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錯字。


    聽到自己渴望的結果終於順利到來,林風多日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現在帶給他的,是一種久違的輕鬆感。夜書閣


    關氏夫婦原本已經鬆了口氣,一聽到twd病毒,頓感詫異和疑惑。女兒什麽時候感染上了這種可怕的病毒?如果不是現在聽到醫生提起,他們估計永遠被蒙在鼓裏。


    他們沒有心思再多想,直接進了病房看望關欣,此時關欣已經醒來,完全正常,活動絲毫不受影響。經過了一係列醫學檢查後,醫生確認她無大礙,沒有任何住院的必要,現在就可以離開醫院了。


    而對於關欣的抗twd病毒的藥劑,院方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醫院的領導私下裏向關欣詢問過它的來源,並且表示願意高價收購哪怕隻有眼淚大的一滴針劑。


    twd病毒就算還沒有到肆虐的程度,但已經給各國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各國頂端的醫務工作者,也在積極研製twd病毒的解毒針劑和疫苗,無奈多年來一直沒有進展。


    而解毒的有效藥劑,一直被隱秘的黑傘組織壟斷,各國醫務工作者也想方設法想得到這種解毒針劑,進行剖析研究,研製生產出類似的藥劑。這樣不但能夠揚名立萬,而且能夠帶來難以估量的巨額經濟效益,這種事情,沒有人會不願意去做。


    關欣委婉地表示自己無能為力,院方雖然沒有繼續要求,但對於這個目標的追求,他們卻絲毫不會放鬆,難得現在找到了突破口。在他們看來,關警官應該有渠道,幫助他們再弄到這種針劑,現在有了方向了,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


    一輛黑色的奧迪a8內,坐著關欣一家人,他們三人坐在這輛市長專車的後排,前排隻有關鶴年的市長司機,他一如既往地認真開著車。


    “欣欣,這次的事情,你不覺得該給爸媽一個解釋嗎?”陳秀麗麵露慍色,正色對一旁的關欣道。


    關欣拉住陳秀麗的手,安慰她道:“媽,不是已經沒事了嘛,就是身體不舒服去打了針,針劑過敏而已。”


    陳秀麗見關欣對自己撒謊,當下有些動怒了,正色道:“欣欣,你什麽時候變得喜歡欺騙爸媽了,把爸媽都當傻子了是嗎?你以為我們還蒙在鼓裏嗎?老實說,你怎麽會感染上twd病毒的?”


    說到這兒,陳秀麗下意識地壓低了嗓音,避免讓車上的外人聽到。畢竟根據twd病毒的傳染途徑,感染上這種病毒,是十分不光彩的事情。關氏夫婦都是大有身份的人,這事情傳出去實在太影響聲譽了,關鶴年堂堂副市長,估計都會被搞得沒臉見人。所以在醫院的時候,陳秀麗再三叮囑院方一定要對這件事情嚴格保密。


    當然更重要的是,她擔心女兒的身體,畢竟這是一種很可怕的病毒,關欣年紀輕輕就被感染上,的確讓她心疼不已。幸虧現在順利地用解毒針劑治好了她,否則陳秀麗真不知道今後該怎麽辦。


    關鶴年對於子女方麵一向是比較開明的,也不幹涉子女的生活,他相信自己的女兒是個自律性很強的女孩,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不過關欣居然感染了twd病毒,這讓從不對女兒動怒的關鶴年也很是不滿了。


    “欣欣,你一直都是個很有分寸的女孩,但這一次這麽重大的事情,你隱瞞我們確實是你的不對!”關鶴年正色對關欣道,他拿出了市長和父親的威嚴。


    關欣並不辯解,她當然明白父母的話是對的,自己就這件事情隱瞞父母,確實理虧。現在事情已經結束了,她本來不想提,但卻暴露在父母麵前了,她沒辦法再隱瞞。


    “爸、媽,我還不是怕你們擔心嘛,我一個人擔心害怕,總好過一家人都擔心害怕,不讓你們知道,最起碼你們每天的好心情,不會被我攪合了。”關欣道。


    “你這孩子,這是什麽話。”陳秀麗對關欣埋怨道,聽到女兒所說的良苦用心,她不由得感到一陣心疼。


    “現在可不準你再欺騙爸媽了,老實說,怎麽得上的,和你的那位男友有關係嗎?”陳秀麗繼續對關欣追問道。


    陳秀麗不得不懷疑,關欣感染上twd病毒,和林風有關,這也就是意味著,關欣極可能是因為和他發生關係被他傳染的,這樣一來,關欣矢口否認和林風有過關係的說法便不攻自破了。


    關欣怔了一下,隨即回道:“不是,是我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接觸到犯罪分子的血液被感染的,林風是完全健康的,他隻是幫我找到了解毒針劑。”


    關於自己究竟是怎麽感染上twd病毒的,關欣還是覺得沒法和父母說實話,避免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她隻能隨便編了個理由。


    看著關欣正色的樣子,關氏夫婦也不懷疑,陳秀麗道:“欣欣,這樣看來,那個林風一直對你挺好的?”


    “嗯,朋友之間的好而已!”關欣笑了笑,輕描淡寫地道。


    陳秀麗還想說什麽,一旁的關鶴年對她使了個眼色,讓她打住,隨即他對關欣道:“欣欣,你工作上的事情,哪天我會找你們局長談談。但你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還隱瞞我們,回去得好好跟爸媽做個檢討!”


    “知道啦,我的市長大人!”關欣挽住父親的手臂,略帶嗔味地道。


    為關欣解除了twd病毒的困擾,總算讓林風的心頭卸下了一個包袱,和唐蕊的訂婚儀式,他希望能夠在一種愉悅輕鬆的心情下進行,不被某些壞心情左右。


    唐蕊最近的心情還算不錯,對於自己和林風訂婚日期越來越接近,她表麵並沒有太在乎,但是心裏其實很有點期待。


    她的這種心情,就像是商業中一筆巨大的生意就要成交了,但還沒有簽訂合約,隻有合約簽訂了,才能夠真正的徹底放心。


    唐蕊一直都認為,這時候心裏最忐忑最激動最不放心的應該是那禽獸才對,憑什麽是自己呀?


    林風和自己訂婚,他得占多大便宜呀,本小姐風華絕代又富可敵國,爹哋連訂婚禮物送的都是整座風蕊城。林風一個原本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和自己在一起完全就勝利大翻身,快速地擁有一個男人想要擁有的一切:財富、地位、美人……。


    無論怎麽說,最該得意的都該是那禽獸!


    唐蕊站在窗前,靜靜地回憶著和林風相識以來的一幕幕,時而努起小嘴小小地生氣,時而嫵媚嫣然,露出陣陣會心的微笑。


    她很少有這種安靜地犯尋思的時候,如果有,那一定和那個人有關。


    大概,你就是上帝派下來懲罰我的刀吧,不知道斬斷了本小姐的哪根弦,讓本小姐傻啦吧唧地迷戀上了你!


    哼!死禽獸,偷著樂吧!


    和唐蕊最近的心情相比,李思瑤就變得抑鬱了一點點,有時候還神經兮兮地自言自語,連唐蕊也搞不懂她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間學習人家玩深沉了。這大波妹天性就不是深沉的人,這樣一來總讓唐蕊感覺別扭得不得了。


    明明就是小蘿莉,幹嘛偏偏學什麽禦姐,這世上有胸大無腦的禦姐嗎?胸大無腦,何以成禦姐!


    倒是李思瑤最近的表現,讓林風越加感到奇怪,和以前相比,她變得懶搭理林風多了,目光中也盡是鄙夷和不快,見到他一般也是躲著債主一樣地躲著他。


    林風納悶至極,他想不通自己到底哪兒把李大小姐給得罪了,這是對因愛生恨係列綜合症嗎?如果是,李思瑤這可病得不輕,得趕緊根治了,否則嚴重扭曲這極品蘿莉的心靈成長。


    更嚴重的是,如果這抑鬱的心緒刺激了大波妹胸部二次發育,那後果可就得不償失了。


    “跟我過來!”回到甜心公寓,看到隻有李思瑤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林風也不跟她客氣,直接拉住她就往自己的房裏拽。李思瑤自然是拚命反抗,林風索性直接將她扛起來進了自己的房間。


    “老實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什麽意思?本少爺到底哪兒得罪你了!”林風把李思瑤放下,關上房門直接對她問道。


    “我就不說,我不和禽獸解釋,哼!以後你離本小姐遠點!”李思瑤氣得滿臉通紅,懊惱地嗔道。


    林風道:“再不說,我要用蕊蕊對付你的招數對付你了哦!”


    “你敢!”李思瑤聽了立即向前跨了一步,大胸脯一挺掐著腰站立著,瞪著大眼睛挑釁地盯著林風,一副和他對峙到底的姿態。


    林風撇了撇嘴,攤開手無奈地道:“好吧,我認輸了,求李大小姐告訴我真相,如果真是我錯了,我一定痛改前非,就算是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對吧瑤瑤?”


    “那好,你先承認了!”李思瑤繼續瞪著林風,正色道。


    “承認什麽?”林風納悶地道,哪有什麽都不知道就承認的道理,要是李大小姐說的是自己偷看她洗澡,或者趁她熟睡的時候猥褻她,那豈不是冤大了。


    可是甜心公寓裏除了自己隻有女孩,不可能誰會對瑤瑤有這種舉動啊,難道這又是唐蕊聯合瑤瑤整自己的惡作劇?


    李思瑤道:“承認你的禽獸本性,承認你沒節操沒底線,承認你有罪。”


    “有罪?我什麽罪?”林風道。


    “身為有婦之夫,勾引有夫之婦,並且還是……。嗚嗚,禽獸,我覺得惡心,我不想說了,我也不敢說,我說出來,你為了不讓事情敗露,殺了我滅口怎麽辦?”李思瑤捂著臉道。


    林風皺了皺眉,心道什麽事情這麽嚴重,到底李思瑤發現了自己什麽?本少爺什麽時候勾引有夫之婦了?


    “還是算了吧,瑤瑤,以後少看點言情劇,你就不會聯想力這麽強了。”林風搖了搖頭道,說著就準備往門外走。


    “你還不承認,你和曼姨……,哼!你們那點事兒,我都知道了,你還想繼續抵賴嗎?。”李思瑤攔住了林風的去路,理直氣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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