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為首的根本連兩人如何會撲撞在一起都沒看清楚,心頭方自一怔。呂翔宇又跨前了一步,說道:“小子,現在我問問題,如果你不說,嘿嘿!”


    為首那人看出情形不對,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當然要先下手,一言不發,刷的一聲抽出一柄雪亮的單刀,身形一矮,左腳跨進,右手遞出,單刀閃電般朝呂翔宇當胸紮到。這一點他估計得一點也沒錯,先發製人,殺對方個措手不及,對方果然毫無防備連後退都來不及。


    他的刀劈的部位,也絲毫沒差,刀尖直指對方胸口,這一送,包準給對方來個透心涼,前胸進,後背出。


    隻是有一點他估錯了,那就是呂翔宇和他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人,刀尖紮到呂翔宇前胸,觸及呂翔宇的衣服,卻像刺在一片軟軟的棉花堆上,再也刺不進去。


    那個人心中感到奇怪,急忙注目看去,原來呂翔宇的衣服就像刀槍不入寶衣一樣,他自己雪亮的鋒利的刀尖,就是被呂翔宇的衣服頂住了。


    呂翔宇目射精芒,喝道:“在下和你無怨無仇,你居然敢持刀行凶,看來真還饒你不得.”


    那人可也著實機伶,一看自己刀尖連人家長衫也刺不進去,心知遇上了棘手人物,慌忙單刀一撤,正待說話。這時呂翔宇右手一伸,一根樹枝出現在他的手中,輕輕的一抖,樹枝象馬鞭一樣刷的一聲閃電般朝他當頭揮落。


    這一下對呂翔宇來說,隻是隨手揮出,但落到為首那人的頭上,可就不同了,抽得他一個腦袋差點被劈成兩半,眼前金星亂閃,口中殺豬般叫了起來。


    呂翔宇冷笑道:“看你身強力壯的,怎麽一記也受不了?你手裏不是有刀嗎?怎麽不再刺過來試試?”


    呂翔宇口中說的較慢,出手卻不含糊,一根樹枝呼呼有聲,在為首的肩頭、腰背、屁股、大腿上此起彼落,少說也抽了七八下。


    雖然在山裏,但是現在還是有些熱,衣衫單薄。這七八記下來,已抽得為首那人痛澈心肺,連聲慘啤,慌忙丟棄手中單刀,撲的跪在地上,連連叩頭,求饒道:“好漢饒命,饒了小的命吧。”


    呂翔宇隨手扔掉樹枝,喝道:“站起來。”為首那人奉命唯謹,慌忙站了起來。


    呂翔宇看著他問道:“你是什麽人?叫什麽名字?”


    為首那人忍著渾身疼痛說道:“我叫張道陵,他們是我的保鏢,葉茂宇、於明易。”說著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兩人。


    這時另外兩人也一齊醒來,撞得鼻血模糊,頭腦還昏昏沉沉的,剛從地上坐了起來。呂翔宇喝道:“你要他們兩個過來。”


    張道陵慌忙叫道:“你們還不過來?”那兩人依言站起,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呂翔宇道:“你要他們兩個扶著他回家,你跟他們一起,如果敢耍什麽花招,我就要你們三人的狗命。”說著呂翔宇指了指被打的那個人。


    張道陵揮揮手道:“你們去扶起他,送他回去。”他過去拾起單刀,另外兩個也一左一右扶起那個被打的人,朝前麵小村落走去。


    張道陵偷偷地看了呂翔宇一眼,心頭暗暗忖道:“嘿嘿,隻要你不走,管教你吃不完兜著走。而且那兩個女人這麽美麗。”


    送完那個人回去後張道陵對呂翔宇道:“好漢還有什麽事嗎?”


    呂翔宇問道:“剛才這個人是怎麽回事?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剛才你們說的話我已經聽見了。”


    張道陵眼珠子一轉道:“剛才這個人的妹妹是被我們少爺奸殺了,所以……”


    “你們少爺?”呂翔宇眉頭一跳。


    “對,我們少爺在這方圓幾百裏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欺男霸女,無所不能,隻要是我們少爺看上的女人,無任是什麽,隻要……”張道陵滔滔不絕的說道。


    “夠了,帶我去見你們的少爺。”呂翔宇冷哼一聲。


    “是,是,是。”


    ……


    呂翔宇看了前麵的莊園一眼,問道:“就是這裏?”


    “是,就是這裏,你在門外稍候,待我進去通報一聲。”張道陵帶。


    “淑娟,素潔,我們進去。”呂翔宇冷哼一聲,帶著鳳淑娟和柳素潔由大門進入二門,穿過大天井,走上三級石階,直人大廳。這座大廳擺設得富麗堂皇,他一直走到上首,在一張雕刻精致的紅木太師椅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直到此時,才聽到廳前走廊上響起沉穩而快捷的腳步聲,隻見一個身穿夏布長衫的人舉足跨入。這人年約五旬,中等身材,臉型狹長,刻劃著不少皺紋,從這些皺紋上,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老奸巨滑的人。


    這時緊閉著的嘴唇,一雙三角眼一下投到呂翔宇的臉上,然後才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拱拱手道:“這位朋友遠來,在下有失迎近,隻不知高姓大名如何稱呼?”


    呂翔宇立身不動,隻抬了下頭,問道:“你是誰?”


    “嗬阿。”老者笑了笑道:“老夫張東健,忝為敝莊總管,朋友不知有何貴幹?”


    呂翔宇傲然道:“我來有什麽事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管家能夠知道的,去叫你們的莊主和少爺出來。”


    張東健冷笑道:“朋友,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還是趕快離開吧!否則就是你武功高強沒有什麽事情,你旁邊的兩位小姐就難說了。”


    “是嗎?這個我還是擔待的起的。”呂翔宇冷笑道。


    說話之際,耳中聽到身後屏風後麵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這些腳步極為輕微,但少說也有七八個人,迅快的隱伏下來。呂翔宇隻作不知,連頭也沒回一下。


    張東健皺起一臉奸笑道:“朋友如果問清楚了這裏是什麽地方,隻怕擔待不起的就是朋友了。”


    “哈哈。”呂翔宇抑首發出一聲龍吟般的長笑,聲音清越嘹亮,但卻震得大廳上回音嗡嗡不絕!笑聲乍歇,冷冷的說道:“就算龍潭虎穴,我既然來了,也不害怕,而且……。”


    就在此時,隻見一簇人已在大廳門口出現。當前一個是長臉橫顴,蓄著八字胡的老者,身穿熟羅短衫袂,右手盤著兩顆鐵膽,緊閉嘴唇,麵有怒容。他身後右首,赫然就是張道陵,麵型和老者有幾分相似,一看就是浮淺之輩,左手還持著連鞘長劍。身後左右兩邊,跟著十幾名身形壯健,手持單刀的漢子,自然是莊中的打手了。


    張東健迅即站起道:“莊主出來了。”呂翔宇依然巍然端坐,動也沒動。


    “想不到是我吧?”張道陵看著呂翔宇冷笑道。同時已在他身後暗暗打了個手勢。跟在兩人身後的二十名持刀漢子中有八人迅即從左右兩旁抄入,四人一邊,分別站停下來,其餘四人仍伺立在他們身後。


    “我早就應該想到了。”呂翔宇冷笑。


    “現在你後悔也晚了,不僅僅就是,你旁邊的兩個女人也會成為本少爺的女人,哈哈!”張道陵哈哈一笑道。


    “是嗎?”呂翔宇的語氣充滿著陰冷。


    “難道不是嗎?”張道陵色迷迷的看了鳳淑娟和呂翔宇一眼道:“你難道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在這貴州除了沈家莊,沒有人敢對我們怎麽樣,就是蔣博文這個高手也不敢在我們的莊園放肆。”


    “沈家莊?蔣博文?他們是誰?”呂翔宇問道。


    張道陵用白癡的眼光看著呂翔宇,“哈哈,你連沈家莊和蔣博文這樣的有名的地方和人都不知道,你還想在這個貴州搗亂,既然莊園我們張家你也不知道了?”


    “是又如何,我還不想知道你們是什麽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呂翔宇道。


    張道陵的父親張曙中幾乎氣黃了臉,怒聲道:“這狂妄小子,敢在我張家莊胡說八道,你們去給我拿下來,問問他是什麽人主使的?”他喝聲甫起,左右兩邊八名壯漢一緊手中單刀,從兩邊夾擊而上。


    張東健陰笑道:“朋友還是束手就縛吧,真要頑抗的話,他們會砍下你的臂膀來的,而且你的兩個女人細皮嫩肉的……”


    呂翔宇大笑道:“哈哈,你們就隻有這幾個打手嗎?”倏地站起,正好迎著八個欺來的壯漢,身形輕輕一轉,向那些人撲去。


    這些如今欺來的人,隻有八個,任他們一身武功有多高明,也敵不過呂翔宇出手快捷,一下就製住了八個人的穴道。這一下連張曙中都沒有看清,呂翔宇已從八人中間穿出,朝張東健麵前撲了過去。


    張東健一生奸詐,這回沒看清撲上去的八人已被製住穴道,隻當呂翔宇遭到八人的夾擊,從他們中間閃出來的,他身形一擋,臉上百十條皺紋一起擠出詭笑,說道:“此路不通。”


    ps:鮮花呢?我要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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