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向“有關部門”反映,王家實的古文軒在生產點缺斤短兩的珠寶首飾,這根本不可能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


    但張崇東有辦法,他在這些珠寶首飾的材料上做文章,指出這種材料對人體危害極大:比如遺傳變異、致癌……總之怎麽厲害怎麽忽悠。以張崇東在醫學界的威望,他說什麽別人都信。


    張崇東還使出了殺手鐧,承諾他獨立出錢出人,來搞定這次行動。“有關部門”隻需要派領導來打醬油,直接拿政績就好。


    做為回報,張崇東要求很簡單:務必讓古文軒停業破產,然後國家將其拍賣,京東惠具有最高優先權。


    對於“有關部門”來說,這當然是天大的好事。


    因此,短短三天,公安、質監、工商三部門便決定,進行一次聯合執法,打掉王家實的黑心窩點——這種決策效率恐怕創了曆史之最。


    促成這一切的最大功臣,當然是千惠。


    張崇東讓黑虎從京東春護衛中心帶來了五十名精英隊員,這些人都擁有50以上的戰鬥力。


    京東靖診所也出了人,由貓貓帶領三名女學生,做為醫療隊。其實就是個幌子,有張崇東和洪嬌嬌在,什麽毛病搞不定?


    黑虎見到道陀,情緒有些激動。


    想當初,道陀和王家實合作,派他和老大黑龍、兄弟黑豹、黑貓一起攔截穆春。幾人不敵張崇東沒有得手。穆春寬宏大量放了幾人。幾人卻遭到道陀的追殺,隻有黑虎一人逃脫,投奔穆春才得以保全性命。


    張崇東勸道:“黑虎,你應該明白,此一時也彼一時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道陀也道:“黑虎,我如果不殺伐果斷,根本活不到今天。還有,你可能不知道,你老大和兄弟的家人,每家我都給了八百萬,夠他們過下半輩子了。”


    這次跨省行動的總指揮是一位高級警官,名叫包國柱,今年五十二歲。


    質監部門、工商部門各派了一位處長,劉繼龍、穀丘明,兩人都不到四十歲。


    包國柱一說話就是領導派頭:“小張,這次行動,我放權給你,你看著辦!要是還需要什麽支持,告訴我,我幫你申請!”


    張崇東心說我需要人,你特麽能給?但嘴上還得客氣:“包警官,我是第一次參與這麽大的行動,遇到不懂的,還得您多指教。”


    包國柱非常平易近人:“都是從不懂過來的,年輕人嘛,有愛學習的心態,就是好樣兒的!”


    張崇東:“……”


    江店長非常不願意參加這次行動,生被張崇東拉了來。


    畢竟隻有江店長去過那個珠寶首飾生產廠,一旦遇到情況還得他給出主意。


    洪嬌嬌在家閑著沒事幹,也要跟著。張崇東隻得同意,但約法三章:不得擅自行動,不得多嘴多舌,絕對不可以施展任何神技。


    洪嬌嬌一一答應。


    ……


    坐了一天的專列,大家到達了雲省的省會——春城。


    張崇東找了個旅行團,聲稱自己是一個互聯網公司的老板,帶領員工到野外去做拓展,然後包了三輛大巴,直奔這次的目的地——黑石頭鎮。


    車程要六個小時,中途需要經過數個鎮子。


    張崇東在頭車,洪嬌嬌在二車,黑虎、貓貓在三車,大家都拿了對講機。


    頭車的司機是個幹瘦的高個子,年紀很輕,比張崇東大不了多少,很健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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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我是客家人,你叫我肆子就可以。一看你就是有錢人,包車都不帶講價的。”


    張崇東一驚:“不都是明碼標價的嘛?”


    “報價當然寫成2000塊,其實你隻要花600到800塊,就可以包我們這種車了。”


    尼瑪……果然是一到外地就挨宰。


    前麵就要通過七棵樹鎮,肆子提醒道:“一會有人上車,老板你別說話,他們問什麽都由我來回答。”


    張崇東點點頭,這怎麽感覺像深入敵後似的。


    幾個人站在七棵樹鎮的路口處,示意停車。


    肆子打開車門,幾個人上了車。


    領頭的中年男人衝肆子點點頭,說著方言。


    肆子回答中年男人,用的卻是普通話,估計是特意說給張崇東聽的:“朗達哥,他們是大學生和幾個老師,沒什麽錢,後麵兩輛車,也是一起的。”


    接著,肆子對張崇東道:“七棵樹鎮一半是苗家人,郎達哥是鎮長。國道都是他們在維護的,大巴車經過要交一些養路費,一個人20塊。不過你們是學生和老師,給一半就可以了。”


    這尼瑪不是車匪路霸嗎?


    張崇東並不缺這個錢,但他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眼裏可揉不得沙子,他問道:“郎達哥吧,你這裏每天要經過多少輛大巴車?”


    估計很少有乘客敢向郎達提問題,他明顯愣了一下,硬著舌頭回答:“不多,五十輛,最多了。”


    張崇東默默算了算,按照一個人收20塊,一輛大巴車35個人就是700塊,每天50輛就是35000塊。


    如果七棵樹鎮一天隻過幾輛大巴,這錢收就收了,這麽點錢可能還真不夠修路。但如果是一天過幾十輛大巴,擺明了就是在收黑錢。


    張崇東搖搖頭:“郎達哥,這個錢我不想交。”


    他說的不是沒錢,也不是講價,而是……不想交!


    肆子明顯有些慌亂,嘰嘰咕咕說著什麽。


    郎達的臉色本來已經鐵青,聽完後舒緩了一些,帶著幾個人下了車。


    肆子鬆了口氣:“老板,我剛才跟郎達說,你們是京城的來的,是去參觀古文軒的工廠,可不可以再少要一些。郎達說既然是古文軒的客人,就不收錢了。”


    肆子這番話,卻引起了張崇東的嚴重注意!


    古文軒在這裏名氣這麽大?這裏麵恐怕還有別的事。


    張崇東想了想:“肆子,你在車上不要下去,我有事情要問郎達哥。”


    說完,他不等肆子同意,便直接下了車。


    “郎達哥,我跟王家實也算是朋友,他兒子跟我是一個學校的。”張崇東這句話一點沒撒謊,王子天確實跟他一個學校。後來王家實做賊心虛,讓王子天轉了學……


    果然,郎達的臉上露出笑容:“原來是朋友,怎麽不先說!”


    車上的肆子看到兩人交談愉快,也就放下心來。


    藍鳳凰給張崇東的那本蠱術,張崇東已經讀透,他現在也算是半個蠱術高手。


    隻見他手指微微一動,郎達的身體似乎顫栗了一下。


    然後,郎達的眼神完全變了,那是一種信任和服從的眼神。


    有一次,坐大巴去BJ郊區玩,途徑一個村子,遇到收“養路費”的,一個人50塊。


    我當時身上就100塊,情不自禁的攥著不撒手,收錢的樂了,先遞給我一張50塊:“我找給你!”


    然後我繼續情不自禁的說:“謝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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