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是個好月份兒,很多人都喜歡九月。[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因為,九月在夏秋交際,雖然還是有些熱,但已經遠離了,站著就不動,不燃燒能量也汗流浹背的狀況了。不用一天好幾身衣服的換了,至於冬天不能夠穿彰顯身材的衣服,更是很遠的事情。而且,因為漸漸涼爽的天氣,人心也漸漸的開朗了不少。


    九月,很好。


    當然,九月很好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這些,最要的是的,是它臨近,十月。而十月,有假期,有一段很長時間的假期。


    在林峰在江水悠哉悠哉的度過時間的時候,國慶七天長假到來了。


    在天天上課上班的時間裏,人們總是渴望著可以在家休息,睡到自然醒,熬夜到頂不住。然而一旦假期到來,人們所做的卻不在是自己所期待的。


    當事情還是自己所期待的時候,對於事情如何之後自己如何如何的藍圖,人們在腦海中勾勒的都是非常非常好的。然而,在事情如何的時候,有很多很多人,總是會忘記自己當初想的如何。工作,學習的太充實,渴望空蕩,當空蕩來臨,人們卻總是會發現自己習慣於忙碌。人,完美詮釋著矛盾意義的生物。


    至於具體例子,國慶長假到來之前,已經被搶光了的前往各大有名勝古跡,有如畫風景,有農家炊煙的旅遊地的機票,火車票,汽車票,甚至於船票。


    ……


    ……


    十月一號。


    帝國,徽合省,風市,某別墅區,蔡雨家中。


    “爸,姐,去江水的所有的票都沒了,不如咱們還是別去了。”大廳,蔡公子抱著一台筆記本電腦,帶著某種喜意向他的老子,蔡長明道。


    “所有的票?這麽誇張,難道帝國的交通要癱瘓嗎?”一旁,優雅的坐在來另一邊椅子上的蔡雨一愣道。[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熱門小說網]戲謔的目光透著過她那明亮的鏡片,落在了蔡公子的身上。


    “咳,姐,真的沒了,你就算不信我,你還不相信這電腦顯示的數據嗎?”蔡公子咳了一聲,坐直身體義正言辭的道。不過聽他所說的意思,他的信用度,在蔡雨這兒,還不如電腦數據具有可信度。他這話說的,讓坐在那邊的古典音樂協會會長蔡長明同誌,連自己給自己送到嘴邊的茶,都忘記張口喝了,自己兒子什麽時候,墮落到這個地步了?


    “我都不相信。”蔡雨輕笑道。說的很是真誠,絲毫不顧及和蔡公子的血緣關係,一句話輕飄飄的讓蔡公子滿臉黑線。


    “咳,小雨啊,他又做了什麽事兒讓他在你這兒的等級掉了這麽多了?”輕咳了一聲,放下茶杯,蔡長明出聲道。


    “爸,你見過,這邊喊著君子不食嗟來之食,恨不得讓世界幾百億人民都來膜拜他的品格,這邊卻張口吃東西的人嗎?”輕笑了幾聲,蔡雨絲毫不給自家弟弟留麵子,在自家老爹麵前揭露道。


    “想吃,就別喊不吃的口號,喊了,還是吃,是極度無恥的舉動。飛揚,你不是這樣的人吧。”原本臉上還有些微笑的蔡長明瞬間麵無表情了。就好像,剛剛喝下了一杯涼茶,正舒服,就知道,那杯茶,已經在哪兒放了十幾天一樣。臉色,介於冰冷和臭臉之間,讓原本在蔡雨說話之初就低著頭的蔡公子,直接把頭和胸之間的角度,縮到九十度以內了。


    “爸,我沒,沒吃。”蔡公子嗡嗡似蚊子聲一般的說道。


    “嗬嗬,飛揚,我發現原來你還是個實誠人。”原本一直隻是微笑的蔡雨,聽到自家老弟這話,竟然沒控製自己的表情,露齒笑了起來。對自家老弟的充愣水平,達到了一個新的認識高度。


    “爸,飛揚沒吃,隻是動了動手。”笑罷,好像蔡公子不是自家親弟弟似得,蔡雨又向蔡長明道。


    “小雨,你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在家關禁閉的他,又做出了事兒?”對蔡雨說話,蔡長明的臉,可謂是瞬間解凍,那笑容如春暖花開一般,就算有局部地區沒緩解過來,也是綻放著梅花,讓雖然低著頭,但是一直在偷偷觀察‘敵情’的蔡飛揚公子肚子裏不停的泛酸水兒,像是滴入了醋缸,喝了半缸醋才爬了出來。


    “爸,林峰,是我的校友,龍騰大學的校友,這事兒你知道。”蔡雨道。


    “風市自建國以來,第一位以全國高考狀元進龍騰大學的學子,作為一個風市人,我自然是知道。風市驕傲啊。怎麽,這事兒又和他有關係?”蔡長明點頭感歎完畢,帶著一絲不解和半絲不滿道。不解自不必說,不滿則是因為想到了,自家兒子又栽林峰手裏了?


    “有關,還是上次的事兒。”蔡雨點頭道。


    “上次,拉二胡的那個問題?”蔡長明問道。


    “對,因為飛揚打賭輸了,向林峰保證,鋼琴水平不超過他,絕對不拉二胡的事兒。我在學校遇見過林峰很多次,一直都不好意思和林峰提這個賭約作廢的事兒,但是在前一段時間,林峰有事兒找我幫忙,幫他彈幾首曲子,然後我就順便向他提了作廢的事兒,然後他同意了。昨天學校放假,我做飛機回來的時候,就把這個消息告訴飛揚了。”蔡雨說道。


    “然後,他就君子不食嗟來之食了?”能幹這些年古典音樂協會會長,蔡長明自然不是省油的燈,微微思索,便明白了後麵的情節了,向蔡雨確認道。


    蔡雨沒說話,笑著點了點頭。


    “喊完口號,自己又拉二胡了?”蔡長明繼續問道。不過,這次說話的對象不是蔡雨,而是頭越發的低的蔡公子。至於表情,因為地處沿海,春天被寒流拉回了冬天,至於梅花,隻有梅枝在晃動。


    “我隻是覺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事兒不對。”蔡公子嗡聲說道。


    “嗯?”菜長明被自家小子,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說的愣住了。


    “爸,我的意思是說,生活不能擰著過,這樣不好,不好。”蔡公子保持著嗡聲,向他老子解釋說道。


    “你把頭給我抬起來?”蔡長明深吸了一口氣,喝道。


    “爸。”蔡公子小心翼翼的把頭抬起來,但是還是以一種‘縮’的形式,向蔡長明喊道。從他老子的表情上,他突然想到了樓上某個房中的藤條,那玩意兒,留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


    “你的話說的不錯,生活不能擰著過,這樣的確不好,在不違背自己的根本原則的情況下,順天應運是識時務,明時勢的表現。”蔡長明先是對菜公子點頭道。


    對於自家老子的誇獎,菜公子並沒有興奮,從而放下電腦,和自家老子談談人的一聲該怎樣度過的話題,他動都沒有動,就那麽繼續保持著僵硬看著自家老子。作為兒子的他,懂自家老子和自己說話的套路,後麵肯定還是有但是。


    知子莫若父,懂父也莫若子,蔡公子沒有欺騙自己。


    果不其然,在蔡長明點完頭之後,他又道,“但是,明時勢之前,給自己加一個寧死不屈,或者不食嗟來之食的光環,就不是承天應運的表現了。這是無恥。”


    說著,蔡長明的聲音猛然提高了好幾倍,好似咆哮。


    對於自家老子的咆哮,蔡公子沒說話,隻是把剛剛抬起沒一會兒的頭又給低下去了。


    至於蔡雨,則是繼續保持著優雅,對於自家老弟今次的行為,她非常堅定的認為,需要給他長長記性。做人可以不要臉,但是不能無恥。


    “把頭給我抬起來,喊口號的時候,怎麽不低著頭喊,君子不食嗟來食,嗬嗬,我真得感謝感謝你的語文老師啊。”蔡長明冷笑道。


    “爸,我錯了,我檢討,我以後一定言行一致。”蔡公子抬起頭,保證道。


    “唉,我錯了,代表的現在,糾正不老過去,也限定不了將來。”歎了口氣,蔡長明道。語氣也比剛剛柔和了好幾分。


    “爸,爸,我以後若是再犯,我就,我就去駐軍部隊,讓胡伯伯關我禁閉。”蔡長明的語氣,並沒有讓菜公子的心放下,而是更高的懸起了,因為他看到了自家老子的右手,似是彈鋼琴一般動了動。已經見過很多次的他,印象很深刻,因為這代表著,他老子想動用藤條。真的很疼。因為疼,所以長記性。至於他說的胡伯伯,是蔡長明的一個朋友,帝國風市駐軍的司令官。


    “小雨,你說飛揚這個錯誤該怎麽處罰?”看了蔡公子一眼,蔡長明向蔡雨道。


    “嗯,先記著吧,給他一年的時間,讓他認真練二胡,一年後,若是達不到五級的水平,就把他送到胡伯伯那邊關上幾天。若是,這期間,他又犯了別的錯誤,那就按照他所說的辦。”微微思索了一會兒,蔡雨道。說出了她的想法。畢竟,是自家弟弟,還是記賬吧。


    “聽到了嗎?”認真想了想蔡雨的提議,看蔡飛揚如此大的人了,也真心不想動藤條的蔡長明,向蔡公子喝道。


    “聽到了,爸,姐,我保證,絕對潔身自好,順流不掉價。”蔡公子以一種我又活過來了的架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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