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金老師和阿墨小姐是真心會幫助我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遠山瞳


    恩?我倒沒想到遠山會這麽說。雖然話裏一點氣勢都沒有,不過卻秉承了她一貫以來“舉止怯弱,辦事出格”的作風。


    交給你處理,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想怎麽處理自己這位曾經同床共枕過的夜百合女朋友呢?我不禁來了點興趣,低著頭探到遠山的麵前問:“你不會又想做好人,放掉她吧?我告訴你,你是好人,她可不是什麽好人喔,指不定外麵還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朋友的,到時候就該輪到你倒黴了。”


    遠山瞳聽了我的話,本來羞紅的臉蛋上忽然抹過了一重厭惡夾雜著報複性快感的奇怪表情:“她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嗎……我早知道想接近我的人都不是好人,我就是一個禍害,一個妖精……我要把她變成我的奴隸,看看她還愛不愛我……”


    !?


    我猛地抬起腦袋朝立斜倚在遠山身後牆壁上的阿墨看去,卻見她做了個輕搖食指的動作,朝我笑著眨了眨眼睛,又朝遠山努了努小嘴。這意思,是讓她自己說下去?還是隨著讓我隨著她的性子做?


    遠山這番話一定不是她自己想出來的,肯定是阿墨在她精神崩潰的時候給她什麽暗示了。也正因為這樣,小妞才可能答應明天隨著阿墨一起去參加俱樂部活動。


    阿墨啊阿墨……這樣子會不會太過火了點?


    我正皺著眉頭,遠山卻用她那雙帶著迷幻味道的瞳仁望著我的眼睛,繼續說道:“這世界上,隻有金老師和阿墨小姐是真心會幫助我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我靠,走火入魔了吧小妞?


    我被她望得有些眼疼,狠勁地眯了一下眼睛說:“你要真不想讓我失望的話,等這件事了解了之後你就乖乖地打電話去弘田傳媒應聘。你知不知道建次君非常看好你?到時候你走紅了,我就覺得臉上有光了!”


    “我知道了,金老師,我會記得的……嘻。”遠山瞳說著說著,忽然咧開小嘴露出了一個非常不合時宜的微笑,看得我脊背蹭的一下涼到了後脖頸。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小妞在睡了一覺之後,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她體內覺醒了。


    “那……今天就先這樣吧,不打擾你休息了。”我說著便站了起來,朝後麵的阿墨招了招手,“呃,未婚妻殿下,你出來陪我一會兒吧。”


    “謝謝金老師,真是麻煩你了!謝謝!”


    遠山依舊跟先前一樣一邊發囧一邊致謝著。可是由於她後來說出的這番匪夷所思的話和那個詭異絕倫的微笑,她這番動作在我眼中,已經跟邪魔的轉生的祭禮沒有什麽區別了。我此刻仿佛有一個荒謬的幻覺,如果不是我身上這套繩藝宗匠的家傳服飾鎮住了某些東西的話,今天晚上的談話會非常的不妙……


    出了臥室,我一把將阿墨拉進了書房把門關上,壓低了嗓門問她說:“小師姐,你在玩什麽啊,你是不是想毀了她?”


    “嗬嗬……”阿墨驀地抬起手來按掉了書房燈的開關,接著我的胸口就被什麽給壓住了,她不住地在我的頸邊和胸口細碎地磨蹭著,似乎想要攫取黑暗中我身上或者是這件和服身上的氣息。


    我曰,又把我當師伯了吧這是……我不由得按住了在我胸膛上遊弋的頸項,“阿墨,別鬧,你幹什麽啊?你回答我。”


    “我這不是為了……”這間窄小不過八平米左右的書房可與阿墨落地窗大臥室不同,關了燈之後就是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為了我們嗎?”


    “小師姐,你說話……別這麽曖昧行不行,什麽為了我們,說清楚點。”阿墨的話莫名其妙地把我和她捆上了一條賊船;我見她不再折騰,便放開了她的脖子,把她今晚突然變得嬌軟的**摟進了懷裏。


    我能夠清楚地聽見她輕輕的呼吸聲。這個曾經在我眼中藐視一切男人的女王,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似乎也不似平日中那麽變化萬方,無法琢磨了。隨著耳廓襲來的一陣暖意,那帶著磁性的低沉女中音鑽入了我的耳膜:“混蛋,你相信我,這個女孩子就跟她自己說得一樣,她天生就是個妖精!”


    “她天生……就是為這些事情而生的!她不像我……”阿墨的發質很好,也因為這樣,跟她貼臉的時候總會被滿頭的青絲所阻礙,“你放心吧,等這個孩子接手了我的工作,我至少能夠閑下來,有更多的時間陪陪你了。她會甘之如飴的,不像我,被你這個混蛋攪亂的心情之後,開始覺得……有些惡心了。”


    “喂喂喂,什麽有時間陪我,我可擔當不起啊小師姐。”我現在對阿墨有些習慣性不信任,就同那“狼來的”的故事一樣,她真真假假攪得我都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在做戲了,“你除了哭的時候,拜托平時也正經跟我說話行麽?”


    “混蛋!”我這番話似乎刺激到了小師姐的女王心,黑暗裏隻覺得她狠狠地推搡著我的肩膀,似乎要甩脫我的懷抱,聲音也開始激動了起來,“我什麽時候……我說的哪一點不正經了!?你自己不是口口聲聲說,希望我不再去出賣色……唔?”


    話到中途,書房裏忽然重歸於靜謐……我用我的嘴巴把她堵上了。


    我記得昨天她借口什麽“我的嘴好髒”而躲過了我的侵襲,不過今次這個吻嘛,來得既突然,又水到渠成。誰叫她自己把燈關掉,給我製造出了一個絕佳的氛圍呢。


    誒,心中戾氣積鬱如她,就是一顆動不動便會爆發的定時炸彈。她的嬌軀起初還輕輕地抖動著,牙關中那條集萬千技巧於一體的香舌還死死婉拒著我;可逐漸地,那推在我肩膀上的小手緩慢滑向我的背脊,在繡著檽木家家徽的位置上越抓越緊,長長指甲的尖銳甚至透過和服,紮得我一陣刺痛。


    “唔……金風……你……混蛋……”


    在我的嘴唇下含混不清地吐出這句話以後,死守的牙關終於打開,任憑我一番胡攪蠻纏,盡心品嚐著那款纖巧而狡猾多段的滑膩。


    我本來摟在她腰間的雙手也逐漸下滑,抓住了兩片豐隆的臀瓣。在無盡的黑暗裏,是阿墨那個抓緊我背脊的動作點醒了我,她那自己都覺得可恥的感情,起源於一個男人對她**所做出的種種荒謬之事,那麽我是否能夠通過一種正常的,令男女雙方都覺得身心舒暢的愛撫,來漸漸平複她的創傷呢?


    這些事情都是說不準的。我隻有試一試了,趁著阿墨把這套和服送給我的機會,看我能不能……


    “嚶……混蛋,放手……”我料得果然不錯,從十歲開始就接受某些隱匿訓練的她,身體的敏感程度遠遠比一般女人高得多,我隻是輕輕揉動了一會兒,那本來神秘而低黯的聲線便化出了一陣酥膩,“金風,我生氣了!”


    我真的放手了。


    不是因為我怕了她聽了她的話,而是因為我吻到一半大笑了出來:我的女王殿下居然也會學著曼曼嬌嗲的語氣,給我來了一句“我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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