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圈子裏,沒有人的手是絕對幹淨的。」


    手下理解不了這句話的深意,想到了什麽,說:「成哥,那秦建清是周暮澤的人的話,那蕭生的妞……也和周暮澤……」


    趙成早就想到了這一點,目光深沉了一些,「蕭生……還真是來者不善呢。」


    「那怎麽辦?」


    趙成的手指一圈一圈的繞著杯口,「他和周暮澤聯繫上,難道是想和陳爺作對?」


    「不知道啊,」手下說:「但是蕭生也不是什麽好惹的,這幾年陳爺生意不好,不然也不會遷到s市來。如果蕭生和周暮澤聯繫上了,那會不會對陳爺不利……」


    趙成猛地抬起頭,「蕭生這條狗,居然抱上了周暮澤的大腿……這是要造反呢。」


    「那我們怎麽辦?」


    「哪那麽容易得逞,」趙成冷冷一笑,「既然這樣的話……」


    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


    上午從墓地回來,下午衛綰就回了自己家。


    周暮澤還在和那位姓陳的人談事情,衛綰自己叫了秦叔過來。


    忙活了一上午,又起了一個大早,衛綰頭昏腦漲,剛到家就上樓,睡得昏天黑地。


    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蘇姨坐在自己床邊。


    「醒了?」蘇姨說,「睡得好嗎?」


    衛綰的頭髮睡得亂蓬蓬的,反應還有些遲鈍。


    「我給你換了一個枕頭,裏麵放著決明子氣芯,明目安神,提神醒腦。」蘇姨看了衛綰一眼,「還能瘦身呢。」


    衛綰迷迷瞪瞪的,本來就不清醒,現在被蘇姨說的又迷糊起來,「哦。」


    「你看它這個小圓珠沒有,它能按摩你的穴位,對腦子啊頸椎啊都有好處……」


    「蘇姨,」衛綰打斷她。


    「嗯?」


    「我餓了。」


    蘇姨笑了出來,「走吧走吧,下樓吃飯。」


    飯桌上衛綰格外沉默,一口一口慢騰騰的扒飯。


    「蘇姨,你見過……我爸爸嗎?」


    蘇姨動作一頓,「見過,怎麽了?」


    衛綰抬起頭,目光灼灼,「你能給我講一講嗎?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對我哥好嗎?帥嗎?」


    蘇姨想了想,「周先生很紳士,相比於其他人來說。我先生曾經是他的部下,他說,他人很好,對他們這些下屬也不像別人那樣動輒打罵,很多時候他很護著他們。」


    衛綰笑了笑,「嗯,還有呢?」


    蘇姨看著衛綰,放下筷子,「小綰,我不知道你們的家事,但是以我認識的周先生和少爺,不管他們做了什麽,肯定都是事出有因的,你……你應該釋懷了。」


    「我早就釋懷了,蘇姨,」衛綰的眼睛在燈光下麵閃著光芒,「這麽多年了,我早就習慣了,我和我哥,都不是什麽主動的人,背脊挺得筆直,誰都不肯退步。」


    衛綰苦笑一下,「這種方式,對大家都好。」


    蘇姨想說什麽,但是終沒有說出口,她是一個進退得宜的女人,明白自己的身份,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她心中一直都有一把尺子,從不會逾矩。


    吃完飯,衛綰回到房間,沒有開燈,站在窗前,靜靜點了根煙。


    夜色濃重,一片漆黑,一條蜿蜒的山路向外延伸,亮著路燈,像是一條曲折的大蚯蚓盤在山間。


    衛綰吐了一口煙,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陰鬱。


    抽完一支煙,開了燈,正準備回到床邊,突然聽到一陣清脆的敲窗聲。


    衛綰猛地回頭,看到蕭生一手攀在窗沿,一手敲了敲玻璃。


    衛綰驚喜的看著蕭生,趕緊過去把窗子打開,蕭生輕鬆一躍,跳了進來。


    「你、你怎麽上來的?」


    衛綰的房間在二樓,旁邊是一個探出去的陽台,衛綰俯身看了看,看到那陽台上懸著一根繩子,繩子的一端懸著一個鉤子。


    回答衛綰的,是一記深吻。


    蕭生身披夜色而來,身上還帶著一絲涼意,他抱著衛綰,俯身吻她。


    直到衛綰被吻得呼吸混亂,意亂情迷,蕭生才終於放開她。


    「蕭生……」


    蕭生斜斜的笑了笑,「想老子沒有?」


    衛綰踮腳輕吻了他一下,笑起來。


    「你怎麽會來?」衛綰說:「怪不得你昨天突然問我家裏的地址!可是,樓下有保安的,而且……」


    而且周暮澤還特意多加了很多保鏢在這裏。


    蕭生一笑,「小意思。」


    衛綰白了他一眼,「從哪過來的?吃飯了沒有?」


    衛綰作勢起身去給蕭生拿吃的,被蕭生一把拽回來,跌到他的懷裏。


    蕭生摟著衛綰,細細的吻她。


    他對她的身體太了解了,一點點把她的睡衣推上去,一邊揉一邊輕咬她的耳垂。


    「我餓了……」蕭生的聲音變得低啞,「要吃你。」


    衛綰對蕭生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幾番折騰下來便渾身癱軟,在蕭生懷裏化成一灘春水。


    蕭生緩緩把她壓在床上,衛綰的腦後還是蘇姨給她換的決明子枕頭,圓珠抵著她的頭皮,在她的閨房裏,眼前是蕭生壓倒性的侵占,他在她的床上要她。


    光是想一想,衛綰就已經濕的一塌糊塗。


    蕭生的手在衛綰的身上遊移,四處點火,把她撫摸的舒服極了,整個放鬆下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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