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人丟出去,就是被人趕出去。


    這般想著,眾人帶著複雜的神色打量起了樓司霜。


    越看她們眸裏的嫉妒之色就越深,手中的帕子,都要被攥爛了。


    她們承認,她確實很漂亮,像畫中走出來的九天玄女一般。


    樓司霜一改往常素淨裝扮,穿了件碧霞雲紋連珠對蝴蝶紋的錦衣長裙,一頭烏黑髮亮的髮絲,被德妃的宮女春梨盤成了高鬢望仙髻。


    用砍一刀的話來說:這麽美,你不要命啦?


    樓司霜垂眸看著茶杯裏打著旋兒轉的茶葉,對於投過來的目光視若無睹。


    就是先前那些小姐們的辱罵和詆毀,她也裝作沒聽見。


    有必要嗎?沒必要。


    一群見風使舵的狗罷了,何至於與狗置氣呢。


    再說了,那些「罵」可都是積分啊!她巴不得她們多罵一點呢!


    讓她動容的,是德妃當眾幫她說話,甚至還去打了白靜安的臉。


    這份情意,她必會記在心中,來日加倍報答。


    【宿主,你倒是看看殷罹呀!殷罹那望穿秋水的目光,你沒感受到嗎?】


    砍一刀現在很開心。


    因為它終於翻到了怎麽解決宿主和殷罹感情的辦法。啊不,解決宿主體內紫色花的辦法。


    既然有了解決的辦法,那就沒有必要再去阻攔兩個相愛的人。


    【那些女人的目光好可怕呀!就像要把宿主你捅穿似的,特別是白靜安,像是要吃了宿主一樣。】


    「你說得對,我確實該看一眼殷罹。」並且還得略作嬌羞,含情脈脈看回去。


    這樣,才能讓那些小姐們更恨自己。如此,便能獲得越多的積分。


    樓司霜微抬眸,向著那道炙熱的目光看去,沖之一笑。


    殷罹見她看了回來,欣喜之色布滿全臉。


    嘴角也因為開心,而上揚了起來。


    霜霜看他了!


    在這麽多人的麵前看他了!


    樓司霜瞧著殷罹這一臉不值錢的樣子,深覺可愛。


    好像一隻等著主人餵食的大狗狗。


    算了,獎勵他一下吧。


    樓司霜用著最快的速度,對著殷罹比了個「


    這速度有多快呢?還沒看清,就已經沒了。


    殷罹甚至懷疑自己看錯了。


    但他堅信,霜霜一定做了這個動作!


    霜霜對自己拋媚眼了!還是當著大家的麵!


    殷罹喉結微動,稍微想了幾秒,決定回一個過去。


    樓司霜:「!」


    「一刀,殷罹剛剛是不是對我拋媚眼了?他咋回事?他是不是在勾引我?」


    砍一刀古怪看自家宿主,【宿主,你確定不是你先勾引殷罹的嗎?殷罹隻是回應你呀!】


    眾人:「……」


    能不能別隔空秀恩愛,我們眼睛沒瞎呢?!


    白靜安的拳頭捏得嘎吱作響,眼中的怒火就要噴湧出來。


    賤人!賤人!


    居然敢當著她的麵,和阿罹眉目傳情,真是無恥!傷風敗俗!臭不要臉!


    她「唰」的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還未開口說些啥,一道目光在她的身上落下。


    白靜安看去,是自己母親在看著自己。


    皇後對著白靜安搖了下頭,示意她再忍忍。


    白靜安無法,隻得重新坐下來。


    而殷罹那邊,他身邊坐著的正是五皇子白玉景。


    剛剛殷罹與樓司霜的互動,他也看在眼裏。


    看著這判若兩人的好友,白玉景微微旁側了點,壓低了聲音:「你心上人?」


    殷罹「恩」了一聲,眸光還在樓司霜身上。


    似是想到了什麽,他補了句:「我未來夫人。」


    霜霜還沒有點頭,他還不能說是「我夫人」。


    「恭喜。」白玉景道了句喜,正了回來。


    殷罹卻是眉頭一挑,半眯著眸子看他:「怎麽?」


    白玉景無奈道:「想什麽呢?隻是難得看你對一名女子這麽關注。」


    說「關注」,都是他斟酌了好一會兒才決定的詞語。


    這眼睛都要掉到人家身上去了,要不是對他還是那副死樣子,他真會覺得這身皮下的人是別人。


    「等你有心上人,你就知道了。」殷罹不欲與他多說。


    反正,說了他也不懂。


    殷罹端起手中的酒杯,正欲飲一口,忽然又放下來了。


    察覺到身邊好友的動作,白玉景眸色一沉:「有?」


    「不是,」殷罹失笑,「不能喝。」


    白玉景看去,那雙眸子的主人還未將其情緒收回,似是感覺到了有人在看她,她看了過來。


    二人對視了一眼,後者則微微一笑,以表友好。


    白玉景微愣,後回神,回以一笑。


    二人,算是打過招呼了。


    「所以是你夫人不讓你喝?」感受到一道醋味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白玉景道了句「你夫人」。


    果不其然,某人聽到這三個字,露出了滿意之色。


    「恩,受傷了。」殷罹道。


    「受傷了?」白玉景訝異。


    訝異的倒不是他受傷了,而是他提到「受傷」,嘴角那止不住的笑意。


    難道這是夫妻之間的情趣?


    「算了,不必說了。」白玉景古怪的看了殷罹一眼,正坐了回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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