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口包了進去,鼓起半邊的腮幫子,囫圇不清的道:「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他。」


    「娘子要不願諒誰?」


    許知知:……


    「你怎麽這麽快?」這才幾分鍾?


    葉淞無所謂的道:「我來陪你。」


    ……也是,想想朝堂上下也沒人敢給葉淞灌酒。


    屋裏的人不知何時退下,許知知也沉默了起來,藏在袖下的手指緊緊扣在一起。


    葉淞自然沒放過她的任何動作,笑著道:「那娘子,為夫掀蓋頭了。」


    ……許知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眼前的蓋頭下一秒被撩起,許知知順著抬頭。


    不是沒見過男人穿紅衣,隻是這一次這麽近,她還是被眼前的人所驚艷到。


    一襲紅袍,墨發垂下掃在她的手背上,那一雙桃花眼生的最好,微挑著展眉微笑,看向她時,帶了三分醉人。


    許知知輕嗅著熟悉的味道,以及混合淡淡的酒香,似乎她也醉了。


    不過許知知自認為樣貌是不輸的。


    伸了伸脖子,她也擺出自己最好看的角度。舌尖本能的嚼動,她才反應過來嘴裏的東西還沒咽下……


    葉淞的指腹觸上許知知的嘴角,洋溢的笑意:「娘子,該你喚我了。」


    許知知無語,就不能等她把吃的都咽下嗎?


    牙齒快速上下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以及她幽怨的目光,葉淞的表情僵了一瞬,抿著唇低下頭。


    臉憋的通紅,許知知氣急:「笑什麽笑,還不是你,準備的什麽糕點。」


    葉淞難得的露齒笑容,「娘子說的對,我的錯。」


    那雙寒潭幽深般的眸如遇春日暖陽被化開,變得透亮清澈起來,浮動起明澈的柔光。


    許知知攀環上他的脖子,離這笑容又近些了,梨渦輕陷,她觸碰上男人的唇,認真的道:「你這樣笑起來真好看。」


    「相公。」溫柔的輕呢。


    甜軟的氣息,葉淞的皮膚好似被一層柔軟所包裹,幾分貪婪的將人幾乎要揉進身體,惹得許知知一陣戰慄。


    「走吧。」他道。


    許知知不解,「去哪?」


    葉淞沒有說話將人抱起,從後邊的窗戶處一路向南,樹影穿梭,許知知抱緊著男人的脖子,由起先的瑟瑟到開始探出頭,看著懸空的腳下。


    她在飛誒。


    腳尖輕盪,不知過了多久,一輛馬駕座落在林子深處。


    許知知也有些反應過來,心砰砰的跳動,「你是說,現在就離京?」


    葉淞拉著她走進轎子,轎子的裏麵很大,床鋪桌櫃該有的都有,可以說是縮小型的小屋子了。許知知有些新奇的打開各個小櫃子,裏麵的東西也全。


    她看向葉淞,男人手中端著兩隻酒杯,她才想起,他們剛剛還沒有喝交杯酒。


    「咳咳」,葉淞替她輕拍著背部,解釋道:「這是以前我與兄長一起釀的酒,是不是太烈了些。」


    那這酒的意義應當非凡,許知知搖頭,「還好。」


    捂著麵還有些輕咳,腦袋也開始暈沉了些,她甩了甩腦袋,有了幾分清醒:「我得給軟軟留封信。」


    車駕內暖黃的燈光,打在女子泛著粉紅的剔透肌膚上,明媚雙眸微斂,本就冶麗的嬌容此時更顯瑩潤可人。


    葉淞也沒有再客氣,朝著誘人飽_滿且被烈酒潤濕的櫻唇咬去。


    「唔……嗯。」


    甜香混合著酒的清香。葉淞的呼吸愈發沉,


    衣帶不知在何時被解下,衣衫滑向肩頭,露出水媚的肌膚,可身下的人不安分的厲害。


    「放心,我已經交代好石奚,他會與軟軟說的。」


    女子向上昂起的頭又緩緩垂下,一雙眼睛也變得迷霧:「那……怎麽行,軟軟和他又不熟。」


    葉淞默了默,有些奇怪的看向許知知。


    ……兩相對視。


    許知知:……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眼睛越瞪越大,可惜她還沒來得及思考她養的好白菜什麽時候被拱走了的事,整個人便有陷入一陣熾_熱之中。


    「娘子,還是好好想想如何兌現馬車的承諾後,再說其他事也不遲。」


    許知知:「……」今夜完了。


    夜深沉,清風夾雜著春意的各種花香,瀰漫在空氣中。


    密林深處一架馬車停了許久,馬駕前的兩座琉璃燈火早已泯滅,唯有吊墜下的鎖鏈微微搖晃,時不時傳來細微的哭腔以及男人喘_息的說話聲。


    「苞米地真的也可以嗎?」


    許知知:emmmmmm


    不要在這個時候說這麽讓人絕望的事情啊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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