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娜娜的情緒仍然十分激動,哽咽著繼續說:“三年前,我一從大學畢業就來了這家公司應聘報關員,給我麵試的是林小姐,當時她顯得十分和藹可親,平易近人,一見麵就誇我長得既漂亮身材又好,最適合幹報關員的工作了。


    當時我還很奇怪,雖然我也自認我的相貌和身材還不錯,但這又和做報關員有啥關係呢?不是隻有迎賓和公關小姐才需要找長得漂亮的嗎?林小姐好象看出了我的困惑,接著又對我說報關員的工作非常輕鬆,主要就是同海關的官員們打好關係,使我們的貨物能夠輕易過關,而長得漂亮的女孩子當然辦起事來要容易得多,整個政府部門都是如此,更別說海關這種要害部門了。


    當時我好象有點明白了但還是有點疑惑,可接著她又告訴我說如果我做得好的話,每個月有2500元的底薪,更還有獎金可以拿。2500元啊!這對於剛踏出校門的我是有多麽大的誘惑力啊!我興奮得不加思索就答應工作。”


    馬娜娜說到這兒臉上似乎有了一種追悔莫及的表情,呂翔宇在想,唉!大概這又是一個老到掉牙的無知少女因貪財而英勇獻身的故事吧,故事的結局無非就是說少女在金錢和貞操的抉擇中,最終還是‘無奈而痛苦’的選擇了前者而已!


    老實說,對這種將錢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的女人呂翔宇是萬分厭惡的,一個出錢,一個奉獻肉體,不過就是做得比娼妓高級一點罷了,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呂翔宇可沒有太多的同情心浪費在這種女人身上。


    不過呂翔宇還是耐著心性聽馬娜娜說下去。


    “第二天,我就正式上班了。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黃總,當時他顯得對我分外關心,臉上總是帶著慈祥的笑容對我噓寒問暖,讓剛踏入社會還懵懵懂懂的我十分感動。而林小姐也對我顯得很親近,整天妹妹長妹妹短的掛在嘴上,跟我說碰到報關時碰到什麽困難解決不了就找她,她還告訴我說我們的黃總原本也是當官的,在市外經貿當個處長,官雖不大卻握有實權,不斷有人上門進貢,所以也撈了個風生水起,隻是後來鐵麵朱總上台,嚴厲打擊貪官汙吏,一大批蛀蟲紛紛落馬,黃總擔心有朝一日也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果斷地辭職下海,辦起了如今這家南天貿易公司,利用原有在官場中打下的關係,生意做的是順風順水,沒幾年就賺得盤滿缽滿。


    雖說做的是偏門,但由於黃總本就是官場中人,對那些整天把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掛在嘴上的‘公仆’們底下那副肮髒嘴臉是再撚熟不過了,沒三板斧就將各個掌管要害部門的官員統統斬於馬下,至於海關嘛,那更是暢通無阻,所謂報關其實也就是去走過場而已。用黃總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天下官場一般黑。


    她還說,隻要我同海關的官員們搞好關係,繼續保持這種良好的合作,每月的獎金說不定能有上萬元。這個數字當時真把我給嚇傻了,每月上萬元啊,這麽多錢該可以辦多少事啊?”


    “所以,你就這樣把你自己給賣了?”呂翔宇忍不住插口,語氣中流露出了一絲不屑。


    馬娜娜聞言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直視呂翔宇的眼睛,那目光裏好象有一絲痛心、一絲傷悲、一絲氣忿,又好象有點不可置信的樣子。呂翔宇說不上來,隻覺得那道目光像一把利劍般穿透了呂翔宇的五髒六腑,刺得呂翔宇的心一陣陣發悸,竟不敢再望向她的眼睛。


    良久,馬娜娜忽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唉……,也難怪你會這樣想我,要怨隻能怨當初的我實在太天真、太幼稚了,隻顧想著有了這每月的一萬多塊錢我就可以給爸爸治病,給他買好吃的。又被黃天祥和林甜芳這兩個禽獸的虛情假意所蒙蔽,竟看不出他們的豺狼真麵目,以致墮入他們布下的陷阱無法自拔,這兩個挨千刀的。把我的一生都給毀了啊……”說著說著馬娜娜又激動起來,有點語無倫次,竟對黃總和林小姐直呼其名還咬牙切齒一幅要殺人的模樣。


    呂翔宇聽得一頭霧水,明明是自己貪財卻說成是為了給爸爸治病,而且這和黃總林小姐她們有什麽關係,難道牛不飲水還能強按頭???


    馬娜娜並未理會呂翔宇狐疑的神情,顧自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


    “我娘生我時就落下了產內風的病根,從此臥床不起,在我六歲時就痛苦地離我而去,是我爸爸含辛茹苦把我帶大,又省吃儉用的供我讀完了大學,可多年的勞累也使他患上了多種疾病,每月都需要大量的藥物來維持生命,才五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就和七八十歲的人一樣蒼老。而且你也知道我們七十年代後出生的都是國家計劃生育下的產物,都沒有兄弟姐妹的,你說,對每月一萬多塊錢的收入我能不心動嗎?”


    馬娜娜說到這兒又抬起頭望向呂翔宇,似乎要從呂翔宇的臉上找到答案。呂翔宇隻覺得一絲哀憐從心頭油然升起,究竟是對是錯,一時間竟無從分辨。


    “唉……”馬娜娜又長歎一聲,“其實我雖然很想賺大錢好讓我爸爸過上好日子,但也從沒想過要下賤到用自己的身體去賺取,都是造化弄人啊,偏讓我遇上了黃天祥和林甜芳這樣的惡魔!”


    “你口口聲聲罵黃總和林小姐是惡魔,究竟她們都對你幹了些什麽呀?林小姐待人是不太好,可黃總我覺得很不錯啊,你為何這麽恨他們呢?”呂翔宇急切地追問。


    “哼,當初他們確實裝得對我很好,無微不至,令我還十分感動,可這一切在我上班後的第三天就全改變了。”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你倒是快說啊。”


    馬娜娜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情,似乎時間並未能將多年前的傷害造成的傷口磨平。


    “那天,我清楚地記得,我剛一上班,黃總就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跟我說讓我去海關稽查科找一個姓陳的科長辦理一下手續,還說這個陳科長對我們公司很重要,但他比較喜歡同年輕的姑娘開開玩笑,叫我要好好招待他,有什麽要求都要盡量滿足。並且說隻要我辦好了這件事,回來就會給我發獎金。我當時也真的是太愚蠢了,竟沒能聽出黃總的弦外之音,隻聽到有獎金可拿就歡天喜地的去了。”


    “等等,等等,”呂翔宇插話道:“這廣州的海關稽查科的科長不是廖科嗎?”


    馬娜娜白了呂翔宇一眼說:“海關的這塊肥缺不知有多少人眼睜睜的盯著搶,科長就像走馬燈似的換,廖科這個老東西也不過個來月前才當上的,你別打斷我行不行?!”


    “好的,好的,你說,你說。”呂翔宇不斷點頭。


    “那天,我去到陳科的辦公室找到他,也就是現在廖科的那間辦公室,那陳科長得和廖科差不多一個樣,都是禿了半個頭,挺著個大肚囊,隻是卻比廖科還更好色,也更膽大包天。


    我一進門,他就色眯眯的盯著我從頭看到腳,還輕浮的說:‘黃總的眼力可真不錯,找的妞都是又靚又嫩,身材又棒,真不知他是怎麽搞到手的,嘖嘖!’當時就把我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誰知接下來他更膽大妄為,把門一關上就一把摟住我,臭烘烘的嘴貼上我的唇一陣亂啃,一隻魔爪還插進了我的衣服裏狠命地蹂虐我的乳房,當時我隻覺得好象有一股股電流不斷從身體流過,又酸又麻,一時嚇得不知所措,隻知本能的擺動身體抵抗著。但這徒勞的掙紮好象更挑起了陳科的獸欲,雙手在我周身一陣遊走,不知怎的我就感到腦袋突然眩暈起來,好象有種莫名的快感,又好象有種奇特的騷動,一時竟呆呆的忘記了抵抗,隻有嘴巴好象還在機械的重複著:‘陳科,不要啊…陳科,不要這樣子呀……’”


    聽著聽著,呂翔宇好象又見到了馬娜娜在廖科辦公室裏被淩辱的一幕,身上又漸漸燥熱起來。


    “當我正被陳科搞得迷迷糊糊、嬌喘籲籲時,陳科突然附在我耳邊說:‘小騷貨,還說不要呢?你看你這下麵可全都濕透了耶!’我睜開眼望去,陳科的手上濕淋淋的,指尖還有一滴粘粘的水珠滴了下來,剛好滴在了我的嘴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細絲,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一下子羞紅了臉。


    這時陳科又把臉埋進了我的懷中,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響,還含糊不清的說:‘這可真水啊,看來是還沒有被老黃給玩殘了,不像上次那個小妞一樣,大是夠大,可軟綿綿的沒一點彈性。’聽得此言,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從身上上不斷傳來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好象有千萬隻螞蟻在撕咬,又癢又舒服,使我的腦中變得一片空白。原來不知何時,我的衣服被陳科解開了,胸罩也被拉下吊在腰間,露出了白嫩的乳房,眼見自己這副模樣,我不禁又羞又急又氣。這時,從下體又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陳科的手指鑽進了呂翔宇的內褲中……


    ‘真緊啊!’恍恍忽忽中我聽到陳科這樣說,‘看來是還沒被人幹過多少次吧,快來吧,我等不及了。’說著,陳科就一把拉下了我的內褲。


    ‘啊!’我驚呼一聲,腦子好象一下子清醒過來,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麽事,那時我的身體可是還從來沒給別的男人看過呀,怎麽能糊裏糊塗地就交給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呢?睜眼看見陳科那布滿血絲的眼睛,好象一隻發情的野獸就快要把我生吞活剝,不知哪裏來的勇氣,我猛用力一把推開了他,慌慌張張的逃離了他的辦公室……”


    馬娜娜一口氣跑回了公司,這時又發生了一件足以改變她下半生的事,究竟是什麽事呢?還是繼續聽馬娜娜自己講述吧。


    “那天,我回到公司後,就撞見了林甜芳這個賤人,可當時我就把她當成親人一般,我向她哭訴了在陳科辦公室裏發生的一切,她端了杯水給我,安慰我說‘先喝口水定定神再慢慢說吧,受了什麽委屈都說出來,有大姐給你做主呢!’我感動得不得了,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吞吞吐吐地繼續訴說陳科怎麽在我身上肆虐。說著說著,我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濃濃的睡意使我漸漸合上了雙眼,迷糊中仿佛還聽見林甜芳說:‘可憐的妹子,別怪我狠心,陳科長要不是把我玩厭了,黃天祥也不會去找你來代替我,誰叫我們要生為女人呢……”她後麵說的什麽我已經聽不見了,因為我已經昏睡過去了。”


    “當我從沉睡中醒來,我驚訝地發現黃天祥這個魔鬼就一絲不掛地站在我身旁,正笑眯眯的看著我。下身傳來一陣陣刺痛,我忙起身查看,這才發現自己也是身無寸縷,一股乳白色的膿液夾雜著鮮紅的血緩緩流出,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麽,這個少女一生中最寶貴的時刻就在我毫無知覺中猝不及防地讓一個年齡比我父親還大的男人給奪去了。想到這兒,我不禁痛哭失聲。”


    馬娜娜說到這裏又是忍不住悲從中來號啕大哭,呂翔宇仿佛也被她的情緒感染,隻覺得胸中既鬱悶又悲涼,眼裏漸漸罩上了一層薄霧。


    呂翔宇伸手愛憐地輕輕撫摸馬娜娜的頭,將她緊緊抱在呂翔宇懷裏,任她洶湧彭湃的淚水打濕呂翔宇的胸膛,似乎這是呂翔宇能給她的唯一安慰了……


    許久馬娜娜終於哭累了,又斷斷續續地說了下去:“當時我哭得死去活來,可黃天祥那個沒人性的東西竟還哈哈笑著對我這樣說:‘陳科打電話過來給我,說你從他那裏跑走了,我還有點不相信現在居然還有女孩子會為了保全身子而放棄每月一萬多塊的薪水,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處子。現在大學畢業的女孩還能保持處子之身的那可真算得上是鳳毛麟角了,我倒差點就走寶了,還好你從陳科那裏逃了出來,倒是讓我給撿了個大便宜!’那個畜生說完還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我隻覺得又羞又氣,一陣急火攻心,當時就暈了過去。”


    聽到這裏,我已經隱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是黃總同那個陳科之間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或者說是黃總有求於陳科,所以用林甜芳去對他施展美人計,可陳科對林甜芳那已經被人玩殘的身體並不感冒,或者是已經玩厭了,所以黃總和林甜芳便用高薪招攬來馬娜娜這個年輕漂亮卻又單純愚蠢的少女,試圖去滿足陳科這個手握大權的淫棍。


    但卻沒想到馬娜娜竟會放棄每月一萬多塊的高薪從陳科那裏逃走,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沒想到馬娜娜這麽漂亮的女孩現在居然還會是個處女,所以黃總便授意林甜芳利用馬娜娜對她的信任,在她的喝的水裏放了安眠藥,將她迷暈趁機奸汙了她。可接下來呢,難道黃總就不怕馬娜娜去告發他,還是馬娜娜從此破罐子破摔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充滿了疑惑,迫切想知道事情的發展。


    馬娜娜又娓娓道來,“那天,我不知昏迷了多久才醒過來,醒來卻隻見到林甜芳,黃天祥不知哪去了。我怨毒的看著這個我視之為姐妹但卻被她出賣的女人,恨不得殺了她,但這時我卻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住了,動彈不得。呂翔宇隻好破口大罵。林甜芳並不以為意,反而輕描淡寫的對我說:‘妹子,女人反正是要過這一關的,給誰拿去了還不是一樣,想開一點,多幹幾次後你就會和我一樣喜歡被男人幹了,說不定到時要是一天沒有男人你還會自己去求他們用棍子來插你呢!等到那會你可還得感激我呀!’聞聽如此下賤無恥的話,我氣得羞憤交加,我大聲告訴她去才不會像她那樣下賤,我一定要去告他們,一定要令他們坐牢來洗刷我的恥辱。”


    馬娜娜深吸了一口氣,艱難地吞下一口唾液,臉上出現了無比悲忿的神色,似乎三年前那段慘痛的經曆如今回想起仍帶給她難以磨滅的怨恨。


    稍平複了一下,馬娜娜便又接著說了下去:“正當我說到要去告他們時,黃天祥又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手拿著幾張照片‘啪’的一聲扔在我麵前,還說道:‘你想去告我?好啊,我大不了是身敗名裂,可你呢?你的這些照片將會在網上到處傳播,你的親人,你的同學,你的朋友都將有機會見識到你曲線玲瓏的裸體,再加上我精心炮製的美女開苞實錄,所有你認識的和不認識的人必將驚歎你的美麗,到時,你可不想出名都難了!哈哈哈……’”


    “這個老王八還真是夠絕的啊!”呂翔宇忿忿不平地說,內心裏卻不由得有點佩服這個老狐狸的手段,這一殺手鐧打出來,恐怕馬娜娜就不得不乖乖就範了。


    “當我一看那些照片照的都是我的裸體大特寫之後,我腦袋‘轟’的一聲就懵了,電視機裏也適時放出了我被奸淫的畫麵,甚至還能聽到清晰可聞的幹那種事才會發出的‘啪啪’聲,眼前一黑,我又再次暈死過去。”


    “再次醒來,卻是因為下身傳來的陣陣劇痛。睜眼一看,竟是林天祥這個畜生又趴在了我的身上,滾圓的大肚子壓得我透不過氣來,如果說第一次被奸汙時呂翔宇還處於昏迷狀態,並沒有感到怎樣的痛苦和恥辱,那這一次我就真的整個人崩潰了,因為他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我的貞潔已經永遠的失去了,無論我再怎樣掙紮反抗,都已經無法改變眼前這個殘酷的事實。疼痛、失落、羞愧、還有深深地絕望緊緊揪住了我的心,我木然地任那隻禽獸在我身上發泄完他的獸欲……”


    呂翔宇可憐的馬娜娜啊!女孩子視得比生命還重要的貞操就這樣殘酷地被一個老得快要進棺材的禽獸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給奪去了!本應是女孩子人生中最美妙的蛻變帶給馬娜娜的卻是無窮無盡的痛苦回憶!


    真沒想到,那個顯得高貴大方、不可一世的林甜芳才是真正的蕩婦淫娃、蛇蠍美人!


    馬娜娜當然不知道呂翔宇腦中在想些什麽,她顧自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當黃天祥在我身體裏發泄完他的獸欲後,滿足地從我身上爬起來時,我連死的念頭都有了,我暗暗發誓,就是死也要將黃天祥和林甜芳這兩個惡魔的惡行公之於世,讓法律來懲罰他們。


    可就在這時,我看見了令我萬分震驚的事。我見到黃天祥一從我體內退出來,林甜芳馬上就猴急地張開嘴,一副熬了許久迫不及待的模樣。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幹什麽,同時臉上流露出既滿足又貪婪的神情,我被她的瘋狂舉動震呆了。簡直不相信平時顯得那樣高貴的林甜芳會做出這麽下賤的舉動。”


    “黃天祥這時一邊享受著,一邊還捉住我的頭發,逼我看著那淫穢的一幕,還對我說:‘給我好好看著,學著點,看怎麽樣才能把男人伺候舒服嘍!’我羞愧無比,大叫道:‘你做夢,我死也不會像她那樣淪為你的玩物,我一定要告到你去坐牢不可。’可黃天祥不以為意地說:‘小丫頭,別老要死要活的,當初這個賤貨不也是同你一樣不肯就範,現在還不是讓我給調教得服服帖帖的,是吧,母狗?’後麵這話是對林甜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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