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想起來了,那段時間其實不算是最頹廢的,已經開始好轉,恢複了不是一點點。(.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否則那些親朋好友不會放心讓她獨自離開。


    但同正常人比起來生活還是很偏激,喜歡的,不喜歡的,時而就那樣瘋瘋癲癲的。


    江南嗬了一口氣,覺得那段時光很久遠了,再想起感慨萬千。不得不說這些年多虧有紀夢溪,否則不會有今天的她。


    側首盯緊他:“紀夢溪,一直沒跟你好好的說一聲謝謝。謝謝你當年肯站在我這一邊無條件支持我,任我瘋任我鬧,把我送到這裏來。”


    沒人知道那段空虛的日子裏她有多窒息,如果不是那樣瘋傻的折騰,隻怕早就內傷了。


    被流放z城的日子雖然難耐過,可是兜兜轉轉來到今天,生命終於有了色彩,是漸漸的好起來了。如果當時沒有義無反顧的來這裏,如何會有今天。


    紀夢溪莞爾:“你每次表揚我為什麽總是褒貶難辯?明知是你在瘋在鬧,卻還無條件支持你,這話在別人聽來,會不會懷疑是我把你慣壞了?”


    江南心無旁騖的笑著:“當年你的確是慣出我一身的壞毛病。”


    她從不否認紀夢溪對她的好,當年在一起的時候,紀夢溪有足夠充分的立場,對她的寵溺亦是不會輸給任何人。


    否則江南也不會滄陷其中,用幾年的時間都無法自拔。


    紀夢溪眯起眸子,挑了下眉頭:“那麽多的好抵不過一個不好,說明錯過比什麽都容易。”


    兩個人明天都要上班,江南的小腿已經開始發酸。不能再走下去了,口袋裏的手機調了靜音,屏光閃了又閃。


    原路返回去提車,紀夢溪要送她回去。


    江南背上包,搖了搖頭:“不了,你自己開車回去吧,我打車就可以。”


    紀夢溪想了下:“我們離的似乎不是太遠。”


    都接近市中心的地方,江南吃飯的時候跟他說搬了新家,紀夢溪哪一時開車路過的時候,似乎見過小區的名字。


    可是江南今晚不能回家,秦秋彥已經給秦涼打過電話說她要出差了,就這麽回去了豈不穿幫。


    笑了笑:“是不遠,不過我還要買點兒東西帶回去,你先走吧。”


    紀夢溪不再執意,囑咐她:“別太晚,早點兒回去。改天我去拜訪阿姨。”


    人一走,江南馬上給秦秋彥打電話,拿出手機一看,十幾個未接。吸一口氣,剛按了回拔,一輛車子開過來,穩穩停在眼前。


    車門打開,秦秋彥身著黑色開司米大衣,衣冠楚楚的下來。


    江南驚呼:“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秦秋彥一把攥緊她的胳膊,修長的手指微微發力,有一點兒疼。說話也沒有好氣:“怎麽?給你們的時間不充裕?”


    江南拔開他的手,瞪直了眼睛:“你亂說什麽呢?不過就是吃一頓飯,能用多少時間。”


    秦秋彥抬腕給她看,涼涼問她:“從六點半吃到十點,幾個肚子吃不飽?”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說:“上車,回家。”


    江南被他扔到副駕駛上,探身過來,連安全帶都幫她扣緊。


    車上氛圍嚴肅,秦秋彥打著方向盤,靜靜的看前方路況。


    江南沒想到這麽晚了,一頓飯吃的時間本來就不短,又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等晃回來的時候幾個小時的時間都過去了。


    懷疑秦秋彥一直在附近。


    嘻笑著轉首問他:“你吃飯了麽?”


    秦秋彥隱隱抿動嘴角。


    “沒吃。”


    江南討好的意味更濃重:“回家我給你做。”


    秦秋彥看了她一眼,半晌才說:“我要吃蛋炒飯。”


    江南廚藝不精,幾乎眾所周知。自己生活了一把年頭,最拿手的也就是煮麵和炒飯,這種隻要有材料人人都能做的東西。


    自打住進秦家,很長一段時間沒自己做飯了。一回來直接進廚房為秦秋彥洗手做羹,倒也不討厭這種感覺。


    秦秋彥上樓去換衣服,等江南炒好了飯端出來,秦秋彥已經換過家居服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見江南端著飯過來,也不笑,心事重重的模樣。


    他一直都知道紀夢溪權利滔天,跟一般的法官肯定不一樣。先不說紀家根基多正,就紀夢溪自身的實力,想官居高位,也不是件難事。


    而且官場素來很有講究,就算紀夢溪為了理想淡薄名利,提拔考核卻不會沒所顧及。何況以紀夢溪的實力,幾年的時間足夠他平步青雲,中院一個小小的廳長,對於他來說實在太微不足道了。


    這個男人肯為江南放棄的,在秦秋彥看來,絕不是一丁半點兒。


    江南不僅幫他炒了飯,還做了紫菜蛋花湯一起下飯。米飯是回來的時候新蒸的,飯粒噴香,顆顆晶亮飽滿。雞蛋和菜丁切得很碎,色香味俱全。


    沒喊他到餐廳去吃,直接端到茶幾上。


    看他俊眉輕蹙,把勺子直接塞到他的手裏去。


    “想什麽呢?快吃吧,一會兒涼了。”


    秦秋彥握緊勺子的同時,連她的指尖一並捏緊。他的指腹涼涼的,一年四季都像沒有什麽溫度。不一會兒就放開,垂下眸子,漫不經心問:“紀夢溪來這裏的中院做什麽職位?”


    江南直接坐在軟綿的地毯上盯著他吃,下巴抵到膝蓋上:“普通法官吧。”


    秦秋彥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按理說炒飯噴香,入口時還覺得美味,咽下去卻怎麽都不是個滋味了。


    江南察言觀色:“怎麽?不好吃?”


    秦秋彥端起湯來喝。


    才說;“好吃,隻是不怎麽餓。”


    忙碌了一天,晚上商務談判結束的時間尚早。有時間回家換了件衣服,再給江南打電話,就已經和紀夢溪一起吃上飯了。問清吃飯的地點後,驅車過去。等了良久看到兩人從飯店裏出來,愜意的沒說散場,並肩走了很長時間的路。


    他在後麵慢慢跟隨,同樣走了很久的路。看到江南站在紀夢溪身旁,不得不說真的很和諧,紀夢溪筆挺的高度正好顯襯得江南小鳥依人。而他寬大的西裝外套在她身上輕輕的晃著下擺,宛如歲月靜好。


    就想,如果他回不來,如果他最早沒有出現……


    這個男人到底和離正揚不同,秦秋彥沒法不心煩意亂。


    放下筷子不吃了。


    隻說:“吃飽了。”


    根本沒吃什麽東西,不過動了兩口米,喝了一大口湯而已。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怎麽夠?江南見他中午就沒有吃,一直忙下午談判的事。晚上再不吃怎麽行?


    像哄孩子那樣:“吃得太少了,就算吃飽了也得再吃點兒,要不然晚上會餓的。”


    秦秋彥慢條斯理的抬眸:“我又不是孕婦。”


    自打江南懷了孕,無論晚飯吃多少,睡到半夜的時候總會饑腸轆轆。


    江南看他似乎心情不好,打見麵就板著臉,幾乎沒怎麽笑過。又不是在公司,這個樣子太不正常了。


    擔心的問他:“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秦秋彥伸手摩挲她的臉頰:“沒有,別胡思亂想,就是沒什麽胃口。”


    站起身去書房,隻說還有工作要做。晚上要加班了,讓自己自己先睡。走到樓梯上又回頭:“碗先放著吧,回頭我洗。”


    江南還坐在地毯上,聽他這樣說點點頭。


    紀夢溪的短信發來,問她:“到家了嗎?”


    江南看了看,快速回過去。


    “到了,晚安。”


    秦秋彥聽到短信提示音沒有回頭,也不是心情不好,除了江南沒有陪他吃晚飯,又不是什麽大事,便沒有其他不順心的事了。卻仍舊整晚心煩意亂,很難裝出心情愉悅的樣子。


    江南將廚房收拾好,洗過澡先上床去睡了。書房在同一樓層,房門關緊著,隻一點花白的光像流水一樣從門底的縫隙間漫出來,仿佛蜿蜒成一圈一圈的漣漪。


    她踩著拖鞋打此經過,端著水直接去了臥室。


    半夢半醒的時候感覺床麵下沉一塊。接著被攬進一個懷抱裏,秦秋彥才洗過澡,身上有清爽的沐浴水味。還有……淡淡的煙草味,若有似無。


    以前他的煙癮很勤,江南時不時就能看到他抽煙的樣子。有的時候一邊喝著茶或者咖啡,指間還夾著煙。甚至覺得他那樣會短命的。後來戒掉了,再沒見他抽過。今晚卻又抽起來了。


    江南迷糊的咕噥:“你抽煙了。”


    秦秋彥攬著她:“就吸了幾口,以後不抽了。”


    江南“唔”了聲,太困了,很快就睡著了。


    秦秋彥倒沒動彈她,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跟著睡了。


    夜裏起了風,整個城市的燈火霓虹似都在風中微微搖曳,如同浸在水中的倒影。


    鼓吹起男子襯衫的一角,從皮帶裏扯了出來,仍舊倜儻風流。


    風逆向吹來,煙火撲向麵。男了輕咳一嗓,將手中的煙火掐滅。


    頜首再看一眼,萬家燈火仍舊璀璨。事實上,他並不知道哪一樓層是江南的住所。定然不會是亮著的那一盞,老人和孩子睡覺都比較早,不會到了這個時候還燃著燈。


    隻能是老人和孩子,他確定江南沒有回來過。紀夢溪的記憶很好,開車回來的時候果然路過江南所說的小區,直接開車進來,找到她所在的那棟樓,一直等在樓下,卻至始沒見她回來。


    抬腕看時間,已經午夜十二點多了。據江南那聲晚安已經過了很久很久,才上車離開。


    鍾笑望著天花板,並沒有睡著。這是離正揚的臥室,是男人特有的裝飾風格,就連床上都有他的味道。


    本來一開始睡覺的時候還是兩個人的,連續兩個晚上了,一直都這樣。


    可是,今晚接到鍾慶豐的電話,嗬斥她是個傻丫頭。傻氣如鍾笑,還是怕了。最後把離正揚趕下床,一直驅出房間,留下她一個人冥思苦想。


    鍾慶豐說,她這樣很危險。離正揚跟她一比,如何都是情場老手。而她隻是自命不凡,其實紅塵滾滾,她隻能算修為最淺的那一個。別看她平常耀武揚威,把男歡女愛看得如何開。隻怕骨子裏沒比她更保守的,鍾笑憑心而論的說,以前談過的,隻因為不肯跟人家結吻而導致分手的就有兩三個。


    就連那一晚離正揚刺身而入的時候也驚不可愕,看她在身下疼得冷汗直流。才恍然:“是第一次?”


    鍾笑咬牙切齒,早聽說第一次很疼,沒想到這樣疼。奈何又怨不得人,離正揚本來沒打算留下來。說講睡前故事就真的隻是講睡前故事,講完秦秋彥和江南那一檔子事之後,就打算離開了。


    可是,鍾笑心中唏噓感慨,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一段情。她聽著的時候很感動,到最後早已泣不成聲。卻忘記那是別人,不是自己和眼前人。一動情,伸手拉住離正揚的手:“你今晚別走了。”


    離正揚眼瞳深了一下,鉤了鉤唇角:“傻丫頭,你知道這樣意味著什麽?”


    鍾笑胡亂的點頭,表示她知道。其實哪裏知道,壓根不想那麽多,隻以為他留下,同榻而眠,她絕不會對他想入非非。卻錯誤的估計了形式,離正揚是男人,守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而那個女人又是自己的未婚妻,何況還是在他許久不碰女人的前提下,難怪一觸及她就立刻有了感覺。


    鍾笑被壓在身下仍舊迷迷糊糊的,離正揚吻得她很舒服,身體發熱,兩眼發暈,被他緊緊的箍著,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最後就算他不進入,她自己便覺出空虛,急切的想被填滿。


    離正揚基本上算是乘虛而入,又是出於本能。


    雖然之前狠狠的痛了那麽一下,可是離正揚接著就變得很溫柔,前戲做得很足,才慢慢的由淺到深,由輕到重。


    這一次很圓滿,之後鍾笑出了很多汗,累得不輕,接著便睡著了。可是,做了美夢,覺得身上暖暖的,知道有一個人整夜的抱著她。


    她甚至迷戀上了這樣的相擁而眠,因為是離正揚,所以不覺得茫然害怕,反倒默默企及。


    隻是鍾慶豐一通電話之後,她到底是怕了。


    鍾慶豐說得很對,她就是太傻了。離正揚還沒有娶她,他是現在把她哄騙得舒舒服服的。讓她打心底裏堅忍不拔的認準這就是他的男人了,否則怎會全身心的交付?!但離正揚是否也這樣死心塌地的認為?


    如果到最後他毀婚了,日後他還是離正揚,可以再覓其他的女人,生活不會受到絲毫的影響。可是,她卻不能活。


    而且這樣是會懷孕的,鍾笑摸著自己的肚子,要是一不小心懷上了,她豈不是更被動?何況他們做了幾次,並沒做任何的安全措施。


    她怎麽就那麽傻?


    何止是傻,簡直傻得可笑。就算現在將他推出門又怎樣?就連三四歲的小孩子都知道亡羊補牢的寓言故事。她這樣,簡直注定一敗塗地的節奏。


    整張臉埋進掌心裏,一陣痛吟。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打電話尋求心理安慰,眯著眼睛找到號碼拔過去。


    秦秋彥每每夜半三更接到鍾笑的電話,都有一種痛下殺手的衝動。恨不得出巨資製造一顆衛星,不為別的,隻為將鍾笑這個女人送到任何一個星球上,永不歸來便好。


    他還有些沒睡醒,嗓音沙啞:“你到底想幹什麽?”


    鍾笑聽秦秋彥語氣低沉,並沒有意識到他這是氣火攻心的前奏。捧著電話,隻是虔誠的問:“你說,如果我跟離正揚早早那個了,他會不會拋棄我?”


    這個問題她隻能問秦秋彥,她認識的人裏,上下五千年數算起來有兩個最睿智的,一個是鍾慶豐,一個便是秦秋彥。問鍾慶豐除了被劈頭蓋臉的罵,她得不到任何,便隻能問秦秋彥。


    秦秋彥已經有幾分清醒,眯了下眼睛:“哪個?”


    鍾笑這會兒臉皮薄起來,吱吱唔唔:“就那個。”


    秦秋彥實在沒閑情逸致跟她猜男女間的風花雪月。


    抿了下唇角,冷冷說;“不是告訴過你,藥別停。”


    他要掛。


    鍾笑哇哇大叫他:“秦秋彥你別掛,你別掛。還能是哪個,不就是上床麽。你們男人不是喜歡跟女人上了床就把人一腳踹開麽,你說離正揚會不會也這麽做?”


    呀呀呀,她可真是太疏忽大意了,幹嘛不等新婚之夜再卸下防備,這回可真是死無全屍了。


    秦秋彥這個毒舌男,她已經悲情如斯,他卻仍舊不忘打擊她。


    “這種事你問我,鍾笑,你腦子沒病吧?真當我是你閨蜜?”


    鍾笑嘟囔:“你不是男人麽,男人總該很了解男人的吧。”


    秦秋彥不耐:“睡你的是離正揚,你去問他。再拿這種破事來煩我,我把你拉黑名單。”


    不是他不想回答她,真是無從答起。他是男人不假,可他睡過的女人就江南這一個。也沒說兩人那個之後就想將她一腳踹開,反倒更加貪婪的想要擁有更多。便想,或許這個定論不是絕對的,有很多的男人並不是那樣想。


    可是,鍾笑那麽笨的一個女人,隻說皮毛她未必懂得。這種事情總不好跟她往深邃了講,不如問離正揚更直接,沒什麽比那更接近真相的了。鍾笑的腦子實在不適合繞彎子,否則她會死的很慘。


    鍾笑自認是受了秦秋彥的一番鼓舞,於是,夜半三更,剛剛有些困意的離正揚被破門的聲音吵醒。


    床前開著睡燈,所以能看清是穿著睡衣的鍾笑。


    那睡衣還是今天兩人一起逛街的時候買來的,從顏色到款式都是他喜歡的,穿在鍾笑的身上風情萬眾。


    撐起半截身子,怔了下,然後伸手拉她。


    “怎麽?突然想我了,發現一個人睡不習慣了?上來……”


    鍾笑把他的手甩開,說話又總是直來直往。


    加上室中光色很暗,看不到她的臉色,所以備加壯膽,覺得這氛圍逞英雄真的很好。


    “離正揚,你老實的回答我。我們那個之後,你會不會不想跟我結婚了?”


    離正揚眯了一下眼:“哪個?”


    鍾笑發現這世界上的男人都太能裝純了,離正揚竟和秦秋彥竟然發現同樣的疑問。便沒想到是她問的太突然,縱然是禽獸不如的男人們也一時間很難反應。


    索性說白了:“就是那個,你不知道?”


    離正揚想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點點頭,故意挑高聲音逗她:“你是說上床做那什麽?”


    鍾笑整張臉一直紅到耳根,罵他不要臉。又說;“你到底會不會因為這樣就不想跟我結婚了?”


    離正揚曲起一條腿,有些好笑:“為什麽跟你上了床就不想跟你結婚了?跟你做很舒服,我們各方麵又都很和諧,怎麽會不想娶你?”


    他說話曖昧而且露骨,即便是在暗淡的房間裏,鍾笑一張臉還是要燒著了。甚至回頭看一看門口的方向,唯怕有人路過,將這沒羞沒臊的話聽去了。


    回過頭,怒瞪他,先將聲音放低:“你就不能小點兒聲?”


    離正揚反倒笑得更開心了,問她:“為什麽要小點兒聲?他們本來就知道我們做什麽。”


    他就是有意惹她,跟鍾笑朝夕相處的時間越多,越發現這個女人臉皮薄的很,遠不像表相那麽開放不羈。骨子裏倒有小女人的味道。


    再度伸手拉她,硬是將人拽到懷裏來,問她:“聽誰說什麽了?還是自己突發其想?怎麽會有那麽多的顧慮。不要以為我說要娶你,就是為了占你的便宜,占到了就不稀罕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如果不想娶你做老婆,根本不會跟你做那樣的事。因果關係你完全搞反了。虧你總說自己是搞語言的,簡直本末倒置。”


    鍾笑被他攬緊在懷中,聽著這一番話臉紅心跳。不能說她不感動,即便是假的,是心愛的男人說出來的,也會感天動地。女人就是這樣傻。


    她知道自己很傻,可是,她還是認了。


    “你說的是真的?”


    離正揚低頭吻她:“當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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