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不懂cp的審核尺度,遂以身試法


    /聽我放屁


    第10章 大會、打啵、深情


    學校的大聯考,監考老師並不是指定的,所有在職人員都可以申請,一天一百,算是額外的收入來源。江邊在這方麵並不是很積極,班主任六千打底的工資不算低,更何況這是不發達的地區。所以江邊沒參加第二天的監考工作,算是換換心情。本來何岸也可以偷懶,但第二天上午八九點的時候,考場裏有個女生低血糖暈倒了,他跟另一個德育老師忙前忙後,一上午沒閑下來。下午最後一場考完,回歸正常工作,學校又通知他們籌備高考200天誓師大會。對此何岸十分不解,200天誓師大會那是高三部的事情,跟他們高二的打工仔有什麽關係?再者籌辦典禮一直以來都是歸後勤組管,現在怎麽拿他們開涮?何岸在江邊麵前罵了老半天,江邊說:「後勤組跟財務處合併了。」何岸:?何岸:「這也能並?」江邊拿書拍開何岸的屁股,拿起桌子上被他壓到的一套試卷:「後勤本來人就不多,財務處一周辦一次公,一次兩個小時,太清閑,大概是因為這個被合併的。」槽點太多,何岸完全不知道要先從哪罵起。江邊翻了翻試卷,隨口道:「好像那天要來個什麽人演講,記不清了。」何岸一聽演講就樂:「去年和前年和大前年,據說用的同一套詞,給這屆高三老師都講出心理陰影了。」歷次演講,都是何岸翹班的好時機,在何岸來到學校的兩個半學期裏,學校裏有著大大小小將近數百場講座,涉獵範圍之廣,可以從紅色中國走到鄉土寫作。很可惜,何岸對這些不感興趣,從來沒到場過。江邊倒是去了很多次,通常都是以優秀教師身份到報告廳聽講座,但大型的典禮還沒遇到過,前兩年這邊yq不算嚴重,政策放得寬,現在不行了,前一陣子連就餐都得分樓層。這次誓師大會,也是在常態化管理很長時間後才敢提出來的。「是嗎……」江邊取下筆蓋寫東西:「我說聽名字怎麽那麽商業化。」何岸問:「什麽名字?」江邊:「是個集團來著,什麽運,沒聽清。」何岸:「鴻運?」江邊不確定:「應該是。」何岸打了個響指:「那我知道是誰了,蔣河,那個老婆比自己小了一輪的酒鬼。」江邊抬起頭:「酒鬼?」組長跟他們說的時候,用的詞彙全是得過什麽什麽獎,和很多一流高中都是長期合作,聽著是個挺厲害的人物。何岸說:「我家跟這個公司有合作,他是最早被招進公司裏的人,高學歷不假,人不怎麽樣。靠著喝酒喝上了人生巔峰,拋妻棄子找了個女大學生,天天想著怎麽巴結咱爹,簡單來說腿毛一根。」江邊想起來一句話,應試教育隻能篩選出來高分數,篩選不出人渣。嗤笑一聲,很快把這件事拋到腦後。聯考後班主任們又要籌備下一輪的工作,雖然都是些用爛的說辭,但還是大會接小會,耗著他們連飯都吃不上熱口。學校奉行三年課程一年半完成,要讓他們在寒假前把三年所有的課程都教完,組裏一直在往後趕課時,聯考短暫的歇息過後,爭分奪秒評改完試卷,就得繼續往下講。十一月一號考完,兩天左右就出了單科成績,江邊班上有個語文單科年級第一,他掃了一眼後排的成績,也都比平時考得好,應該是歷次聯考發揮最好的一次。雖然江老師還是一道題都沒壓中,但是學校蒙的很準,在聯考前曾讓班主任利用最後一節晚自習的時間去放一段指定的紅色視頻,結果就押中了作文。等組裏出了平均分,拿出去跟聯考的學校對比完,組長就高興地說他們這次終於打了個翻身仗。江邊也鬆了一口氣,雖然他是班主任,但他們班語文成績並不穩定,是很多學生的弱勢,如果可以提上來,一本線就不是難事。整體成績也是,高的時候可以拿第一,低的時候穩坐倒數,拉低班級總排名的竟然是班主任自己的課,這令江邊產生了很大的挫敗感。不過這次看各項指標,雖然說拿不上第一,但前三還是有的。鬆下一口氣的江邊那晚難得一夜無夢,隻是彈簧拉扯太久,是會超出彈性勢能的。表彰大會結束後的當晚,江邊就病了,夜裏反反覆覆燒了又停停了又燒,把何岸也折騰的不輕。第二天早上,先醒過來的難得是何岸。曉螢蒸嚦想著江邊這幾天過得太壓抑,何岸就懟著他的臉解了鎖,然後給他請假,何岸動作很輕,江邊沒醒。江邊太軸,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樂意,於是何岸先斬後奏,悄摸摸下樓,到了教學樓才給他發消息。何岸:我給你請了假何岸:高燒別亂跑何岸:


    第三節 我跟你換課等了一會,果然沒有回覆。何岸忽然又想起了什麽,手賤打開輸入框,決定過個嘴癮迅速撤回。何岸:……你可不可以穿公主裙坐我大腿上打啵這條剛發出去,江大爺的名字就變成了正在輸入中。江大爺:我打你二大爺奶奶的頭何岸破罐子破摔:/深情.jpg何岸將手機收進了口袋裏,進了教室。何月竟是我自己。


    第11章 霸淩、被打、綠帽


    第五章 號那天,何岸班裏有個女生被打了。事情發生的時候,何岸正跟江邊在餐廳買飯。接到電話後匆匆趕去,一樓那邊已經過來了幾個何岸不認識的老師。打人的是復讀班一個男生,後來查監控查出來的,被打的女生受了驚嚇什麽都不肯說。學校有飯點必須離開教學樓、十分鍾內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出現在教學區的硬性要求。當時巡查老師查完教室內照明燈和多媒體,看到教職工衛生間的外門是鎖著的,因為以前在裏麵抓到過抽菸的學生,就敲了敲門,很長時間都沒有回應。等後勤老師拿來鑰匙,開門才發現有個女生靠著隔間門縮在地上,上半身可以說已經濕透了,發著抖,地上都是水。那個女生叫路新雨,之前因為欺淩離開過學校一段時間,校園暴力很可怕,不過她是施暴者。這種事通常由學校直接處理,班主任作用不大,所以事後何岸想了很久都沒想通,為什麽她沒被開除。後來無意中聽到班裏說八卦,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爸是水利局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一個月前她和一個男生在教室裏親抱摸被監控拍下後,那個男生旁聽生全校通報門前公告一條服務,她的處分卻連帶著之前校園欺淩那個大過一起被消了。現實生活中沒那麽多從校服到婚紗,何岸還沒想好什麽時候給他們做思想工作,兩個人就拜拜了。拜拜的很徹底,那個男生直接被調到了樓下13班。路新雨坐在德育室副主任對麵,垂著頭抽泣,因為進德育室進的比較勤快,德育室唯二的體育老師兼副主任跟她算是半個「熟人」。家長還沒到,何岸在門口跟主任了解情況。主任旁邊那個老師,是復讀班一個理科班班主任,剛調過來不久,資歷老年紀大,看起來十分隨和,打人的學生就是他們班的。何岸不認識,但是江邊認識,那時江邊學生時代的數學老師。江邊從餐廳出來回教學樓的時候,遠遠就望見何岸站在德育室門口跟那位老師說著些什麽,中間隔了個主任。何岸倆眼尖的要命,幾乎是立刻就朝江邊看了過來。江邊沒辦法,舉了舉手裏拎著的東西,示意給他囤了點糧。何岸皺在一起的眉頭隨之舒展,移開了眼。晚上有站讀,江邊班裏這幾天讀書狀態不行,被扣了很多分,被拉到樓下廣場公開處刑。四十號人以體育隊形展開晚讀活動,因為期間有專人來查,加上天氣轉冷,大家都拿出了李雲龍你開炮啊的氣勢,哇啦啦一片吼。然後江邊就聽到了以下一段試圖混進讀書聲中的對話。是兩個男生,書本舉過了頭頂,在進行現實意義上持續的物理輸出。「……帶電粒子在複合場中的啊啊啊……你知不知道路新雨去哪了分階段求解。」「帶電微粒子在電場中一般不考慮重力啊啊啊啊啊啊被打了在德育室。」「是不是被她綠的那個復讀班大胖打的……啊啊啊啊二力平衡的求解情況。」「是啊啊啊啊啊確定帶電粒子的運動狀態注意運動情況和受力情況的結合……」江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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