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謙——”聲音驀地提高幾分,喬雲雪抓住他的大掌要推開他,可看到容謙正對她眨眼睛,不由傻眼。冰火!中文言愨鵡琻


    容謙居然調-戲她?


    瞄瞄她困惑的模樣,容謙亦微微擰眉:“原來老婆不喜歡我生龍活虎?”


    “不是。我喜歡……”天,她又繞進他的話了,喬雲雪趕緊搖頭。看


    “果然……”容謙語氣輕快,微微得意,“我就知道老婆喜歡我生龍活虎,神勇無比,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眭”


    “容謙——”喬雲雪撲上去,踮起腳尖捂他嘴。這都是才結婚時她故意說給那些女人聽的,他居然記得一字不漏。


    豈知她這一撲,才真正中了某人的陷阱。一隻大大的手掌,立即環過她腰際,緊緊摟住。


    “我們還是階下囚呢!”喬雲雪想推開他,又有些不甘,又害怕碰到他受傷的那隻胳膊。隻得委委屈屈地任他的大掌在腰間攬著。她怎麽有種感覺,他現在的模樣相當欲求不滿吱。


    “既來之,則安之。”容謙平靜的聲音縈繞著她耳際。


    可溫熱的氣息同樣噴向她臉間,癢癢的,讓她心跳有些不規則起來。


    “嘎——”困惑地凝著容謙,喬雲雪微微皺眉——容謙還真淡定。他已經在這待了幾天,難道還想待下去嗎?再這樣下去,說不定連容長風都要找到北京來了。


    一個吻輕輕落上她額頭,容謙聲音微暖:“我們出去。”


    “嘎?”能出去麽?能出去他不早就出去了?喬雲雪猶豫著,跟在容謙後麵。


    容謙說的出去,僅僅隻是帶著她走到陽台。居然高臨下地瞄著下麵。


    下麵依然有警衛守著。


    “唉……”喬雲雪輕輕歎息著,“早知道我不來了。我來救你,結果反而也成了階下囚。我真笨!”她剛剛拿著刀的時候,應該堅持到司徒奕放容謙出去才對,怎麽傻呼呼地讓刀掉了呢。


    “你和燕不來,我走不了。”容謙輕笑,抓著她的指尖,凝著她那隻小小的鑽戒,結婚不到一年,許多事都變了,可這隻鑽戒依然璀璨如星。他聲音漸緩,“寶寶們聽話?”


    “嗯。”喬雲雪半哀怨地瞄他一眼,有些瑟縮,卻更多的幽怨,“比你聽話多了。寶寶們最多在肚裏折騰,你卻跑北京來折騰了。”


    “……”容謙長臉微微抽搐,可黑瞳間的笑意卻幾乎溢出長眸。他似乎想起什麽,驀然移眸,落上她耳垂。


    祖母綠的耳環正輕輕巧巧吊在小小的耳垂上在,給她增添了幾分優雅絢麗。很合適,似乎那對耳環天生就該配她。


    容謙唇角微微勾起,忽然伸出紗布胳膊,輕輕放到她胸前:“幫我。”


    “嗯。”喬雲雪應著,揭開他的紗布,看到的是兩寸長的傷痕。已經開始結疤,看不出原來的傷口。她哽咽了,輕輕地罵,“該死的司徒瀾!”


    長眸緩緩移向她嫣紅的小嘴兒,容謙淡淡笑了:“他聽到了會把我們關上十天半個月。”


    “那更該死!”她嘟囔著。想到一件事,她忽然驚跳起來,“十天半個月,那可不行!”


    “怎麽?”容謙一愕。


    “少帆還在酒樓等我和燕。”喬雲雪忍不住瞅向外麵,可惜都不知道那個酒樓是東南西北。


    “洛少帆?”容謙長眉微擰。


    “他送我來的。”喬雲雪忽然仰首,眸亮亮地瞪著容謙,“你不許凶少帆,不許使計害他。他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個偉人了。容謙,你不能否認。你對不起他的要多些。”


    “哦。我妻幫我的對手說話!”容謙揚眉輕笑,沒有生氣,卻不表態。那神情,在這件事上,可不會按她的意思做。對任何事情他都防得不漏水,更何況對於覬覦妻的男人。


    更何況還是妻的初戀。


    “容壞蛋!”喬雲雪看明白了,卻無可奈何。心中隱隱又有著特別安心的感覺,如果容謙真的不在乎洛少帆幫她,她是不是會更生氣……


    唉,她要糾結死了。她摸摸手袋:“這幾天你怎麽不打電話給燕?”


    “沒電了。”容謙說。


    “我打個電話告訴少帆,讓他先回去好了。”她嘟囔著,果然去打電話給爸媽,給容長風,給洛少帆。打完後靜靜靠著容謙的肩頭,瞄著門口——唉,容謙葫蘆裏到底裝的是什麽藥?怎麽按兵不動?


    燕現在不知道怎麽樣了呢?


    燕生悶氣。


    坐在司徒瀾麵前,燕瞪著他。想著自己的身世,更加覺得麵前這個男人冷心無情。越想,燕越低了頭,不想看他。


    司徒瀾沉默無語,就那樣一直盯著燕看,從眉梢眼角,五官秀發,甚至連鞋都沒放過。


    “不許再看了。”燕終於忍不住了。站了起來。


    “思思……”司徒瀾緩緩吐出兩個字。低沉,緩慢,似乎所有的力氣都在這兩個字上。


    “媽早沒有了。”燕瞪著父親,眸光閃閃,“媽沒了十多年了。你還喊媽的名字做什麽?你以為你位高權重,就可以左右我和哥的行動。我們過的和你不一樣的人生。你不可以勉強我和哥。”


    “真的要結婚了?”燕像隻小母獅,可司徒瀾完全沒被燕的情緒影響,依然高深莫測地麵對著女兒那張絕美的小臉兒。


    心裏咯噔了下,燕悄悄往後挪了挪:“是啊!馬上結婚了。”


    “結婚了……”司徒瀾喃喃著,站起身來,來來回回踱著步。最後他終於停在燕麵前,“對方是誰?燕,他必須配得上你。告訴我,我親自見他,我要把我女兒親手交給他。”


    “我……”燕有些招架不住,她是隨意扯了個謊言,哪能找出個男人來嫁。想不到這才見麵的親爹要親自參加她的婚禮。嗚嗚,她怎麽辦?丹鳳眼都快愁成一條線了,忙亂中燕咬牙頂住,“他貌似潘安,才高八鬥,富可敵國。”


    司徒瀾緊緊抿唇,久久瞅著女兒,最後輕輕歎息:“想不到容謙……居然把你帶得這麽好!”


    “是我爸舍得為我和哥的成長花錢。”燕站得筆直,庇護容長風,“從小到大,哥和我所有的生活,學費,全是我爸一個人操心。所以我們不能離開爸。我和哥現在回來看你,是因為我們知道你的存在。哥說了,我應該送給你。那是仁義。”


    司徒瀾凝著女兒,沒有阻止燕的長篇大論,也沒有任何表情流露。


    “我想休息了……”燕在那銳利的目光下有些瑟縮了,喃喃著。


    司徒瀾伸長手臂,輕輕擱著她胳膊,緩緩上移,指腹輕輕摩挲著燕嬌嫩的臉兒。那指尖,居然微微顫動。


    燕發現了,驚惶失措地瞅著,有些動容,也有些害怕,說不出一個字出來。


    “你們先住幾天再說。”司徒瀾的語氣不容挑戰。


    住幾天就住幾天吧,燕細細地咬著唇,任自個兒被親爹打量。任親爹準備把她看出個洞來。真是的,既然這麽喜歡這張臉,當初怎麽就不要媽呢?


    這種日,居然過上一周。


    容謙的胳膊已經好了,傷口上有條白痕,紗布全拆了。而他也不談那傷到底是怎麽來的。


    燕一直很少出現在兩人麵前,司徒瀾會經常把容謙喊去說話。但容謙回來的時候,總是一臉謙和,似乎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


    “容謙?”喬雲雪想問他們之間到底談得怎麽樣了,可一看容謙平靜的俊臉,就知道根本沒有談攏。


    容謙溫和的長眸凝著她:“到該回去的時候,我們就會回去。”


    是麽?喬雲雪選擇相信容謙,不再發問。


    喬雲雪的孕吐居然慢慢停住了。可能是這裏飯菜比家裏清淡的緣故,反正,她的神色一天比一天好起來。臉色一天比一天紅潤。


    容謙似乎也不著急,他唯一做的是就是畫一張圖。喬雲雪不明白為什麽容謙要自己畫。不過她覺得奇怪——容謙沒學畫,可那些線條真正畫得流暢有力,像畫師畫出來的。


    “油畫村旁邊的世界之窗。”容謙說


    “你親自畫?”喬雲雪好奇,“這些不是要專門的設計師嗎?”


    “我去過的地方多。”容謙淡淡一笑,“歐洲,美洲,我加點歐美風情進去,或許讓旅遊區多點時代感。”


    是麽?喬雲雪隻董肖像,不懂設計。所以不知不覺間,眸裏竟流露出崇拜的意味來。


    容謙看見了,隻淡淡一笑。可又微微失神,她黑白分明的眸有些瑟縮——她還是有些怕接近他。


    這天晚上喬雲雪終於憋不住了,輕輕拉著容謙的衣袖,欲說還休。


    “我會找他。”容謙含笑說,竟橫抱起她,滾進被窩,“燕拿定主意了,我們也得走了。”


    “那燕呢?”喬雲雪從被窩中爬了出來,“還有,司徒瀾真的會這麽輕易放我們離開嗎?還有,他不喜歡我,不會想拆散我們吧?”


    “不會輕易放我們離開。”容謙解她紐扣,“你來了,就是他最好的把柄。如果他不占些便宜,怎麽可能放我們離開。我會和他協議。至於拆散……”


    容謙聲音低沉幾分,卻有些性感:“我們足夠恩愛,他就不會拆散……”


    “嘎?”這是什麽意思?


    喬雲雪還在思緒中,容謙已經熟練地把孕婦摟入懷中。


    “你真快!”喬雲雪總算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境地。身上僅著睡衣,他的手,已經不老實在在裏麵遊移著。每到一個地方,都不經意地就挑起火熱。


    “快?”容謙聲音失真,長臉微抽,低沉的聲音剛好讓她聽見,“在**上,老婆怎麽可以說老公快?沒良心的傻丫頭……”


    “**!”喬雲雪低低地,卻又不舍得推開他。唉,好像他們真的有一個世紀那麽久沒親熱了。在這裏一個星期,容謙雖然沒有皺眉發愁,但確實一直沒有心思纏她。擁抱倒不少,但再親密也就額上輕輕一吻。


    “哦?”容謙的聲音從她胸口傳出,“老公不色,老婆會跑。”


    臉兒大紅,可喬雲雪理智仍在:“你今晚怎麽啦?不行啦,容謙,寶寶們會抗議。”


    容謙的手已經摸進:“陪我。”


    喬雲雪明白了。但身卻朝後縮了縮:“我……我還沒有三個月呢?”


    “哦……”容謙應著,手卻沒有停下來,聲音夾著濃濃***,“老婆……”


    唉,容謙的聲音何曾這麽輕柔過。堅持立場的準媽媽,眉兒秀秀氣氣地打成結。手兒一會兒伸向他,要推開。一會兒又縮回來。


    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很不均勻的呼吸聲。喬雲雪默默收回胳膊,卻又悄悄挾緊腿兒:“容謙。那個……”


    “哪個?”容謙挑眉,“是老公。“


    “那個……容謙——”喬雲雪糾結了又糾結,“好吧,老公……許樓許抱許親許摸不許做。隻許動上半身,不許動下半身。要不我一定生氣給你看。”


    “哦……好。”容謙語氣輕快。人在被窩中,所以喬雲雪沒看到容謙的如意輕笑。


    體質極好的容謙,身就象一個火球。不用他怎麽賣力,貪暖的孕婦主動就貼近他頎長有力的身軀。


    原本纖細的腰,在這幾天似乎忽然間膨脹了些。可因為這樣,身的彈性反而強些,容謙感受著那美妙的彈性觸感,不禁加重了些力道,攬緊了些。


    “容謙——”孕婦抗議,“擠著寶寶們了。”


    “許摟。”容謙提示她。


    “嘎——”喬雲雪啞然。好吧,她剛剛是這樣說了。


    睡衣慢慢褪落,她光光的身落入他胳膊,可容謙手臂一觸上她白白淨淨的腰下。喬雲雪立即往後縮:“說了不許……”


    “許抱。”容謙輕輕一句。


    “呃?”孕婦身僵了僵,是的,他現在隻是抱。


    滿意妻的“懂理”,容謙低沉的笑聲滾落,從她胸口溢出。那氣流所過的地方,癢得她縮起身。可腰一縮,胸脯卻反而緊緊貼近他。


    理智就在這不經意間的貼近而消失,容謙的大掌,緊緊繞住她因孕而愈加豐滿的胸,久違的***,鋪天蓋地而來。他的掌覆上,收緊,忍不住揉動……


    “老公……”喬雲雪咬牙忍著,不讓自己的意識失去,“那個,寶寶們……”“許摸。”容謙理直氣壯,一抽被,貼近酥胸,竟放肆咬上,伴著他含糊地聲音,“許親!”


    猛地,一聲抽氣聲打破臥室的寧靜。喬雲雪的意識,就在那酥麻的吞噬中一點一滴地流失。下意識間,她身往後縮,可他的唇舌隨之纏上,吞沒她僅有的意識。


    蒙朧間,她感受到他的膨脹,又驚又怕又不舍。可他唇齒間的肆意挑撥,令她情不自禁迷失……


    “寶貝……”隨著低喃,他修長的指尖滑進她的美麗幽深,深深淺淺地逗弄著那緊密美妙的身。如願迎接到她渴盼的濕潤……


    “容謙……嗚嗚……”難受的空虛令她發出抽氣聲。她想保護寶寶們,可又想要他。可她實在受不了,驀地拉他的腰……


    她感受到他好象進去了些,她不那麽空虛了……


    可就在這時候,容謙忽然大夢初醒般退開,把兩人從被中暴露出來。


    她滿是***的臉兒,令他綻開滿足的笑意。而他滿是***的臉,讓她怯怯的移開眸。


    “三個月很快到了。乖,我們忍忍。”容謙起身,在她唇上輕印一吻:“我先去見他。”


    “嘎?”他用一張布滿***的臉去見司徒瀾?


    喬雲雪悄悄瞄他,他腹間撐得正歡呢!


    容謙起身著衣,洗了個冷水臉。他眸間若笑:“累了就睡吧。”


    錯愕地瞪著容謙,喬雲雪抓抓頭發——他是不是故意用這樣一張充滿***的臉,用事實向司徒瀾說明,他們夫妻恩愛……


    或許,他是想讓她累著睡著了,然後單獨去見司徒瀾?


    可是喬雲雪真的困了,墮入夢鄉之際,嘟囔一聲:“寶寶們,你們的媽咪被你們的爹地欺負死啦……”


    容謙凝著她寧靜的睡顏,唇角微勾。


    轉身闊步向司徒瀾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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