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一十章“是嗎?”呂翔宇陰森森的說道:“既然他們這麽喜歡太平洋,那麽就不要讓他們回來了,米妮。你從太平洋基地發射幾顆導彈滅了他們。”


    “是。”


    “等一下,我再想想。”呂翔宇突然說道。


    “主人,你還有什麽吩咐?”米妮問道。


    呂翔宇想到了太平洋上的那些海盜和海族,道:“先不要忙著消滅他們,暗挑起付超偉他們和其他的海盜之間的戰爭,讓他們在太平洋上進行一場大戰,有可能的話讓他們引出在太平洋上的海族。另外派一些生化人打入付超偉他們的內部。”


    “是。”


    呂翔宇嘿嘿冷笑道:“付超偉,鄧鳳菊,如果你們知道你們一切的努力都為我而準備的,不知道有何感想為了能夠讓你們全心全意的對付那些海盜,我會把你們在華夏的勢力全部連根拔起。就是上海市的市長付朝成也一樣。”


    呂翔宇安排了一些事情後,呂翔宇讓鳳衛龍衛去金三角,自己返回了莊園,而這個時候項亞娟和苗紅麗已經從那就回來了。


    呂翔宇問道:“現在南京的情況怎麽樣?黑神幫是不是已經可以完全的控製南京的黑道勢力?”


    項亞娟道:“在大體上我們黑神幫已經控製了南京黑道的大大小小的實力,不過南京有華夏陪都之稱,那裏還有一些勢力存在,這些勢力是那些高級官員所擁有的勢力,我們現在還沒有動他們,現在我想問一問這些勢力怎麽解決?”


    呂翔宇道:“能不能又武力解決?我想這些小勢力的戰鬥力不高。”


    苗紅麗搖搖頭道:“這些勢力和官麵上有些錯綜複雜的關係,用武力解決是想不到,他們和華夏上麵的幾位也有不小的關係。”


    “既然如此,那麽我們就在官麵上解決這些事情,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家會和國家合作。”呂翔宇道。


    “和國家合作?合作什麽?”苗紅麗問道。


    “比如說比天宇一號還要先進一點的操作係統,比如說軍工業方麵的。”呂翔宇笑了笑道:“我想對於這些東西國家會非常非常的感興趣的。”


    項亞娟忍不住道:“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


    呂翔宇嘿嘿冷笑道:“我會這麽傻嗎?給國家的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隻是垃圾,他們想憑這個來危險我是不可能的。”


    其實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呂翔宇沒說,那就是在華夏的官場上,龍氏家族有著相當大的勢力,想徹底的解決龍氏家族就必須從方方麵麵的打擊他,而在華夏的官場是重要的一部分。


    “可是那些官場上的人都是一些老油條,你比他們……”苗紅麗看了呂翔宇一眼道。


    呂翔宇笑道:“非常時期采用非常手段,嘿嘿,我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項亞娟道:“既然要這麽做,那一定要尋找一個好的突破口,你打算從哪裏下手?”


    “黑神幫現在的黑旗營不是有一個叫湯鳳儀的小丫頭片嗎?這就是一個好的突破口。”呂翔宇道。


    “湯鳳儀?難道她是國家的人?”項亞娟一驚。


    “湯鳳儀的身份非常高貴,你知道華夏的大元帥湯永恒嗎?湯鳳儀可是湯永恒的大孫女。”呂翔宇道。


    “原來如此,不過這樣一來對我們卻大有好處。”苗紅麗一瞬間就明白了呂翔宇的意思。


    ……在呂翔宇去鳳氏家族的時候,在澳大利亞的付超偉和鄧鳳菊卻在瑪拿西的裏應外合下掌握了那個海盜團。而瑪拿西也在付超偉掌握海盜的第二天送上了西天。


    “主人,在離這裏三百海裏的一個島嶼上可以買奴隸。”一個海盜來到付超偉的身邊道:“這是那些奴隸的資料。”


    “真的嗎?這是太好了。”付超偉興奮道:“你立刻去準備船隻,我們現在就去。”


    空氣熱得令人窒息。迷人的花香與灰塵混雜在一起,和著烤肉與烤點心的香味,一起鑽進了他們的鼻裏。付超偉和鄧鳳菊走過圓石鋪砌的小路,小路旁邊許多小販正沿街叫賣,舉著一大堆玻璃念珠和五顏色的織物吆喝。


    他們沿著一條狹窄的巷道拐來拐去,巷道的旁邊是高高的石牆,這令兩位姑娘感到很神秘。偶爾可以看到一些鄉村庭院,上麵的藍瓦在太陽下瑩瑩發亮,門前掛著繡花的花布門簾。沿途可是一些小型的噴水池,旁邊種滿了樹,擺了許多盆栽的花。


    接著他們走過一條散發著惡臭的小巷,路口堆滿了粘乎乎的髒東西。老鼠成群結隊地從腐爛的食物上跑開。肉店旁邊髒兮兮的少年不知在玩什麽黑乎乎意兒。旁邊有一群老人,一邊喝酒一邊扇著爐。


    鄧鳳菊黑色麵紗後麵的眼睛被這一切吸引住了。她穿著黑色的長袍;披著一件黑色披肩,身體被包得嚴嚴密密的。雪莉凱撒走在前麵,可是被付超偉龐大的身軀給擋住了。鄧鳳菊隻能看到她帽的頂部。在這樣一個危險的地方,她們都顯得太弱小了,根本無力自保。付超偉走在最前麵,旁邊是兩個海盜成員。


    鄧鳳菊不能不注意到他們這一路走得是如此順當,簡直跟施了魔法似的。人們都停下手的工作讓他們過去。有些彎下腰,有些把手放在額頭或嘴唇上,以示歡迎。很多人都好奇地看著他們。也有些帶著敵意的眼光向他們射來,那主要是些穿得邋裏邋遢的女人。


    她很高興穿了這樣一套古怪的衣服,這黑布多少擋住了強烈的陽光,並把她的汗吸乾。她堅持內衣還是穿自己的,但現在,她有些後悔沒聽付超偉的了。她的胸衣已經汗濕了,緊緊繃在身上。要是早些聽話,穿上那又大又寬鬆的袍,現在就不會那麽難受了。


    當他們到這一個類似市集的地方,鄧鳳菊聽到了歡迎他們的巨大的呼聲,人們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起。站在鄧鳳菊身邊海盜的人互相碰碰胳膊,指指點點的低聲說著什麽,全部朝一個高高的木製的平台望去。人群閃開一條路。付超偉命令隊伍停下了。海盜們圍成一圈,把兩位小姐圍在間,但也給她們空出了地方來清平台。


    四個男人拖著一個人走下台階,這個人的雙手被綁在背後,但看得出來,那四個人拉著他還是很費勁的。鄧鳳菊屏住呼吸。俘虜渾身被剝得精光,看上去很高大很健壯也很英俊。他試圖掙紮,立刻遭來一陣嗬斥。他的手被綁在兩根粗粗的木頭柱上。他蔑視地瞪著人群,還在試圖掙紮。


    鄧鳳菊猜想這人一定是個罪犯。他臉上有種桀傲不羈的表情。他離她很近;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灰色的眼睛,清清亮亮的,裏麵注滿了孤傲。看得出他並不後悔自已犯下的罪。他揚起下巴,驕傲的挺起胸膛。她忽然覺得很欣賞這個人,他像一頭雄獅,美麗而危險。


    她的目光長久地注視著他的身體。肌肉發達的四肢。健美的胸膛。下身的皮膚比其它部位顏色深些。她有些迷惑,畢竟從來沒看過這樣全身裸露的男人。他的皮膚油亮油亮的,閃著光。


    看著一個囚徒的身體,注定要受到懲處的身體,人們多少會有些不舒服的。可這時,鄧鳳菊奇怪地聽到一個聲音。


    “太奇妙了,是吧?”付超偉靠近她的耳朵低語。


    “是的,他很傑出。”她不扣思索地說。隨即她看見付超偉側著的臉上若有所思地閃過一絲火花,稍縱即逝,他在妒忌嗎?多可笑啊。她差不多要笑出來了,可最終還是忍住了。付超偉不是一個可以嘲笑的男人。


    “你知道……你知道這個犯人是什麽罪嗎?”她問。


    付超偉大笑。“我當然知道。他是個逃跑的奴隸。”


    鄧鳳菊沉默不語。


    付超偉把手放在她的肩上,鄧鳳菊轉過身去看著他,看出他臉上有幾分得意。他伸出舌頭舔舔嘴唇。


    “這些奴隸是最好的士兵,不是嗎?”付超偉笑道。


    鄧鳳菊立刻明白了付超偉的意思,心裏為付超偉越來越深的心機而感到害怕,這還是那一個無能的花花公嗎?


    一個全身武裝的人拿著鞭走下台階,直衝著那個奴隸的背後走過來。他把鞭放在他的身後,然後拖住他濃密的頭發,把他的頭按下去。奴隸的胸突出來,背彎得像把弓,而臀部也撅起來。全身武裝的人獰笑著,肉乎乎的手在加布裏的胸膛上亂摸。


    鄧鳳菊想,被這樣公開的戲弄汙辱是多麽的羞恥與難堪啊。


    “女士們,先生們,這是我們今年最好的奴隸。”說著他高高的舉起鞭。


    鞭打開始了。


    鞭“刷”的一聲,聲音不算太重,看來並沒使多大勁。人群騷動起來。鄧鳳菊看見奴隸的頭忽然轉過來,但臉上的神情依然不變。又一鞭,打在他的腰上,立刻出現紅色的條痕。布加裏頭上冒出了汗珠。


    她很想知道他的感受。鞭打得並不是很重。一鞭又一鞭。後麵的人群一定看得見他白色皮膚上的那些紅印,紅白交錯,赫然在目。她看著這一切,心裏也覺得很快意。當然她更想看看他的瞼,那肯定更好看。


    現在鞭打到奴隸的脖那兒了,打得越來越急。他試著掙紮,鄧鳳菊看到綁住他手的繩深深地勒了進去。他的拳頭緊緊地握著,手指出現一種失血的蒼白色。他的胸膛起伏著,他喘著粗氣,肋骨張開,小腹凹下。他的大腿顫抖起來,一滴滴的汗珠順著它滑下去。


    “女士們,先生們。這個奴隸強壯吧!誰要?”全身武裝的人嘿嘿笑道。


    “我。”


    “我要。”


    “我。”


    “……”


    奴隸的買賣在這裏還受到歡迎,競爭也非常激烈,而且大部分的人是太平洋地區的海盜,每一個有著強大的實力。


    不過付超偉在這樣的情況下,憑著瑪拿西他們的海盜勢力順利的買到了幾百個奴隸。隻是付超偉不知道的是,已經有一些海盜在暗注意他了。而且這些奴隸確實是有些強壯的奴隸。


    買了奴隸後,付超偉和鄧鳳菊兩人就乘著一艘巡洋艦前往了海盜的真正的總部。


    一天後,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鄧鳳菊和雪莉凱撒正在收東西準備下船。付超偉站在門外聽著她們的響動。他手裏抱著一大堆衣物,黑色長袍、披肩、麵紗、手套。過一會兒他要走進船艙把這堆東西送給她們,但他得先等會兒。


    他對那一刻充滿憧憬。太不可思議了,過一會兒他將與這兩位迷人的美女一起下船;又一起回到大本營去。他的腦海裏充滿了各種美麗的遐想,他們會在一起做許多妙不可言的事。


    先說鄧鳳菊吧。她是個很易征服的姑娘,對付她不會有什麽困難的。她容易耽於享樂,活潑可愛。這一點肯定錯不了。隻要是男人,誰不想去撩弄她的頭發,或者她曲線分明的肌體?誰不想軟玉溫香滿懷抱?


    他想起她渾身赤裸的樣。透過船艙牆壁上的小孔,他已經看到了一切。他也看到了赤裸的鄧鳳菊,雖然隻是一瞬間,已足夠他心神蕩漾了。


    啊,她太完美了,雖然沒有她朋友豐滿,但她光滑的肌膚,欲言又止的羞澀神情已經把他徹底征服了。他聽到了雪莉凱撒的故事,也聽到了她們互訴衷腸,這一切都太令他興奮了。


    接著睡衣滑落了,他看見鄧鳳菊的大腿時屈時伸,還有她豐滿的。她是水靈靈的漂亮的姑娘。


    想到這兒他的欲望起來了了。自從他次看到她們,他就一直這樣。這使他覺得自已很強壯,有血有肉。他常常享受這樣的快意;持續時間越長他越興奮。隻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一定要有足夠的意誌力來克製這種感覺。


    克製,他喜歡這個詞,它從某種意義上描述了他。他對於缺點總是自控而自律的,很少有人能猜到他平靜外表下激蕩澎湃的內心世界。他的自找控製能力是值得稱道的,為一時衝動而放蕩,這不是他一貫的作法。


    很久以前他發現一種料想不到的境界。一種痛苦和快樂混雜在一起的境界,足以讓任何人銷魂。


    鄧鳳菊和雪莉凱撒,當然是會被邀請參加這種遊戲的。


    他想起剛才他走進船艙時雪莉凱撒的表情。她身著可笑的西式衣服,看上去依然楚楚動人。那件淺灰色天鵝絨的套裙很適合她。薄如蟬翼的圍巾上綴著幾朵玫瑰花,圍巾繞過脖頸;在背上靈巧地打了個結。她舉著手梳頭,袖從胳膊肘那滑下來,像一朵美麗的花遮住了她的上臂,露出她靈活小巧的手腕。


    他看到她的緊身胸衣和鮮豔奪目的裙。想到胸衣和裙下麵那緞般光滑的肌膚,他的心一陣陣發熱。


    他並不想碰她,但實在是無法抗拒。他把手放在她頭上,立時覺得一切都那麽美好。繞住他手的那頭青絲又輕又暖,帶著某種乾草的芳香,似乎塗上了什麽護發液。他甚至不能等她把那些護發液洗掉,隻想雙手捧起這頭頭發,把頭深深的理進去。


    她的頭發誘發了他的失禮。他摸到了她的。她的皮膚光潔如玉,他簡直要控製不住自己了。他把手伸進了她的胸衣裏。


    最終他還是控製住了自已,沒碰她,隻是在房間裏走了走。鏡裏雪莉凱撒的眼睛沈醉的成份要多些吧,睜得那麽大,藍藍的。她一付無辜的,哀求的樣,粉紅的嘴唇在顫抖,滿瞼恐懼。她知道她將失去她的貞操了麽?他想她是打心裏抗拒這種事情的。


    等一切都好些時再說吧。


    這一刻的到來是值得等待的,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她。而這一刻肯定會到來的。他確信這一點。


    不過想到雪莉凱撒,付超偉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凱瑟琳,不知道現在她是不是還活著。


    他朝著船艙走去,門開了。“給你們衣服。”他的聲音平靜沈穩。“準備好了嗎?我們就要到了。”


    鄧鳳菊欣喜地打量著周圍,這裏是個迷人的地方,也是一個適合他們發展的地方。


    海盜總共一萬人,這對付超偉力來說是一股多麽強大的力量啊!特別是那些巡洋艦,戰列艦,讓付超偉覺得現在就去對付呂翔宇的黑神幫都可以完全順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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