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三十一章當阿香從銀行裏走出來時,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路燈都已經打開了。本來就偏僻的小島上到了晚上人就更少,街道上幾乎沒有行人了。


    阿香走在回酒店的路上,看著寂靜的街道,總覺得像有一種危險在逼近自己。她警惕地觀察著周圍,下意識地用右手摸摸褲口袋裏的噴霧槍,腳下走得越來越快。


    當阿香拐過最後一個路口,已經看到酒店時,忽然從她的身後飛馳過來一輛麵包車!背後刺耳的刹車聲使阿香立刻驚覺起來,幾乎就在她回頭的同時,從麵包車裏跳下四個一身黑色西服的壯漢,朝阿香撲來!


    阿香立刻從褲口袋裏掏出噴霧槍,她已經來不及考慮對方是不是小姐趙瑩瑩說的毒品販還是女殺手的同夥,反正他們標準的黑社會打扮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就在個家夥撲到阿香麵前的同時,阿香手裏的噴霧槍對著他的臉就是一下!


    這個家夥毫無準備,立刻捂著眼睛摔倒在地,大聲慘叫起來。其餘三個家夥則已經將阿香包圍在了央。阿香鎮靜地觀看了一下形勢,對手看來隻有這四個家夥,其被噴霧槍噴傷了眼睛的家夥看來一時還恢複不過來,她心裏稍微穩了下來。


    那三個家夥互相使了個眼色,也不和阿香招呼就同時撲了上來!阿香看他們的架勢就知道他們沒把自己一個弱女放在眼裏,她心裏暗暗冷笑。阿香先是用右手的噴霧槍對著右邊的家夥一噴,那家夥果然趕緊閃開;阿香其實是虛晃一下,迅速抬起左腿一腳正左邊那家夥的肚!那比阿香個頭大一倍的壯漢竟然被阿香一腳踢得飛了出去!當場摔得掙紮半天爬不起來。


    此時從阿香背後上來的家夥,已經一把將阿香攔腰抱住,阿香並不慌張,一記標準的背負投將這家夥摔倒在自己麵前,抬起右腳用腳上的高跟涼鞋狠狠踏在了他的小腹上!這個家夥也立刻抱著肚打起滾來。


    阿香這乾淨利落的兩下將剩下的那家夥鎮住了,他站在離阿香幾步遠的地方,盯著這個外表弱的漂亮女,既不甘走掉又不敢上來。


    阿香和這個家夥相持了幾秒鍾,忽然見那停在路邊的麵包車裏的司機也跳了出來,手裏還拿著一根鐵棍!而被她打倒在地的三個家夥也搖搖晃晃地要站起來。她心想:自己一個人不宜糾纏太久。於是轉身朝著旁邊的一條街道就跑。


    那司機和剛才沒被打倒的家夥趕緊追了上來。這兩個大男人跑起來畢竟比阿香快,很快就追到了阿香身後!阿香隻覺得背後一陣風聲,趕緊停下腳步猛地蹲了下來,那司機手裏的鐵棍“呼”地一下擦著她的身邊落了下來。


    阿香順勢給那司機一記掃堂腿,將他摔了個四腳朝天!接著她飛起一腳踢在了司機的腦袋上,那家夥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阿香接著站起來,衝向了另外一個家夥。那壯漢雖然力氣大,但動作很遲鈍,沒兩個照麵就被阿香踢翻在地。


    阿香看到剛才被打倒的三個家夥又遠遠地追來,趕緊又轉身飛跑。阿香跑到這條街道的另一頭,忽然看見一輛警車停在路邊,兩個警察正從路邊一家快餐廳裏出來,其一個手裏還端著一杯飲料,朝警車走去。


    阿香立刻覺得自己見到了救星,她趕緊一邊大喊著,一邊朝警車跑去!正當阿香跑到警車前,要向那兩個警察求助時,警車的門忽然開了,一個等個頭的男人走了出來。


    阿香立刻覺得腦袋裏“轟”地一聲!原來這個家夥正是趙瑩瑩說的那密碼箱的主人!自己竟然忘記了這些毒品販可能和警察有關!阿香迅速做出反應,抬腿將這還沒完全從車裏下來的家夥一腳踢回了警車,接著重重地一關車門,車門狠狠地夾住了那毒販的腿,痛得車裏的毒販大聲慘叫起來!


    正當阿香轉身準備對付那兩個警察時,其那手裏端著飲料的警車突然將飲料朝阿香潑來!阿香剛轉過臉,毫無準備時就被滾燙的熱咖啡潑了一臉!她立刻覺得眼睛裏一陣灼痛,馬上下意識地捂著臉叫了出來!


    幾乎就在阿香捂著臉尖叫的同時,那兩個警察已經一頓拳腳將阿香打倒在路邊!緊接著,那四個一身黑西服的壯漢也追了上來,個家夥圍著躺在倒在地上的阿香就是一陣亂踢!阿香此刻睜不開眼睛,也無法還手,隻覺得這些家夥穿著皮鞋的腳不停地重重踢在自己的小腹、後背、大腿和屁股上,她慘叫著在地上不停翻滾,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


    一間寬敞的大房間裏,房門緊緊關著,窗戶上的窗簾也拉了下來,在室內唯一的不太明亮的吊燈照射下顯得有些陰森。房間裏有個男人,除了一個等身材、穿著一身睡衣的年男坐在椅上,其他五個一身黑色西服、身材魁梧的壯漢都站著,其一個家夥頭上還纏著繃帶,還有一個則雙眼紅腫。


    在這個房間的地板上躺著一個昏迷著的女,她臉朝下趴在地上,烏黑的頭發披散下來蓋住了她的臉。這個女身上穿著的襯衣和長褲上沾了很多灰塵,還被撕破了好幾道口,露出了年輕女人大腿和後背雪白的肌膚。她的雙臂被扭到背後,兩個手腕被手銬銬著,她的左腿的長褲被撕破了長長的一條,露出女人勻稱圓潤的小腿,這個女人沒穿襪的雙腳上穿著一雙係帶的高跟涼鞋,兩個腳踝上同樣被一副亮的手銬銬在一起。


    看著這個昏迷著的女人,坐著的那個男一臉怒氣地對那些壯漢罵道:“你們都是一群飯桶!五個大男人連一個小女都對付不了?!”


    看到被罵的幾個家夥大氣都不敢出,那男接著說:“廢物!還不快把這個娘們弄醒?快,把她架起來!我非得狠狠收收這個賤貨不可!!”


    那幾個壯漢趕緊走過去,兩個家夥粗魯地拉著昏迷在地上的女人被銬在背後的雙臂,將她架了起來。接著一個家夥走上來,揪著女人披散著的頭發,拽起了她的臉。


    這個女人雙眼緊閉,嘴角還有一道血跡,美麗的臉上有好幾處被毒打留下的淤痕。那個揪著女人頭發的家夥用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來回抽她的耳光,過了幾秒鍾,那昏迷的女人嘴裏發出微弱的呻吟,緊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了。


    阿香從昏迷慢慢蘇醒過來,隻覺得頭還是昏沉沉的,雙腿和身上被踢打過的部位還一陣陣疼痛。她慢慢睜開眼睛,立刻看見一個穿著黑西服、眼睛紅腫的家夥站在自己眼前!


    阿香發出一聲驚叫,下意識地想躲開。但她立刻發現自己正被這個家夥揪著頭發,自己的雙臂也被人從背後抓住,整個身體幾乎被提在空,雙手和雙腳都被銬上了!


    見阿香蘇醒過來,那坐著的男發出一陣冷笑:“嘿嘿,臭娘們,終於醒過來了?喂,你把我扶過去!”


    一個家夥立刻走過來,架著那男的右臂把他從椅上扶起來。原來這個男的右腿上打著石膏!他在手下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阿香麵前。


    他來到阿香麵前,惡狠狠地說:“臭婊!我這條腿差點就被你廢了!你可真夠狠哪!”


    阿香看著眼前這個目露凶光的男,立刻想起來:他就是被自己用車門夾了腿的那個毒販!而那眼睛紅腫的壯漢一定是被自己用噴霧槍噴的打手,還有那頭上纏著繃帶的,正是被自己踢暈了的那司機。阿香想到自己落到這些毒販手裏,不禁一陣心慌。她緊張地說:“我、你、你們要怎麽樣?”


    “怎麽樣?臭婊,當然要狠狠收收你了!你趕快說,那保險箱的密碼是什麽?還有你的主人是誰?老知道,那個壞我好事的人不是你,哼哼,你要是痛快點還可以少吃點苦頭!”


    阿香這才注意到那毒販手裏拿著一把鑰匙,正是自己在銀行存密碼箱的保險箱的鑰匙,一定是他們剛才在自己昏迷從自己身上翻走的。阿香心想:怎麽辦?如果就這麽說出來,隻怕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說不好還會殺人滅口。隻有裝做什麽都不知道,再見機行事,找機會逃脫,反正落到這些家夥手裏怎麽都難免受辱。


    想到這兒,阿香抬起頭說:“你、你說什麽呀?我不知道什麽密碼箱。你、你們放了我吧!”


    “呸!賤人,還真會裝!我的人親眼看見你提著密碼箱走進銀行,這不是銀行裏的保險箱的鑰匙嗎?還敢裝糊塗?我看不讓你這個賤貨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老老實實說出密碼了?”


    “我、、、、”阿香一時不知道該怎麽搪塞。


    此刻阿香被兩個家夥扭著雙臂,按著肩膀站著,上身略微前傾。她穿著的襯衣在剛剛的撕打領口被扯開,此刻被胸罩托著的兩個碩大的沉甸甸地墜在襯衣裏麵,從襯衣的領口就能看到兩個豐滿的大渾圓的形狀,和一片耀眼的雪白肌膚之間那道深深的!


    那個毒販貪婪的目光盯在了阿香豐滿的胸前,他突然伸手一扯!隨著“嘶啦”一聲,阿香的襯衣被完全撕開了,豐滿的上身暴露在了這些家夥麵前!


    阿香“啊”的一聲驚叫,身體不禁輕輕哆嗦起來。那毒販盯著阿香驚慌的眼睛,淫笑著將手伸進了阿香的胸罩裏麵!


    “不要!”阿香感到一隻大手在粗魯地捏著自己柔軟敏感的胸部,一種狼狽和羞恥的感覺湧了上來。


    那個家夥用力地揉著阿香格外豐滿的胸部,用手指搓了搓,突然猛地一拉,將阿香胸罩的帶扯斷,兩個雪白豐滿的山峰立刻跳了出來!


    看到阿香這兩個的,周圍的家夥不禁都咽起了口水。阿香感覺到兩隻手托住自己自由地墜在胸前的沉甸甸的兩個,她不禁輕輕呻吟一聲,羞得閉上了眼睛。


    “臭婊,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你這身嬌嫩的皮肉可要吃苦了!”那個毒販猛地一下將阿香被撕破的襯衣扒到了她的肩膀下,貪婪地看著阿香完全赤裸出來的豐滿的上身,惡狠狠地說。


    他揮揮手,兩個打手立刻將阿香拖到一張桌旁,將她臉朝下死死地按在了桌上。接著那個毒販被他的打手攙扶到阿香身後,他拿過一把小刀,將易紅瀾襯衣背後劃開,狠狠地撕成了兩片,接著將阿香被扯斷的胸罩徹底從她身上拽了下來。


    阿香感覺後背一涼,感到那毒販的手開始在自己被徹底剝光的上身上放肆地摸了起來,她不禁又羞又怒,使勁掙紮起來。


    那個毒販看到被扒光了上衣的女人還在反抗,豐滿肥大的屁股左右搖擺,不禁欲火上升。他突然將阿香褲上的腰帶拽了下來,接著掄起腰帶狠狠地抽在了掙紮著的阿香裸露著的光滑的後背上!


    “啊!”阿香感到後背上一痛,忍不住叫了起來,被按在桌上的身體掙紮得更厲害了。


    那個毒販獰笑著狠狠用皮帶抽打著阿香的後背,眼看著光滑細膩的肌膚上出現了幾道暗紅色的醒目的鞭痕。阿香咬緊嘴唇,痛得鼻尖上冒出了汗珠。他抽了幾下,將皮帶丟到地上,接著用小刀劃破了阿香的長褲,用力往下一撕!隨著“嘶啦”一聲,阿香的褲被撕開,接著他將阿香被撕破的褲扒到了她的膝蓋下麵。


    “不、住手!”阿香幾乎要哭了出來。


    那個毒販和打手們看著手腳被銬著的女人被按在桌上尖叫著,阿香被撕破的褲被扒到了膝蓋下麵,裸露出兩條豐滿雪白的大腿。阿香豐滿誘人的身體幾乎完全赤裸出來,隻剩下一條包裹著渾圓的大屁股的白色內褲。那毒販乾脆接著用小刀劃破內褲,扯了下來,這樣阿香的豐滿的身體就徹底暴露出來。


    那個毒販用手粗魯地拍打著阿香雪白肥嫩的屁股,奸笑著問:“賤貨,我最後在問你一次:保險箱的密碼是什麽?還有那個女人是什麽人,”


    “什麽密碼,我不知道。你、你們要幹什麽?快放了我!”預感到要遭到淩辱的阿香徒勞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剛說完,就被一個打手用剛從自己身上扒下來的內褲塞進了嘴裏。


    “臭婊,既然你嘴這麽硬,就讓你的身體來回答吧!哼哼,我看你能堅持多久!”那個毒販說著,示意打手將阿香豐滿的屁股向兩邊扒開……


    ……


    昏暗的房間裏,此刻充滿了女人的慘叫、號哭,和男人一陣陣的獰笑和沉重的喘息。美麗的阿香此時雙手舉過頭頂被用繩緊緊捆在一起,吊在了天花板上。烏黑的長發濕漉漉地披散在臉上,頭拚命地搖晃著,嘴裏不斷發出淒慘的哭叫和哀求。


    當阿香看到那個毒販又要向打手們使眼色,她顧不得自己現在的樣是多麽悲慘和羞恥,趕緊先開口哀求:“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隻要你們不再……”


    正在這時,房間門忽然被推開,那個頭上還纏著繃帶的司機走了進來,他的手裏提著一個黑色的密碼箱。


    那毒販趕緊接過密碼箱,打開一看,裏麵的毒品都還在。他滿意地合上密碼箱,對那邊絕望地被吊著的阿香說:“臭娘們,你還算老實!哼哼,你早這麽痛快地交出箱,何必受這麽多苦呢?”


    “那、那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嗎?”


    “休想!哼哼,你把我的手下揍得那麽慘,還差點把我的腿給打斷了,那能這麽便宜就放過你?”


    “可是、你、你們都已經把我……你們還想怎麽樣?”阿香感到害怕極了,不禁渾身發抖起來。


    “還有那個女人是誰?”


    “是我們小姐。”


    “小姐?”


    “洪門三小姐趙瑩瑩。”


    “洪門?”那毒販臉色陰沉,自言自語道:“想不到是洪門,趙瑩瑩,嘿嘿嘿,這次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那毒販問道:“現在趙瑩瑩在哪裏?”


    “……”阿香猶豫了。


    “說,否則……”


    “在,在這個城市南麵的旅館。”


    “旅館?哈哈哈哈,好,好毒販陰笑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反正你已經背叛了洪門,作為洪門的人你應該知道背叛洪門的下場。”


    阿香打了個冷顫,眼充滿著恐懼。


    ……


    “還是上海好。”踏入上海,呂翔宇感慨萬千,這次呂氏家族之行可以說是喜憂參半,喜的是自己的爺爺奶奶還在世,自己從此以後也不是什麽孤兒了,再加上又成為了呂氏家族的繼承人,等於給自己的勢力增加了籌碼。


    憂的是因為呂堯蓂,因為他的逃跑,以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他一定會再自己麻煩的,當然這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如果呂堯蓂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了和呂氏家族有仇的家族和勢力,那麽必然會給自己帶來相當大的麻煩。


    特別是贏氏家族,贏氏家族和他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現在贏氏家族的人還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一旦以後自己他呂翔宇就是呂鴻飛的兒,那麽無任在什麽方麵對他來說是個大麻煩。


    在呂堯蓂失蹤後,呂翔宇回到了呂氏家族,向呂東升問了有關呂堯蓂的情況,特別是關於呂堯蓂逃跑後,一定會對家族不利,大長老為什麽還要放他離開。但是呂東升的回答含糊其辭,讓呂翔宇不明所以。不過同時呂東升讓呂翔宇接管了鋒昆軍的一部分兵權。


    鋒昆軍是呂氏家族的主力部隊,人數也不過一萬人,但是呂堯蓂的反叛殺死了兩千多人,現在剩下的不過八千人左右,呂翔宇雖然在那個掌控一千鋒昆軍,但是在呂氏家族的人看來這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


    不過這一千鋒昆軍呂翔宇並沒有放在眼裏,而呂東升和家族的大長老他們知道呂翔宇的實力,也知道這鋒昆軍算不了什麽,所以就交給了呂翔宇一本帳本。


    這帳本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對呂翔宇來說這帳本比一千鋒昆軍有用百倍。因為這帳本記錄了關於呂氏家族在外麵的明暗實力和複雜的關係網,有了它,呂翔宇知道自己在外麵的各個方麵的發展就更加容易了。


    至於那個丁雄飛,在呂堯蓂逃跑後已經自殺了,以至於到現在呂翔宇還想不明白丁雄飛為什麽會背叛自己。


    在呂氏家族住了幾天後,呂翔宇就告別了依依不舍的呂東升和馮麗霞,回到了上海,畢竟上海還有很多事要他去做。


    不過來到上海沒有多久湯鳳儀這個大小姐就找上門來了。不用想呂翔宇要知道湯鳳儀找自己幹什麽。不過這件事她急自己卻不急,而且現在他掌握了呂氏家族在外麵的勢力,自然還要好好的謀劃謀劃。


    跟著湯鳳儀來到一家茶館,呂翔宇靜靜地的品著上好的西湖龍井,等著湯鳳儀說話。


    “呂翔宇,我爺爺要見你。”湯鳳儀開門見山的說道。


    不過在湯鳳儀的語氣著充滿著不滿,因為那天他從北京回來後準備馬上帶呂翔宇去見她的爺爺,哪知道呂翔宇已經不在上海了,而且這一等就等了這麽多天,在她心裏的怨恨可想而知。


    翔宇淡淡的應了一聲。


    “我們明天就走。”湯鳳儀不滿的提高了聲音。


    “明天?”呂翔宇搖搖頭道:“明天不行,過幾天吧!”


    “你……”湯鳳儀怒氣衝衝的看著呂翔宇:“我說明天就明天。”


    呂翔宇笑道:“那你明天就去北京吧!反正我是不會去的,你能夠把我怎麽樣?”


    “你……”湯鳳儀氣呼呼的站起來。


    “請便。”呂翔宇抬了抬手道。


    去北京,嗬嗬,北京可是龍潭虎穴,如果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就等於去送死。要知道現在他是整個長江三角洲的霸主,控製著整個長江三角洲,麾下能戰人員十幾萬,而且擁有大量的先進裝備,現在北京的人一定有不少想讓他死的。


    湯鳳儀無奈的,氣呼呼的坐下,道:“那你什麽時候去北京?”呂翔宇不想去北京,他也沒有辦法,也不能完成湯永恒交代的事情,所以湯鳳儀不得不對呂翔宇妥協。


    “不知道,今天我剛回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有時間。”呂翔宇看了臉色鐵青的湯鳳儀一眼道:“我可不像你,我是黑神幫的幫主,天宇集團的董事長,要處理的事情多著呢!”


    “你……”


    呂翔宇道:“不錯你這次來找我,我也不會讓你空著手回去,這份東西你就交給你爺爺吧!相信他一定會喜歡的。”說著呂翔宇拿出一盤光碟,放在湯鳳儀的前麵。


    “這是什麽東西?”湯鳳儀皺了皺眉頭道:“不過和上一次的東西一樣吧!”


    呂翔宇搖搖頭道:“不,和上一次的東西完全不一樣,現在我隻不過提前給你,三天後,這份東西我會在所有的網站上發表!”


    “哦?是東西?”湯鳳儀問道。


    呂翔宇邪笑道:“這是一件可以引發大地震的東西,到時候一定讓你大吃一驚。”


    “是嗎?”湯鳳儀感興趣的看著眼前的光碟。


    “你想看的話就回去看好了,放心,著不是什麽黃色光碟,而且就是黃色光碟,你也可以好好的看一下,學習學習裏麵的東西,說不定那一天我們用得著。”呂翔宇輕輕的調笑道。


    “你,下流。”湯鳳儀滿臉通紅。


    呂翔宇笑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今天不可能,明天說不定也會變成真的,湯鳳儀小姐,說真的,你臉紅的時候真好看。”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湯鳳儀不想在這裏呆下去,如果再在這裏呆下去的話,不知道呂翔宇又會說些什麽出來。二十幾年來從來沒有人在她的麵前說這樣的話,這讓湯鳳儀心裏也羞澀又刺激,但是最後還是羞澀占了上風,讓她離開這裏,離開呂翔宇。


    呂翔宇微笑的看著湯鳳儀離開,在他的心裏湯鳳儀比湯小豔更加讓他心動,不過真好也隻是心動而已。


    現在他給湯鳳儀的光碟不是什麽先進的科技,而是關於付朝成和鄧氏家族幾十年來違法亂紀的證據,這是這幾天米妮在網上整理出來的,有了這些東西就足夠讓付朝成和鄧健泓在華夏身敗名裂,讓他們在華夏沒有立足之地。


    當然呂翔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殺死付朝成和鄧健泓,至少在政府行動前給付朝成和鄧健泓提供消息,讓他們離開華夏。這樣才能夠給他最大的利益。


    而隨著付朝成的離開,上海官場必定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到時候他就可以把證據的手伸向上海的官場了。


    ……


    天氣很冷,史鈺妃和邵佳君在廚房裏忙得不亦樂乎,呂翔宇幫不上手,又無所事事,就在家裏到處逛來逛去,最後還是轉回來廚房門口,看著兩個女孩在調理烹煮。


    “佳君,”呂翔宇向邵佳君問道:“你們在後麵弄的那個大浴盆作什麽?”


    “那是桑拿浴室啊!”邵佳君頭也沒抬的說:“是燕娟姐讓弄的。”


    史鈺妃說:“是啊,那等會非享受一下不可,桑拿?以前我都隻聽說過而已。現在剛弄好。”


    “好啊!”邵佳君說:“洗到你脫層皮也沒關係。”


    呂翔宇走進廚房,站在她們間,假意探頭查看她們所作的菜肴,卻伸手分別在她們的臀部上撫摸著,史鈺妃和邵佳君都穿著長褲,他就從屁股往腿縫裏摸,兩個女孩哪裏還能做事,便將他趕出廚房,呂翔宇隻好又踱回客廳,無聊的打開電視機看著。


    倪燕娟他們回來的時候,晚餐終於準備好了,她們炒了幾樣菜,史鈺妃先將它們端到客廳,接著邵佳君捧出一鍋大火鍋,呂翔宇說:“我的天!你一定是打算撐死我們。”


    “你們吃不完我可以留著慢慢吃。”邵佳君攀著呂翔宇的肩說:“親愛的,今晚還想喝酒嗎?”


    呂翔宇不免怦然心動,史鈺妃卻阻止說:“不準,一滴都不準喝。”


    呂翔宇隻好作罷,眾人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火鍋。史鈺妃小嘴除了嚼著菜之外,老是纏著呂翔宇一下要吻吻臉頰,一下要親親嘴唇,不理會倪燕娟的抗議,看來就算沒有酒,她還是很容易發作的。


    但是呂翔宇可不敢冷落了其他的女人,偶而轉過頭來想香香她們,他們卻不領情的將他推回邵佳君那邊,笑著躲他。


    吃過了火鍋,倪燕娟和沈芳如去修煉去了,史鈺妃惦記著要洗桑拿,跟邵佳君問明白了開關操作,跑進屋後麵的浴室裏去,隨即傳來嘩啦嘩啦的放水聲。


    邵佳君窩在呂翔宇懷裏,倆人一同看電視,說著說不完的情話。


    說著說著呂翔宇就說:“我們也去洗桑拿。”說著呂翔宇就拖著邵佳君站起來,倆人來到浴室門口,呂翔宇試了試門把,打不開。


    “算了。”邵佳君說:“她鎖上了。”


    呂翔宇掏出一個銅板,合上門把的安全扣,一扭就將門打開了,裏麵馬上傳來史鈺妃的尖叫,邵佳君望著他好奇地說:“你原來是當賊的嗎?”


    她們倆人走進浴室,這裏麵空間很大,約有四五坪,但是現在霧氣茫茫的,史鈺妃本來坐在一隻小矮凳上麵搽著身體,門被打開之後急忙將四肢縮起,背對著她們,等看清楚是呂翔宇和邵佳君,就生氣的罵著,然後站起來很快的跑著跳進大浴缸裏,隻在水上露出一顆頭。


    呂翔宇走過去要看她,她就笑著撥水不讓他靠近。呂翔宇沒幾下將衣服褲都脫光,遠遠的丟到門口的長椅上,這樣就算史鈺妃潑的水再多他也不怕了,他餓狼般的向她逼近,史鈺妃無計可施,呂翔宇坐上浴缸邊緣,正打算跨進水裏,這個緊要的時候,史鈺妃突然安靜下來,指著呂翔宇的後麵說:“唔,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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