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我被勾起好奇心,邊問邊從床上爬起來去陽台洗漱,今天忙著工作就不想化妝。晚上霍飛飛要請吃飯就不能再素著臉去了,得表示尊重更是給舒漁撐場子。


    “你猜吧,猜破腦袋也猜不到!”電話那頭的成辛元依舊保持神秘。


    他能這麽說,就意味著成興民的三婚對象絕對是我認識的人,而且是我絕對想不到的人。


    我想了一圈,最意想不到的人?


    “嗬,總不能是咱們身邊的親戚朋友吧。”


    “方向對也不對,曾經是親戚。”


    “曾經?”我徹底懵了圈,曾經的親戚是有,可那都是成興民得到骨肉至親啊,他再變態再荒唐也不至於對自己人下手吧?再說…他能對誰下手啊?


    細算起來整個成家從老到少也就他一個離婚的,他能盯上誰?


    “咳咳…聽好了…你絕對會大吃一驚!”


    “哎呀,別磨嘰了,快說!”我催促著。


    “陳如月。”


    短短三個字如同晴天霹靂劈的我外焦裏嫩。


    我穿著拖鞋,一個不留神打滑摔倒在地,嚇得舒漁連滾帶爬從床上跑下來。


    “怎麽了?阿藺,你怎麽樣!”舒漁趕緊扶起我,一臉焦急和擔憂。


    電話那頭的成辛元聽到動靜也擔心的問:“姐!你沒事吧!?”


    “沒事…”我從牙縫裏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你再說一遍,是誰?”


    我揉揉摔痛的屁股,舒漁緊張的撩開我的褲腿看我的傷口,“還好還好,腿沒事。”


    “下次可不能這麽冒失了哈!


    “多大點兒事能給你嚇倒?”


    這次的事兒還真就給我嚇到了…


    我擺擺手示意沒事,拿出耳機戴上,舒漁知道是我的私事,也不多問。


    我邊化妝邊聽成辛元給我講,這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震驚的事。


    大姑在知道消息的時候當即就暈厥過去,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


    藺女士知道的時候連做了n個深呼吸,二姨不知道罵了多少句成興民“不知羞恥、不要臉”。


    “本來咱媽要親自跟你說的,但她情緒實在不穩定,所以還是我告訴你吧…說實話,我剛知道的時候,除了無語就是無語,他真的是咱們親爹嗎?也不怕爺爺奶奶掀了棺材板出來!”成辛元聲音悶悶地說。


    我能理解藺女士情緒不穩定的原因在哪兒,對成興民不可思議的所作所為感到生氣隻是一方麵的,更多的是她竟然和這樣一個禽獸不如的人生活了那麽久。


    和自己的繼女結婚,無論古往今來何時何地,這都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我都不敢說出去,我還要臉,再怎麽說從血緣上他還是我親爹,這是無法避免的事實。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親爹的三婚對象是二婚對象的女兒,我不被人蛐蛐死才怪。


    我也做著深呼吸,成興民的非人行為我不理解,陳如月的所作所為我就更不理解了…


    嫁給她曾經的繼父…


    這是什麽樣的腦回路才能做出來的事?


    成興民到底什麽吸引到她了?


    秦知巧就沒一點意見?


    “三婚他還要辦婚禮嗎?”我問成辛元。


    “你以為我們怎麽知道他又要結婚的?”成辛元反問。


    “喵的…不會又去找咱媽借錢去了吧…”我撫額。


    他哪兒來那麽大的臉啊,怎麽就這麽好意思呢!


    “嗯,咱媽傻了才會借給他錢。因為你之前受傷的事二姑他們都沒什麽錢了,他隻能找大姑借,後來的事想你也知道…”


    我又做了一個深呼吸,“大姑沒被氣死都是萬幸…他心也真是大啊,成銀鳳家裏那一攤子事兒解決完了嗎他就這麽著急地三婚?陳如月是能陪嫁多少錢還是怎麽著?”


    成辛元“哼”了一聲,“誰知道呢…反正現在我們所有人都像比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確實惡心…


    繼姐變後媽,沒有比這更惡心的事了…


    我真的想當麵問一問陳如月,為什麽?她到底看上成興民什麽了?


    又或許,是我想的有點多,她是在針對我?隻是想壓我一頭?


    嘁…如果真是這樣,她不會真以為當了我所謂的長輩就能壓製我了吧?


    四十九歲的成興民和二十八歲的陳如月結了婚,這以後的日子說不定還真是雞飛狗跳…


    陳如月最好安分點,不然,我不確定我會怎麽對她。


    她會嗎?


    這段非人插曲並沒有影響到我晚上聚餐的心情,霍飛飛大手筆,請我們吃海鮮大餐。


    舒漁忙著給我夾蝦和羅非魚,瑾軒也幫我剝蝦,肖雅也殷勤地給我打蘸料,我享受著女王般的待遇。


    霍飛飛笑著給我夾了隻螃蟹,“這個特別鮮…”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舒漁就嗬斥他:“我就忘了交代你,阿藺不能吃螃蟹,她過敏…”


    “哎呀,這倒是疏忽~”霍飛飛趕緊把螃蟹收回去。


    這頓飯吃的很是和諧,霍飛飛和舒漁之間的相處還是有些“雞飛狗跳”,但其中的甜蜜是藏不住一點兒的。


    晚餐吃的有點開心,舒漁還叫了果酒,酒精度數不高,但喝多了也是有點暈乎乎的。


    吃完飯回去的路上,舒漁和霍飛飛走在前頭打情罵俏,我和瑾軒肖雅三個有些迷糊的走在後頭。


    相比較之下,瑾軒和肖雅比我清醒很多,我實在搞不懂我現在的體質,怎麽果酒還能喝醉了呢。


    瑾軒一隻手挽著我的胳膊,另一隻手戳戳我緋紅的臉頰:“阿藺,我好喜歡現在的你哦,以前就喜歡,現在更喜歡~”


    “嗯,那離開你男人跟我吧…”我迷迷糊糊地說。


    肖雅聽的咯咯直笑,“我也是第一次覺得和你們的關係這麽近誒,真好!”


    瑾軒拉住她的手:“現在什麽都不晚~”


    “嗯!”肖雅動容的點點頭。


    我越來越懷疑自己的酒量,回到宿舍連卸妝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躺在床上,連妝都是肖雅給我卸的。


    我隱約記得我還接了一個電話,對麵是誰具體聊了什麽,我都記不清了。


    沉睡前我還在想,這果酒不正宗,絕對謊報度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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