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身體有著大自然所賦予的獨特的曼妙的美感,是任何東西都取代不了的。——金風


    我輕輕地摟著文子,心中暗歎了一口氣。被這麽一激情,我連麵都吃不下了,一碗本來熱氣騰騰的拉麵就這樣慢慢涼了下去。


    “姐姐,我們不玩什麽主人奴隸的遊戲了,好不好?以後你要是覺得難受了,我來陪你就可以了啊。”


    抱著文子的我,此刻已經忘記了她的身份,忘記了她那把人呼來喝去的模樣,此刻的她,不過是一個渴望溫暖的小女人罷了。


    這一刻,我是鐵了心想要止住文子在我手底下逐步奴隸化的腳步了。雖然我算不上什麽好人,但是我也不能眼看著自己一手造成文子姐姐習慣那種墮落的快樂,無法自拔。


    就像這樣抱著她,讓她的煩躁和不安逐漸化解在我的胸膛上,不是也很好麽?


    文子姐姐抬起頭,又露出了那種宛若冬日暖陽的微笑,“好啊,不玩了,反正我也隻是好奇而已,不過……真的很刺激……”


    我連忙製止她即將浮現的回憶,“對了,姐姐,關於十七號的表演活動,我已經幫你搞定了。”


    姐姐一聽到我談起公事,立刻冷卻時間為零地瞬發了變臉的技能,眉頭一皺以那一貫命令式的口吻對我說:“那天你別想逃!”


    “我怎麽是逃呢?”我忙不迭解釋道,“我找了一個人來替我,保證你的這次活動會震動全扶桑的!”


    “你……你找的是誰?不會是那‘三巨頭’吧?我怎麽沒聽說你跟他們還有交往呢?”文子不解地問道。


    我這回樂了,如今那所謂的什麽三巨頭,連替我師傅提鞋都不配,笑著說道:“不是啦,是我師傅明智傳鬼!”


    姐姐聽了,一雙眼睛瞪成了鵪鶉蛋,滿目難以置信的神色問:“怎麽可能呢,你……你師傅,金君,這是真的?!”


    我師傅已經隱退十多年,如果這次文子的經濟公司請他出山表演的話,對於演藝界來說無疑是一記重磅炸彈,企劃的聲望就會直線飆升。文子怎麽能不興奮呢?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什麽?”我說,“到時候我把師傅的地址告訴你,切記不能讓別人去打攪他,你自己去接他,好嗎?”


    文子這下可是一千個答應,一萬個答應,腦袋點得跟搗蒜一樣,本來剛才有些傷感的她,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


    我總算是舒了一口大氣了,推開文子的肩膀,準備把那碗半冷不熱的拉麵吃掉填一填肚子,文子卻一把拽住了我,“主人,那裏還有熱的啦,我去給你端來!”


    我嘖了一聲說:“怎麽還叫我這個呢?不是說不玩了嗎?”


    “好玩!”文子朝我吐了吐香舌,一蹦一跳地竄進了廚房。


    “靠,還裝嫩,服了……”我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裏卻多麽希望文子姐姐能夠多一些這樣率真愉快的日子呢。


    不一會兒,我們兩個就把剩下的拉麵都饕餮掉了。文子得了這個天大的好消息整個人都像是要去參加蹦床比賽了一樣,我正要去找她家的遙控器準備看看新聞,她卻一把扯住了我笑著說:“主人呐,你回國了,我不是看不到你表演了哦?”


    對啊,你當然看不到了,我說:“我師傅的繩藝比我出神入化多了,你去看他的表演就好了啊。”


    “可是……”文子好像故意藏著什麽心事,“老人家畢竟是老人了呐,我覺得金君在台上表演的時候肯定是帥帥的……”


    我對這個評價不置可否;帥不帥我自己不清楚,但是我的前幾次表演都是好評如潮的,媒體給我的評價是四個字:歎為觀止。文子姐姐由於要處理的事務比較多,錯過了參觀我前幾次表演的機會,不過表演麽,以後看的機會有的是啊!


    我正想這麽跟她說,文子卻搶先問我道:“不如你走之前先給我來一場私人表演吧,我當你的模特,好不好,不玩那些……遊戲了,就是看看你的手法,我想我當模特的感受應該會更深刻的,好不?”


    我在這裏要重申一下,縛道是一種能夠通過道具將女性身體之美無限度放大的藝術,女性的身體有著大自然所賦予的獨特的曼妙的美感,是任何東西都取代不了的,由此衍生出來的繩藝,正是對這種美感進行誇張和再加工,把這種天然之美上升華到“道”的層麵上的藝術。


    對一名繩師來說,所掌握的那些上得台麵的縛法,都是集扶桑數十代前輩所發展和衍化出來的藝術精粹。而在台上表演時候模特一般都是穿著扶桑傳統的豔麗和服和貼身短衣的,所以不用擔心繩索會造成私下玩耍時的那種刺激效果。


    聽了文子的話,我也覺得大好夜晚呆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話,似乎是有一些浪費了,而好久沒有施展技藝的我兩隻手也不由癢了起來,對文子說道:“這樣啊,可是文子姐姐你家裏又沒有繩索,怎麽給你表演呢?”


    “恩……”文子姐姐想了想說,“我們現在偷偷回公司,到你的工作室去好不好?”


    這有些太誇張了吧?赤阪大廈的保安都認識我,被值夜班的保安看到我和姐姐深夜進出,難保不說什麽閑話,這時候我忽然靈機一動,問姐姐說:“姐姐,你家裏長筒襪多不多?連褲的不要。”


    “多吧,大概有十多雙,你想幹嗎啊主人(看來真叫順口了)?”文子疑惑地問。


    有了這個就好辦了,我連忙說道:“你別管,去把它們都找出來給我!”


    文子用懷疑加審視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但還是乖乖地去翻箱倒櫃了起來。不一會,文子臥室的床上就攤滿了二十來隻色澤花紋不一的長筒絲襪,唯一的相同點是她們的根部都是蕾絲的!


    “看來姐姐真的很喜歡蕾絲的玩意……”我心裏暗想著,麵對文子極度好奇地目光笑了笑,拿起床上的兩條絲襪把它們首位銜接打上了一個結。


    “啊,主人你好聰明!”文子眼睛一亮,也知道我要幹什麽了,是啊,那麽多性感的絲襪,不用不是浪費了麽?


    不一會,散亂了一床的絲襪就被我一條一條連接起來變成了一根韌性極佳的“絲繩”,反正是當作繩藝表演,我也不剝姐姐衣服了,讓她在床上跪穩之後就開始操作了起來。


    首先將她左手扯到背後,再將右手扯過頭頂在背心處將手腕捆好(這個需要強大的柔韌性,文子勉強能夠到),接下來繞過右手小臂和肘關節,再圈向鎖骨,然後圈回到左臂的肘關節,再回到兩手交叉處固定,往下拉到臀部,從會陰下方穿過先將右側的大腿和小腿通過幾個繩結固定捆紮在一起,然後在左側重複作業,最後絲繩再穿過會陰在兩手交叉處匯合(比較難懂,反正也不用看懂),這個縛法大約五分鍾就完成了。


    此時再看文子姐姐,由於大腿和小腿被固定到了一起,隻能跪在床上,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一個劍架,而兩隻被反綁在身後的胳膊一上一下,仿佛背上擔著一根長形的器物一般。


    文子姐姐顯然不太好受,雖然絲襪結成的繩索彈性比較大,可是這個張揚的姿勢實在有很有拘束感,不由得扭動了起來。她又有沒有穿貼身的表演服裝,越是扭動,兩腿之間的繩索就越扣越深,瓜子臉蛋又開始憋紅了起來。


    我看到不是個事兒,再接下去恐怕有得玩出火來,連忙把雙手交叉處的繩結給解了,這樣,胯間少了一道絲繩感覺一下子就輕鬆了很多。文子輕吐了一口氣問:“金君,這個……好奇怪啊,是你師傅教你的嗎?”


    我心想你既然是要看我表演,我怎麽能拿我師傅教我的給你表演,笑著回答道:“不是的,這個縛法是我自己揣摩出來的,我給取了一個名字叫蘇秦背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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