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為了她的醫術想要收服她,也不用犧牲自己獻身吧。


    而且他要獻身,她還不同意呢。


    新時代女性,怎麽可能給人當小三,妾室或是外室。


    不要問為什麽不是正室,瘋了吧,皇親國戚,怎麽可能娶個二婚帶娃的女人。


    就算她真的愛上了他,愛的死去活來,也不可能自甘墮落,放棄自尊自愛自由,去迎合男人。


    女人活著不易,尤其是古代的女人,更是艱辛。


    她絕對不會讓自己活得那麽卑微。帶著萌娃闖蕩天涯,滋潤又瀟灑,不香嗎?


    所以,不管怎麽想,漆墨軒都是多慮了。


    鳳家那邊也確實如漆墨軒猜想的那樣,並沒有打起來。


    鳳家家主老謀深算,籌謀多年,眼看到了關鍵時刻,沒成想被家裏養的一條狗給連累了,氣得差點當場吐血。


    如今隻想盡快息事寧人,他也是個果決的,直接把鳳大管家丟了出去,任憑杜掌櫃處置。


    至於迎來客棧的所有損失,統統雙倍賠償,隻當花錢消災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心滿意足地離開。


    要問杜掌櫃滿意嗎?看他手裏的金算盤打得啪啪響,就該知道了。


    第90章 榜首之爭


    大裴王朝,鄉試和會試一樣嚴苛,考九天三場,考完以後,考官必須在十五日之內完成閱卷放榜。


    不過因為這次是重考,時間緊迫,閱卷時間一再壓縮,最後定在了十日之內放榜,就這樣也已經進入了九月中旬。


    鄉試取中就是舉人老爺,正兒八經是可以選官的。


    第一名稱為解元,第二名亞元。因為鄉試中每科必於五經中各中一名,列為前五名,所以第三到第五名,被稱為經魁,也叫五經魁;第六名稱為亞魁。


    此時,幾名閱卷官正為兩份考卷爭執不下。


    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都想自己看中的那份考卷能得魁首。


    兩位閱卷官一名是禮部官喜歡錦繡文章,一人為工部官更注重實務。


    錢大人悠哉哉地眯眼坐在主位喝著茶。


    兩人爭執了半天,誰也沒能說服誰。最後還是一旁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出口道,「兩位大人,既然無比爭出高低,不如快些讓錢大人做出決斷?可別耽誤了放榜時間。」


    其實,最後的名次還是需要主考官定奪,但一般不是非常專橫的主考官還是會考慮底下副考官的意見和建議的,但副考官也絕不能取代主考官的最終定奪取。


    兩位聽到旁人的提醒,好似這才發現自己越軌了,紛紛向錢大人告罪,遞上考卷。


    錢大人是從頭到尾笑嗬嗬,麵上絲毫不見異樣,淡定地接考卷,還誇了兩人幾句。


    兩人對視一眼,一邊道著不敢一邊在心裏暗罵老狐狸,各懷鬼胎自是不必說。


    如此,五份經魁的考卷已經全部挑出到了錢大人手裏。


    錢大人拿起身邊早就放著的一份考卷,邊撕開封條邊道,「此份考卷文采斐然,行雲流水,堪當五經之首,謝元之名。」


    一旁的侍官接過,宣讀,「地字丙貳拾叄號房,江州青山縣茶花鎮漆墨軒得中頭名解元……」


    剛剛爭執的兩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因為錢大人點的這名考生,並不是他們剛剛爭執的兩人。


    而讓他們氣悶的還在後麵,解元沒撈到,亞元也不是。


    「……江州淶橋鎮北塘村……許誌安得中亞元。」


    而剛剛被兩人抬舉著爭第一的考卷,得了三名四名的經魁。


    一個是江州鳳凰鎮鳳世鳴,聽這名字一聽就知道是晉王要推舉的人了,一個是戶部左侍郎之嫡子趙嶸。


    錢大人可謂是一點沒給他們麵子,卻也是保全了他們的臉麵。


    這兩人一個暗地裏擁護晉王,一個背地裏投靠了慎王,爭鋒相對是必然的。其實他們也知道,這樣爭毫無意義,但又不得不爭。


    如今這樣也挺好,第一第二誰也沒爭到,反正沒讓對方的人得逞,就是勝利。


    至於錢大人是慎王舅祖之事,大家都沒當回事,因為錢家一向都是保皇派,不偏不倚。這次選出的頭兩名,一聽就知道是寒門學子,不存在黨派之爭。


    正當他們爭著頭名次名,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邊時,有一個謄抄官偷摸摸把一份考卷從罷棄的卷堆裏撿了出來,偷偷塞在了副榜一摞裏。


    等五經魁決定好了,後麵的名次,大家也沒有太在意,順著就把名次一個個快速決定了。


    正榜取七十八名,副榜取十名。


    而副榜最後一名正是榕山鎮劉子清。


    那名謄抄官也很無奈,這傢夥考得也太差了,但凡卷麵好看一點,他也能想辦法把他弄到正榜去,可實在是,哎……


    夜裏,離風把最後的名單遞給裴昇閱覽,同時說起劉子清的事,「主子,要把他的名字撤下來嗎?」


    「不用了,一個副榜而已,不會有人盯著的。」裴昇看著前幾人的名字,若有所思。


    想不到三舅哥的文采確實不錯,能入舅祖的眼得了頭名,還有這虞文斌,他居然也考了個第六亞魁,哼……


    「鳳世鳴?看來鳳家確實與我那二哥勾搭上了。」裴昇放下名單,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道,「榮興那邊有鬆口嗎?」


    「那老東西骨頭硬得很,我們辦法都用盡了,他還是不曾鬆口,死不承認參與了上次的科舉舞弊案。」離風也挺頭疼,能經得住他們拷問還不鬆口的人,世間寥寥無幾,不是真的冤枉就是意誌力特別強大,是個人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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