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憤恨的。


    他應該離開的。


    ……


    這便是最違背常理的地方了。


    他日日被折磨,痛苦無比,幾近崩潰。


    可是,可是……


    他竟仍舊愛她。


    每一天,每一天,他都在想,他不要做了。他不想再承受了。


    可是一看到她,不知為何,他就什麽都說不出來。


    是因為無法拒絕。


    也是因為……


    怕她另尋他人。


    ……


    她卻另尋了他人。


    她尋了另一個高大的,英武的,新鮮的,沒有讓她厭倦的男人。


    作者有話說:


    【請暫時不要屏蔽作者有話說,點擊查收作者的歉意】


    太長不看版:


    為了本文的發展,不得已需要從明天開始【隔日更新】兩周。也就是明天沒有更新,後天才有,隔一天更新一次,持續【兩周】。說實話這件事讓我感到很難受,糾結了很久,感覺特別對不起文這麽短還願意追更的讀者,所以從今天開始,在隔日更的這兩周裏,隻要大家【在最新的章節評論】,就能夠收穫作者的紅包。注意隻有【最新的章節才算】哦,畢竟前頭每章都發我也付不起(卑微)


    評論不需要打分,有想說的話就說,沒有敲個標點符號都行。我會在下一次更新的時候統一發送紅包,請務必領取作者的歉意!


    希望你每一天都能得到不一樣的快樂!


    -


    詳細解釋版:


    正常來講,這篇文其實應該遲一個周開文的。但是因為正好撞到了春節,編輯放假,所以如果遲一個周開文,我將無法得到晉江的推薦。不得已我提前一周開了文。在這個時候開文,如果正常更新的話,就會損失一個更好的推薦(因為春節兩周不換推薦,而第一個推薦不如第二個,更新字數多了就會跳過第二個推薦)。其實這種情況一般都會壓壓字數,但我當時還是想正常更新,心想不行的話就放棄第二個推薦(雖然冷文作者真的很心痛qaq),再正常走下麵的流程。


    直到發文兩天後我又算了算日曆,才猛然發現,如果就這麽正常更新,我會剛好和追求二月全勤的大軍撞上。這意味著:1. 我已經少了一個周的好的推薦;2. 我麵臨的競爭會非常激烈。


    兩個 debuff 疊加,說實話我就有點撐不住了……本來我對自己文的受歡迎程度也沒有什麽自信,如今就感覺很不安。己方已經有劣勢,競爭又激烈,最差的情況可能會持續被從好推薦上擠下去,沒推薦收益差,收益差沒推薦,惡性循環。


    如果關注我比較早可能會知道,我是徹頭徹尾的兼職作者,存完一篇文需要一整年。雖然是圈地自萌的作品,但畢竟是一整年的心血,我也想讓她起碼能夠走一個常規的推薦流程,不要因為運氣差而麵臨本不必要的困難。所以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走一下常規操作,壓壓字數,這樣能把該拿的推薦都拿到手,還不會和全勤撞上,雙重 debuff 都沒了。


    但就是很對不起追更的姐妹……真的真的很抱歉qaq!言語是蒼白的,所以請諸位不要客氣,這兩周看完更新之後都查收一下作者的歉意!!(指紅包)有想說的話就說,沒有敲個標點符號就行,也不用打分。


    感激!


    *


    第11章


    從某種意義上講,陳婉清也許算得上是……很專一?


    在對一個獵物著迷的時候,她往往就對其他的獵物,特別是過往曾擁有過的獵物,不屑一顧了。


    不必要武澎開口,他很快就如願了。


    他不需要再承受了。


    她甚至不會再多看他一眼。


    他成了真正的侍衛,每日站在她的房門前,透過門,聽著少女嬌俏的笑聲,還有那個男人的聲音,一直在一起。


    單憑聲音,他就能聽出他們在做什麽。因為每一件事,他都很熟悉。


    每次聽到,他都覺得自己渾身的血變得冰冷。


    他應該是得償所願了的。


    她不會再折磨他了。


    她的目光甚至不會再放到他的身上。


    所以,他也有了離開的理由。


    他卻固執地站在那裏。


    他每天每天都聽著房門內的聲音,聽得麵色慘白,聽得心髒都仿佛停止了跳動,聽得渾身的血凍結成冰。


    如果離開,他就連她的臉也見不到了。


    而現在,哪怕要見她與其他的男人在一起,他至少日日都能見她。


    不見比見更痛苦。


    *


    「後來呢?」元笑給他倒了一杯水,「她變了心,就是你將她關在此處的原因?」


    「我不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找什麽藉口。我確實在做有罪之事。」武澎道。


    但那時,他確實還沒想過要這樣做。


    *


    那之後,他一直待在她的身邊。


    就算嫉妒得發瘋,心疼得抽搐,也一直待在她的身邊。


    直到那一天,她的母親強硬地沖了進去。


    他一直守在門邊,早已給門裏的人發了暗號,甚至鬥膽做了阻攔。但房裏那男人終歸不通武藝,人是走了,卻留下了一件衣衫。


    那尤夫人盯著她,眼睛裏幾乎要泣出血來。


    「娘,您怎能這樣誤會女兒。」陳婉清哭得淒絕哀婉,「哪裏有什麽男人?女兒的閨房,怎可能讓男人踏足半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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