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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朋友都在開新文,隻有不多的人在堅持,突然就有些寂寞。


    最近很疲憊,努力去寫一本不能入v的書,不管如何,都需要很大的勇氣。


    ------題外話------


    直到宋筱暮停下琴音,在場的人還保持著一種靜默的情緒,還沒有寵那危機四伏中脫身。


    琴聲激烈,琴弦彈動,似乎承受不起那種強烈的危機感而要崩斷。


    她彈得是一曲《十麵埋伏》,琴聲錚錚,危機四伏,仿佛置身於那險象環生的境地,一撥一挑一音一象,讓人感覺到一種由心裏冒出來的驚險之感。


    前世的宋筱暮,特意請下九流的師傅教授琴藝,時常在一個人時獨自撫琴,她的琴,注重的是情感的抒發,那種刻骨銘心的孤寂與煎熬,終歸是要有一個途徑來抒發的。


    琴,亦是情。


    伸出手指,纖纖玉指在在陽光下帶上了幾分晶瑩剔透,輕輕撫著那琴。


    說罷,她也沒有再多說話,就著雙手相插貼於腹部的動作,退到了一旁放琴的地方。


    宋筱暮也是一笑,通身的清華氣質,“不便相告,不過是略通此道,當是難登大雅之堂,久忙於俗物,荒廢久矣,終是有負當年之托。”


    老者細細的看著宋筱暮的臉,忍不住捋了一把胡子,臉上帶著幾分慈祥和懷念,“小姑娘,師承何道?老朽久不見道上君子了。”


    那個還禮的老者,分明就是有著下九流師承的,所以才能反應過來還禮,其他幾個顯然就不是了。


    這個古琴界的禮節,衍生於民國時期,樂之一道,當時也是下九流中的一家,雖然時至今日,這樣的人已經很少見了。


    幾位老者都是一愣,隨即其中一位起身也是如此的行了一禮,表示還禮,其他幾位老者卻是沒有動。


    雖然她沒有穿著那些廣袖薄裾,那通身的氣質,卻著實讓人有種如見君子的錯覺。


    宋筱暮搖了搖頭,淡笑著撥開人群走了進去,對著一旁幾位評委老者致意,雙手一插,緩緩的彎腰向著他們行了一個古禮。


    這個女生很明顯不是燕大的,上麵放著的標誌是其他學校的,但是周圍卻沒有人上去挑戰,上午也不乏有人上去,但都沒能成功。


    一曲撫畢,她優雅地向周圍行禮,臉上帶著幾分驕傲。


    不過就這個年齡來講,確實是很拔尖的人,至少在技巧上很少有能勝過的。


    手上的撫琴的技藝也有幾分火候,不過到底還是個孩子,不似那些有故事的人,沒有能打動人的感情,更加注重了技巧,有了人工雕琢的感覺。


    宋筱暮一挑眉,細細地看去,低頭撫琴的是個女孩,看不清她的臉,長長的頭發半遮著她的臉,有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氣質不錯,看上去有幾分靜美的感覺。


    幾人順著人潮一路走過去,看見了一個地方圍著的人特別多,細細一聽,分明是一陣清澈的樂曲。


    走進巨大交流會場,即使是下午,人氣還是很高的,很多地方都圍著人。


    對於他們這幾人來說,很多事情自然也是被看淡,他們的身上總歸是帶著幾分淡然,比普通學生少了幾分拘束。


    宋筱暮幾人吃好了飯,沒有立即去,而是各自回去休息了會,等到下午的時候幾人才堪堪出門。


    ――


    鍾文淡淡一笑,隨後繼續看起了桌上的文件,他倒是要看看學校裏的那些小崽子的表現,這種關頭,想必都是會冒頭了。


    瘦長男子聽見校長如此言語,焦急的心也平靜下來,隨後恭敬的離開了,細心地關上了門。


    他揮揮手,不甚在意的說道,“讓他們去吧,也就那麽點小事,燕大的招牌也不是靠著這些名聲糊起來的,輸贏都不是大問題,更何況,別的學校有人,我們學校就沒人嗎?不要小看了那些學生,臥虎藏龍的多著,先讓那些老頭子得意會兒,翻盤也不是不可能。”


    不由的有些好笑,京城的有些高校的校長,與他交情甚篤,平常也都是一起喝茶下棋的人,這回都聯合起來出手,看來真是和他杠上了。


    他聽見匯報,眉頭皺了皺,這幾個老家夥還真是不給他麵子,背著他來陰他。


    這個清臒的中年男子,就是燕大的現任校長,鍾文,也是一個在外界極有清譽的男人,在學術界極有名氣,他對燕大的辦學理念也是貫徹到底,在他的手腕政策下,燕大這些年人才輩出,勢頭極好。


    一個瘦長的男人對著坐著的男子恭敬的說道。


    “校長,今年的其餘幾所高校,都是有備而來,特意的放寬分數線招收了一些藝術特長的學生,已經讓他們挑了幾個台子。”


    一個清臒的中年男子坐在辦公桌後麵的椅子上,表情平靜地聽著麵前的人匯報。


    校長辦公室。


    ――


    幾人都沒有反駁,笑鬧著吃完飯。


    宋筱暮一錘定音。


    “等吃完了飯,我們去看看這交流會,畢竟都是自己的母校,也不好讓她太過難堪。”


    不說其他幾個人,就是大大咧咧的方秋靈,那都是會一手極為靈巧的鋼琴。


    要說才藝,他們這些人還真有一些,他們的出身本就不一般,自然受到的教育也比一般人要好多了,在別人還在解決溫飽問題的時候,他們就在接受各種教育,培養特長了,官家的子女,終歸是要有那麽幾手本事的,不然父母的麵子上過不去。


    沈嘉看了在座的人,幾人都是笑了笑,用眼睛在交流。


    說著就向著沈嘉和一桌人點頭致意,帶著後麵的一票人占了另一邊的桌子開始點菜。


    洪菡麗笑著說道,“沈學弟在學生中交遊廣闊,看看有沒有低調的人,最好能鼓動他們來參加啊。”


    沈嘉有些詫異,他作為策劃的一員,還是大體知道學校裏安排的人的實力,沒想到強中還有強中手,居然被挑了,這下子可別真鬧了笑話。


    隨後她的眉間帶著幾分擔憂,“今年的交流會的情況不太妙,冒出了幾匹黑馬,已經被人挑了幾個台子,不知道會不會砸了學校的招牌。”


    洪菡麗笑著點點頭,“今天交流會的事情累得大夠嗆,所以帶著出來吃一頓。”


    這是沈嘉所在學生組織部門的部長,對他頗為照顧,是個很會做人的女子。


    沈嘉站了起來,對著女子說道,“洪部長,真是沒想到遇到你們,這是……帶大家來吃飯?”


    來者是一批人,領頭的是一個女子,一身得體入時的打扮,比之一般的學生多了幾分成熟,波浪卷的頭垂在身後,臉上帶著恰當的笑容,讓人能感受到她的熱情。


    宋筱暮一桌人都是望向來人。


    一個聲音從樓梯口傳來。


    “沈學弟,你也在這裏?”


    宋筱暮感到頗為新鮮,這些天一直忙著公司的事情,對於校園裏的事情都放下了很多。


    陳元凱補充道,“這種場合都是有專業的教授或者專於此道的專業人士在一旁看著,公正性挺高的,而且曆來不乏有人借此機會被某些人士收做徒弟,所以很受歡迎。”


    “今天是京城高校的交流會的日子,燕大是主辦方,這裏的人自然就多了,其實,說是交流會,更應該說是挑戰會,說明白點,就是其他高校的來砸場子,”沈嘉解釋道,“這是每年的習俗,很多京城的大學都喜歡在這個日子裏來找燕大的麻煩,也不乏有人在這個場合中一鳴驚人。”


    沈嘉幾人無奈地對視一眼,雖然知道筱暮平常不大關心自己身邊的事情,可也沒想到到了這個地步。


    “今天校園裏的人似乎多了?”宋筱暮看著小吃街上的人,感覺人流比以往多了,對著幾人說道,“今天有什麽活動嗎?”


    幾人說說笑笑,交流一下各自的消息。


    陳元凱看著宋筱暮在那裏裝模作樣的歎氣,有些想要磨牙,這個女人總是這樣,別看著外表正經,其實就是個黑死人不償命的貨色!


    宋筱暮搖頭歎息道,“吃一塹長一智,有些虧總要你們吃過了才知道教訓!”


    其餘幾人也是瞪著眼睛控訴著她,都是年輕惹的禍,被幾句話騙去了做勞動力。


    一邊的錢銘一聽宋筱暮這幸災樂禍的話,頓時炸毛了,“好啊,筱暮,你居然眼睜睜看著我們跳進坑,還不提醒我們,其心可誅!”


    宋筱暮則是在一邊淡淡地笑著,“當時我沒好意思阻止你們,想著你們那麽有勁頭想要鍛煉自己的能力,也就任你們去了。”


    幾人惺惺相惜的舉起手中的啤酒,碰了碰,大家都是受害者。


    幾人中除了宋筱暮,都是加入了學生組織的,不由的深有體會地點頭,這大學確實有點坑,說句不為過的,簡直跟高考時候有的一拚。


    錢銘開了手中的啤酒,灌了一口,對著桌上的幾人說道,“好幾天沒出來吃了,你們不知道我最近有多忙,那些上頭的人簡直不把我們當人看,累死我了!”


    這家店上菜的速度挺快的,點的幾個菜很快就上來了。


    他們幾個雖然都是在不同的專業,但是每個星期總要挑時間聚一聚,校園裏很多人也都知道的,都不得不感慨幾人的感情十分好。


    樓上也有不少人在吃飯,這家店在小吃一條街上也頗有名氣,味道好,而且價錢適中,符合學生的消費條件,看見一群俊男美女走上來,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其中也不乏有人認出他們幾人,要知道陳元凱等人也是校園裏的風雲人物。


    挑了一家店,上了二樓找了個臨窗的位置,點了幾個炒菜和啤酒,幾個人坐在裏坐著聊天。


    雖然是一起去吃午飯,宋筱暮一行沒有去往食堂,而是去了學校外麵的小吃一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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