我的身前,伸出嫩藕一般的胳膊抓起了我一條小腿,幫我把尚自沾著髒髒的雪跡的鞋子褪了下來。


    而隨即,我有些直楞的眼神瞥到了站在屏風之後,拿一隻和服袖子遮住下半邊麵龐,兩隻大眼睛中充盈著妖媚笑意的女人。


    “金老師,請您把另外一隻腳也給我~”


    就在我耳畔響起金慈炫帶著濃濃高麗口音,獨成一派的扶桑話的這一刻,腦海中恍然明悟了。


    就在昨天晚上,曼曼告訴我這兩個女人吃好飯洗過澡就跑到臥室裏去不知道搞什麽鬼了,時不時地還傳來陣陣“純潔”地笑聲……敢情是小師姐在幫我的保姆試衣服啊!


    “我說未婚妻殿下,你怎麽就這麽喜歡玩角色扮演……”


    我說完這句話,金慈炫也把我的鞋子都脫好,用拭鞋布將雪跡擦幹淨,端端正正地擺放在了門口的鞋架上。


    阿墨依舊媚笑不語。


    而我麵前香豔仆人裝的高麗美人則在挑出一雙拖鞋放在我腳跟前之後站了起來,向我很扶桑式地鞠了個小躬,惹得胸前僅憑兩條帶子根本無法壓製住的玉兔差點失去控製:“金老師,我去給您熱飯,稍等哦~”


    說罷她便轉身而去了,而這個轉身,更是令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淹死。


    金慈炫腰胯上的這條小裙子九成是特製的,我在扶桑從業半年多,大大小小的影片拍攝場景經曆,俱樂部活動也算見識過相當多的場次了,卻壓根沒見到過這樣的裙子。


    小裙子的前半部分本身就是又白色的蕾絲鑲邊,在轉身之後,後半部分在窗外空空闊闊的雪景中一片大敞大亮:


    哪裏還有實心的料子,小裙子從腰下兩公分處劃出了一個剛好切合女子臀形構造的圓弧,那圓弧裏麵,便直接是幾朵白色蕾絲所構成的,綻放的花朵圖案。


    蕾絲輕薄的背後並沒有什麽t-back的蹤跡,隻顯一溝神秘的壑痕;這還遠遠不夠,那兩條背帶在正麵劃過小香人的嫩肩以後,便在身後的背心處匯結成一股,更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了這一副輕熟的美背。


    最最關鍵的是,金慈炫這個高麗坯子的美人穿著這身衣裳,臉上的笑容卻既不風騷,也不yd,暖暖的親親的,就好像一個鄰家的小姐姐般……


    挑逗!


    明晃晃地挑逗!簡直……簡直是白晝宣那個什麽嘛!


    男人在男女關係中,更多要依仗著視覺上的享受,我剛從冰冷的環境中進入阿墨溫暖如初夏的別墅,就被這麽刺激了一下,身上的某樣物件不可抑止地膨脹了起來。


    小心翼翼地穿上小香人給我準備的拖鞋進屋,一麵和站著笑不腰疼的阿墨講話,我的一雙色眼還是離不開金慈炫在微波爐前那令人瘋狂的背影:“小師姐,你說你跟金慈炫在玩,就是在量體裁衣啊?你們大白天搞出這套衣服來……有些不太合適吧?”


    “嗬嗬嗬……有什麽不合適呢。”阿墨眼波一轉,帶著磁性而撩人心脾的笑聲很好地配合了我眼前的這副場景,“反正她都是你的人了,這樣子……不是更有情調嗎。”


    ……有情調,再這樣有情調下去估計再過一個月就要發展成大白天騎馬上街遛彎了!我扯了扯漲的有些酸痛的某處的褲邊,一臉苦笑地攬過阿墨的肩膀往客廳走去說:“你非得要我在白天也時時刻刻跟在場上表演那樣,克製著心思麽?我跟你說,她可是有老公的啊,玩得太過分了到時候……”


    阿墨不等我說完,便朝我投來了一個鄙夷的眼神,有些不悅地說:“你就是太不男人了。我有讓你禁欲麽?你白天受不了,大可以在白天……還有,她有老公,可是她心裏有誰,你難道不清楚?”


    老公不老公,白天還是晚上,表麵上我並不太在乎,不過說到底,某些儒家的思維方式還是潛藏在我腦海深處的。而且阿墨時隔多日又向我祭出這副女王樣來,弄得已經邪火中燒的我有些不爽:“喂,我說倒是是誰禁欲啊,不知道誰連被我碰一下都不敢。”


    我說著把背包撂在了沙發上,阿墨聽到我這話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驀地彌漫起一股狠意,但嘴上卻找不到什麽詞匯來辯駁:“你……”


    就在我跟阿墨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小餐桌那邊卻傳來了小香人溫柔的呼喚:


    “金老師,來吃午飯了~!”


    聽到這聲,我瞪著阿墨的表情一下子融化開了,化成了一個不無滿足的笑容,心裏直想著兩個念頭:


    一,有保姆如此,夫複何求啊……


    二,她若是敢穿成這樣住到我的公寓樓裏去,後院會立即起火……


    “我我我,我什麽啊。我先去吃飯了一會再說。”


    給正吹胡子瞪眼的小師姐拋出這句話,我轉身朝小餐桌的方向走去,正巧關於文子姐姐,我還有些話要問她呢。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繩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縛心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縛心人並收藏繩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