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起來,之前也是沒把兩件事聯想起來過。”舒漁眼睛睜的老大,我自顧自地說,“夏睿的生日在快入冬的時候,大家衣服穿的都挺厚的,她過生日那幾天還下了雨,更冷!我記得是她生日過後兩天,在大食堂遇見了京雅,隻點了一碗素麵。京雅你也知道,虧什麽都不虧吃,頓頓都得有肉。我還納悶呢,這是怎麽了隻點一碗最便宜的青菜麵。結果她說,她剛丟了六百塊錢,也不好意思再管父母要,隻能緊巴點兒…”


    “不是我陰謀論,時間太巧了~”我翹起二郎腿,和舒漁做著分析。


    “不是陰謀論!”舒漁猛拍大腿,“對上了,都對上了!你不知道,那幾天我和肖雅還嘀咕過呢,夏睿平常和西西她們宿舍關係也就那樣,她和另一個宿舍的關係好,她過生日請寧菲和西西已經夠奇怪了,過完生日後她一有空就往西西她們宿舍跑!我和肖雅她們都奇怪夏睿什麽時候和西西她們宿舍關係這麽親近的?然後就過了幾天,她又不去了!我是聽你說才知道京雅丟了六百塊錢,這下所有的疑問都解開了!”


    “雖然現在沒有一丁點兒證據,但直覺告訴我就是她!不然怎麽有那麽湊巧的事!”舒漁生氣地砸了一下床板。“我一直覺得,就算咱們宿舍六個人性格各異,但起碼人都正常,沒有什麽品德敗壞的事兒,心眼兒都是好的。好個屁!媽的!兩年了才知道宿舍有個賊!真是惡心死了!”


    如果夏睿在場,舒漁能當場給她來個回旋踢再來個過肩摔!


    舒漁氣的胸口一起一伏,我“占便宜”似的撫著她胸口:“淡定~首先咱們沒有證據,其次夏睿肯定不會承認,就是咱宿舍其他人也不一定立馬相信啊…”


    “她們憑什麽不信!”舒漁氣的又砸了一下床板。


    我靜靜地看著她。


    舒漁想了一下:“也是…我剛說完大家性格都不知道,誰知道她們對這件事有什麽看法…瑾軒還好,跟她說明白了她也能想的通。肖雅也不是什麽不講情理的人,至於肖文…”


    舒漁歎口氣:“她看似是肖雅的小跟班兒,實際上,心眼兒又多又鬼。其實大家都看的出來,她事事都跟你比,把你當假想敵,也就你傻嗬嗬的啥也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是裝不知道,不想在這些地方上跟她計較。我是怕她太較真了。一方麵不太相信我們讓我們拿出證據,另一方麵她也會懷疑夏睿。”


    “嘁,她是把自己當偵探了,總覺得自己很聰明,站在道德製高點上質疑所有,總以為自己是個旁觀者,覺得自己什麽都明白。我頂煩她這點…明白什麽呀!真明白成績怎麽老墊底啊!”舒漁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咱看別人不順眼,別人說不定也看咱們不順眼呢~”我笑了笑。


    “管她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直接斬草除根!”舒漁揮揮小拳頭呲牙咧嘴地說。


    誒,麵上是沒什麽,但舒漁心裏對肖文的意見還是挺大的,這倆人之間的嫌隙一時半會兒還真解不開。


    順其自然吧,也不強求。


    肖文人品沒啥問題,但就像舒漁說的,心眼兒有點多。舒漁性子直說話也直,不懂那些彎彎繞繞。直腸子對上玲瓏心,心裏能對付才怪…


    大一選班委的時候,張肖文也參加了學習委員的競選,競選演講在我們看來是一塌糊塗,但都明白肖文緊張的心情,也理解她。偏偏她強行挽尊的樣子有些搞笑…一會兒說自己生理痛導致狀態不好,一會兒說演講詞是她現寫的,不像舒漁提前寫好那麽熟練,一會兒又說舒漁是占了長相的便宜…這也就算了,每逢舒漁因為班委的身份得到一些加分時她都要提一提,說她競選那天狀態要是好,這學委不一定是誰的呢~


    時間長了,聽的人也就煩了。不止舒漁不滿,肖雅也說過她:“你老提這事兒有意思嗎?有本事把舒漁拉下來啊!看成績你就做不了這個學委,誰家學委成績常年墊底啊,都不能服人!”


    不止這一件事…


    之前隔壁班有一個男生狂追舒漁,什麽宿舍樓下擺愛心玫瑰拉小提琴各種表白招式都用過,舒漁依舊無動於衷。肖文覺得舒漁這樣很不對,會傷了那個男生的心。


    舒漁當時就懟她:“那你去溫暖他啊!”


    肖文羞得滿臉通紅:“她喜歡你這樣的白的,又不是我這樣有些黑的,我要是有你一半兒白,還有你…”肖文長相不差,但膚色偏黑,這是她最自卑的點,但我覺得她有一種異域風情,還是很好看的。


    “我都拒絕他那麽多次了,我實在不喜歡他,他那麽厚臉皮我有什麽辦法!你不用在我麵前整那些虛的,喜歡他心疼他就去跟他表白,找我什麽事!女生主動表白又不丟人!”舒漁當場就甩起了臉子。


    之後兩個人差不多有兩天沒說話…


    所謂的“破冰”還是在校運會的時候,其實在我看來嫌隙更大了…


    輔導員號召大家積極參加,還給每個班規定了名額。有一個接力項目遲遲湊不齊人,舒漁作為班委自然要鼓勵大家,當時宿舍隻有張肖文沒有報任何項目。舒漁也知道這個項目張肖文最適合,長腿長腳的,之前體測八百米數張肖文成績最好。


    舒漁以為張肖文會主動報名,結果沒有。


    還是舒漁先開了口問她:“你要報名接力賽嗎?”


    “你在求我嗎?”張肖文說。


    “鼓勵你參加。”舒漁當時並沒有轉過彎。


    “你求我我就參加。”


    “我為什麽要求你,這本來就是自願的。”


    “我能帶來好成績啊。”


    舒漁這才回過味兒:“嗬,你不會以為沒你參加就得不到好成績吧!還讓我求你,想得美!大不了我自己多參加一個項目。我跑的也不慢,分數還是加給我!”


    最後張肖文什麽項目也沒參加,舒漁自己上了接力賽,不知道是不是被張肖文“激發”了的緣故,舒漁在接力賽中發揮異常優秀,團隊拿了第一。


    這後來兩個人麵上什麽也沒有,該說話說話,該怎樣怎樣,但舒漁心裏對張肖文的成見是越來越大。


    想及此,我“嘿嘿”笑了出來:“你還說她拿我當假想敵,我怎麽覺得她更跟你過不去呢,她那點兒小九九也就你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又怎樣,我倆能維持著表麵的和諧已經很不容易了,就這樣吧。”她撓撓頭,“什麽她跟我過不去?這也就是普通的矛盾,性格問題,我倆又沒啥大仇。她對你才是''用情至深'',真是格外在意你的一舉一動,大家都看的出來!”


    “嗯?什麽''用情至深''?”我大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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